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八月十日】我今年五十五歲,是一九九五年十月得法的弟子,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我多次被邪黨迫害。十五年正法修煉路,有十年的寶貴時間我被非法關押在邪惡的黑窩裏。身體上的痛苦不算甚麼咬咬牙就過去了;心靈上的痛苦是最難承受的。師父讓我救人我沒做到,耽誤了救度世人的寶貴時間,是心裏最難受的。 二零一二年五月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堂堂正正的走出監獄,半年後開始面對面講真相救人,但每天也只能救幾個人,看到同修一天能救幾十人上百人,心裏急呀很羨慕,渴望自己有一天也能救這麼多的人。 今年三月我有緣去了外地的一位同修大姐家,當地同修整體配合的很好,使用手機直接對講救人已有兩年多了。同修大姐每天兩小時左右能救八、九十人,有時一百多人,七、八十歲的老年同修每天堅持直接打電話救人。真好,我一看就相中了這個項目。謝謝師父給我安排好了手機講真相救人的這條路。 我開始了用手機打電話救人,到現在已經有四個多月的時間。下面把我打電話的一點經歷寫出來,向師父彙報,與同修切磋,有不對的地方請同修幫助指正。 修去急躁怕苦的心 有時幾十個電話打過去,對方接了就掛機,著急的心就起來了,再打也沒有幾個接電話的,心裏就更急了,一急,就覺的累了。不由自主的就會想:人怎麼這麼難救啊。算了,不想堅持了。這裏有怕苦的心摻雜著急躁心、有所求的心等,剛開頭這些心比較強。我第一次打電話半個小時就不想再打了,救了三個人就覺的累了,但心裏很輕鬆;第二次堅持打了二小時救了五個人;第三次撥了二百多個電話堅持了四個多小時救了十二人,雖然有些累但心裏很高興。為了救人同修們在酷暑嚴寒中講真相發資料這麼多年了,師父把救人的路都給我鋪墊好了,明白真相的眾生都在翹首等著接我的電話哪。一次下午四點多出去打電話,不一會刮起了大風,我堅持到天黑的看不見寫字才回家。還有一回正打電話下起來了大雨,我在雨地裏站了一個半小時等到雨停,又接著打。有時下午集體學法我就上午出去九點打到十一點回家做午飯;下午學法後再出去發完六點正念接著打電話救人,天黑回家。有一次外出買了夜車票,上車前可以打電話,下了車是中午,下午還可以擠時間打電話。我每天打五、六個小時電話救人,這是我的責任,這是我的使命啊,穩住心不急不躁,保持一種有人退不起歡喜心;沒人退也不灰心的平靜心態,堅持不懈的去救人。 走出情,修去爭鬥心 隨著打電話的增多,爭鬥心也表現出來了。碰著不願退的,又頑固的人,就想把對方壓下去。有一次電話一通對方就說:你爹媽死了吧?!我說:我父母都不在世了。對方又說:你孩子死了吧?!你家人都死了吧?!我掛了機。眼淚在眼窩裏轉,往事歷歷在目,九九年七﹒二零陰霾暗,大法弟子落沉冤。我五次被抓關進看守所勞教所監獄迫害,先是我的丈夫因為承受不了強大的紅色恐怖帶著孩子離我而去。警察便衣不僅到家裏抓人還經常上門騷擾,父母同修每天在精神緊張和驚魂不定之中被熬煎。特別二零零八年奧運大抓捕,警察不僅抄了家,還綁架了陪伴父母的姐妹倆,使二位老人本已憔悴的心靈再次被摧殘,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裏相繼含冤離開人世。我在黑窩被迫害,我沒能見到父母最後一面。 我盡力的使自己的心平靜下來。我問自己為誰落淚?打電話為了誰?我是大法弟子,我在救人哪。我沒有救了對方,他的天體可能都要被解體,那裏有無際無量的眾生,為他難受才對呀!怎麼還為自己難過啊?放不下的情裏還摻雜著怨恨和爭鬥心。我心裏對師父說,這些東西不好,它不是我,師父我不要。放下情留下的是善念對待眾生。有一次,電話一接通對方的男士就恐嚇我說:公安局要抓你!我笑著說:謝謝你這麼關心我。他改變口氣說:你注意安全。還有一個派出所的警察接到電話說,我們正在查些號碼,你不怕嗎?我溫和不失威嚴的說:我打電話是為了講真相救你,你是好人才接到電話,相信你不會去幹那種事。他馬上改變態度聽真相,一家三口做了三退。最後說:謝謝你。有一次把一個女士一家三口勸退了,接著我讓她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時她說:我是搞教育的不相信這些。我給她講了中國五千年神傳文化,人類尊崇的是仁、義、禮、智、信;我們是中華民族的子孫不是馬列後代,無神論敗壞人類道德;中共六十年暴政,天賜藏字石等,講了十多分鐘也沒有打開她的心結。她掛了機。我的鼻子酸酸的想掉淚,心裏為她難受希望她還能有機會聽到真相。 轉變觀念多救人 每天救人的多少不僅與我們修煉的狀態有直接關係,還與我們的觀念也有直接關係。我打電話的第一個月每天能救三、四十人,第二個月我想要每天救五十人,真做到了。但每天都是五十,多也多不了幾個。每天打電話同樣的時間前邊退了五十,後邊再打也退不了幾個;有時前邊不退,後邊再退也超不過五十。開始沒注意,後來覺的不對勁,找到同修想切磋此事,卻被干擾的想不起要說甚麼了。過後心裏憋的難受也沒有好好悟一悟為甚麼。十幾天後才又遇到同修切磋此事。同修說;你把自己給限制了,舊勢力鑽了空子。我馬上明白了,舊勢力利用了我人的這一念,每天就給我限制在五十人。我從新發了一念:我每天能救多少人就要救多少人,師父讓我救多少人救多少。 第二天出去打電話剛一出門就下起了大雨,我心想到地方雨就停,到地方打電話時雨真就停了。在跟每天同樣的時間內我救了一百人。後來每天就不只是五十人了,六七十的時候比較多、八九十、一百多人都有過。每天法學的好救人就多,法沒學好救人就少,最少的一天也只救了十幾人。師父說:「修煉到哪一個層次中的人,他只能看到哪一層次中的景象,超出這個層次的真相他就看不見,也不相信,所以他認為自己這一層次中看到的東西才是對的。他沒有修煉到那麼高層次中去的時候,他認為那些東西是不存在的,不可信的,這是層次決定的,他的思想也不能夠昇華上去。」[1]法太大了。我悟到的太少太小了,只是無邊大法中的一小點一小點而已,所以我要有一顆謙卑的心。 有一顆謙卑的心 有一次打電話狀態不好講了四分多鐘對方也不退,還說你是幹甚麼的?這麼能說會道的。我一聽歡喜心起來了,帶著顯示心說我以前是幹甚麼的,想用人中的職位把對方壓倒,講了半天還是不退。我反思自己心性沒有提高上來,帶著顯示心、歡喜心,心性和常人一般高,沒有強大的能量加持一切,怎麼能救人呢。同修大姐給我講過:有一次她打電話給一個警察,警察罵的很兇,還問我罵你聽到了嗎?大姐說:我都聽到了老弟,但姐姐不生氣。大法弟子被迫害的這麼嚴重,甚至被活摘人體器官,我們師父還用洪大的慈悲讓我們救你們,我聽師父的,師父不怪你,我也不怪。警察被震撼了、感動了,帶著哽咽的聲音說:大姐我聽你的,我退,謝謝大姐!大姐講出的話為甚麼能震撼人心使人落淚,是因為她首先想到的是師父,證實的是大法,大法的威力直接在她身上展現出來,她的話帶有大法的威力,所以就能救了人。我只做了我能做的那一小點,是師父在救人,沒有師父賦予我的一切,我甚麼也不會做。我要有一顆謙卑的心,學會把師父放在心裏,把大法放在第一位。每次打電話我就會想到師父法身、護法、天龍八部就在我的周圍,把我包圍在能量場裏,師父把有緣人帶到我身邊來。 有一次打電話入靜,感到自己很高大,一個多小時救了五十多人。有一回幫一個男士全家做了三退後,我發自內心的祝賀他們幸福平安,我的聲音有些哽咽,男士連連說謝謝,我說謝謝大法師父吧,是師父讓我救你們的,我禁不住的淚水流下來,我在心裏說,師父我代被救的眾生謝謝您了!每次告訴被救的人謝謝大法師父,我都會流淚。只要一想到師父,我的眼裏就會含滿了淚水,有一股暖流通遍全身。我才剛剛開始救人,離師父對我的要求相差很遠,和同修相比也有很大的距離。但我願意聽師父的話,和同修一起快救人,多救人,共同完成好我們的史前大願,回天兌誓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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