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十三日】廣東省湛江市鄒雪梅女士於2015年7月24日向最高法院郵寄《刑事控告書》,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導致她多次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九死一生。鄒雪梅女士要求最高法院追究江澤民的刑事罪責,將其繩之以法,並希望世人看清這場迫害。 以下是現年66歲的鄒雪梅女士敘述遭迫害事實: 我今年66歲,一九九六年經工友介紹我修煉法輪大法的。修煉前,我患有多種疾病,心跳、腎炎、慢性咽喉炎、肩周炎痛,醫院、民間診所治療無效,修煉法輪功後,天天堅持煉功、學法,嚴格要求心性,各種不好脾氣改變了,身體的各種病痛神奇消失了,真是無病一身輕更主要的是在日常生活中我時刻按照師父教導的「真,善、忍」 原則做事,處處與人為善,做事考慮別人,遇到矛盾找自己,身心得到極大的改善。造福家庭,造福社會。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因出於對法輪功創始人的妒嫉之心及對修煉人數眾多的恐懼,濫用手中權力,凌駕於憲法和法律之上發起了對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的瘋狂迫害, 使億萬修心向善的民眾及家人被捲入長達十六年的浩劫之中,導致我遭受到了如下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我所在地的瑞雲派出所警察到處破壞學法煉功點,抓人、打人,強制法輪功學員每天三次去瑞雲派出所簽名報到。我在麻志警務區簽名。我每天要按時上班,又要照顧80多歲癱瘓的家婆,時間很緊張,警察發現我不去簽名或遲簽名,就到單位或家庭來恐嚇要抓人或者罰款,監控家庭電話,無論白天黑夜經常打電話或來家庭騷擾,有一天我在單位上班,瑞雲派出所一夥人來我單位把所有學法輪功的人,都趕到單位辦公室,一個一個的問,誰還煉法輪功就抓誰,接著逼我們帶他們去抄家,三個警察到我家樓上樓下翻箱倒櫃,目的是抄大法書籍等,嚇得全家人心惶惶。 二零零一年四、五月份的一個星期天,我在公交車講大法真相,被不明真相的學生報告給警察,並一直跟蹤到我家,警察將我綁架到瑞雲派出所,非法拘留十個小時,嚇得我80多歲癱瘓家婆放聲大哭,鄰居都憤憤不平。 我哥哥、和父親被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的謊言欺騙,第二天一早來到我家,那時我正在樓頂煉靜功,哥哥衝上樓惡狠狠的打我幾個耳光,還邊打邊說,打到你醒打到你醒,錄音機、煉功帶電線都毀壞,我馬上下樓,看見80多歲的父親氣喘喘的在罵我,父親還逼我答應他不准我到外邊宣傳大法,他才肯回家。我心裏很難受:哥啊!父親啊!你們被毒害了,你們幫助惡警給我施加壓力,好壞不分了,我無可奈何的哭了。只因我堅持信仰「真、善、忍」做好人,被中共江澤民集團無理的迫害我和家人。 到北京上訪 被非法關押五個月 二零零一年六月,我到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被警察抓上車,逼我蹲在車門邊,我說不要迫害法輪功學員,司機就搶我帶來證實大法橫幅緊緊的捆住我的嘴,另一個警察在我不防備的情況下拿起皮鞋照我頭頂猛力打下來,當時我的頭好像裂開了,天旋地轉。在審訊室,兩個警察逼我簽字、按手印,我看到簽字表上有污衊大法字樣,拒絕配合,警察一拳打在我前胸,我還沒站穩,他又朝我後背打一拳,來回不停的打,打得我眼冒金星。 後來我被瑞雲派出所警察劫持回當地,非法關押到麻章區看守所。在看守所我睡水泥地,吃的飯菜很差,整天插小彩色燈泡做奴工,經常看到獄警打法輪功學員,拳打腳踢、冬天很冷穿著皮鞋踢。瑞雲派出所警察林文偉、周仔等人還多次來看守所迫害我,有一次林文偉、周仔、和司機三個彪形大漢帶我到審訊室,司機把我的左手用力扭到後背,林文偉抓住我的右手,周仔拿著印油盒逼我按手印,我用頭壓住印油不鬆開,最後他們才放手走了。 我80多歲的父親在我被抓到看守所後,睡不好,吃不下,天天掛念女兒,擔驚受怕,承受不住壓力含冤離世。親人懷著悲痛的心情來求麻章區「610」人員鐘康來放我回家送葬,鐘康來不准,經親人多方求情,最後鐘康來才答應我回家三天,可是太遲了,再也見不到父親了。 三天後,瑞雲派出所十幾個警察開車來我家逼我回看守所,我不去,警察恐嚇我丈夫說,現在去看守所,十幾天就放你,不去馬上送三水勞教,幾年都不准你回。我丈夫被警察這話嚇糊塗了,打電話叫我兄弟和姑丈都來勸我,嚇糊塗的丈夫哭哭啼啼的跪在我跟前求我回去看守所,我弟弟嚇得叫大家抬我上車,被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的謊言欺騙,不明真相的親人承受著種種痛苦和磨難的同時,也在無知中做著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事。 在看守所我絕食抗議反迫害,「610」人員鐘康來親自指使一班獄警抬我出去按在一張爛桌台上,按住我的頭、手、腳,用長膠管插進我的鼻孔野蠻灌食迫害,一個身體健康的好人,被多次的折磨和迫害瘦得皮包骨,奄奄一息,逼我丈夫交五百元錢,我自己帶的五百元錢被一個叫班長的獄警收去只寫一張白字條,共一千元,才允許丈夫背我回家,非法關押迫害我五個月。 二零零二年三月,我騎自行車去當地郵電局交話費,很多人排隊,我跟熟人講大法真相,被惡人報警,五、六個瑞雲派出所警察急匆匆的趕來,我騎上自行車趕快跑,警察兵分二路把我截住推進警車,我的自行車也被搶走,綁架我到湛江霞山農墾洗腦班迫害。在洗腦班整天有邪悟幫教監視,不准煉功,專門灌邪教的東西和污衊大法,天天要法輪功學員集中看抹黑大法和陷害師父的錄像,天天洗腦,在十一天的早上我機智的闖出洗腦班黑窩。湛江市「610」人員陳軍帶領警察到處抓我,逼我丈夫帶路到兒子家,兒子的外家母、女兒家、日夜都派便衣在我家周圍盯梢、逼我流離失所在外六個多月,給我全家人在生活經濟上帶來痛苦和困難。 湛江洗腦班及三水洗腦班的迫害 二零零四年大概二、三月,一天早上六點多,麻章區(610)鐘康來、尤蘭英、分局、瑞雲派出所所長周妃二帶領一班警察包圍我家,警察馬同仁用鐵錘、鐵支砸門進屋,前鐵門、後門、二樓中門、房門,警察還利用社會的流氓、小偷用長竹梯架在鄰居牆爬上我的樓頂砸鎖進二樓,四五個警察強硬綁架我從二樓抬到警車,關押我在湛江市七中洗腦班迫害。 我80多歲的癱瘓家婆沒人照顧,丈夫在十幾公里遠工作,三餐要趕回家把飯給家婆吃,還到洗腦班探望被迫害的妻子,害得我丈夫遇見人就流淚,滿頭黑髮變白髮,凡人見到都可憐他。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在湛江市七中洗腦班,有一次幾個治安仔強硬抬我去暗房野蠻灌食,有一個姓曹的治安仔道德敗壞的敢拿師父的法像亂劃,還放在我睡覺的床席底,讓我不知道坐著。治安仔就過來責問我說,你說你這麼好,師父怎麼好,連你的師父你都敢坐,他就在我的床席底下把師父的法像拿出來給我看,把我嚇了一跳,不是我做的,誰做誰報應,我對治安仔說,你做大壞事了,你敢把師父的法像劃成這樣,他不承認就走了。第二天早上我看見他兩隻眼球又紅又腫的,真是現世現報了。 符少群、陳豔梅等一夥人不停的對我進行洗腦迫害,逼看誣陷大法的東西,房裏安裝高音喇叭音箱,播放邪教的東西,我耳朵都要被震聾。我絕食反迫害,她們就野蠻灌食,惡徒袁鳳雲有意把帶有水的長膠管插進我氣管,用卑鄙的手段灌濃鹽水、灌酒、灌藥等,我被折磨快三個月成了皮包骨。我身體還沒恢復,湛江市(610)陳軍和姓洪的倆個人也不告訴我丈夫強硬劫持我去佛山三水洗腦班繼續迫害。 佛山三水洗腦班幫教日夜盯著,不准煉功、大小便洗澡都盯著,不停的播放污衊大法錄像,有時逼我寫三書、四書「、轉化」。在邪惡恐怖壓力下,我昧著良心無可奈何的寫了三書、四書,做了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師父的事。我悲痛欲絕,多次絕食,三水洗腦班校長李美英和黃院長和一班惡人,按住我的頭、手腳,黃院長拿長膠管用剪刀把膠管一頭剪利剪尖插進我鼻孔裏用力不停插,把我鼻孔插破鮮血流在枕頭上,再插進胃裏灌食,痛得我大聲哭,李美英恐嚇我說,現在一天灌一次,再不吃飯、「轉化」,一天灌二次三次,灌死不負責。 我被折磨得骨瘦如柴,湛江「610」人員陳軍又打電話逼我丈夫,嚇得我丈夫和兒子從千里迢迢趕到三水,看見我被迫害成這樣淚水不停地流。「610」人員想利用親情來動搖我吃飯「轉化」,千方百計用各種手段多次灌食我被折磨得皮包骨,用假善、偽善欺騙親人,想利用親人對大法犯罪。目的是毀滅眾生。無理迫害我三個月,最後「610」人員陳軍和姓洪的又從三水劫持我回湛江七中洗腦班,我丈夫和兒子才接我回家。 二零一一年大概四五月的一個傍晚六點多,我和丈夫準備吃飯,麻章區(610)何偉傑、尤蘭英、再次帶來一班人衝上二樓強硬綁架我到湛江七中洗腦班迫害。我絕食抗議反迫害,洗腦班符少群一夥同樣採用之前的種種手段方法來迫害我,又一次被符少群他們折磨瘦得皮包骨,他們強硬劫持我到湛江196部隊醫院打不明藥物,我繼續絕食反迫害,十五天才放我回家。 我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一次又一次的殘酷迫害我,也給我的家人帶來精神及肉體上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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