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三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南報導)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日,河南禹州無梁鎮無梁中學優秀教師尚水池被北京朝陽區看守所在饃裏下毒(一種慢性毒藥)毒死。近日,尚水池的妻子范書玲,行使公民的權利,向最高檢察院和法院控告首惡江澤民。 尚水池 |
尚水池,男,時年四十九歲,河南禹州無梁鎮無梁中學體育教師。尚水池修煉法輪功之前,有血壓高、半身麻木、心臟跳動不正常、腦癱健忘等毛病。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後,身體很快得到了健康,在學校受到全體師生的好評。 范書玲在她的控告書中說:「我和我丈夫尚水池、公爹尚同善一起堅持學法輪功。修煉法輪功後,我走路感覺身體輕飄飄的,心情格外愉快。我時刻提醒自己按「真善忍」標準做人,事事為他人著想,做個好人。」 禹州市第二看守所「趟鐐」、毆打、折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一意孤行下令迫害法輪功,丈夫尚水池遭到殘酷迫害。二零零零年剛過中國新年,尚水池去北京上訪,被鎮六一零、派出所惡警劫持回來,直接送進禹州市公安局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四個多月。看守所把他長期與犯人關在一起,並不斷給他換監室,換一次監室就會脫一層皮。 由於尚水池堅持煉功,副所長王海洋就給他打背銬,一隻手從肩上向後背,一隻手從背後向上抬,吃飯、睡覺、解便從不開銬,一連幾天。尚水池手不能煉功了,就盤腿打坐。王海洋發現後,又給他戴上十八斤重的腳鐐,逼他多次在院子裏趟鐐。 所謂「趟鐐」時,惡警郭廣林在後邊手推、腳踢,有時用電棒電,有時用膠棍打,趕著尚水池讓他走快。尚水池的腳脖被鐵鐐磨出了血,露出了骨頭,仍不讓停。 即使這樣,尚水池仍堅持背法、煉功。惡警李剛只要發現他煉功,就讓他把頭從鐵門的觀察口伸出來,這個口很小,一般人是不好伸出頭的,有時把臉掛破,有時把耳朵掛出血。李剛抓住尚水池的頭髮向外拽,天冷時,向頭上潑水,天熱時,長時間曬太陽,有時打耳光,有時用鞋打。郭廣林讓尚水池戴著大鐐,用腳趾站在花池的邊上,腳跟懸空,郭用腳跺腳鐐,尚水池人一下子向後仰倒,平身甩在水泥地板上,有時頭也甩在地上,連續多次殘害。 北京朝陽區看守所的毒殺 二零零一年過年前,尚水池再次去北京證實大法好,被綁架,送進北京朝陽區看守所。剛進看守所院內, 武警就來個下馬威,飛起一腳,踢著褲襠,挑起幾尺高,剛摔在地上,又飛起一腳,連踢數腳,步步圍逼,尚無聲地忍受著,連惡警都說這人還像個大法弟子。 在監號裏,尚水池為抗議非法關押絕食八天,惡警暴力灌鹽水,每人每次灌三斤鹽,尚水池仍不配合。看守所惡警向屋內放毒氣(這間屋子裏關押的都是外地的不報姓名地址的大法弟子),一天後,看人沒反應,就在饃裏下毒(一種慢性毒藥)。尚水池還在堅持絕食,這時看守所派一特務混進大法弟子中,勸尚吃飯:不吃飯咋回家呀,咱得回家呀。 尚開始吃飯,每天兩頓飯,一頓一個玉米麵窩頭,一點稀菜湯。 尚水池吃了兩天後感到頭暈,第三天他不再吃了,但已經中毒,鼻兩邊發青,其他法輪功學員中毒嚴重者,指甲都發黑了。惡警對中毒的大法弟子還要抽血化驗,看每人中毒的狀況。 為推卸責任,對中毒嚴重者,看守所用汽車將他們拉往北京郊外京津公路無村莊的地方,使中毒昏迷中的大法弟子自己往車下跳,摔沒摔死無人管。尚水池光著腳,穿一身薄毛衣、毛褲,外面穿的厚毛衣及外罩都被扒光了。他跳下車後,無方向地跌跌撞撞地走一陣、爬一陣。當時北京冰天雪地,冒著零下十度的低溫,他順著鐵道不知道怎樣走到了天津郊區離一個小火車站不遠的地方,他倒在了雪地上,再無力支撐身子,他站不起來了。 尚水池生命最後的十八天 堅強無比 第二天清晨,值勤的鐵路工人發現他時,他仍躺在雪地上,看他還有一口微弱的氣,就把他送到了車站旅社。他甦醒過來時,一老者問他是幹啥的?尚水池說他是打工的,這位老者說:像你這樣的情況我見多了,你是中毒了,你是煉法輪功的被害成這樣了。這時,尚水池說出了自己的住址與姓名。當他大兒子找到他時,他有時昏迷,有時清醒,但不會再走動了。兩條小腿腫得很粗,毛褲都脫不下來。兩隻腳底板全部發黑發硬,十隻腳趾頭全部發黑發硬,看樣子不像是凍成了那樣,因皮膚沒凍爛,而像是雙腳在燒紅的鐵板上烙成那樣子,因他雙腳面上離腳趾很近的地方橫著一條深深的痕跡。 從天津到家,幾次轉車,都由兒子背著走。回到家後,尚水池堅強無比,從沒呻吟過,沒叫過苦,他時而清醒時而昏迷,但大多都處在昏迷中。他不知飢餓,只知道要水喝,因為他體內裝著多次被灌的鹽。清醒過來時,他對妻子說:「我如果不是煉法輪功,早死在北京看守所了,那裏的惡警真兇呀!好厲害呀!」(他從離家到回家,前後30多天) 在家裏,尚水池的十個腳趾的肉全都爛掉,腳趾骨頭脫掉了一節,呼吸越來越微弱,說話時嘴動而沒有了聲音。在他不省人事時,兒子把他送進禹州市第一人民醫 院外科住院治療。家人看護他時,聽到肺部有磨擦聲,經透視才發現,左肋斷了四根,肺部嚴重感染。雙腳底板已發出腥臭味,向外流膿血,但腳底板仍是黑硬。後又轉到淺井鄉醫院扒村分院,不到一天,他去世了,這是他從天津回家的第十八天。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日,尚水池面帶著微笑離開了人間,死後第三天埋他時,他的屍體一直沒有僵硬,一直笑瞇瞇的,時年四十九歲。 范書玲要求「兩高」對江澤民繩之以法 一次次的綁架關押,非法剝奪人身自由,使妻子范書玲的身心受到極大傷害,同時也給家人親屬帶來不應有的痛苦,他們每天為尚水池、范書玲家擔驚受怕,時時會擔心尚水池、范書玲會再次被綁架,害怕再次被勒索錢財,每日每時都在恐懼中生存。 范書玲說:「我公爹七十多歲,每次綁架、抄家,都嚇得他睡不著、吃不下,尤其水池死後,他更是承受不住,鬱鬱而死。 江澤民發動的對信仰「真善忍」群體的迫害,不僅給修煉人帶來了無盡苦難,也給修煉人的家屬造成巨大的傷害。同時把十幾億的中國人推入了罪惡的深淵,江澤民對所有的中國人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惡。 我和全體大法弟子要求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把對大法弟子犯下累累血債的惡首江澤民繩之以法,還法輪大法及師父清白,還修煉人以合法的修煉環境,還人間以公道,同時要求賠償十六年來給我和家人造成的一切精神及經濟損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