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六日】我叫張寶雲,53歲,是吉林省公主嶺市一名普通的農村家庭婦女。 大法改變了我的命運 我年輕當姑娘時就得了風濕性關節炎,結婚後病情越來越嚴重:頭暈、頭疼、神經衰弱、特別是腰間盤突出,疼的我死去活來。晚上睡覺第二天早上起來,腿疼的呈x型。96年乳腺發炎,到長春醫大看病,大夫說需要動手術,我家境貧寒,兜裏只有20元錢,哪能捨得看病,親屬怕我病倒了,還有兩個孩子需要照顧,主動借給錢讓我看病,我婉言謝絕了。因為沒有償還能力,只好咬著牙硬挺。 就在我走投無路的時候,是法輪大法改變了我的命運。 97年冬天,經人介紹說法輪功能治病,還不要錢,我就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去了大家自發組成的學法小組,看了李洪志師父的講法錄像。我明白了做人要按「真、善、忍」的標準,病是做壞事得到的果報。我聽法不到一週,腰間盤突出神奇般的好了。隨著學法煉功,身體所有病症不翼而飛,走路輕飄飄的,甚麼活都能幹了,當時我高興的不知怎麼感謝師父,就想這麼好的功法我要告訴所有的親人,丈夫看到我的變化,也走進了大法。 為大法鳴冤上訪,被非法拘留 正當我沉浸在大法的美好與幸福中時,中共江澤民發動了對法輪大法的殘酷迫害,我茫然了,我真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這麼好的高德大法,是偉大的師父,給了我全新的生命,我不能眼看著師父和大法被誹謗與誣陷,要站出來說句真話。 我抱著對政府的信賴,於7月22日到吉林省政府上訪。到了那裏等待我們的不是工作人員,而是荷槍實彈的警察。他們把我們推推搡搡的弄到事先準備好的大客車上去,拉到了一所學校,當時那裏大概已有幾千人。第二天又把我們拉到南嶺體育館。輾轉好幾個地方,也沒有得到任何答覆,無奈只好回到家裏。 2000年11月份我和幾位功友決定去北京為大法和師父說句公道話,以表達我的心聲。我們提前買好了火車票,背著丈夫(丈夫單位已不讓他煉了)來到長春火車站,剛到就被便衣警察盤問,看我們是去北京的,就把我們帶到站前的派出所,關到一個小黑屋裏審問。問我們的家庭住址,大家都不敢說出來,因為當地派出所不讓我們進京上訪,我們不說,有個警察就氣急敗壞地罵我們,把我們單獨叫到樓上審問,問我去北京幹啥?我說:「正法。」他上來就打我兩個嘴巴,打完我他爬到桌子上半天才起來,大概是用力過猛難受了。 還有一個女的搶走了我的法輪章。還說把我們送到北大荒去,我說為了大法早已把生命置之度外。大概呆了3、4天,有年齡大的功友身體已經支撐不住暈倒了。警察也不放我們。 後來當地派出所所長尹寶森和李洪福等人把我們找回來了。問我們還煉不煉了,如果說「煉」就拘留,如果說「不煉」就放回家,我們都說「煉」,然後就把我們非法送到公主嶺市拘留所。 雖然我沒文化不懂法律,但是誰都明白,如果一個小偷在行竊時被警察發現,即使怎麼保證不再偷了,警察能放他回家嗎?因為他的行為屬於違法。那法輪功學員說「煉」就拘留,甚至判刑,這不荒唐可笑嗎?正常嗎? 在拘留所裏,睡在冰冷的板鋪 上,只有一床破被,凍得渾身發抖,大冬天5點起床,吃的是黑麵饅頭,帶泥的白菜湯,吃、喝、拉、撒都在一個屋子裏,還強迫背監規,到外面幹活。 我惦記著家裏。那段時間,兒子上高中住校,丈夫下班晚,女兒放學回來沒人做飯,屋裏四面透風,還得自己生爐子,一邊烤火一邊看書,不知甚麼時候苞米瓤子中毒女兒暈倒了,差一點兒沒了性命。幸好丈夫回來把孩子弄到外面,吹涼風漸漸甦醒過來了。 一家四口一年的生活費被敲詐 後來丈夫一看孩子需要照顧,就托關係找人,花了一萬多元錢我才回來。那是我家四口人一年的生活費都被邪黨幹部敲詐去了,當時我的眼淚只能往肚子裏咽。 被勞教迫害 回來之後也沒過上幾天安穩日子,村主任曲田來我家騷擾。 2001年8月20日左右,大嶺派出所所長楊春浩和警察張正鵬突然闖入我家,非法搜出一本《轉法輪》大法書,當時我在大嶺市場買東西,他們就逼迫丈夫到市場找我,由於丈夫害怕就把張正鵬領到我跟前問這書是不是我的,我說是。然後就讓我到姐姐家,到那一看,所長楊春浩和警察姚春輝都在,他們騙我和同修姐姐到派出所按個手印就回來,到了派出所他們就翻臉了。我和姐姐怎麼講大法真相他們也不聽。楊春浩說:「把她們倆人銬上。」然後就把我倆人非法送到公主嶺市拘留所。 第二天,楊春浩又把我倆送到看守所迫害,那裏環境惡劣,吃的是帶老鼠糞便的窩窩頭,帶泥的白菜湯,睡的是板鋪,有時候讓我們幹活,早晨5點起床,吃完飯坐板,中午吃完飯一直坐到晚上10點左右。 我在看守所呆了1個月又轉到拘留所。不到半個月,對我非法勞教二年,送勞教所給我檢查身體,當時給我折騰的血壓已高達220,勞教所怕我出現生命危險擔責任拒收,拘留所所長陳小偉不知跟他們說了甚麼,硬將我留下了。然後他們強迫我吃藥,當時我心裏想,我已煉功多年不用吃藥了,藥沒能治好我的病。我對他們說不吃藥,他們就找來幾個彪形大漢,把我強行摁倒在地灌藥。 後來給我分到7大隊,邪黨幫教人員轉化我,天天看誹謗大法的錄像等,晚上11點才讓我睡覺,大約過了7、8天,管教畢明明叫我到辦公室用電棍電我,把我全身都電腫了,渾身起包,之後又給我打點滴。 畢明明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用偽善欺騙我,我就違心的寫了誹謗師父和大法的「五書」。寫完心裏特別難受就傷心的哭了。因為我出賣了自己的良知、做人的尊嚴,愧對我的師父。 因為配合了邪惡,我被分配到小隊幹活做奴工,粘小鳥、做蝴蝶、挑豆粒等,為勞教所創收。早晨5點起床就幹活。有時勞教所聽說上邊來檢查就暫時不讓我們幹,還假惺惺地改善伙食。家人怕我的身體吃不消,就偷偷地給管教畢明明幾千塊錢,給我減期6個月,2002年年底回來了。 回到家裏,屋裏已沒有下腳的地方,水缸凍滿了冰,連乾柴都沒有,我不在家,丈夫已無心思過日子。 勞教回家後仍被多次騷擾 勞教所回來不長時間,有一天來了一幫人,說是省政府的來看看我。大概是看我在沒在家。 2008年奧運會前夕,大嶺派出所警察朱建成到我家3、4次,讓我到派出所簽字,我怕被迫害,沒敢簽。 還有一次,鎮裏610的張景遠問我還煉不煉功了。我由於害怕就躲起來了。 2012年邪黨開十八大之前,村支書又到我家來了兩次,說派出所找我照相。 由於迫害,丈夫失業在家,一家人只好依靠種地維持生活,家境貧寒,現在還住著七十年代蓋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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