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二十四日】我於六月二十二日向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郵寄了訴江控告狀,二十三日中午就收到了兩高的妥投回執信息。九月九日接到派出所電話,下面是事情的經過。 九日上午八點四十八分,我手機鈴響了,我說:喂,你好,你是誰呀?答:派出所的,你是××嗎?(語氣比較生硬的說出我的名字)我說:是。(以下用警A、警B、警C代替三個警察)警A:你還在××小區住嗎?我說:是。警A:你還煉法輪功嗎?我不等他問了,主動出擊,說:國家規定的十四個邪教中沒有法輪功,江澤民迫害法輪功沒有任何法律依據,因此迫害法輪功是違法犯罪,法輪功是合法的,我煉和不煉是我的自由和權力,任何人沒有任何權利問我煉不煉。今天你給我打電話都是違法的,你是在騷擾我(我就知道是為訴江案來的)!我起訴江澤民是合法的,你不要再被它們利用參與迫害了。你過得好好的日子,我不想把你也送上法庭。江澤民是迫害元凶,你們警察其實也是受害者,不要再犯罪了。這期間警A:只是說一句話: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問問你還煉不煉。(我不回答他的問題,他不配問我。)我說:假如你的母親或妻子得了重病,通過煉功好了,你又當如何呢?我修煉前病的都活不了了,我只看了兩個月的《轉法輪》,還沒煉功病就好了。你說又當如何呢?電話裏沒聲音了,我問:喂,你在聽嗎?不回答,我就繼續講真相,講了很多,講當前的形勢;講善惡有報;講法輪功洪傳世界等。過了好一會兒,還是沒動靜,我問:你聽著了嗎?你要不回答我就掛電話了?還是沒有任何回答,我就掛了電話。我丈夫(未修煉法輪功)說:嗯,講的好!講的挺好! 我想馬上到派出所去講真相,送資料救他們。可是我還得做飯,還要餵小孫子吃飯,也快到學法時間了。就想:學完法。多發發正念再去也好。等飯做好後,小孫子也餵飽了,離學法時間還早,我就坐下來發正念。等同修們來了,丈夫搶先告訴同修們剛才發生的事,他經常為我正念正行和出現的神跡而自豪。一同修說:也給我打了電話,一查號碼是一個人打的。我就說:等學完法咱倆一塊兒去,到派出所救他們。 學完法我和同修騎電瓶車一路打聽著,找到了派出所,我不想暴露同修,因為她沒掛過名。同修在外邊發正念,我大大方方的走進派出所。可這時我口乾的都張不開嘴,我知道這是邪惡干擾我,不讓我講好真相。我立即發正念清除干擾,瞬間口不幹了。 警察B招呼我進了屋,一共三個警察。我問:所長在嗎?他們說不在。警A問:你有甚麼事?我說早上是誰給我打的電話?警A:是我,怎麼啦?哦,你是××小區的?我說是。警B:你叫甚麼名字?警A說出了我的名字。警B拿出紙來,在紙上寫著甚麼,問我你還煉法輪功嗎?我說:國家規定的十四種邪教中沒有法輪功,所以法輪功是合法的,我煉與不煉任何人無權干涉。警A:你煉法輪功我們也不太反對,信則有不信則無,上級有指示叫我們問問還煉不煉。我說:你不是不太反對,你應該大力支持才對,這才是你作為一名年輕警察應該做的正義之舉。而且你執行的是違法的指示。要說信則有不信則無,你知識以外的東西還遠去了,你能說它不存在嗎?要敢於探索知識以外的東西才是聰明人。警A:上邊這麼說我們就這麼做唄。我說:如果「上邊」叫你殺人你就殺人,你不承擔罪過能行嗎?我告江澤民是合法的,誰迫害法輪功都是在犯法,我告了江澤民,我不想把你們送上法庭。 我拿出手機裏保存的兩高的訴江回執短信給他們看,三個警察都湊過來看。警B插話:控告狀是你寫的嗎?我說是我寫的。那都是事實。警A:你這是甚麼?(指我手裏的真相資料)我說:是我給你們送來的法律參考材料,你看看。警A:是法輪功的(邊說邊接過材料)?我說:你別管是甚麼,你自己看,看了你就知道了,你說大老遠的,我還不知道你們在哪兒,我是打聽著來的,我這快六十歲了,你說不是為你們好嗎?警A:是,是。 警A當時就看資料;警C也湊過來要看,警A分給他一部份看。這時警B拿一張紙對我說:你看看這上寫的,你願意簽個字就簽,隨你。我說:我不能簽字,我這一筆簽上了,這就成了你們參與迫害法輪功的證據了,不是害了你們嗎?江澤民活摘法輪功人體器官販賣牟取暴利,連麻藥都不打,活活的把人的器官掏出來,這是人幹的事嗎?這罪惡你們能承擔嗎?! 這時警A看著給國保大隊長的信說:這是誰寫的?寫的還挺好。我說:誰寫的不重要,那都是事實。我是精挑細選給你們拿來的,能不好嗎?!我借信的內容又給他們講真相:十六年來整個縣的大法弟子都是他的直接迫害。抓誰、放誰、給誰判刑都是他幹的。你看他對我們做了那麼多壞事,我們還想救他,因為他也是這場迫害的受害者,你們都是被動的,被形勢綁架所為的。罪魁禍首是江澤民。如果這國保大隊長還不醒悟,繼續參與迫害,同樣會被送上法庭(信中的內容即慈悲又威嚴)。 我覺得差不多了,也想給他們看資料和思考的餘地,就起身告辭。警C又怯生生地說:你們真善忍怎麼不簽名?我又說了一遍:我一旦簽了名就害了你們,將來這就成了你們迫害法輪功的罪證了,你們將與江澤民同罪。他們都不吱聲了。最後又叮囑了他們幾句,要為自己著想,千萬不要參與迫害了。我就和他們告別,出了派出所和同修一起回家了。 同修聽完敘述講真相的過程,很後悔沒一起進去講真相。我說你配合的也挺好啊!我是不想暴露你。同修回到家裏也堂堂正正的給警A打了電話,講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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