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從五月份開始向中國大陸司法系統訴訟江鬼的大幕已拉開。大陸是正法的主場,狀告江鬼在國內也掀起了維護正法、維護信仰權利、維護人間正義的正邪大戰。全國各省份有十二萬餘人參與訴訟,大陸的大法修煉者遠遠超出這個數字,當然其中各自的心態反應也不盡相同。這使我想起了當年進京護法的那一次,就像《我們告訴未來》中烏雲蓋頂時各種心態表現都有。個人修煉狀態也的確會表現出面臨選擇時人心與神念的較量,捨不下的人心就是阻擋不能踏上神的路的障礙。 本文主要是想通過這次訴江的大舉看到的一些思維中的表現說一下,當然在這個過程中,壓力在思維中的反映,修煉心性在尋找正路的過程中也在不斷的成熟著。 最大的體會就是要在思維中徹底結束舊勢力的參與。在明慧報導五月份開始有第一份訴狀控告江鬼時,大陸同修就陸陸續續的加入了訴江的大潮。我是在五月份開始寫訴訟狀,但是由於不是正規的訴狀格式,結果就一直放在那兒到六月份,有同修打印出統一的訴狀格式才一起郵寄出去。也表現出了等、靠、依賴的狀況。很多同修和我初期決定寫訴狀的心態一樣,這一路過來會有怕心、情的干擾,會表現出現怕這、怕那,放不下親情等等。阻擋著前進的腳步。當我抓到這些思維反映後,我知道它們會在路上出現動搖我的意志,那麼如果不義無反顧、不決裂就會隨時被人心拖住,所以我對自己說:「怕啥?寫,寄,解體邪惡!」 舊勢力對正法的干擾表現很多是針對同修的執著在思維中做手腳。所以,在思維中明辨,徹底結束舊勢力的參與很關鍵,這樣才能以很純淨的心態助師正法。 身邊的同修狀態各異。有的同修當被問到寫不寫訴狀時,回答:「這個與我沒關係,我沒被迫害過。」還沒有認識到迫害的實質。後來經過交流認識到了也寫了控告訴狀。有的同修直接說:「不行啊,我害怕,我就不寫了。」自己就放棄了。還有的同修自己寫了,不讓家人同修寫,說:「如果我被抓了,就抓了吧,已經這麼大年齡了,但是兒子、兒媳(也是同修)他們還年輕,就別寫了。」先承認了寫訴狀就要被迫害,還想安排子女的命運,孰不知落下這一步將來是無法彌補的。其實都是執著在說話,而不是正念在說。我們沒有及時抓到它修掉它,處於人的狀態接受它時,它就會領著修煉人脫離或偏離神的路。 七月末有消息說高檢把訴訟狀都返回到當地公安廳,把大法弟子的個人信息公布給各公安局、派出所。黑龍江省首先在邪黨會議中決定要按著訴狀的地址把上告的大法弟子都要綁架(作者註﹕我們要用法律歸正用詞,不符合「依法抓捕」就是「綁架」)。消息傳出後,有很多同修選擇了躲出去避避風頭。邪黨說要抓三~五天,又說嚴打一百天,這多少天是它定,就像非法判刑的,判多少年沒有法律依據。可我們同修也說:「把資料點的東西都轉移藏起來吧,聽說沒有東西的(指真相資料)拘留十五天,有資料的判五~十一年。」完全都用邪惡的評判依據,而那標準不是神定的,也不是師父定的,是師父不承認的,是邪惡妄圖毀眾生、毀修煉人的伎倆,是我們應該否定,清除掉的,怎麼能跟著邪惡定的多少天走呢!避風頭能安全嗎?邪惡盯的是人心啊!邪惡在另外空間,坐飛機到上海、北京就安全了嗎?避到甚麼時候?正法結束?還是邪黨消停了? 假相隨時都會有,隨心而化。可是資料都停了,眾生看不到真相,邪惡不被曝光,警察不收到真相如何覺醒?為了近距離發正念,有一天我特意去了一趟派出所,在那裏感受到警察和善的那一面,出來時真的想落淚,第一次感覺到警察善的那面真好。去掉了報復心、仇恨心,慈悲心出來了真的看到眾生善的那一面,不能不救啊!不能捨棄啊!那天開始我天天去派出所發正念清理邪惡。(我想是師父安排我去那裏看到作為眾生的警察與別人沒甚麼兩樣,是我們不純淨的心另眼看待了,所以生不出慈悲心。) 回來吧,同修,我們是守護未來宇宙的神,師父給我們推到這個位置上,我們是有能力應對邪惡的。 師父開示我們:「超越時空正法急 巨難志不移 邪惡瘋狂不迷途 除惡只當把塵拂 弟子走正大法路 光照天地惡盡除 法徒精進寒中梅 萬古艱辛只為這一回」[1]。 打掃房間還怕灰塵嗎?我們能被灰塵吃了嗎?大風大浪走過來的修煉人,在收尾的時刻,不能讓眾生、讓下來的神失望,我們是有承諾在先的。從思維中放下各種各樣的「我」,那個「我」就是舊宇宙的私,師父要的是無私無我的大覺。路雖很窄,可是通往的是殊途,師父就無時無刻的在我們身邊,那怎麼樣做不就有答案了嗎? 思路清晰了,還會有各種迷惑人的「我」出現,顯示、懶惰、爭鬥……但是我義無反顧的要從思維中結束這些「我」的命運,因為參與正法的覺者是不能留著這些「我」的存在的。 如有不當,請慈悲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三》<只為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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