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九日】二零零零年的四月,在被迫害的環境中,有一天,一個小護士說:喲!有個黨委書記也被送到這裏來了。我不由得感嘆:終於讓世人看到法輪功裏也有當官的嘍。在那個比監牢更痛苦得沒有人可交流的地方,我欣喜的與D同修接上緣了。 D法理清晰:在哪裏都不能配合對我們的迫害,那樣會讓師父為我們承受更多。我明白了:修真,不是惡警所要求的所謂好人。尤其難忘和感激的,是在我受難中,她冒著危險,一趟趟匆匆忙忙的來鼓勵、安慰我,幫助我正念正行的走出魔窟。直到二零零五年,她又推動我們學電腦、上明慧……付出很多。 在近五年的交往中,我對她可以說是‘俯首聽從’,也看不出她有甚麼架子。我從來沒有不同的意見,即使有不同的看法,也不表露。我認為:都有師父的大法指引著,回去做好就是了,何必在此爭論呢?她也總說我這個人憨厚,不耍小心眼。 在一年的推廣神韻光盤的項目中,我指出了她的不足(與明慧要求不符),她加重語氣說:師父都講了,協調人說怎麼做,就怎麼做。你怎麼就不聽呢?不對呀!師父是特意說「除中國大陸外國際上大法弟子的協調問題」。且大法弟子之間是不應該有誰高呀誰低呀這樣的概念,那是分別心。我感到由於自己從小在家庭、生活環境中養成的怕事、懦弱、不得罪人的習慣,造成現在對同修的不負責任的遷就、依靠、隨從等一系列私心,使得她覺得萬事離開她就不行,證實自我、常人中的官架子在證實大法的項目中逐漸的擺出來了。我這樣和她表面上的一團和氣,這是對大法、對自己不負責任。因為大家都很忙,這些年一直沒能和她在一起就這些問題細細切磋,也沒有我說話的機會,每次見面總是她滔滔不絕的說她要說的,忙忙的在她千叮嚀、萬囑咐中,我匆匆離她而去。 修煉人的一思一念,師父和天上的生命都在看著,舊勢力也看到了。在二零一三年七﹒二零前,邪惡操控了十幾個惡警抄家並綁架了她,將她送入了看守所。由於她以前到哪裏也不和同修打招呼,半個多月後,我們才從家屬那裏得知她被迫害了,且這次邪惡迫使她寫「三書」,否則就要將她非法判刑入獄。我們在向她丈夫講真相的過程中,也了解和發現了她在家庭中表現出的法理不清、執著結束時間等修煉中的問題。讓她先生從我們這裏了解到大法真相,看到大法弟子真正的風貌,糾正了他的某些誤解(借此機會也謝謝國外同修及時打電話的配合)。 在她回來後,明慧第二天就刊登了兩篇切磋文章,我認為是針對她的執著,來幫她明法理的。可惜她沒能及時看到,後來我補發給她才看到的。同修們發現她被邪黨洗腦、威逼、奴化後,思緒混亂、頭腦不清醒了!過了幾天我們去看她時,她還認為:「那個黑窩裏,也有根基好的,是需要我去救他們了;我不寫三書,就會判我入獄,我就完不成師父交給我的任務;是師父讓我將計就計這樣回來的,法在不同層次有對修煉人不同的要求,是圓容的,不是你們認為的那樣(指不可配合邪惡寫任何東西)。」 同修們都看到了她放不下生死,還極力找法來維護自我的怕心,到現在還認為,她對大法悟得高、悟得準,大家都不如她。怎麼辦呢?沒哪個同修願意去和她再切磋。並對我說:你和她接觸時間最長,還是你去和她切磋吧。我只是找自己,跟她說:由於以前太遷就於她,沒在法上堅持,致使她二零零五年就該寫「嚴正聲明」卻沒做,使她被舊勢力抓住把柄不放,造成又被迫害得厲害,弄成現在的狀態,我很內疚……。她不認可。 我於是向其他同修做了一些了解,他們也說她經過這次魔難後,還是那樣沒有改觀。我勸與她接觸的同修多找機會,再跟她好好交流,大家都從法中歸正,同化大法,才是師父期盼的。 但我該怎麼辦呢?我在修煉之前就不願與當官的交往,連同學當官後,我都是敬而遠之。我自己當然也不當任何的官,就幹好份內工作、照料好家便罷。現在看來實際是不願負責任、怕辛苦、怕得罪人。這個常人的觀念自然也帶入了修煉。慈悲的師父知道我的毛病,特意在修煉中安排多位當過官的大法弟子與我續緣,並需一同協調做證實大法的事,讓我在其中修出自覺的對自己負責,對維護正的因素負責的思維狀態。 我加強學法,也反覆的考慮:該與她講的都說過了,修不修就是她自己的事了,她總說:師父對她管得很嚴。我再觸她的「痛處」,會不會引起她的反感?好像常人揪著人的辮子不放呢? 通過學法我知道,她的狀態也影響到我們地區同修的狀態。邪惡這次迫害讓她在我地區裏出了名了,影響很廣。也由於她的原因,多位同修遭到騷擾、綁架、迫害。 在忙過一個階段後,我邊學法,邊在師尊的點化下,抽空給她寫了篇「推心置腹」的切磋交流信(共用了十個小時),發給了她。同時也發給了關心她的同修,請大家幫我找出法理悟的不當之處。我在文中最後說:「現在救人很緊,你雖然用你的特長在做著,但是走到同修中來吧,看看個個都成熟了的同修,會激勵和幫助我們加快步伐在同化大法中修好自己,而不是還站在高處‘欣慰’呀。我們同心來到世間,我們同心的協調好,在大法中、在師父的看護下、在修煉最後的路上互攜互勉……」信發出後,我感到我身體內去掉了一層污物,渾身清亮了許多。 過了幾天,她終於回信說:「看完你的信,我傷心哭泣。一次次揭起我的傷疤……現在也讓我體會到這種「尖刻」話語所造成的傷害,反觀中讓我自責,修出更多的包容與慈悲,不是說說就能做到的,多看對方長處,少用負面思維,打出正念之場,也是修的一個方面……」其中也指出了我的不足。她還要我去面談,我婉言拒絕了。她便認為我「不聽招呼了」。 我想:我是在反覆學法中,用純淨的心態,也沒有存心要挖苦、損害她的想法,是用心在寫的,師父會知道我的心。她經過靜心學法、找自己,清醒後,會明白我真心為整體、為她好!給她些時間慢慢去體會吧。我無需非得要她接受我的看法。修煉中沒有誰對誰錯的比較,大法弟子也沒有高低貴賤之分,都是師父同時從地獄裏撈起來的,都有大法在衡量著。 在師父的精心安排下,過了幾天,在M同修那裏與D不期相遇。她又一次提到「不寫‘三書’會判入獄,師父讓她回來……」。M說:「真的信師信法、放下自我、怕心,不會被判刑的。」她才不吱聲了。回去後,她來信說:「謝謝你們!昨天回家,感到那團不好的物質去掉了,輕鬆了。修煉就是不斷的修去人心的過程,回頭看,深感到一切都是自己的問題,是自己心態不好而非別的。謝謝你們的真誠關心與幫助。」 我由衷的為她高興。我問心無愧的做了師父的一個真修弟子應該做的──修煉中放下了自我。我還需不斷的以師父的法,不斷的鞭策、棒喝自己,歸正自己,與「史前結下的聖緣」的同修們一道,共同精進到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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