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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之門打開了
文/大陸大法弟子 子修
【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一月十日】一九九八年我經歷著更年期的煎熬,心悸、心慌、煩躁、氣喘、乳房脹痛等症狀折磨得我心力交瘁,最要命的是失眠,每天只能到後半夜睡二、三個小時,吃藥理療全用上了,也不見效。僅三、四個月時間,多日不見的朋友見到我大吃一驚說我簡直脫了相。

生命之門打開了

就在此時,鄰居給我送來了《轉法輪》。翻開第一講,師父說:「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1],一下子說到我心裏。文革後期我成為一名氣功愛好者,二十年從一個功法到另一個功法,我一直在苦苦尋找一位能解決我心中所有疑惑的師父和一個往高層次上走的功法。

我用兩個晚上的時間讀完這本天書,正如書中所說我的世界觀都改變了。當我所有在人生探索中的疑惑都解決了的同時,我還感受到一種莫名的悲傷,就是沒看夠,還想看,可是已經看完了,每看一遍都如此。這是我在其它功法和常人的書中從來沒有過的感覺。這種感覺一直到我擁有了師父的近期講法才慢慢消失。現在想來,當時的我就像久旱的禾苗突逢甘霖,那種喜悅那種震撼那種渴望知道更多的心情難以形容。我當即決定放棄原來練的東西,修煉法輪功。

當時沒有治病的想法,煉功後也忘記是第幾天,我突然覺得自己更年期的症狀全都消失了,能吃能睡了,完全正常了,這又一次讓我震驚不已,同時也堅定了我在這一法門中修煉的決心。大約煉功一個月左右,我的後背突然凸起了一片像硬幣一樣厚度的東西,奇癢無比,撓時甚至感覺不到是自己的皮膚,我知道這是煉功後清理身體的過程,也沒在意,繼續學法煉功,大概三天就全部消失了。這個由於多年過勞透支身體造成的症狀,也曾讓我苦不堪言,幹活稍微累一點就前胸對著後背疼,自從這片東西出來後,就再也沒有疼過。還有困擾我多年的由於腰椎間盤的問題造成的左腿走路偶爾不靈活的症狀以及類風濕痛、眼痛等症狀也都徹底消失了,那時真是感覺自己從精神到身體從未有過的愉悅和輕鬆。

我深深的體悟到:修煉大法這十幾年是我生命中最充實的一段時光,我明白了生命的意義,遇事向內找,同化宇宙真善忍法理,讓我的精神世界越來越趨向於平靜祥和。我慶幸自己能生於大法洪傳的年代,也慶幸多年大量的閱讀使自己擺脫了無神論的束縛,從而接受中華五千年神傳文化的精髓,讓走上一條返本歸真的修煉的路。

母親:這回求佛可不用等下一世了

我母親得法前患有許多病,最嚴重的是糖尿病、冠心病和皮膚病,尤其是糖尿病已到了晚期,眼睛視物不清,腎功能衰竭,每晚要起七、八次夜,零七年到我這兒來的時候,我勸她放下所信的佛,修煉法輪大法,我給她講了釋迦牟尼佛對法輪佛法的預言,也講了大法在世界的洪傳等等,最後母親同意了。

我讓母親先看一遍《轉法輪》,母親說眼睛疼看不清,現在不能看書了。我說修煉這一門,一定要看這本書,能看多少算多少,累了就歇會兒。中午我回家時母親驚喜的對我說:「真神了,我今天看了一個多小時,眼睛也不疼,還越看越清楚。」五套功法都學會後,母親學法煉功很精進,有時看到她半夜還在那兒看書。母親晚年一心向佛,但文化有限看不懂佛經。她常求佛讓她下一世轉生個好人家,能讓她多讀幾年書好能看懂佛經。

得法後母親說:「這回求佛可不用等下一世了,師父把那麼深奧的佛法講得這麼明白,我都能看懂。」為了增強母親煉功的信心,我有一次跟母親講誰誰有甚麼病煉功後好了。沒想到母親用她那固有的單純的眼神看著我說:「我不求治病,過去也沒求,人活這麼大歲數了,誰能沒病呢?我得抓緊,再說師父也告訴不能求。」母親的一番話令我汗顏,後悔沒讓母親早點修大法。就這樣母親幾乎每天都有驚喜告訴我:「呦,我能看清你的眼睛鼻子了。」「我的神經性皮炎不癢了。」「我的腿比以前有勁了。」

大約煉功半個月左右的一天晚上,母親突然叫我看她的腳,只見在左腳心湧泉穴那個位置上出現一塊指甲蓋大小的紫點,「走路也碰不著硌不著這兒呀」,母親說。我告訴母親:這是好事,煉功後清理身體每個人情況都不一樣。結果從發現這個紫點那晚開始,母親每晚就不再頻繁的起夜了,幾天後紫點消失了。緊接著母親又出現兩次大的清理身體的過程,先是在前胸、兩小臂、手背到指尖出現一塊塊凸起的紅斑,然後逐漸擴大連成一片,很癢,越撓越厚越硬,顏色也越來越深,最後在前胸和兩小臂以及手背竟形成一層硬殼一樣的東西,有點兒像鱷魚皮很嚇人,開始母親心也有點不穩,但神奇的是只要是學法煉功就不癢,半個多月後,這層東西又慢慢變軟變淺,然後又形成獨立的一塊一塊的紅斑,到最後完全恢復到正常皮膚時,連手背上黑褐色的老年斑都變淺了,這個過程大約三十餘天。

當我和母親剛鬆一口氣,一週後在母親的兩小臂和手背及脖子處又出現了與第一次同樣的東西,而且比第一次發展的快,不到一週就形成了一層硬殼。考慮到弟弟馬上要來這兒陪母親過年,我對母親說:「你兒子孝順但不信,看你現在這樣肯定要你上醫院,這一關得你自己過。修煉這一法門清理身體不會一下子把病業全推出來,那樣你會受不了的,尤其像你這樣病業大的人,所以才會又來一次。」母親說她知道。

但母親向來是在兒子面前就沒了自我,這一次也沒例外,過了年初五,弟弟說必須馬上去醫院,否則就會如何如何。母親從醫院帶回來十瓶藥,我一看都是治療癌症的藥,打完第八瓶時只是在靠近指甲的地方返出一點點本來皮膚,這時弟弟有事回去了,母親這時就像醒了一樣說不打針了。也許是這一次母親在信師信法正念正行上沒有做好,所以恢復的時間比第一次要長,大約有半年之久。每次說起這段經歷母親都很懊悔。

母親今年八十四歲了,得法不久就讓我把她所有的藥送了人,現在母親耳聰目明,走路兩腿輕健,頭上的皮膚病好了還長出許多黑髮。一次妹妹檢查出冠心病,問母親過去的冠心病怎麼樣了?母親說:「我都忘了這個冠心病,煉功後早都好了。」

母親修煉後精神上變化也很大,在物質利益上看淡了很多,一次搬家時母親的一大包布料衣料丟了,怕母親上火,弟弟說要去找搬家公司理論,母親說:「算了,誰拿到就讓誰高興吧,捨了。」這要在得法前母親不病一場也得叨叨幾個月。

母親的現狀也徹底改變了弟弟對大法的態度。一次與一位飯前打胰島素的朋友吃飯,弟弟對他說:「你快煉法輪功吧,你看看我老媽,那麼重的糖尿病,煉功後七年了,一粒藥沒吃,走路比我的腿都輕快,真服了。」

女兒得法經歷很神奇

雖然女兒從小沒有修大法,但她能接受大法的法理加上對媽媽的信任,使她從小就認定大法好,平時善良隨和樂於助人的女兒在大法遭受迫害時,能夠敢於直言,維護大法。

那是在讀大學時,一次女兒回寢室聽到另外五個女孩在用一種嘲笑的語氣議論法輪功,都是電視報紙上那種誹謗的語言。女兒當即平和但很嚴肅的對她們說:「你們不要這樣說法輪功,你們了解法輪功嗎?我知道法輪功是修真善忍的,我媽媽就是修法輪功的。你們看當年那些被劃成右派的不都平反了嗎?法輪功現在也是被冤枉的。」從那以後她們寢室那幾個女孩再沒人說法輪功不好了。女兒回來跟我講這件事,我也很欣慰女兒能在這個大是大非問題上,在這嚴酷的迫害中做出正確的選擇。

女兒現在海外已生活十幾年了,身體不是很好,雖然每次去探望她的時候都勸她修煉大法,她都說太忙了沒時間,我想也許緣分不到吧。二零一一年,我與她爸爸又去探望她,為了讓我們住的更舒適些,她重租了一套兩室的房子,當時她出現大量脫髮的現象,臉色已到了不化妝就不能出門的地步。

在搬家前一天晚上收拾東西時,女兒突然認真的對我說:「媽媽,我要跟你煉法輪功。」我說等搬到新家安頓好了咱們就開始。可是就在搬到新家的第二天早上,女兒說脖子不舒服,讓我看看她的脖子,我一看嚇一跳,這脖子後怎麼鼓出這麼大一個包哇,就像一個鴨蛋切開扣在那兒一樣,接著又發現肩膀、胳膊、後腰上也有同樣的大包,包的表面是軟的,底盤似乎還很硬,也有些癢。女兒說,「不好,這房子有蟲子。」我說:「那怎麼沒咬媽媽呀。」女兒急著上班走後,我想得趕緊讓她開始學法煉功。可是女兒當天回來得很晚,我說跟媽媽學會兒法吧,女兒說太累了明天早點兒回來再學吧。我說那你身上的包怎樣了?女兒說沒了,我一看真的沒了。我當時想,中國有句話叫來無影,去無蹤,那女兒身上的包應該叫來有形,去無蹤了。

第二天吃早餐時女兒告訴我,大包又鼓起來了,只是不在原來的地方。女兒走後,我準備學法,瞬間師父的法出現在腦海:「佛性一出,震動十方世界。誰看見了,都要幫他,無條件的幫他。佛家度人是不講條件的,沒有代價的,可以無條件的幫他,所以我們就可以為學員做很多事情。」[1]晚上女兒回來後,我對她說:「在媽媽認識的修大法的人中,包括你姥姥,幾乎都是學法煉功後才開始清理身體,因為你還沒開始學法煉功,所以你這兩天身上鼓大包,我也沒往清理身體上想,其實師父在法中已講的很清楚。」接著我就把師父的法背給她聽,女兒說是挺神奇的,今天的大包又沒了。

於是從這天開始女兒跟我學法煉功。之後她身上又鼓了三天大包,都是早上發現,晚上就不見了,而且都是在身體的關節部位。女兒修煉後身體恢復得很快,臉上開始有光澤,白裏透紅,走路腿上也有勁了。一個週末我與她一起坐地鐵去市中心,到站後大家都自覺的站在電梯的右側,望著長長的空蕩蕩的左側,女兒說:「平時左側可不是這麼安靜的,右側是不著急的人慢悠悠上去的,左側是給急著趕下一個車跑著上的人留著的,剛開始上班時我也是在左側跑著上電梯的,這兩年跑上去就喘的厲害,腿也發軟,不過最近我又能跑著上了。」

在我終於把我們祖孫三代得法的經歷成文了,但願對我可貴的同胞們明白真相,了解大法能有一點幫助,也但願有緣人別錯過機緣,趕快走進大法修煉大法。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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