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五日】南京地質礦產研究所地質工程師王三秀女士,因堅持修煉法輪功,十多年來遭迫害不斷:三次被非法勞教,兩次遭洗腦班摧殘,多次被綁架抄家、非法拘留,在南京市看守所、江蘇省女子勞教所和南京市「610」(中共專職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洗腦班,遭毒打、不讓睡覺、野蠻灌食等酷刑折磨。 王女士長期被非法監視,人身自由和人格尊嚴被嚴重踐踏。還長期遭本單位──南京地礦所的經濟迫害。她曾被南京市「610」、公安脅迫,企圖逼迫做「內線」。迫害中,王女士孩子的學業、丈夫的仕途、尤其是家人的心靈遭受了無法彌補的影響和傷害。 王女士修煉法輪功之前,曾患心臟病、甲亢、風濕病、失眠、慢性咽炎等多種疾病,一九九六年二月有幸修煉法輪功後,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思想境界提高,與人為善,工作中兢兢業業,身體很快康復,皮膚白裏透紅,精神飽滿,走路一身輕。她丈夫在擔任湖南省地礦局四零七地質隊隊長兼總工程師期間,沒有收受任何禮金、禮物等不義之財,得到單位職工一致好評。人們背後議論:王三秀是真的修煉真、善、忍的;王三秀從不參政…… 就在王女士沉浸在大法修煉的幸福中時,意想不到的災難降臨!就是這樣一個善良本份、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做好人的人,由於不放棄自己的信仰,十六年來遭受中共迫害不斷。 一、兩次被非法拘留 1、一九九九年十月,因進京上訪被非法拘留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對法輪功鋪天蓋地的造謠誣陷、迫害打壓,為了師父和大法的清白,一九九九年十月十五日,王女士和原單位一位法輪功學員進京上訪。為防止被截訪,他們先坐了兩站長途汽車,再坐火車進京。到北京後不久,就被便衣警察抓到天安門廣場派出所,再拉到某體育場,再由所在地的駐京辦帶走,《轉法輪》書被強行搜走,回家後,被當地派出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2、「上明慧網」成迫害藉口 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八日上午十一時左右,南京市原白下區(現屬秦淮區)公安分局政保科警察黃水成,指使地礦所領導以談話為由,將王三秀的丈夫在所長辦公室門口挾持,然後直闖家中。闖入王三秀家後,黃水成立即撥通了瑞金路派出所社區片警孟菲的電話,片刻,孟菲也闖進了王三秀家。 黃水成要把王三秀帶到派出所,遭到王女士的堅決抵制:「不去,我沒有犯法。」王女士嚴厲指責黃水成私闖民宅的違法行為,黃狡辯道:「你上明慧網。」王女士當即質問:「上明慧網違法了嗎?哪條法律規定公民不能上明慧網?」 聽說又要把王三秀帶走迫害,她的丈夫連忙阻攔。王女士乘機回到臥室,把門反鎖。他們又叫來三個警察,其中一個是瑞金路派出所教導員張俊。他們誘騙王女士的丈夫對她說:「你又沒做過見不得人的事,把門打開吧,沒事的。」 王女士大聲回應:「我從來沒有做過見不得人的事,也從來沒有違犯過國家法律,可是我被非法勞教三次,兩次被綁架到洗腦班迫害。在江蘇省女子勞教所、在南京市洗腦班、在南京市看守所,都遭受過慘無人道的迫害,好幾次被迫害得差點要了命。他們是不講法律的,他們對法輪功從來就沒有講過法律。他們就憑江澤民一夥給他們踐踏人權的權力一直幹著違法的事。」 整個過程,王三秀所在的單位──南京地質礦產研究所的官員和保衛監察處人員都積極配合警察的違法行為。 除了非法闖入王女士家中的五個警察,外面還有不少穿警服的人,他們封鎖了方便職工和家屬買菜的後門,只留一個進出口通道,導致整個單位及家屬都受到騷擾。人們議論說:不就煉煉法輪功嘛,用得著如此(迫害)嗎? 這次聲勢浩大的迫害沒能得逞,但公安並沒有罷休。過了幾天,王女士回湖南老家參加母親的八十歲壽延,剛到湖南就傳去消息:南京公安要到湖南綁架她。弄得全家人提心吊膽,夫婦倆那些日子整天不得安寧。 3、因轉讓煉功用的MP4被非法拘留 從湖南迴南京沒幾天,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五日下午,王女士正在單位退休管理處辦事,瑞金路派出所警察袁德等數人突然闖入,將手銬銬上王女士,沒有出示任何執法證件和法律文書。王女士善意地勸說:你們不能這樣,你們在違法、在犯罪呀。可是誰也不聽,王女士於是只有一個勁地呼喊:「法輪大法好!」當天,王女士被關進南京市看守所。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九日,瑞金路派出所警察袁德拿出一份「勞教建議書」要王女士簽名,並說勞教期一年半。王女士在上面寫道:「我犯了哪條法律要被勞教?你們在執法犯法!」面對這種無視法律、踐踏人權的行為,王女士的丈夫非常惱火,到處找人,希望公安機關能以法辦事。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二十四日,白下區公安分局以「羈押期限已滿,變更強制措施」讓她丈夫擔保,給她辦了所謂「取保候審」。 被非法拘留期間,王女士得知:僅僅因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她到淮安市一位在勞教所認識的法輪功學員家裏時,把一個煉功用的MP4轉讓給了她。僅僅因為把一個煉功用的MP4轉讓給了另一位法輪功學員,就被公安機關扣上「涉嫌組織和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法輪功教人向善,中共是真正的邪教)的大帽子,被非法關押和迫害。 二、兩次遭強制洗腦迫害 1、邪黨要召開人大,到處抓人 二零零零年八月,王三秀隨丈夫從湖南調到南京地礦所工作。二零零一年二月下旬的一天晚上,王女士被一陣緊急的敲門聲驚醒,後來才知道一個是瑞金路派出所警察蔣自有;另一個是當時的中山門社區主任。他們沒有出示任何執法證件和法律文書,也沒有說明任何理由,就強行把王女士綁架。當晚,王女士被非法拘禁在瑞金路街道辦事處。後來陸陸續續又抓來好幾個法輪功學員,才知道北京要召開人大了,所以到處抓人。那天晚上,王女士因為很難受,就坐起來煉功,剛煉就被蔣自有拖到一間小屋,和另一位警察對王女士又是罵又是用拳頭推搡。被非法拘禁、洗腦了一個多月後,最後強制家人寫保證書、交保證金才讓她回到了家。 2、遭洗腦班強制體罰,身心造成傷害 第二次被強制洗腦是二零零五年,三月八日傍晚,白下區公安分局政保科負責人匡宇清等人與瑞金路派出所警察蔣自有及「610」等多人找到王女士的單位領導,要抓她。王女士當時正發高燒,他們一夥竄至家門口,王女士不開門,有人威脅說要砸門。王女士堅持不開門,過了好一陣子,這伙人才陸陸續續離開她家門口,在她家周圍監視了一晚。她丈夫被單位領導叫去,要他保證王三秀第二天去辦公室。 為了不讓單位領導為難,王女士第二天去辦公室,還沒等她踏進辦公樓大門,就被警察、保安圍上,拽胳膊抬腿地強行推進了警車裏。王女士高喊:「法輪大法好」,當天,被綁架到南京市西華門飯店洗腦班(房間窗戶上安裝有鐵條),有瑞金路街道辦、中山門社區及南京地礦所等單位的幾十人每天二十四小時輪番監視。王女士絕食抵制迫害,他們就找來幾個高大粗壯的女人壓手壓腳強制野蠻灌食。一個月後,被幾個公安強壓著手取了指紋後,又被綁架至南京市洗腦班(當時租駐在伯樂賓館)迫害。 在市洗腦班,「610」人員曾幾天幾夜不讓王女士睡覺,強迫她面牆站在一個地上寫滿攻擊污衊大法師父言詞(白下區「610」袁祖輝寫的)的房間角落,不能移動腳步,一動,就被門崗(一個男青年)抓著頭髮往牆上撞,撞得她當時差點暈過去。幾天幾夜的折磨後,一天晚上,王女士暈了過去,醫生檢查後說需要休息。
酷刑演示:揪頭髮撞牆 |
可是他們並沒有讓她休息,而是繼續讓她站,致使她的身體從腳腫到了腹部。這次迫害對王女士的身體和精神造成傷害,承受力達到了極點。王女士糊塗地按照他們的要求寫了不該寫的東西,惡人們才罷休。後來才知道,是惡人在網上看到了「南京市王三秀」的退團聲明,於是對王女士綁架、關押、迫害。3、南京市「610」卑鄙利誘王女士做「內線」 在洗腦班後期,市「610」看王女士寫了東西,有空子可鑽,開始卑鄙地引誘她做「內線」,打入法輪功人群中了解並提供法輪功學員的修煉情況,王女士不答應。他們就變相逼迫(當時的「610」頭目黃亞玲指使幹的)。 先是派人(據說是610主要人員高鵬飛)到她所在單位強制單位領導免去了她丈夫的「華東地區地勘項目管理辦公室」主任職務,而且單位領導口頭答應還不算數,還要他們下正式免職文件才罷休。她丈夫本來是要提拔到地礦所的所領導崗位才調來南京的,有關材料已經上報了,卻被「610」黑手陰謀干預掉了。 接著,安排另外的「610」人員裝「好人」。二零零五年五月十日上午,王女士從洗腦班回到家,下午,市國保大隊「610」的王樹能和沈曉華(音)就找到她的單位領導,從單位領導那兒出來後,立即趕到王女士家煽動,說:「你們單位還要把你開除,我們找到了你們單位的領導幫你解決了這個大事。現在你要幫助我們,偽裝成‘假轉化’與法輪功學員接觸,把你了解到的事實情況告訴我們。這個事情你不要和任何人講,也不要和你丈夫講,只有我們三個人知道。」 為了讓王女士相信他們的話,從而感激他們,倆人還把在場的單位領導每個人說的話跟她說了一遍。王女士說:「我不是那種人,不能幹那種事。」他們說:「很多人都在幹這個,又不是你一個,如果你有需要我們幫助的地方,我們都可以幫你解決。」 王女士沒有配合他們這種見不得人的行為,沒有配合他們做甚麼「內線」,但這種洗腦迫害對王女士造成了非常嚴重的身心傷害,也給其家人名譽上和精神上造成了很大傷害。「610」不但強制單位免去了她丈夫任職多年的項目辦主任職務,上學的兒子也被公安叫去威脅過。那次洗腦迫害,從白下區西華門飯店洗腦班到南京市伯樂賓館洗腦班,白下區「610」的袁祖輝和吳勇自始至終都充當「骨幹」。 三、三次被非法勞教 1、包裏有「天安門自焚」真相材料,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四日,王女士從南京乘火車回湖南老家給母親做七十歲生日,帶了一些關於「天安門自焚」的真相材料,在火車上被乘警以查票方式從包裏強行拿走,非法把她抓捕並關押在雲南鐵路看守所,二十天後,又被南京白下公安分局刑警強行非法關進南京市看守所,同年十月二十四日被非法勞教,理由是:擾亂社會秩序。包裏的法輪功真相材料,都是事實真相,沒有任何擾亂社會秩序的言行。 在勞教所,王女士被強制寫「保證書、悔過書、決裂書」等,被強制看攻擊法輪功和攻擊法輪功師父的錄像,強制抄寫相關文章,身心深受傷害,身體出現多種病症,特別是眼睛澀痛十分難受。 2、第二次被非法勞教回來,全身多種病毒症狀,醫生說不好治 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一日,王女士被南京市國保大隊頭目肖寧建等人綁架到南京市看守所、並被非法勞教兩年。 在南京市看守所,王女士被同室的牢頭(詐騙犯)折磨,每天要搓幾公斤的二級電子管,手指被嚴重損傷,痛得睡不好覺,白天還得接著搓。 在所謂的「提審」中,王女士沒有看過任何筆錄,當時她的眼睛視力非常差,看不見,也不知道他們究竟寫了甚麼,她被迫簽了字。一個月後,被非法勞教兩年。到現在王女士也不明白她究竟犯了甚麼法,勞教的依據究竟是甚麼。被關進勞教所後,王女士每天被強制做苦役十五個小時或更長時間。因眼睛等各種病痛,她每天難以完成過量的生產任務,多次被民警縱容的吸毒女打罵,身心備受折磨。 二零零八年六月,第二次從勞教所回到家,王女士身體已經很不行了,眼睛澀痛進一步加劇,幾乎到了睜不開眼的地步,耳朵也痛,大腿嚴重萎縮等。醫生都說這種病不好治。那時,她唯一的希望就是煉法輪功。回到法輪大法修煉中來,就在她靜心學法煉功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她全身多種病毒症狀全部消失了。 3、據說真相資料上有她的手印,王女士被第三次非法勞教 二零零九年八月五日上午八點多,王女士正在休長假,她所在單位的部門主任給她打電話,要她到辦公室去一趟。王女士沒有任何思想準備,一手拿著家門鑰匙,一手拿著手機,剛進辦公室,就發現白下區公安分局政保科黃水成和瑞金路派出所張俊等幾個公安早就等在那裏了。 他們強行搶下她的手機和家門鑰匙,並立即竄至她家,在沒有通知她家裏任何人的情況下,非法打開了王女士家房門,等單位保安通知她丈夫時,公安已對王女士家進行了長時間的大規模抄家,家裏被弄得亂七八糟。搶走了電腦、大法書、師父法像等。王女士當天(第三次)被關進南京市看守所。 公安沒有通知家人(市看守所臨時換了地方,家人找不到)。王女士在看守所沒有一分錢,炎熱的夏天沒有洗漱用品和換洗衣服,過得非常艱難。家人好幾天才打聽到她的下落,十天後,王女士才收到家人送進去的錢。幾次非法審問中,公安沒有讓她看過筆錄,王女士也沒有在筆錄上簽過字,她要求他們將筆錄念給她聽,他們也不念。 被看守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後,王女士被第三次非法勞教。公安沒有按照《勞動教養試行辦法》讓她在「勞教決定書」上簽字,也沒有給她「勞教決定書」,更沒有人告訴她為甚麼被勞教。綁架原因說是懷疑王女士在南京地礦所住宅區散發過法輪功宣傳資料,證據是收到的法輪功真相資料上有她的手印。純屬捏造。 王女士沒想到會被第三次非法勞教,她不服,吃不下睡不著,身心受到嚴重傷害。幾天後,肩、脖子、後腦及胸部都長了「帶狀皰疹」,她實在接受不了,強忍著病痛的折磨,寫了「行政覆議書」交給了當時監室的楊管教,可是那份「行政覆議書」如石沉大海,沒有任何回音。 4、被猛擊頭部、搧耳光,到勞教所再遭非人折磨 二零零九年九月十八日上午八點左右,南京市看守所要把王女士送進勞教所,並強制她穿囚服、戴手銬,王女士不從,以曹姓女警官(據說是警長)為首的幾個警察強行把她的手反銬,王女士高呼「法輪大法好」,被曹姓女警拖進一個屋裏,關上門後,把一隻又髒又臭的手套塞進她嘴裏,然後猛擊她頭部,另一名叫「陳管」的把她拖上了去勞教所的車上,在車上,又被一男武警搧耳光。在去勞教所的車上,她的頭部又痛又暈,要嘔吐。到了勞教所體檢時,醫生看到她的身體狀況不肯收,可看守所的一戚姓女警說:「沒事的,有事再找我們。」 進了勞教所,就等於進了地獄。到了專門關押法輪功學員的三大隊,王女士首先就被強迫寫東西,不寫就不准上廁所、不准吃飯、不准洗漱、不准睡覺。王女士就是不寫,那時也不怕死了,一直忍著。兩天了,勞教所怕出人命承擔責任,才讓她上了廁所。在勞教所,王女士被賣淫女、賭博者、小偷等二十四小時監視,不准她和其他法輪功學員接觸,不准到食堂吃飯,不准像其他人一樣在規定時間裏洗漱、上廁所,睡覺要到晚上十二點以後,早晨起床比誰都早,還被強制到室外長時間隊訓。 二零一零年二月六日,她因不隊訓,被兇狠的女警秦玲指使四個普教(三個賭博的,一個傳銷的)壓在地上、拖著在操場上轉了幾十圈,四條褲子全部被拖破,棉鞋也被拖爛了,胸部露了出來,皮膚也受到損傷。這時大隊幹部吳文潔指使她們把她抬進房間,到了房間,吳文潔與秦玲馬上去做筆錄,說是要給她報「延期」。 勞教所看她不能配合他們所謂「轉化」,就強制她到生產大隊做苦役,並且一天二十四小時讓普教監視她。二零一零年七月中旬,四大隊中隊長董愛香因為她不蹲下報數指使全宿舍十幾個普教把她壓在地上,嚴重傷害了王女士的身體。 在勞教所裏,王三秀與其他法輪功學員都被強制抽血、做B超、做心電圖等。當時不明白但也不配合,回到家後才知道是為活體摘取器官做準備的,這些法輪功學員都成了隨時被活摘器官的供體。 四、家人遭受的迫害 十幾年來,王三秀女士遭受了肉體和精神各方面的壓力和迫害,她的家人承受的壓力和傷害也是很大的,可以說對她家人的傷害也到了家人承受力的極限。 二零零一年王女士被關洗腦班時,兒子正在上高中,高中畢業那關鍵的一年,她卻被關在勞教所。兒子不但得不到母親的照顧,還要承受著被不明真相的人的歧視等多種精神傷害。她因用真名實姓發表三退聲明被非法關押洗腦班,公安懷疑是她兒子辦的三退(其實是外地同修辦的),把她兒子也抓去審問。她的兒子在學習和生活上受到了嚴重影響。 她第一次被非法勞教回家後,從她丈夫寫的日記中看到:他因她被勞教,擔憂她被打,晚上睡不好覺,他到處找人想幫助她脫離那邪惡的環境,可是沒人敢幫助,萬般無奈下,有時只好一個人躲在房間裏大哭一場。用他自己的話說:他整天處於提心吊膽中,聽到警車響都感到驚恐,甚至家裏門鈴響也會恐慌。而他可不是個懦弱膽小之人呀,他在湖南一個擁有一千多名職工的正處級單位擔任第一負責人時,那都是敢說敢幹的。一九九六年他剛上任時,單位正處於最不好的狀態,職工發工資靠貸款,欠了不少銀行貸款和職工集資款。可是就這樣一個單位,他在四年的時間裏與單位其他領導一起共同努力,讓單位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一躍成為全省同行業中領先單位,不但還清了所有債務,還解決了職工就業、住房等多種困難。他心正亷潔,不抽煙喝酒,不吃喝玩樂,不義之財從不拿,得到了上級部門領導和單位職工的一致好評。這些都是經得起調查的。可是就是這樣的一個好人,南京地礦所受南京市「610」的指使免去了他的「華東地區地調項目管理辦主任」的領導職務和已經評上了的「學科帶頭人」的資格,名譽上和精神上都受到了很大傷害。 二零零九年八月五日,瑞金路派出所指導員張俊等人沒能在王女士家找到迫害她的證據,竟在她丈夫的辦公電腦上搜查,結果一無所獲。但造成的影響和傷害是無法彌補的。 五、經濟上遭受的迫害 王女士被非法勞教期間,南京地礦所有關人員不但扣除了她的工資,連最起碼的基本生活費也沒有發放。前兩次從勞教所被迫害回家,單位雖然給她安排了工作,但工作期間,該發的工資和補貼沒有發全;工作上無論她再怎麼努力,到了年底考核,都給她弄個「不合格」,漲工資、發獎金都沒有她的份。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她第三次從勞教所回來後,為了不讓單位領導為她安排工作為難,她主動提出內退,可是給她的內退金卻是全單位內退人員中最少的。辦理正式退休手續時,十幾年的漲工資全部取消,還降低了三級工資。完全把她當成壞人對待。 王女士儘管受到多次迫害及諸多不公正待遇,她在單位上班期間仍然是勤勤懇懇、無怨無恨。如二零零五年下半年,南京地礦所地質調查項目中急缺技術人員到江西省進行地質礦產填圖作業,她主動報名參與填圖會戰,在幾個月的突擊作戰中,跟年輕人一道每天翻山越嶺、早出晚歸,工作兢兢業業、任勞任怨,完成的野外地質填圖記錄得到多位專家的贊同和肯定,上級部門檢查資料時,她和她丈夫的那份野外填圖第一手資料作為樣板展覽。可是到年終考核時,單位還是給了她「不合格」,漲工資、發獎金都沒有她的份。 六、人身自由遭到嚴重踐踏 王女士是中國境內的合法公民,可是其人身自由卻遭到嚴重破壞和踐踏。南京市「610」、南京市公安不但在她家住宅樓進出口的三個不同位置安裝了監控設備,還在她離開南京時指使鐵路警察對她非法搜查和搜身,連她郵寄的快遞包裹也要求快遞員當作「有問題包裹」進行檢查。 二零一四年四月,王女士通過快遞公司郵寄了一個包裹給在湖南長沙帶外孫女的妹妹。裏面裝的是一些日常用品,可她妹妹剛收到包裹不一會兒,快遞員打去電話說:剛才的包裹不能打開,裏面有問題,並要馬上取回,說是南京打電話來說的。本來快遞公司郵寄前都經過檢查的,有問題的話是不會讓郵寄的。可是南京就有這樣的人無視法律、無視人權幹著這些違法的事情。 二零一四年八月三十日,王女士的母親摔跤造成手部骨折,她必須回家看望並照顧母親。因為沒有南京至湖南老家的火車,她便乘高鐵至長沙,再轉車回家。她剛找到座位坐下,南京火車站派出所的一位警察就找過來,要她出示身份證,她客氣地問:為甚麼?憑甚麼查我?不為所動,沒有配合。可他一再要求不肯放過,她只好告訴了行李放置的位置,他就開始非法搜查。沒有找到任何他們想要的東西,說了一句:謝謝配合,就離開了。沒過多久,車上乘警又要求搜查。王女士有點忍不住了,說:你們到底想幹甚麼?前面查過了現在又要查,那人說:誰查了?這車上就我,還有誰在查?並說你自己知道為甚麼查。王女士說:我當然知道,我不就是煉法輪功做好人嗎?那乘警又說:你們有組織。王女士說誰組織誰了,這些都是江澤民、周永康之類的幹的、造的謠,希望你們不要配合這些壞人。那乘警才離開。 二零一五年二月十六日,離過大年只有兩天時間。下午一點多鐘,王女士和丈夫準備乘高鐵到合肥,再從合肥乘當日下午五點多的飛機回成都(因為從合肥乘飛機到成都可節省好幾百元錢)到老家過大年。剛走進南京火車南站候車室,就來了一男(警號為085598)一女(警號為088959)以查車票為名要把王女士帶走。他們已經過了安檢,沒有任何違禁品,可是這些人受南京「610」指使,強行搜查,每查一樣東西就拍個照,連讀卡器也拍照。因為王女士回家要煉功,所以在手機上複製了煉功音樂,他們把這也當成了罪證,又強行從行李箱中搜出了一份《法輪大法洪傳世界》的新年掛曆,這份掛曆是王女士要特意帶給老公公看的,她公公已八十七歲,前些年因患前列腺癌動過手術,這些年就靠誠念「法輪大法好」而健康的活著。然而,他們就憑這些物品,要把王女士帶到派出所,她堅決不去,因為她要乘火車去合肥,否則會誤了乘飛機,這可不是件小事,家裏父母親天天盼兒子和兒媳婦回家啊。可是他們一群人強行用手銬銬上她,在眾多乘客面前世無忌憚地迫害好人。王女士無奈,只好不斷告訴人們:煉法輪功合法!煉法輪功無罪!「法輪大法好」全世界都知道,你們迫害好人違法,你們在犯罪。就這樣,他們在派出所又強行搜查她,經過兩個多小時非法扣押,早已錯過那趟火車,誤了當日飛機。她丈夫看她被迫害,也只好放棄當日的飛機回到了家裏。結果造成兩張飛機票作廢,經濟損失兩千多元。 七、目前正面臨著610欲綁架洗腦迫害 今年五月十四日,由南京市610主要負責人高鵬飛帶隊一行八人,來到王三秀所在單位南京地礦所,找到單位有關負責人,要帶王三秀去辦洗腦班。來人在單位相關負責人的辦公室裏坐了兩個小時,具體說些甚麼不知道實情,但印象最深的讓單位領導們都記住了:不要以為現在勞教取消了就沒事了,去年我們這裏給法輪功學員判刑八個,時間都不短,今年這裏有個胡元勤馬上就要開庭了,要判十年。 單位領導們感到壓力大了,因為王三秀雖然退休了,可是她的丈夫還在上班,是單位二級教授級高工,而且負責華東地區六省一市的地質勘查項目管理工作(這個職務在二零零五年被南京市610出面強制撤銷過)。所以第二天單位領導就把王三秀的丈夫找去了,轉達了南京市610的意圖:要把王三秀投入所謂的學習班去洗腦。王三秀丈夫拒絕了這個要求。理由是:王三秀生活得很正常,不需要參加甚麼學習班;兒媳正在臥床保胎,王三秀必須在家照顧。 遭拒絕後,610有關人員並未死心。六月的一天, 610工作人員又多次聯繫王三秀單位相關部門負責人,要求直接約談王三秀丈夫。為了不讓單位相關部門領導為難,也出於一種禮貌,他從繁忙的工作中擠出半天時間,跟610的人面談。據說談話當天來了六、七個人,當面談話的人有市610的高鵬飛和秦淮區610的林相國。王的丈夫事先並不知道對方的來意,對方轉彎抹角地扯了半天,才道出:讓單位找個辦公室,他們每週兩次來給王三秀洗腦。王的丈夫說王沒有時間。沒有答應。 再後來,區610和瑞金路街道辦孔小柱(音)多次打電話到單位,要給王三秀洗腦。七月十四日下午,王三秀被迫赴約而去。市610高鵬飛和區610李軍在室內談話,門外還有好幾個人,不知何意要來這麼一大群人。這次談話表面上看沒有甚麼壓力,要下班了,王三秀離開,當時高鵬飛提出還要談一次,王沒有答應。 好不容易過了十來天的安寧日子。到了七月下旬,王三秀丈夫遠在西北出差時,又接到區610林相國電話,要給王三秀洗腦。 八月四日,林相國再一次打王三秀丈夫電話。 就這樣,兩個月來,王三秀的單位和家庭都被騷擾,家人和單位相關人員怨聲載道。對此種沒完沒了的騷擾,王三秀想問個究竟,於是八月五日下午應約去了瑞金路街道辦事處。 在街道辦,王三秀開門見山地問:你們憑甚麼這樣對我?誰讓你們這樣,請拿出文字依據來。林相國說,關於你二零一二年到蘇北的事。 王三秀感到非常意外,回憶著二零一二年那次被迫害的事:那是因二零一一年十一月,王三秀把一個裝有法輪功煉功音樂的MP4轉讓給了一個在勞教所認識的家住淮安的法輪功學員。就因為這個被非法關押一個月。一個月後,王三秀丈夫被迫辦了「取保候審」,將王三秀接回家,一年後又辦了「取消取保候審」手續。這事已經過去快三年了,不知南京市610憑的哪條法律來這樣沒完沒了的「追究」。 八月十一下午,區610和街道辦又去找單位,要求單位配合迫害王三秀。 現在王三秀全家人都提心吊膽的過著日子。 八、後記 那些被迫害的記憶不可能忘卻,但是作為一名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大法修煉者,王三秀女士不會去想要報復任何人,包括對她多次綁架、並導致殘酷迫害、打罵過她的人。她只是想讓人們分清善惡,明辨是非,不再被中共矇蔽、欺騙。 善惡有報是天理。希望那些還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趕快懸崖勒馬,給自己和家人留條後路,也希望你們理智地了解一下法輪功真相,別再充當中共手中打人的棍子,害人害己。其實冥冥之中自有定數,對於良善的打壓,只能暴露它的邪惡,過程中反而把自己打倒了;而法輪功的美好和洪傳,預示著人類新的希望和未來,是任何邪惡的力量所無法阻擋的。 現在全國已有十三萬多法輪功學員及家屬向最高人民檢察院等部門控告江澤民,這是天意。希望南京市610和秦淮區610的工作人員認清形勢,不要迫害法輪功學員了,不要為了向有關部門邀功請賞而成為江澤民集團的替罪羊,給自己和家人留下個未來才是最好的選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