【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一月十五日】 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同修們好!時間飛逝,轉眼我修煉法輪大法已經三年多了。在我修煉三年多的時間裏,慈悲的師父一直呵護著我,保護著我,鼓勵著我,一步一步拉著我走在修煉回家的路上。在此我想和同修們一起分享我在修煉中的一點心得,同時向我們慈悲偉大的師父彙報。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一、修去利益之心 我從二零一四年四月一日辭掉工作的。雖然我現在沒有做工,每天都在做三件事,可是我的利益之心卻一直沒有修去,結果被舊勢力鑽了空子。 二零一五年五月份我突然接到我原公司管工的電話,他說想讓我再回公司做工,我當時很高興,心想他們是找不到像我這樣認真工作的員工吧,所以現在要我回去做,我上午去花柏山,下午可以去做工,晚上回家學法,這個工作時間剛好配合我做三件事的時間,又可以賺錢挺好的,我心裏美滋滋的盤算著。過後我又與我兒媳婦同修講這件事情,她提醒我說:「你的命是師父給延續下來的,是讓你來修煉的,不是讓你來過常人生活的。」說完就走了。我也不以為然,還在想著怎麼和原公司的管工談,怎樣去做工。 到了第二天五月六日早上,我要去發大紀元報紙,在發報紙的時候不小心把腳扭了,當時我的腳就腫了,我也不管它,繼續發報紙,等發完報紙我的腳就不能動了,腳板根本不能著地,痛的我在那邊一動也不敢動,我當時心裏很急,就打電話給我兒媳婦同修問她怎麼辦?她跟我說:「你還不快求師父,向內找,只有師父能幫你,要信師信法。」掛了電話我馬上求師父,心想: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管,我就信師信法。就這樣我可以走了,我一步一踉蹌的搭地鐵回家了。在回家的路上,我想:糟了,我的腳扭了,下午還要去另一個地鐵站分報紙呢,怎麼辦啊?就想找同修替我發,後來轉念一想,我是大法弟子,我怎麼能叫別人替我做我該做的事呢?我不可以這樣,我決定還是我自己去發報紙。 回到家我就發正念、學法、向內找,找到了很多執著心,表現最明顯的就是利益之心。原公司的管工讓我回去做工,我非常高興,一心想要回去工作、賺錢,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大法弟子,忘記了自己的使命,忘記了師父給我延續來的生命是讓我來修煉的。想到這裏我心裏很愧疚,覺得對不起師父。其實我不工作也是可以生活的,我的三個兒子都很孝順,都給我生活費,我還要去做工幹嘛呢?不就是想多存點錢嘛?我存那麼多錢幹嘛呢?孩子也不用我的錢,孩子給的錢也夠我生活了,我還想存錢,這不是利益之心沒放下嗎?我決心一定要修去這利益之心。 雖然我找到了我的執著,但我的腳還是很痛,很腫,到了下午我還是咬緊牙關一步一踉蹌的去發報紙了。發完報紙我的兒子、兒媳婦開車來接我回家,我兒子一看我的腳腫的那麼粗,舉步維艱,邊搖頭邊說:「老媽,我看你後天是不能去香港遊行了。」我馬上說:「我可以去的,我沒事的,我一定可以去的,誰都干擾不了我救人。」回到家我已累的筋疲力盡了,但我還是強忍著疼痛雙盤打坐和兒媳婦同修一起發正念清除干擾,發完正念我說沒事,你們回家吧。第二天我的腳還是沒有消腫,以前的運動鞋根本就穿不上,沒辦法,晚上我兒媳婦同修陪我去買了一雙大一點的鞋穿上了。她鼓勵我說:「我們要信師信法,堅定正念,求師父幫你,你一定行的。」我說:「對。」並在心裏默默的求師父一定要讓我去香港遊行,去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就這樣我們第二天也就是五月八號如期登上了去香港的飛機。說來真是神奇,在我去機場的路上,我的腳沒有那麼痛了,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在鼓勵我,我在心裏默默的感謝師父,以後一定要好好修,少讓師父為我操心。就這樣我如願的參加了香港遊行,在三個半小時的遊行中,我一點也感覺不到腳痛。扭到腳的腳底原來一碰到地就疼痛難忍,可在遊行中那個地方好像有一個軟軟的墊子在那墊著,很舒服,所以走起來一點都不痛。等遊行結束後,我脫下鞋子一看,發現鞋底是平的,沒有軟軟的墊子啊?這太神奇了,沒想到大法的神奇又一次出現在我身上,我意識到,這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給我放的軟墊,讓我能夠遊行救人,我對師父無比的感激,謝謝師父,弟子一定要勇猛精進。 從香港回來後,腳還是痛,還是腫,但我不管它,每天堅持做三件事,從沒耽誤過,我平時就是儘量多煉功、學法,不管腳有多痛,我都堅持雙盤一小時,有時間我還會延長打坐時間,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很快我的腳就恢復了正常。常人都知道,傷筋動骨要一百天才會好,那還得有好的中醫師治療才行,而我是大法弟子,沒有做任何治療,我就是信師信法,堅定正念,做好三件事,一個多月就好了,這又一次證實了大法的超常。 我以為這次我的利益之心修掉了,考驗過去了,可是沒想到第二次考驗很快就來了。在我發大紀元報紙時,遇到了大紀元的一位客戶,他說他很支持法輪功,他很佩服法輪功學員做事的精神,所以他想讓我平時不發報紙的時候幫他的公司發廣告宣傳單,每小時十塊錢,我當時想,我才不要呢,我是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不是來賺錢的。我委婉的謝絕了他,我知道這又是來考驗我,看我放沒放下這利益之心,我跟師父說,我一定要修掉利益之心。 二、一念清除病業干擾 二零一五年十月的一天,我早上睡醒覺,就覺得全身疼痛難忍,胸口像有重物壓著,喘不過氣來,心臟很不舒服,我這輩子從來沒這麼難受過,就像馬上要斷氣了一樣。 我心想:不是吧,我不是要去醫院了吧?我馬上又想:不對啊,我是大法弟子,我怎麼能上醫院呢?我不承認這個干擾,一切都是假相,我還要去花柏山救度眾生呢,你舊勢力干擾我不讓我起來,我偏偏就起來,我看你能怎麼樣。我掙扎著起來去沖涼,一切準備好了就出門了,雖然身體還是很不舒服,但我也不管它,該做甚麼就做甚麼,我想起師父的一段講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1] 我悟到我是大法弟子,我有師父管,我只按照我師父的安排去做,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舊勢力不管你怎麼讓我難受,都干擾不了我做三件事。我就堅定了這一念,身體很快恢復了,第二天早上起床,身體一切正常,非常輕鬆,哪也不疼了,昨天的身體難受,簡直就像要了我的命的感覺,好像沒發生過,師父真是為弟子做主了,清除了那些干擾我的邪惡生命,真像師父講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謝謝師父! 三、修去看電視的執著 我每天從花柏山回到家,在客廳吃飽了飯就坐著不想動,老伴在看電視,我也順便就坐著看,有時看到香港片,看的還很入迷,一直看完了才起來去學法,有時做家務累了,坐在客廳休息也跟著家人看電視,我覺的沒甚麼啊,我又不是特意去看,是家人在看的時候我順便看的,並沒有執著啊。 一天我的兒媳婦同修來我家給我讀明慧網的交流文章,文章的內容就是關於大法弟子看電視的危害,我記的文章中有這麼一段話,大意是:同修天目看到電視在另外空間的生命體說:「我們和中共是一夥的,是來毀人類的,現在人類的腦血栓、心臟病等都是我們弄的。」我倆讀到這都很震驚,原來電視是這麼不好的東西啊!現在仔細想想,這電視裏的節目都充滿著名、利、情、暴力和色情。師父說,「看電視、看電腦,反正是不管甚麼東西你看了就進。」[3]我們修煉人是要修去名、利、情的,我還整天看電視,這些名、利、情的敗物不都進到我空間場了嗎?我可不要這些東西,我倆決定以後不看電視了。 在交流後的兩、三天裏還挺好的,我倆都沒再看電視了,可過了幾天,我兒媳婦同修放工回來很累,坐在沙發上休息,我兒子打開了電視機,她也坐在那邊看,我看她看了,我就和她說:「我們不是說好了不看電視了嗎?你怎麼又看了?」她說:「我坐這休息一下,等會就去學法。」可她的眼睛還是在盯著電視看,我看她看了, 我也站那看了一會兒,我倆就回房間學法了,我倆誰也沒在意這事,時間長了,我倆又習慣性的坐在客廳裏看電視了,藉口就是吹吹風扇,休息一會兒。 就這樣過了一個多月,在本月的八號,我從花柏山回到家,突然感覺肚子扭著勁的痛,就像我得法前得小腸打結時的疼痛一模一樣,我當時心裏一驚,該不是犯病吧,我轉念又一想,我都得法了,我都是大法弟子了,還犯甚麼病啊?不管它,以前身體那裏不舒服了,只要不管它,該做甚麼就做甚麼,它就會慢慢好的。我也沒多想,也沒向內找,也沒否定舊勢力的干擾,就是默默的在承受。我強忍著痛煮好了飯菜,就去學法了,可是疼痛依然沒有減輕,我強忍著學完了法,我就縮成一團躺在地板上一動也不敢動,痛的我都不敢呼吸。這時我兒媳婦同修放工回來看我這樣,就拉我起來,我倆一起向內找,我倆同時意識到這是看電視招來的干擾,而且我倆明知道看電視不對,可還是忍不住看,真是屬於屢教不改啊!所以舊勢力才敢來干擾迫害我,我倆找到了執著就一起發正念清除干擾,在法中歸正,發完正念,狀態好了一些,我倆又一起煉了動功,煉完功師父把我體內不好的髒氣通過打嗝的方式排出體外,頓時感覺舒服多了,看來我們的執著找對了,以後再也不看電視了。向內找真是個法寶。 說是不再看電視了,可做起來不容易啊!家人都是常人,他們要看電視,我也不能說不讓看啊,家裏就這麼大,電視一打開,我們很容易就看到了,在這樣的環境裏修,真是不容易。就像師父講的:「裸體畫就擱那放著,大馬路中間掛著,一抬頭就看見。」[4]這可怎麼修啊?我想不管怎麼樣,我也不能再看電視了。家庭環境不好,也不能成為我看電視的藉口,於是我就想:以後不管煮飯有多熱,我都在廚房吃,不去客廳吃了,吃完收拾好我就去房間裏學法,我一定要修去看電視的執著,不就是吃苦嗎?我是大法弟子不怕吃苦。 我知道我離師父離大法的要求還差的很遠,以後我不管在甚麼環境下,都要信師信法,勇猛精進,做好三件事跟師父回家。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二零一五年新加坡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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