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三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在江澤民團伙對法輪功的十六年迫害中,朝陽市五十六歲的王立陽堅持修煉法輪功,被多次綁架、騷擾,遭受酷刑折磨,被非法判刑六年,導致他好端端的家支離破碎,老母親悲傷離世,十多歲的女兒被迫害致瘋。 鑑於這場迫害對他和他家人巨大的身心傷害,二零一五年七月,王立陽控告迫害元凶江澤民,要求依法嚴懲江澤民,賠償其一切精神與經濟損失。 王立陽控訴說:「這場殘酷的迫害剝奪了我做父親、做丈夫,做人子的義務與責任,一個好端端的家庭被迫害得如此淒慘的地步。」「十六年來,多少個殘缺不全的家庭就在這樣的壓力與悲痛中艱難度日。」 「今天法輪功學員衝破重重阻力,把這份承載著信任、期望與重託的控告書交到每一位法官與檢察官的手裏,希望你們運用手中的權力伸張正義,還司法公正。控告人申請最高人民檢察院對犯罪嫌疑人江澤民向最高人民法院提起公訴,依法追其刑事責任、經濟賠償以及其它相關責任,將犯罪嫌疑人繩之以法,以慰民心。」 以下是王立陽敘述的部份事實: 一.是法輪大法使我身心健康 我是一九九六年六月份修煉法輪功的。沒修煉的時候脾氣不好,經常和人鬧矛盾,說話罵人帶髒字不文明,在家庭社會與人的交往中不知怎樣做人,自己活的累,因此傷害了很多人,也使自己的身體多病纏身。俗話說氣大傷身,肺、氣管炎、胃病、關節炎、頭痛,經過各種醫治不管用,家庭經濟情況本來就不好,上有老下有小,每年醫藥費幾千元,再也幹不了活,生活舉步維艱。在這樣情況下我學煉了法輪功,說來也神奇,僅煉了半個月,身體各種疾病症狀頓然消失。 當時的心情對法輪功充滿無比的崇敬與感激,世間竟有不打針不吃藥不花錢就好病的事情,興奮心情無法形容。在煉功之前幹不動活,幹一會兒歇一會,現在幹起活來有使不完的勁,幹一上午活不用歇,而且為家裏每年節省了幾千元醫藥費,為家庭為社會創造了財富,我說法輪功的書是世界上的無價之寶。 學法輪功後,不但身體健康了,心靈也得到了淨化,時時以真善忍標準衡量自己。以前我不懂做人,不會做人,別人欺負我不行,佔我便宜不行,在家中經常打罵妻子;修煉法輪功後,讀大法書,學「真善忍」,使我心胸開闊,在家庭中妻子打我罵我,我都能心平氣和對待,反過來勸她:不能生氣,你也學學「真善忍」,哪錯了我以後改。平時活我多幹,好東西讓她多吃,能體諒包容身邊的人。按真善忍修煉把自己先前不好的想法和行為都改掉了。我身邊的人看到了我的變化,都說法輪大法好!太神奇了! 二.上訪無講理之地在家中遭綁架 難以置信的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發起了對法輪功的瘋狂鎮壓,在這樣高壓恐怖的環境下,我失去了一個公民本應享有的信仰自由的權利。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看到這麼好的功法被污衊,我心裏很不好受,想也許上級領導不明白事實真相吧。我想把我親身受益的體會告訴給政府,所以抱著對中央、對政府的信任去北京,一路層層設卡,武警端著槍檢查盤問,說不許進京,我沒能到達北京。回到家後,村書記劉士昌帶領全村幹部到我家說:中央不讓煉法輪功,把法像、書都交出來。幾天後龍城區檢察院來了幾個人,說中央不讓煉法輪功,說煉就抓你。 這樣我被剝奪了公民所享有的自由信仰權。大法給我去了很多病沒花一分錢,把我改變成道德高尚的人,因我的變好不再去傷害人,使我周圍很多人都受益於法輪大法的美好。他們逼迫我不讓我煉,強行剝奪我做好人的權利,政府到底怎麼了?使我百思不得其解,無奈只有再去北京上訪說明白真相。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日,我進京到公安部信訪局上訪,我把我煉法輪功的神奇功效講給了接待人員,接待人員說:上面不讓煉法輪功,快回去吧!沒說理的地方,我是管吉林的,如果我是管遼寧的我就把你扣住了,無奈我只好返回家中。 二零零一年新年期間,龍城公安分局政保科黃殿相到我家,把我綁架到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並罰款一千元,沒給我任何手續。 三、再遭綁架酷刑折磨兄弟倆被枉判六、七年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一日晚,我到張久林家串門時,被朝陽縣公安局綁架,把我與弟弟一同劫持到縣拘留所。拘留所所長郝乃峰一見到我們煉功人就破口大罵,罵大法師父。郝乃峰為了不讓我們煉功,轉化我們,加大力度迫害,他命令四個武警拿著幾根電棍,膠管子,把一個學員的頭用腳踩在地上,進行電擊,用膠管子抽打。 膠管子的抽打聲,電棍電擊的放電聲和學員慘叫聲交織在一起,如今歷歷在目,恐怖至極,每個人挨個打、電,一個不落。我弟弟王立平是被拉出去單獨電打,回來後大家都不認識了,打的人都變形了。打完後每個人全身都是青紫青紫的,渾身要痛好幾天,幾天都不想吃東西。 我和弟弟被綁架後,七十一歲的老母親在家裏擔心與牽掛,盼兩個兒子能早日回家望眼欲穿,飯吃不下、覺睡不著,眼淚已哭乾。我姐看到家裏這種場景,只好把老母接到自己的家裏安慰、伺候,不間斷的打針、吃藥。但這一切並沒減輕老母親思念兩個兒悲痛心情,俗話說「老怕傷子」,盼兒心切,每天在痛苦中艱難度日。 後我由朝陽縣拘留所被轉押到朝陽市吳家窪看守所,管教姓楊,不讓我煉功、不讓我說大法的好,利用其他犯人打我罵我,不讓吃飽飯,寧可把飯菜倒在廁所下水道裏,也不給我吃,我被餓的渾身無力,站立一會兒的勁都沒有。二十多平米的一間小房住二十個人,夏季溫度達四十多度,不進風、不見光,屋裏吃屋裏拉,而且室內潮濕,使我患上了皮膚病,渾身刺癢無比,連續幾天整夜不能入睡。 由於長期高壓迫害導致我呼吸困難,看守所不想承擔醫治費用與推脫責任,通知我妻子拿錢,由警察給我戴上腳鐐、手銬送進中心醫院。這樣警察還不時的罵我。 龍城公安分局幾次對我進行非法審問,湊材料,對我非法構陷判刑。龍城區檢察院一個姓倪的非法起訴我,龍城區法院一個女法官,誣陷我「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於二零一四年六月二日的報導中,我國明確認定十四種邪教,其中根本沒有法輪功),法院為了裝門面走形式院方自己找一個律師,開庭時配合院方說幾句無關緊要的話,這樣在沒有任何法律依據下我與弟弟雙雙被枉判六年七年刑期。 四,兄弟倆在監獄遭非人折磨老母悲傷離世無人送終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上午我和弟弟被送到錦州監獄,下午老母親到看守所來看望兩個兒子,看守所人說:上午人已經被送走了。沉重的打擊讓老母親當場險些昏過去,憂慮過度的老母回家不久便悲傷離世。臨終前想見兩個兒子一面未能實現。 母親去世在姐姐家,姐夫頂著社會的巨大壓力為老母送了終(對於農村人來說最忌諱的是,有兒在、沒有女婿奔喪的)。但能讓老母最欣慰的是,兩個兒子在殘酷迫害中仍堅持做好人,不同流合污,在壓力面前沒出賣自己的良心,這是一個作母親最希望看到的。 我被強行送到錦州南山監獄八監隊,在這裏不讓吃飽、不讓大小便,有時尿在褲子裏。幾天後我被送到瀋陽大北監獄,瀋陽第二監獄,大隊長梁偉,威脅我不許煉功,不許說大法好,不許和任何人說話交往,同時派兩個重刑犯人對我二十四小時全天候包夾,說打就打說罵就罵,整天處在恐怖之中。這樣每天還要超體力勞動,不幹活或少幹就用電棍電擊,送進嚴管隊牢中牢迫害。據當時犯人講,牢中牢各種刑具應有盡有,各種刑罰多種,從牢中牢出來的人歷盡九死一生。這裏的伙食是一年兩樣菜,上半年蘿蔔,下半年白菜,全年玉米麵,也不知從哪弄來的全部變質玉米麵,同時還有耗子屎,熟菜沒有油,就是水煮蘿蔔、白菜,加上每天超體能勞動,真是度日如年。這時我的身體狀況非常不好,牙齒鬆動、視力下降、語言表達困難(長期不讓說話造成的)隊長梁偉見我不轉化,讓犯人把我住的床搬到門口的風口上,三九天不讓關門,北風吹一宿凍我,讓我整夜不能入睡。 二零零三年秋,大北監獄搬遷到新建的瀋陽監獄城,我被非法關押在瀋陽第二監獄,監獄長王斌,大隊長李建國,小隊長王世海。為了讓我們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強制看污衊法輪功錄像,超體力勞動,不讓吃飽飯,限制人應有的權利,精神與肉體雙重折磨,加大力度迫害。學員不隨從他們,就關進嚴管隊「獄中獄」進行迫害摧殘,從那出來的學員,面黃肌瘦身體虛脫、走路都打晃。學員們為了捍衛信仰無罪,集體絕食反迫害,獄警就野蠻的灌食,學員們身體與精神上承受著巨大的痛苦,還在向監獄警察講述著我們信仰無罪,並同時要求無罪釋放,我和學員們寫上訴書信給隊長,要求轉交監獄長,省政法委,中央政法委,說明我們煉法輪功無罪。之後給集體法輪功學員抽血驗血,情況不明(後才知道法輪功學員有被活體摘器官事件,驗血對血型)。 二零零四年七月份女兒來見我,女兒王英霞從瀋陽火車站走了一夜,走到監獄城。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身體已十分疲勞、心裏急切的想見到爸爸,沒想到監獄以種種理由不讓見,心情可想而知。見不到爸爸,女兒就不走,監獄人員不但不給予同情,還指使保潔人員打我女兒。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三日是我釋放的日期,村鎮派出所一行十來個人到瀋陽監獄接我,接我的人說,這幾年咋樣?我說:中國的監獄太黑了,可恥!在我身邊的監獄人員說:王立陽你說甚麼呢?我說:我煉法輪功沒罪關我這麼多年。 回到家,鎮派出所,司法工作人員說,你還煉嗎?我說:我煉法輪功對社會、對家庭、對任何人都有好處,沒有傷害任何人,憑啥不煉?工作人員說:中央不讓煉。我說:中央是錯的。 五、熬過六年冤獄回家中場景更淒慘老媽離世女兒致瘋 當我帶著被摧殘的疲憊身心回到家中時,家中的場景讓我一時無法面對──這還是個家嗎?家景慘不忍睹,老媽離世;往日乖巧懂事的女兒已精神失常,瘋瘋癲癲;種種艱辛使妻子蒼老很多;可憐妻子一個人面對這個支離破碎的家又是怎樣熬這漫長的六年。 原來在二零零二年我被綁架後,家裏農活又多又累,女兒承受不了勞累,便去西大營子鎮派出所、龍城公安分局,要求釋放爸爸回家。這時西大營子鎮派出所片警任鐵聯合村、鎮政府人員,把女兒也列為了迫害對像。二零零三年秋在西大營子北山成立了一個洗腦轉化班,把十六歲的女兒抓到洗腦轉化班轉化,據親友說,僅三天時間,家人三天後去看女兒時,竟找不到人在那裏,經家人呼叫,最後受到極度驚嚇的孩子從庫房裏牆角的桌子底下爬了出來,滿臉是塵土,頭髮散亂,褲子上全是血,不說話、精神恍惚、無表情、最後把孩子送進了醫院,用了甚麼藥物不明,十三天後孩子從洗腦轉化班回來,不吃不喝、不說話、有時還自言自語,不對心就砸東西、罵人。孩子被折磨瘋了,生活已完全不能自理,本來就舉步艱難的家又雪上加霜。不管白天深夜,女兒哭鬧不止,到處跑,就連左鄰右舍都不得安寧。去龍城公安分局、天津、山東、瀋陽、葫蘆島,一連十幾天甚至更長時間不能回家,都記不清從收容所把她接回多少次。女兒的精神失控,附近商店被女兒拿走損壞的貨物、到處出走欠的帳達萬元之多,這時妻子精神的承受已到了極限,快要崩潰了,一時間家的慘景已到了無法形容的地步…… 等我回家後,女兒仍不見好轉,這時無形的壓力與愁悶一夜之間我的頭髮白了很多,在沒有經濟來源的情況下,我四處求醫問藥,想盡一切辦法醫治,安慰孩子、妻子。我不知用甚麼更好的語言能讓家人減少心裏的悲苦,告訴她們:黑暗不會長久……漫長十六年的迫害,身體上的傷口還可以癒合,心靈上造成的創傷永遠都無法癒合。 這場迫害造成了無數的人間悲劇。我與家人所遭受的一切也只是這場迫害的冰山一角,有無數家庭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他們的親人,家屬們在這場血腥的打壓中,在這種鋪天蓋地的謊言迫害中真的是付出了巨大的承受,那種從未有過的恐懼與恐怖給他們的心靈造成了極大的傷害,無時無刻不在盼望著這場殘酷的迫害能夠早一天結束,那種為親人的擔心、焦慮所帶來的精神上的巨大壓力與痛苦是無法用語言表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