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十一日】北京市平谷區法輪功學員田淑榮於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九日向最高檢察院郵寄訴狀,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 今年四十六歲的田淑榮女士是北京金通遠建築工程公司工程師。她堅持修煉法輪功,多次遭江澤民集團迫害。 她曾於二零零二年九月到二零零四年八月被北京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丈夫馬佔全同時被勞教於團河勞教所。 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一日到二零零八年二月她和丈夫同時被非法監禁三年。她被關在北京女子監獄,丈夫被關押於位於天津茶澱的前進監獄。 她的兒子馬健也受到株連迫害,近期被判六個月刑期。她的丈夫至今還被非法羈押在平谷看守所。 以下是田淑榮在訴狀中陳述的事實與理由: 我和丈夫於一九九六年六月開始有緣修煉法輪大法,自此我倆身上的病不翼而飛,真正體驗到了甚麼是「無病一身輕」,而且得到心靈的淨化和精神的愉悅。 江在任職期間對法輪功信仰群體實施了滅絕政策,正是在他的策劃、指揮下,導致我遭受到了如下迫害: 1、一九九九年四二五和平上訪事件發生後,家裏和煉功點經常被無故騷擾和監視,自此寧靜的生活被打破。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我和五歲的兒子、婆婆去天安門上訪反映真實情況,被警察劫持並搶去隨身帶的書,當晚我們三人被轉至城關派出所非法關押訊問。我和兒子半夜被公司書記高學志接回,領導稱第二天要開會批評,婆婆被關押了兩天,一老一小受到很大驚嚇,我次日被迫離家,沒有了正常的修煉和生活環境。 2、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到八月三十一日以及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二年的一年多我被迫離家。期間我被平谷國保非法抄家、跟蹤、追捕,曾露宿街頭、巷尾、山頂,還住過地窖、地下室等處,我和家人聚少離多,都承受了很多不該承受的身心的痛苦;幾歲大的兒子和姥姥、姥爺、親友們常遭受平谷警察等半夜砸門、訊問、威脅、恐嚇和騷擾。鋪天蓋地的污衊和恐怖形勢給我們夫婦和家人帶來了巨大的壓力和生活上的艱辛。 3、二零零二年八月我們一家三口被平谷國保王小華等從北京租住地綁架,惡警並抄了租住房和家裏,後我被關入平谷區韓莊洗腦班一個多月。被施以背銬,造成手臂中毒腫脹;被強制洗腦,遭誹謗和威脅。更大的苦難從此降臨,大法使我身心康健,打壓造成我身心受損。 酷刑演示:背銬 |
4、二零零二年九月到二零零四年八月我被北京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丈夫同時被勞教於團河勞教所。在平谷看守所預審期間,丈夫被毒打的喘不上氣,胸部劇痛很長時間,上廁所由兩人攙扶。當時我常見其他煉功者被倒拖到過道上踩著頭強制插管鼻飼和酷刑折磨。 在北京市調遣處我遭警察指使吸毒犯人毆打、羞辱、剪陰陽頭,被貼身包夾,不讓相互說話、遞東西及眼神交流,不讓洗熱水澡,上廁所加洗漱和冷水沖身不許超過五分鐘、甚至不讓上廁所,所有管理方式和做法都使人精神高度緊張和恐懼,是對身心的有意摧殘。 在北京女子勞教所三大隊以陳大隊長為首的警察同樣採取所謂半軍事化管理對我折磨並採取熬鷹(不讓睡覺)、罰站、罰坐、派猶大灌輸歪理邪說、謊言欺騙、威脅恐嚇、各式學習彙報等種種方式強制洗腦、強迫放棄信仰(寫「三書」)、為他們歌功頌德,另外強迫高強度(帶毒)奴工勞動(包筷子、粘盒子、織毛衣、拔草)等榨取資本。 5、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一日到二零零八年二月我和丈夫同時被非法強加冤獄三年,我被關在北京女子監獄,丈夫被關押於位於天津茶澱的前進監獄。 北京平谷刑警張豔賓、王衛東、張大明、張佩華等對我和丈夫非法野蠻綁架和抄家,在北京平谷看守所我曾被獄警牛河村倒戴著頭盔,幾個預審拖著踢打、踩踏並重拳擊打頭部,致使口鼻出血,腿腳青紫達一年多;遭到牛河村與獄醫王進田野蠻灌食和踢踩;被送公安醫院強迫吃進不明藥物,造成神思恍惚;牛河村還給我上刑──手銬腳鐐鏈在一起強迫快速行走、當眾扒衣服羞辱等。 中共酷刑刑具:手銬腳鐐 |
在北京女子監獄八分監區,隊長黃清華及其他警察施以熬鷹、強制洗腦、奴工勞動等等各種精神和肉體的折磨,比勞教所更隱蔽和殘酷、逼迫入監和出監時寫「五書」詆毀大法和放棄信念。一年兩次被大量抽血體檢。出獄時我身體很虛弱蒼老,牙齒鬆動變形,記憶力減退,嚴重便血,腰背經常疼痛,兒子見面都說比姥姥(七十多)還老,從身份證可以見證。 6、二零一五年一月七日,我丈夫馬佔全開親戚的黑色帕斯特車,與另外二人在平谷縣城東胡莊村,被漁陽派出所幾名警察尾隨綁架。一月八日上午,平谷國保等數名警察又到我家,在家中無人的情況下,搶走了兒子的兩個筆記本電腦、一台式電腦和一台激光打印機等價值兩萬多元私人物品,親戚的帕薩特轎車被非法扣押不還。丈夫至今還被非法羈押在平谷看守所。丈夫此次被綁架和抄家給我和孩子造成很大打擊和傷害。 7、二零一五年五月三日我在天津前進監獄附近被清河分局警察抓捕,次日數名警察帶我去抄家,平谷國保張大明等參與。 警察沒有對當時在家的我兒子馬健出示合法手續,且態度蠻橫明顯有挑釁表現,兒子受到刺激,為保護家裏數次被非法抄家僅剩的一點財物,兒子衝動下自衛,卻遭群起毆打,清河分局國保警察龔學文還狠勁掐他的脖子,致使兒子在透不過氣的情況下咬了他一口,隨後兒子被張大明舉報(明顯報復)到漁陽派出所(轄區為興谷派出所)抓走,家被翻抄(給我出示的檢查證,實際搜查人彭澤凌非證件上兩名男警察)。 現在孩子被判六個月刑期(證人為張大明、彭澤凌等國保警察),造成他大一的學業無法繼續,另外孩子右手和右臂當時被他們扭傷不能動,預審一天一宿不予治療,後來去平谷區醫院檢查出手指傷殘,後轉至積水潭醫院接中指斷裂的肌腱,在平谷看守所手臂青紫腫脹一個多月、不能自由活動,現在中指仍僵硬、不便屈伸,兩地警察相互包庇其違法行為,對孩子量刑不公,平谷法院在開庭時故意提前半小時,致使親屬上庭、不能與孩子見面。 我於五月五日被非法刑拘於北京市第一看守所,那日和前一日我不斷強烈索要家門鑰匙才歸還──後得知他們又偷偷非法入室,目前只知拿走了孩子上學武術班用的紅纓槍(現在漁陽派出所),六月十一日我被清河分局索要一千元保證金回家,三十七天的精神打擊和折磨,使我體重下降了十幾斤,貧血嚴重(在那幾次被抽血檢查),至今身心受損未癒。 16年來我與我的家庭遭受了很多痛苦和損失。我和丈夫有八年左右時間,被公司停發了工資等所有待遇,丈夫科長之職也被免,我們的高級職稱和相關證書未能獲取,直接經濟損失近百萬元。那幾年孩子和我老父母只能靠借債和好心人接濟生活。在上級施壓下,公司幾次開職工大會批判我們、逼迫寫檢查,並派人監視,不予提幹,限製出國旅遊自由等;敏感日我們經常被盯守、跟蹤,甚至被關到派出所。二零零一年大年三十片警到家裏索要押金和保證,大年初一公司領導同事又去親戚、家人處追找,試圖關押。 一些親友在被株連的壓力下也反覆施壓並想把我們送去加害,甚至還驅趕、毒打看護孩子的二老。孩子常遭一些老師和同學的蔑視和嘲弄,還被學校強迫上台表演勸說媽媽不要修煉的舞台劇,警察等的頻頻上門騷擾曾使他大冬天躲到車棚住。 我們被關押期間,孩子的奶奶患老年痴呆離世,死不瞑目。我父親那時也被綁架到韓莊洗腦班強制洗腦,幾年後我父母也相繼含冤離世。我哥哥家也常被警察野蠻闖入並在周圍及房頂布設埋伏,無人時還被翻牆和撬鎖入室偷查。所有家人和親戚都被不同程度騷擾和恐嚇。我和丈夫被數次非法野蠻綁架和抄家,抄走的大量財物至今未還。 千千萬萬像我們一樣的家庭因江澤民而遭受苦難,應立即對江澤民依法嚴懲,結束迫害,還我們應有的信仰自由、人權自由、言論自由。還我師父和大法以清白和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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