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五日】我是北京大法弟子,九六年得法,由於邪黨迫害,於二零零零年七月流離失所。修煉前,我對家庭、對父母沒有甚麼責任可言,就是社會上大家常見的那種壞孩子。但是經過學法修心,如今已經成為一名成熟的大法弟子,下面和同修交流一下自己的修煉歷程。 做一名技術同修 由於惡黨的迫害,二零零零年開始我被迫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離開家的時候我考慮帶啥走呢?我就想,一定要把電腦帶上,那台電腦是我和弟弟和著買的,當年花了一萬五千元,而且弟弟出了一萬元。弟弟不修煉,但對大法有深刻的了解,他非常肯定的就同意了。走時我帶了七個箱子,其中有三只是裝電腦用的,一個是一台小佳能打印機,其中兩箱是我的工作資料,生活用品只有一箱。 出家門時,真的沒有帶多少錢,考慮到機器的噪音和當時北京的邪惡,同修每月出錢,給我一個人租了一個1000元的樓房。這位同修當時已經結婚,和妻子育有一子,每月工資才2000多元,妻子並沒有工作,這樣他為我支付了一年房租直到我臨時有了一個工作。我經常感慨師父的大法是多麼偉大,能夠讓生命之間那麼坦誠無私,平等相待以及放棄自我,和邪黨教育人的假惡鬥是多麼鮮明的對比。很多眾生不明白為甚麼大法弟子這麼堅持自己的信仰,如果身邊有這樣一群人,您就能明白為甚麼這些人會選擇大法和正信師父。 在家時,機器都是弟弟鼓搗,我是對電腦一竅不通的,這可糟了心了。那年我二十五歲,但我從記事到修煉前,腦袋一直都不靈光,功課怎麼努力也上不去。我自己知道,我是被師父開智開慧的,我就學著分區啊,裝系統啊。晚上睡覺時,腦袋裏的法輪那個轉啊,感覺每秒上億轉,感覺腦袋都融化了,伴隨有些許痛。那以後我就變得非常聰明,對著屏幕上的英文(原來學習不好,英語自然很差)我都不認得啊,自己就查字典,也不明白,最終師尊把字意打入我的腦中,我這個欣喜啊。馬上又停住思想,哎,這麼高興幹嘛,這麼高興這不是對師父的不信嗎?這對神來講不是很正常嗎。這樣經過一週的學習,整台電腦全部會裝了,而且是從最初級的,包括硬件的安裝都可以。這下可以證實大法,救度眾生了。 刻錄光盤真是熬心啊,那時候刻錄一張光盤(700M)要十分鐘,一小時只能出五張,你這之間還不能學法,就盯著,我是急性子,真受不了。但我堅持每天刻錄2-3小時,每週都給大家做出最少100張光盤。 然後是打印資料,考慮到救度眾生的效果,從那時候開始我們一直堅持彩色的打印質量,儘管那時的分辨率只有300dpi,但是從光盤的封面到資料都是彩色的,看上去真是賞心悅目。儘管我非常煩惱於彩色的打印成本很貴,出奇的是那個墨盒灌了幾十次墨還是好的,灌墨的人都說這是神「頭」,一直到設備壽終,只消耗了3對墨頭。這樣一天工作6-8小時,有時候晚上2-3點才睡。其他時間就是看大法書,煉靜功。那年我25歲,一個人出來,從不感覺寂寞,非常充實。有時候自己就想啊,做的那些真相資料民眾看到沒啊,能不能得救啊? 去名利 由於一直負責小組協調,大家對我的很多悟法都很認可,自己雖然很注意,但經常有守不住自己的時候,一不注意就會出問題。其實好些年紀較輕的同修都遇到過,就是同修對你的依賴比較強。 2013年,我所在的小組出現了嚴重問題,提供場所的同修對我有些看法,感覺大家不在法上,用委婉的方式單方面終止了小組的運作。當時我很過不去,認為小組是師父安排的,不可以這樣人為的終止。認為這位同修也是老學員了,應該懂得這些,對其他學員影響也很大。 我想到,這位同修曾經責怪我不修口,把負面的東西倒給對方。靜下心來自己想,是啊,對方表現的越是「不對」,你自己就認為你是對的啊,為甚麼滿眼都是對方的不對呢?當時我心中滿是意見和火氣,我就想,我一定過去這個關,一定不叫邪惡得逞。 我就找到其他同修,交流了我的想法和意見,就是所有同修都不想對方那裏的問題,都找自己哪裏不對,從邪惡手中搶回來我們的小組。同修們都非常贊同。當時還找到與我們的小組沒有瓜葛的其他同修,為我們的小組發正念,因為自身的業力搗亂,自己在發正念時它們會影響到我對這位同修發正念的效果。彼此不認識的同修,正念會更加純正。 這過程中,不但找自己,我還不斷給這位同修以正念,在發正念時,去掉同修不好的場,銷毀負面因素,這些壞東西和我心中責怪這位同修,甚至是憤恨的對待這位同修的思想是一同存在的,我就視他們為無,你們不退卻就意味著被銷毀,有時感情上來,它們也短時間佔據上風,甚至弄的我有很不好的狀態。這樣堅持了大約二十來天,不好的思想在某一時刻突然中止,只剩下我對同修的正念,非常純淨,那一刻,我感覺我們的同修是那麼偉大,他在九九年前到現在,一直以不同的方式為大法弟子提供著小組交流場所。在自己非常繁忙的時候,竟然下了飛機就直奔小組,只為把門打開,叫大家能夠準時學法。而下午又坐飛機出差,中午連家都沒有回一趟。 我知道,是偉大的師尊看到生命對生命間正念的堅持和珍惜,幫弟子把那種不好的念頭消掉了。現在我們的小組又回來了,感謝師尊的慈悲呵護。 慈悲心 接觸的同修從經濟闊綽到貧窮,從比較高社會地位到一般的工人,從高學歷到目不識丁,各種階層的都有。在幫助大家的過程中,自己不自覺的,願意和文化高些的同修一起切磋,覺得和他們在一起能夠交流順暢,悟性好。在教技術的過程中,對那些不懂電腦的同修有時言辭非常苛刻,甚至大家只是為了能夠救度眾生,必須面對,要把這種知識學會,在耐著性子在聽我講。而對待這種問題我一直就是在「向內找,要耐心些」這方面下功夫兜圈子,卻沒有大的突破。 直到那麼一天,在一位老年同修家學法,中午吃飯她又給我們做了一桌菜,我們的同修每次都是這樣,我們幾位同修一直都在責怪她悟性差,我們是學法,不是吃飯來了,而且我們自己帶了吃的。甚至我慫恿幾位同修,到中午十一點半我們就出去吃,任憑她做了一桌好飯菜放那裏,就用這個法子來對付她。而這天中午,我突然間的明白了,阿姨的那份執著,那份傻,看似不在法上的那些東西,恰恰就是我最缺少的,那是真誠,非常純樸的善。 有一次我被秘密警察跟蹤,當時我無處容身,最後終於在師尊的加持下走脫。在難中,這些平時我「不關注」的同修卻給了我巨大的幫助。我面前放著的,是大家給我買的便宜而合身的衣服,兩袋子我愛吃的饅頭(我執著愛吃的那一種,同修跑了很遠路買來的)。大家雖不富裕,但卻給我湊了上千元錢。面對我的難,同修們對我說,都是為了大家,讓我承受這不該有的難,對我表示歉意。我第一次具體的觸摸到了「慈悲」是甚麼,那絕不是感動,而以前自己在各個境界中悟到的「慈悲」此時都變成了「所謂的」。那時候真的是不需要一句話,他們只需平靜的注視就可以改變我。慚愧修煉這些年,竟然沒有修出這些。從這後,在這個境界上,我開始知道,自己該如何「慈悲」,應該怎麼做。而在這之前,自己多少次給同修嚴厲而準確的指出其缺點與問題,現在想來,真的不該那樣對待同修。而再次面對教同修們學習電腦時,不是按捺住性子,也不是這些生命值得自己去那樣對待,而是師尊說的「慈悲是神永恆的狀態」(《洪吟三》〈為何拒絕〉),要保持那個對待生命的狀態。謝謝師父能夠讓我看到自己修煉中的不足。 敬師 一直以來我都認為自己非常尊敬師父。在後來的修煉中,我有了更深刻的體會。 我在近年學法時有一種感覺,總覺的身神離異,沒有提高。首先自己的思想根本不想學法,那坐在這裏學就是強壓著自己學。我在想如果是自願的非常想學大法是甚麼狀態啊,那該多好啊。嘴上能找到的原因非常多,但心裏知道,真正的原因,自己根本找不到。我沒辦法的情況下,就求師父,我說:師父啊,這狀態不對,但弟子真的找不出原因來,我只能從我能做的一些方面做起,我就從最基本的讀書做起吧。我說我把讀法的速度降到最低,我每秒蹦一個字,以這種方式表達我求法的期望和對待師尊的誠意。於是我就一個字一個字的念法,這一念了不得,敢情念慢了比快要費很大的神,因為接近每秒鐘只念一兩個字,你的眼睛必須全神貫注的注視著大法書,所有的精神都要提到腦門兒上,但我必須履行承諾,就是不念快了。幾天下來,感覺神定了。再繼續念下去,出現了一些狀況。以前讀書總想著師父講法時的口氣,甚至師父在說哪一句話時,師父的表情(錄像中)都會展現在眼前,自己的口氣也會和師父講法時的口氣接近。比如有一天,當念到「所以你看的觀音菩薩是觀音菩薩嗎?你看的佛是佛嗎?很難說的。」[1]時,自己突然明白了,自己這是甚麼口氣讀書呢,自己在質問誰呀。要明白自己是被度者,是師父給你講法呢。態度一下子就謙恭了起來。就把這句問話念成平句,不念出問的口氣來。後來發現,當你讀書抑揚頓挫的有語氣時,實際走了常人了,如果自己把問句念出質問的語氣,往往是給別人念了,自己不在其中,要自己明明白白的學法。到後來,在日常生活中,每當我語速加快時,心態急時,就覺得身體真難受,馬上就把語氣和緩下來。整個人也祥和了。從前過不去的關在這種情況下都過去了。後來我悟到,這是法煉人。但一切都來自誠意十足的敬師敬法。 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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