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三十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遼寧省開原市王選華修煉法輪功後所有的病都好了,在99年7月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後,遭勞教三年、非法判刑一年半,遭受到了種種迫害。 下面是王選華自述他的經歷: 我叫王選華,家住遼寧省開原市威遠堡鎮,從小就患有支氣管哮喘,父母經常騎自行車帶我去幾十里以外看病,去醫院打針、吃藥、民間偏方用了不知有多少,被病痛折磨的我喘不上氣來,特別是春天颳風的時候就更嚴重。那時我就天真的想:把所有的樹都砍光了,就不颳風了,我就能自由的呼吸了。從小我就尋找祛病健身的方法,從初中畢業一直到我成家練了好幾種氣功,後來又患上了慢性咽炎、後背酸痛等疾病,妻子又得了癔病,把我搞得心力交瘁,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1999年2月初的一天,我有幸看到了《轉法輪》這本寶書,看完之後,我以前在人生當中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和練其它氣功弄不懂的疑問都找到了答案!我的世界觀都發生了改變,看天、看人都不一樣了!我慶幸自己得到了無價的寶書,心想:我就要按照書中「真、善、忍」的標準修煉自己,再難我也要修煉下去。煉功幾個月所有的病都好了,妻子的癔病也好了,真正體會到「一人煉功全家受益」的法理,我萬分感謝李洪志師父! 就在我身心健康,對生活充滿信心的時候,1999年7月20日江澤民利用手中的權力開始迫害法輪功。面對一言堂的謊言,我也經過長時間的思考,最後我堅信法輪功教人向善、強身健體沒有錯,我師父是清白的。 在開原市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2000年10月24日我和另三位同修去北京信訪辦上訪,為大法和師父說句公道話,27日在天安門廣場被我單位的書記和趙家溝村書記把我和呂貴強行帶到開原駐京辦,把我們劫回鐵嶺後由威遠鎮派出所所長於海軍等人送到開原市看守所。 在開原市看守所,每天吃窩頭和白菜湯湯裏沒有幾個白菜葉,把我餓的眼冒金星。一天開原市政保科蘇軍政、王紀平非法提審我,因我不配合他們,蘇軍政(此人大塊頭)用拳頭猛擊我的頭和臉,把我的嘴打出了血,右臉腫的老高;王紀平一腳踹在我的腰上,從凳子上踹到牆角,他讓我蹲著,看我不蹲,一腳給我踹跪下,薅著我的頭髮就打我嘴巴子,打個不停,後來我說:你別生氣了。他才停手。讓家人交了三千元保證金(後被家人要回),寫保證書,非法拘留十五天才放我回家。 回家後大約四十多天,有一天我正在上班,單位領導派車把我送到威遠鎮派出所,派出所把我和另兩名法輪功學員呂貴、李玉霞綁架到開原市看守所,三十七天後來了一個人對我說:給你勞教三年,你同意不?並讓我簽字,我不簽。他說:你簽不簽字都一樣。就這樣在甚麼法律程序都沒有的情況下非法勞教我三年。 在鐵嶺勞動教養院遭受的迫害 2001年4月5日,我和另兩名法輪功學員白靜瑞、楊佰成一同被非法劫持到鐵嶺市勞動教養院(勞教所)迫害。2001年8月下旬的一天,鐵嶺市勞動教養院教育轉化大隊大隊長王志斌伙同市司法局領導用麵包車把不轉化人員我和另外七人送到撫順勞教所迫害。那裏的管教幹警利用邪悟的猶大灌輸歪理邪說,誣蔑大法、誹謗師父。十天後送回鐵嶺勞動教養院繼續迫害。他們為了便於集中對法輪功修煉者進行迫害,在這裏成立了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大隊。大隊長王志斌、副大隊長王建華、曹陽和惡警李冰、陳佔元、張延傑等滅絕人性、目無法紀,利用手銬、腳鐐、電棍、狼牙棒等各種刑具,採用種種法西斯手段對這些平和善良的法輪功修煉者進行殘酷迫害。王志斌還經常說:「把這些法輪功都活埋了算了。」 2002年9月27日夜裏,由於5名大法弟子從三樓逃離鐵嶺市教養院,院長王鐵民下令對其餘的大法弟子進行更加瘋狂的迫害。早上六點多鐘教養院管教科郝副科長來到教育轉化大隊提審我,給我背銬,管教科科長毛恆峰帶領了四、五個人把我帶到二樓(二大隊),一邊罵一邊將我的上衣扒下,四、五個人對我拳打腳踢,用8萬伏帶爪電棍往脖子上電,15萬伏電棍往頭上電。當時後腳跟離地,我一看對我下死手,我把心一橫把自己的舌頭使勁咬了一下,當時鮮血流了滿身,這才使他們停止對我的酷刑折磨。 我被關在二大隊一中隊,中隊長王東青是院長王鐵民的兒子。第二天早上他們把饅頭給我拿到跟前讓我蹲著吃,因為舌頭受傷吃不了,他們非讓我吃,吃一口饅頭根本吃不了,饅頭上都是血。王東青看到這種情況,不但不同情我,還上去一拳打在我的臉上,一腳踹在左腮幫子上,當時嘴裏就出血了;又抬起一腳踢在心口窩上邊,差點把我踢趴下,他當時穿的是寬邊黑皮鞋,他的腳要是再往下一點都可能踢死我,晚上不讓我睡覺。第二天把我送到二大隊二中隊,晚上不但不讓我睡覺,還罰我站在幾十個人用的、開著蓋的便桶跟前。勞教所幹警還暗示勞教人員打我。「四防人員」劉立新說:上次有幹警暗示人打壞了,打人的人又被判刑四年,我才不幹呢! 十月一日早上,勞教所把鐵嶺市刑警隊找來對我進行迫害,因為我不配合他們的要求,其中有一個人往我頭上使勁拍了幾下,有一個人坐在椅子上強制我蹲在地上,翹著二郎腿悠盪幾下後,一腳踢在我下巴上!然後把手銬打開,把手銬牙對牙銬在左手手掌處用腳踩,眼看著手銬牙往肉裏進,那種痛苦真是難以言表!一年多手上的傷疤才下去。 第二天他們又把我整到門衛房裏進行迫害,強制我蹲在地上,把15萬伏電棍擱我頭上恐嚇我。後來檢察院來人,他們明明看到我臉上有傷還問我:他們打沒打你?另一個人說:你欠揍。後來教養院又派二大隊外號叫「李老」的幹警來迫害我,他把15萬伏的電棍往桌上一放,面目猙獰的逼我說:他們到底跑哪去了。我說:我不知道。他說:今天你就是編也得編出來。我被折磨的實在受不了了,就編了誰可能跟誰在一起。 院長王鐵民還下令每天三頓飯改為兩頓飯,每次只給半頓的量,而每頓飯都必須到外面吃,一直到11月6日,天冷時一邊吃飯一邊上凍。王鐵民還授意普教人員對大法弟子進行迫害,讓大法弟子左右大分腿,一個小時一換,堅持不下來就狠狠的打。 在西豐縣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在我被非法勞教期間,妻子迫於壓力去教養院與我離婚。由於對我的迫害,也給我年邁的父母及年幼的孩子造成了極大的傷害!使我的身心遭受了常人難以想像的痛苦!2010年我和同修李慧玲又組建了一個家庭,我和妻子以做小買賣為生。 2013年7月8日上午九點左右因家中DVD機裏有神韻光盤,被查租房警察李鵬伙同西豐縣東城派出所和西豐國保大隊警察綁架、抄家。警察抄走數千元現金、兩輛摩托車、筆記本電腦等私人物品。(北京正義律師介入後將非法抄走的現金及物品歸還)。在西豐東城派出所給我戴手銬十個多小時致使我左手大拇指麻木四個多月才好。當晚八點多鐘,將我劫持到西豐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十個多月。 2013年7月9日西豐看守所所長袁福忠值班時非法提審我,由於我不配合他,他就對我拳打腳踢,並拿電棍電擊我的胸部,並強制勞動。在西豐看守所,每天吃的窩頭又酸又小,有時都沒蒸熟,大米粥裏沒有幾個米粒,鹹菜多是發霉長毛的(即使這樣還時有時無)。看守所為了多創收中午從不休息。在那裏在押人員所應該享有的權利基本都被剝奪,使我的身體受到極大的傷害,原本健壯的身體變得極度衰弱,就連上三十公分的鋪板心都怦怦直跳,眼前發黑,胸悶、心悸。在西豐縣看守所非法關押十個多月,我的體重掉了二十多斤! 在西豐縣看守所非法關押期間,西豐縣檢察院曾以證據不足兩次退卷,東城派出所仍繼續構陷。據悉在請示鐵嶺市司法局後,將「案件」迅速遞交法院。西豐法院於2014年4月18日非法開庭,後非法冤判我和妻子一年零六個月。 在瀋陽第一監獄遭受的迫害 2014年5月28日,我被劫持到瀋陽監獄城新入監犯監獄迫害,二十天後轉入瀋陽第一監獄十九監區迫害。在這裏每天早上五點半開始坐在圓的鐵凳上,一直到晚上十點鐘才讓上床睡覺,屁股都坐黑了。 對不轉化(寫五書)的法輪功學員,監獄不法人員拳打腳踢,電棍電、強制坐老虎凳等酷刑折磨。我看到遼寧省大連普蘭店大法弟子朱成乾胳膊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營口市的郭庭義屁股都坐黑了。大三伏天四十來天不讓洗澡,兩個多月不讓剪指甲。由於身心承受不住痛苦的煎熬,我違心的抄寫了他們給我寫好的「五書」,即所謂的「轉化」了。7月29日,把我劫持到六監區,每天幹奴工勞動十幾個小時,晚上經常加班到九點來鐘,星期天很少休息。 由於我被迫害給我的家人造成了極大的傷害,特別是我的母親,不但要幫我照顧和撫養孩子,七十多歲的人了還得幫我種地,在我被迫害期間經常掉淚,眼睛都哭壞了,由於長期為我擔驚受怕,患上了憂鬱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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