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九日】魏天琛女士,六十歲,原河北省裝飾總公司辦公室主任。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以權代法發動對法輪功的全面迫害,魏女士因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十六年來屢遭迫害,曾被非法抄家二次,綁架四次、非法拘留五次、非法勞教二年、非法判刑四年、強行送洗腦班一次、被單位剋扣工資近七年。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日,魏天琛女士用EMS向最高檢、最高法投遞了控告惡首江澤民的《刑事控告書》,並已被簽收。 以下是魏天琛在控告書中陳述的事實和理由(有刪減): 我因常年忙碌工作,剛四十二歲就骨質增生、頭疼、腦供血不足、沙眼,心臟也不好,牛皮癬更是中西醫治療一直未見效,飽嘗病痛的折磨。一九九七年四月,在看病時,一個大夫給了我一本《轉法輪》,看書二十多天後,還沒找到煉功點,全身疾病不翼而飛。我真正體會到了法輪大法的超常和無病一身輕的舒服。對李洪志師父和大法的感恩之情無以言表。在工作中我按照李老師教導的「真、善、忍」的法理嚴格要求自己,盡心盡力做好每項工作,任勞任怨,深得領導和大家的好評,曾被評為單位先進和省輕工業廳先進工作者。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利用國家機器瘋狂迫害法輪功,我始終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從九九到現在十六年裏屢遭殘酷迫害,其中被非法抄家二次,綁架四次、非法拘留五次、非法勞教二年、非法判刑四年、強行送河北省洗腦班一次、被單位斷絕工資近七年。多年的殘酷折磨給我的精神上,身體上,經濟上造成了難以癒合的傷痛。 依法上訪被非法拘留、勞教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八日,我去北京依法上訪,回家後被石家莊裕華西路派出所拘留半個月。 同年十二月,裕華西路派出所到單位騷擾,我當時不在。知道後,本著跟警察講明法輪功事實真相的善心,下午三點我去了派出所,卻被非法扣留,直到十二月三十一日,在單位領導及家人的極力擔保下,裕華西路派出所指導員許鎮軒、所長董國通勒索我的丈夫五千元「保證金」才將我放回。 二零零零年三月四日,我去北京信訪處上訪,被裕華西路派出所接回後,送到石市拘留所關押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二日,我再次去北京上訪,在石家莊車站被截住後送到石家莊市鐵路公安處囚禁一夜,第二天上午九點被裕華西路派出所接回,非法關押三天,並搜去身上約三百元現金和物品。 五月十六日,我走脫後去北京,在北京金水橋上打出「法輪大法好」橫幅,被兩個北京警察送往駐京辦事處。在駐京辦被一北京科長騙出地址,當天下午五點多鐘裕華西路派出所指導員許鎮軒和兩個警察到駐京辦,在院子裏許鎮軒狠狠地搧我的臉,當時就把我打得眼冒金星,臉火辣辣的痛,然後一腳把我踹到車裏,強制戴上背銬(手銬卡到了肉裏,約三個小時)接回石家莊,回來後被裕華西路派出所報批勞教二年。 在石家莊第一看守所遭奴役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八日,我被送進石家莊第一看守所,在這裏遭到強制奴役,每天早八點至晚十點,十幾個小時中午也沒有休息時間,不停的掐麻黃草(一種藥材)五十六天後,二零零零年七月,我被送進石家莊勞教所四大隊。 在石家莊勞教所遭酷刑折磨 剛到時,我拒絕強制勞動,被每天早六點至晚九點在院子裏罰坐小凳子,持續兩個多月的時間。十一月初,我絕食抗議對自己的非法關押,四天後被轉入五大隊繼續迫害,五大隊當時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約有七、八十人。 轉入五大隊我繼續絕食,八天後,被強迫灌食五天每天一次,第十三天時,還被一男警察雙手吊起、腳尖著地的銬在走廊的鐵欄杆上(從下午兩點至晚九點多鐘),當解下手銬時,我感到天旋地轉隨後昏迷不醒,被勞教所緊急送往市第二醫院輸液十二天。十二天後,我再次被送回石家莊勞教所,當時在五大隊的幾乎所有法輪功學員還在絕食抵制迫害,我再次絕食十六天,期間被強制灌食四次。 二零零一年一月初,我與三十多名學員一起背誦李洪志老師的經文,被警察關在值班室,窗戶大開,外面是寒風刺骨、地下的雪一尺厚,我被銬在地下的暖氣管子上,只是穿著毛衣,睡在冰冷的地上,被折磨了十天後,警察李萍進來解銬說:「我也不打你、罵你,我就用械具銬你。」經過這次折磨我的身體是雪上加霜,幾天後保外就醫。 再次被囚石家莊看守所,遭毒打折磨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七日晚,我出去貼不乾膠被維明路派出所(原興華街派出所)綁架,我絕食四天,期間被銬在走廊裏一夜。六月二十一日,再次被送進石家莊第一看守所。 當時第一看守所有7名法輪功學員,因我始終不承認自己有罪,拒絕報數,不幹奴工,不穿囚服,十一月中旬被警察閆靈霞強迫戴上只有死刑犯才戴的手腳連銬(非常重),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二日,其他7名法輪功學員也決定集體不報數,抵制迫害,遭到號裏的犯人吳建英、白雪、狄飛、趙麗麗的毒打。 中共酷刑示意圖:手銬腳鐐 |
十二月二十五日,警察閆靈霞發現八名法輪功仍在堅持,惱羞成怒,陰險地指使號裏的犯人加重迫害8名修煉者。晚上七點多鐘左右,吳建英、白雪、狄飛、趙麗麗瘋狂地撲向一個叫劉潤玲的修煉者,先扒光衣服暴打,把她的頭使勁地摁到大便池的口裏,差點將她窒息過去,見沒效果,便把所能使用最陰狠、毒辣的招數全使了出來,她們用手使勁地擰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往陰道裏塞頭髮、爛紙等髒物,用針扎,扎一下問一句:「報不報?」聲聲的慘叫從廁所傳出,一些善良點兒的犯人都無法聽下去了,有一個五十多歲的犯人幾次想衝進去,被把守門口的惡犯一腳踢在心口上,當時就背過氣去,自那以後好幾天她仍感到胸口憋悶,透不過氣來。滅絕人性的罪惡整整持續了四十分鐘,當她們從廁所出來時,得意地說:「搞定了一個!」而劉潤玲已奄奄一息,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塊好地方,兩個乳房成了青黑色,身上已布滿了帶血的針眼…… 緊接著我(當時還戴著鐐銬)被推進廁所,吳建英站在洗臉的池子上,狠狠一腳踹到心口上,我背後是牆,那真是結結實實的一腳,我差點背過氣去,隨手吳建英拿起毛巾把我的嘴死死堵上(怕呼喊)。然後把我身上的保暖衣服掀起,用鞋底瘋狂地毒打我的後背,打累了吳建英又往背上使勁撒食鹽,撒完後再接著毒打,大約半小時後,堵著的毛巾掉了,我拼盡全身的力氣大喊:「不許打人、打人犯法。」喊完後便栽倒在地,昏迷不醒。這下把幾個犯人嚇壞了,又一盆一盆的往我身上潑涼水,數九寒天,我的衣服全部濕透,因為戴著鐐銬濕衣服脫不下來,其他七名修煉者往我身上塞滿了衛生紙,三天二夜硬是用身體的溫度把濕衣服暖乾。 我仍然堅持不報數,警察閻靈霞發怒說;我要再不報號,就封號。星期五的五點點完名之後,吳建英像瘋了一樣,手拿一隻球鞋,衝著我的頭和臉玩命的抽,一邊打,一邊問報不報,不報,她又接著打,也不知打了多久,她可能沒勁了,停下來,監舍裏鴉雀無聲,我頭痛欲裂,眼睛睜不開,用手一摸頭上有包,臉就跟像著了火一樣燙手,同修扶我躺在床上,兩天兩宿動不了,渾身都疼。號裏有小鏡子的都讓藏起來,人們都不敢看我,我身體上的疼痛兩個多星期才好一點,臉上的青紫也淡了一些。 被非法判刑4年,在河北太行監獄被奴役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日,我被非法判四年,送到河北省太行監獄。在太行監獄我被每天強迫奴役十二個多小時(從早7點至晚9點多)縫補毛衣,一直到二零零四年六月十七日離開太行監獄。 被劫持入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七年六月二十四日晚,我在家中再次被當地居委會、橋西分局和留營派出所欺騙,綁架到河北省洗腦班迫害。在洗腦班裏,我絕食抗議非法關押,第五天,洗腦班頭目袁書謙和幾個警察、「幫教」強行將我抬到勞教所、醫務室檢查,當時我的血壓95/155,心律130, 洗腦班的魯慧英和一張姓女警察,兩人分別拽著我的一隻胳膊使勁往外用力拉,我無力的喊道:「放開我的手!放開我的手!」當我的手被放開時,整個身體已哆嗦成一團,渾身痙攣,而袁書謙卻毫無廉恥的說:「她是裝的。」 從這天開始,我被隔一天輸一次液,每次輸液時,都是幾個人抬到醫務室全身被捆著繩子輸液,每次輸完液,我都感到全身無力,腦袋昏昏沉沉,非常難受根本無法站起,在洗腦班被殘酷折磨三十六天後,在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被家人接回。 回到家半個月後,我的兩腿仍浮腫粗的嚇人,渾身奇癢無比、沒有一絲的力氣。這期間石家莊大學辦事處、留營派出所、留營鄉仍經常派人到其家中騷擾,給我和家人帶來了難以言表的精神傷害。 再次被綁架、拘留 二零一三年六月四日,我被長安區國保大隊、廣安派出所、振頭派出所八、九人強行從家中綁架,當場把我八十多歲的老母親嚇昏兩次,當時我的胳膊就被振頭派出所一警察擰得失去知覺、整個人暈倒。等我醒來時,已被帶到車上。在廣安派出所關押了一天一夜。 六月五日下午,非法審我的警察拿著一宿沒睡覺整理的材料,厚厚的一本,送我去拘留所,當時體檢時血壓高,心跳過速,醫生不收,讓他們找所長,他們卻說;你在這呆兩天,我就來接你,把我放在那兒,走了。就在胳膊沒有知覺,血壓高、心跳過速的情況下,被石家莊拘留所非法關押十五天。 鑑於我所遭受的非法判刑,勞教,強迫洗腦,拘留等及精神上,肉體上,經濟上諸多迫害皆源於江澤民發動的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要求依法追究江澤民的刑事責任。起訴江澤民的同時,我也要告訴人們,任何人都要為自己的所為負責,無論是國家主席還是平民百姓,任何人做下了壞事都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更逃脫不了天理的懲罰。真心希望每個人再從新審視一下自己和當前發生的事,做出順乎天理合乎公義的正確選擇。願普天下所有善良的人們都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在此,特呈請最高人民檢察院依法向最高人民法院對被控告人江澤民提起公訴,儘快將其繩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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