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九日】杜塞爾多夫(Düsseldorf)是德國北威州(Nordrheinwestfalen) 的首府,經常入選全球最適合居住的城市之一。二零一五年八月八日,北威州的法輪功學員在市中心的沙都廣場 (Schadowplatz)集會,聲援全球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 圖1:北威州的法輪功學員在市中心的沙都廣場 (Schadowplatz)集會,聲援全球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 |
圖2:部份已經向中國最高檢察院和法院遞交了訴狀的法輪功學員在集會上,以自己的親身經歷,揭露中共江氏集團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 |
經過集會現場,很多人停下了匆忙的腳步,仔細傾聽著學員的發言。也有不少人先拿了真相資料,辦完事了之後再回來表示支持。明白了真相的人們紛紛簽名反對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譴責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行,支持全球控告元凶江澤民。也有中國人聽說了超過十四萬人控告江澤民,覺得很吃驚,也很高興,想多了解一些真相。 圖3-4:了解真相的人們紛紛簽名支持法輪功學員 |
在集會上,多位法輪功學員以親身經歷揭露中共江氏集團對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 法輪功學員趙美玲說,十六年來,我被綁架十多餘次,被非法抄家,勞教,拘留,罰款,家人也受到威脅恐嚇。一次,我絕食抵制迫害,絕食第三天大隊長趙文輝率六名管教在醫務室擺好椅子,派兩名吸毒犯把我拖下來按在椅子上,六名管教按住我的腿胳膊,抓頭髮的、搬脖子的一齊向後拉;我被野蠻灌食。在那期間,我還被警察全天銬在牆上,半蹲著,一個手高,一個手低,被灌食的管子被繃帶綁在頭上,晚上也是這樣煎熬著。第三天盤在頭頂的管子開始流出血水,插在鼻孔的一頭的管子流的是鮮血。警察這才給我拔掉了管子打開手銬,我的兩隻手腕至今還留有疤痕。此後我繼續絕食抗議,每三天被拖出去野蠻灌食一次,還被剝奪睡眠、被罰站。夜晚我幾次連人帶桌子一起撲倒在地,頭上身上鼻青臉腫,兩條腿腫得像水桶一樣連半蹲著小便也困難,我再也無法站立癱坐在地上,雙腿雙腳呈黑紫色像錐子鑽的一樣,醫生來了說毛細血管破裂,快送醫院吧。這樣我才暫時停止受到迫害。 趙美玲說:三年的非法勞教,我和家人受到嚴重的摧殘,我能活著站在這裏已非常不易,在這裏我要說,這一切的迫害都是江澤民一手造成的,他使千千萬萬的家庭遭受苦難,他應該為此承擔法律責任。 法輪功學員李軍在自中共迫害法輪功之後,曾四次被綁架,兩次被非法勞教,被強制做奴工,十五天被剝奪睡眠,兩次被劫持到遼寧省馬三家勞教所迫害。 李軍說:二零零三年八月,我被非法勞教兩年,被劫持到大連勞教所。我遭受過三次罰站,分別是三天、七天、十五天。第三次被關在小號裏罰站十五天十五夜。我每天二十四小時站在鐵籠子裏,飯在籠子裏吃,大小便限制時間,警察叫勞教犯人看管我,不許閉眼,否則就往死裏打,造成我的腿腳嚴重腫脹、臉成黑紫色,到後來一站就倒,起來又倒,她們就把我雙手分別銬在鐵籠子左右角上。最後警察看我脫相了,才允許我晚上睡兩個小時。勞教所的警察孫露露,二十多歲,她指使勞教犯人用「吊銬」酷刑折磨我,就是將我的雙手銬上手銬,吊在高處的暖氣管子上,兩腳長時間懸空。致使手銬深深嵌入手腕肉裏,我痛苦難忍,死去活來。二零零三年,在大連教養院我被警察們強迫勞動。在我被迫害得身體很虛弱、手腳不靈便的狀況下,警察們硬把我放到工作車間勞役、做奴工。每天至少十三、四小時,還經常加班到深夜十一、二點。有時甚至到凌晨兩三點。 法輪功學員郭居峰在集會上說:在過去的十六年裏,我遭受了嚴重的迫害,四次被綁架,被非法關押四百五十多天,期間曾遭受過電棍酷刑五小時,被奴役加工二極管、裝石子、收秋菜、搬地板塊,由於聲援其他法輪功學員被強制戴手銬一百天,被強制灌食啤酒,在小號非法關押兩次達四十多天。在過去的十六年裏,我熟知的二十多位法輪功朋友相繼被迫害離世。江澤民是這場迫害的元凶,這一切迫害都是非法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他應該為此承擔法律責任。 法輪功學員曹俊亮也在集會上以親身經歷揭露了中共江氏集團對他的迫害。他說: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我於十二月三日和妻子去北京上訪,在北京天安門廣場被非法抓捕,之後我被非法拘押在我市看守所一個月。在非法關押期間執法的民警肆意指使在押犯人對我人身攻擊和精神的侮辱,把我的衣服全部脫光從我的頭部開始一連氣倒了四桶涼水,當時北方的氣溫在零下三十度左右,當時我渾身發抖失去知覺。我百思不得其解, 做好人的人為甚麼被抓,那些真正觸犯法律的壞人卻逍遙法外,一個月之後我回到家裏也不得安寧,每天要到管轄派出所去報到,片警經常到我工作單位去騷擾,街道對我的盯梢及監視嚴重的影響著我正常生活。 曹俊亮說:現在我起訴江澤民,希望這個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早日得到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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