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十六日】(明慧網記者綜合報導)據明慧網統計,從五月到八月九日為止,山東濟南市共九百一十五人(七百四十六個案例)向最高檢察院、法院遞交了控告江澤民的《刑事控告書》,其中七月三十一日到八月六日一週內,共一百零六人(九十七個案例)控告江澤民。 這些法輪功學員來自社會各個階層,但他們的共同點就是因為修煉法輪大法,按真善忍做好人,卻被綁架、抄家、勞教、非法判刑,在非法關押中,被電擊、遭受各種酷刑等迫害。 被告人江澤民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瘋狂發起對法輪功的迫害,對堅持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實行「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殺」、「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等滅絕政策,給無數法輪功學員和家人帶來極大的傷害。 到八月十三日為止,明慧網已收到總數逾十四萬六千名法輪功學員及家人遞交給中國最高檢察院、法院、公安部等相關部門的控告江澤民的訴訟狀副本。由於網絡封鎖和信息傳輸的不便,實際數字不止於此。 濟南市歷城區許延紅女士說,修煉前身患多種疾病,渾身簡直沒有一個好地方,怨天尤人;修煉法輪功以後,解開了我心中的迷霧,並且無病一身輕。她控告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姐姐因承受不了那種殘酷的迫害,違心的放棄了修煉,原本因修煉法輪功而變得身體健康、充滿活力的姐姐,現在身患惡疾,生不如死、痛不欲生。江澤民一意孤行發動的這場浩劫……我們失去了正常的修煉環境……有多少人因迫害放棄了修煉;又有多少世人因聽信了謊言,不能走入修煉,甚至有的人還惡意的對我們大法弟子舉報、謾罵、羞辱,從而對大法犯罪,為自己的將來種下了苦果,也給我們和家人精神上造成了極大的傷害。這場對真、善、忍的迫害,打掉了人的良知,打掉了人的善念,敗壞了人的道德底線,把世人推向危險的邊緣。」 山東大學退休職工鄭穎女士控告說:「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五日,歷下區與單位六一零又強行押送我到濟南漿水泉女子勞教所轉化洗腦……對我進行打罵、恐嚇、長時間不讓睡覺等等一系列的非人性的刑罰和虐待。二零零五年五月四日,我在植物園傳播法輪大法真相,被惡人綁架到濟南看守所。由於不配合邪惡,我被捆在死人床上達四天四夜,直到渾身腫脹,像植物人一樣失去知覺……。 酷刑演示:死人床 |
二零零五年六月三日,歷下區六一零的李東方伙同孫輝,又將我綁架到濟南漿水泉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九個月。當時我身體極度虛弱,可勞教所的惡警仍將我銬在暖氣管子上待一天。為了抵制迫害,我從被綁架到勞教所的第二天就給國務院和人大寫信,反映我遭迫害的真實情況。惡人惱羞成怒,把我用一種布帶子(他們叫「束縛帶」)綁在暖氣上,不給水喝,不讓上廁所,就這樣一直綁到七月九日。一個多月中間很少有時間鬆綁……被迫害得幾乎失去了人形……」 濟鋼七十歲的王美然老太太控告說:「二零零三年我丈夫在家與同修看電視時被舉報、並被鮑山分局派出所強制綁架到鮑山分局進行轉化三天兩夜。期間警察對丈夫進行辱罵、恐嚇、挖苦,也造成他很大的精神折磨與痛苦。十幾年來,因為我丈夫王長海堅持信仰法輪功,濟鋼派出所、家委、單位人員經常到家干擾、打電話干擾、對家庭來往人員監控。迫害瘋狂時開汽車在家邊連續二十四小時監視,不斷給我們施加思想折磨與精神迫害,使一直身心健康的丈夫變得虛弱無奈,於二零一一年七月三日含冤離世。」 濟南市七十四歲的馬素英女士控告說:「二零零三年三月三十日,我老倆口回江蘇南京市,為母親奔喪辦理後事,就在這時,……濟南市歷下區分局刑警大隊來了五、六個人,開著警車把我們住處給包圍住,要抓人,一連來了一週等我們回家。……剛處理完母親後事就過著到處流離失所的生活,由於當時江澤民對法輪功造下許多謊言,讓當地許多老百姓分不明真相,也出現害怕,對我們也是十分不理解,也不是正眼對待。於是我們老倆口也就東躲西藏,這裏住兩天,那裏住兩天,讓我們失去了正信,也談不上甚麼尊嚴與自信了,這樣一呆就是三年半……濟南市刑警大隊,大隊長李東方也沒有對我們放鬆迫害,借孩子找他們交涉我們老倆口之事,藉此敲詐勒索,一年裏各種大小節日,……讓孩子拿錢給他們辦案組成員每人一張購物卡,一張要三千元,這一年就敲怍五、六萬元錢……」 三十六歲的張天傑女士一家多人遭受殘忍迫害,她在控告書中說:「父親張玉堂修煉法輪功後,原來的腰椎盤突出等各種病都好了,原來火暴的脾氣沒了,每天總是面帶笑容,親戚、朋友、鄰居都說他真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我們五口之家,每天歡聲笑語過著幸福的日子。可是一九九九年在以江澤民為首的帶領下開始迫害法輪功學員,致使我父親多次被抓捕判刑,期間承受過多種酷刑折磨。家裏面臨著經濟問題,弟弟因此而輟學。母親一夜間頭髮白了許多,每天以淚洗面,只喝點水,飯也吃不下。在二零零零年間雞西看守所給家人打電話說父親病重讓家屬來,我和媽媽,弟弟帶著沉重的心情,坐上車來到雞西,……父親是被擔架抬進來的,閉著眼睛。甚麼叫‘皮包骨’、以前只是聽說過沒見過,看到父親我知道了甚麼是‘皮包骨’。原本健康的爸爸怎麼變得這個樣了,直到最後,父親也沒睜開眼睛,也沒說一句話,而我們家人也只有哭,……在二零零五年爸爸從監獄回來時,這個原本幸福的家庭已是妻離子散,誰能知道當時爸爸的心情?有幾人能理解?經過幾般周折,媽媽回來了,弟弟也回來了。可是二零一四年四月有幾個便衣的人闖進我父母家再次綁架了我父母。我父親關押至今仍未釋放,一年多的迫害致使他身體非常虛弱,骨瘦如柴,在看守所裏多次出現腦梗症狀。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九─三十日又再次對我父親非法進行開庭,三十日開庭時我父親是被抬進法庭的,人已經昏過去了,可是法院還繼續開庭,法院的人說符合開庭條件。」 濟南市歷下區六十六歲的邵炳柱控告說:「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二日,奧運會前夕,我到天橋區板橋集市上講法輪功被迫害真相,被板橋派出所警察非法抓捕,當晚被送到濟南市看守所,關押一週後,送到章丘市官莊山東省男子第二勞教所八大隊迫害,在勞教所經歷了以下迫害:每天包夾強制學習、洗腦、夜裏十二點前不讓睡覺;每天強制勞動十幾個小時,不出工就受罰;伙食極差,每天吃鹹菜、喝冬瓜湯,不讓吃飽。」 濟南市歷城區畫家、商人王文菊控告說:「二零零一年正月十七日營業間,我們又被綁架。我被警察強行送濟南市劉長山看守所關押二十八天,進行強行轉化,後又被送仲宮鎮繡川會仙山洗腦班迫害十五天。期間,被強制勞動、灌輸誹謗大法的謊言及說教,並向家人、親屬敲詐錢財。丈夫被強行關進仲宮鎮繡川精神病院折磨、迫害近兩個月。」 濟南市市中區六十歲的穆書平控告說:「二零零五年六月,在養雞場幹活時被白馬山派出所焦偉、丁大海、村委桑海等人強行綁架到劉長山洗腦班非法關押三十天。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給我的家庭、精神以及經濟都造成了很大的損失和傷害,當時我在家養雞二千餘只,每天收雞蛋二百五十斤,不算間接損失,直接損失達四萬五千餘元……」 濟南市天橋區六十三歲的杜書英女士控告說:「二零零五年十二月,我在我娘家附近的村裏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誣告,被濟南高新區警察綁架到濟南看守所,第二天抄了我的家,把法輪功的書籍全部抄走。七天後,我被關進濟南市第一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每天逼我們幹手工活,一天十幾個小時,甚至二十幾個小時,手都磨出厚厚的老繭,累得手骨頭都疼。因為我被非法勞教,兒媳婦和兒子離了婚。老伴因此受到打擊,得了高血壓、心臟病,每天都用藥維持,痛苦的不行。好端端的一個家庭被迫害的一團糟,說起來真是苦啊!這都是江澤民迫害集團犯下的罪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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