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四日】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四日,不到早上六點,天寒地凍,我只穿非常單薄的衣褲,被警察從大連姚家看守所劫持到瀋陽馬三家勞教所。 大家知道,烏鴉以腐屍為食,民間流傳烏鴉有邪惡不祥之兆,馬三家的烏鴉成千上萬,落地時,黑壓壓一片,飛在空中時,天都黑了。那天,我們納悶,怎麼突然天黑了,往空中一望,是一群烏鴉飛過,將天空遮住。 馬三家裏的聲音鬼哭狼嚎,尤其是張磊、潘秋妍最狠毒,膽小的大法學員光聽聲音,就被嚇「轉化」。 「撐銬」酷刑 二零一零年一月二十五日上午,警察扒光我的棉衣,扔到地上,踩著擦地,第一次給我上「撐銬」,一面將三張床固定在一起,另一面將兩張床固定在一起,床都是雙層鐵床,將我右手用手銬固定在三張床一面的上層,左手用手銬固定在兩張床一面的下層,然後將兩面床向兩邊推,人在中間站不起、蹲不下。 第一次撐了兩個多小時之後,我的手已經失去知覺了,手便麻木,腫脹變色。警察張磊就握著我的手寫污衊大法師父的文字。 冷凍 之後,我去撿衣服,張磊把我棉襖踹到床底下。整天下午,讓我在寒冷的天氣下,只穿很薄的襯衣凍我。那時監室的牆上結著很厚的冰,卻不准我穿棉衣,期間還給我拍囚照。 他們還有長時間不讓睡覺、或睡在牆上結冰很厚的屋子、或睡冰冷潮濕的床鋪,於小川還得意地說,「李淑梅,給你換床了,」就把我床的位置弄到貼近冰牆的位置。 二零一零年二月十四日,於小川在天寒地凍之際,扒光衣服,往我身上潑自來水,不讓我擦身,就命令我把衣服穿上。這次以後,她們對我的迫害方式就多了。 污言穢語逼「轉化」 潘秋妍用污言穢語逼迫我轉化,我說:「你要我往哪轉,我由一個性格不好,打罵孩子的人,現在變得不打不罵了,按真善忍做好人,不偷不搶,不賣淫嫖娼,你讓我往哪轉?」潘秋妍說:「你要賣淫嫖娼還好了,你要賣淫嫖娼,我們還幫你。」 這三個月裏,他們往我頭上扣方便麵箱,往我臉上寫侮辱大法師父的文字、往我臉上貼污衊大法師父的紙。 第二次「撐銬」 第二次抻和第一次形式一樣,抻完之後,我手麻木得連買東西的卡都拿不了,並且不允許別的大法弟子幫我拿。 第三次「撐銬」 第三次,張君大隊長、指導員張卓慧、董濱、潘秋妍、張秀榮、方葉紅、鄒曉光、王雪秋綁我,把我的腿腳固定在三張雙層床中一張床下層的床頭,兩手分別銬在上層床兩側的欄杆上,手銬和欄杆之間可以滑動,警察用粗布條拴在手銬上,然後,董濱和一個男警察就拽拉布條,這樣我的手就跟著手銬往前拉,把我的手抻到極限了,不時就有人邊打我手邊說:「你太不經撐了,你的手發烏了,你趕快轉化了吧,再不‘轉化’你的手就會廢掉的。」 有時警察用腳踹我,還有男警察走來使勁拽拉,往上往前吊拉銬三個半小時之多。 他們下班後仍不放過我,不「轉化」就不讓吃飯。也有良心未完全泯滅的警察說,放下吧。此時,我的手早已失去知覺,渾身承受都已達到極限。一放下,我就趴在床板上,身體不受控制了。我感覺自己像一個木偶,腳一步步挪出去。 東崗迫害 之後,我就被調到一分隊,過了十天左右,張環又把我調到東崗迫害,這次和大法弟子基本隔離。有十幾天,從早上四點,到晚上十一點,我都在東崗被迫害,監室的人都睡著了,有一次他們把我手握成拳頭狀,用膠帶纏住後,用筆往大拇指和食指之間猛插進去,結果穿透無名指和小指指肚。 同樣是這六、七個警察,有按住頭的,有把住脖子的……將我胳膊扭到背後面,把住我的手寫「三書」,折騰一上午,地上已經有一團團大血團,看我不寫,就拽拉著我的手,要按血書。看我仍不妥協,他們就撲了上來揪住我頭髮,沒頭沒腦地打我,打得都忘了時間了,等他們沒力氣再打時,我被打掉在地上的頭髮一撮一撮的。 無論如何酷刑,我都不「轉化」 因為我不「轉化」,所以就連哭、回頭望,都要被痛毆一頓。還有男警察用蒼蠅拍打、把頭往鐵床上碰等等,這樣也「轉化」不了我。有四天半的時間,我從早上四點,吊銬至晚上十一點多,開始還允許吃飯,後來兩三天不讓我吃飯,每天都限制大小便,一吊就是一天。這樣也「轉化」不了我,就又給我加期十五天。 三個月強制「轉化」期過了之後,我們還被強制參加超負荷奴役,沒日沒夜幹活。那時我兩手大拇指從指尖直至掌根都是麻木的,而且不靈敏,幹甚麼活都要付出多倍代價。有一次,把化學染色劑染色的玉米苞搓成繩狀的過程中,我皮膚接觸這些化學染色劑時,手皮膚裂開,真是鑽心的痛。後來我又做服裝,做軍大衣,長時間超負荷勞動,手皮裂開,手指關節骨的筋裂得很深卻照樣幹活。 那次我倒垃圾,從翻斗車摔昏,手被刮掉一塊肉,被喊醒後全身動不了,類似植物人,很長時間腳趾才會動,一點點恢復。第二天下午,警察就叫我從下水井掏大便、抬裝滿衣服的大箱子、做花等,一天都沒休息過。 再一次「東崗」迫害 事隔十天左右,我身體根本就沒恢復,又一次把我叫到「東崗」迫害。那是二零一零年十一月,抻的形式跟第一次抻類似,只是兩面的床是平行放的,有人把床往兩邊推,這次抻的時候,我也不能看得那麼細緻,但胃都感覺被拉得很長,從我身上流出的我感覺不是汗珠,而是體內的一滴滴很大的油珠,參與施刑的是張磊、張卓慧、張秀榮、鄴玲玲、喬石玉、龐博等人。 我基本處於被隔離狀態。有一天,我說他們做的事見不得光,鄴玲玲就揪著我的頭髮沿屋子轉了一圈,破口大罵,凶殘至極。 當我看到陸續送進來的法輪功學員時,我哭了,我扭頭看了一眼,都要被罰被打,並且強行看各種污衊法輪大法的東西洗腦等。 我們遭受了世人難以想像的精神和肉體上的雙重殘害,難以言表。幾個邪悟的人在我的影響下重新走入修煉。警察在我出獄時,讓我寫出獄簽名,被我拒絕,有警察要給我送回監號,大隊長張環看到說:「不行,趕快叫她走,好不容易把她盼到日子了。」意思是說,我不出去,會帶動更多「轉化」的同修重新修煉,他們的工作就不好做了,我還被大隊長張君踹了兩腳。 結語 在馬三家期間,我餓得前胸貼後背,後背根本直不了,腿抻得走道筋都疼,上身抻得右胳膊一抬,筋就疼,右胳膊一動後背右邊的一根骨頭就像挪位一樣痛。由於抻刑,兩小臂內側和大臂外側鼓起大包。回家煉功、學法才逐步恢復。馬三家氣氛恐怖,大腦十分緊張。 我被綁架期間,給親屬家人造成極大的傷害與痛苦,智障兒子沒人照顧,到處亂跑,增添了很多惡習,也遭受了很多傷害,姐姐為了安頓孤兒,耗費很大。由於我不「轉化」,被剝奪探視權,我姐從丹東小鎮大孤山到馬三家,兩次被警察拒絕見我,電話也不讓打。姐姐以為我被打死或打殘。大隊長張環謊稱我在裏面撕東西罵人,姐姐以為我瘋了,對姐姐傷害很大,也使家人對我誤會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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