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三日】二零零零年我因修大法做好人,被當地」610」公安等部門迫害的流離失所,後來又去了北京天安門打橫幅,被本地公安國保劫持,途中走脫,本地」610」公安國保像炸了鍋似的到處尋找抓捕,因找不到我,他們就對我家中的老人、丈夫和三個未成年的女兒恐嚇,逼迫給他們提供迫害我的線索,因此家人在精神上承受了很大的痛苦,誤把邪黨迫害給他們造成的痛苦說成是因我修大法造成的。 看到家人和世人被邪黨毒害,我心裏很痛苦,但一直不敢回家。流離失所多年後,和我在一起的外地同修與我交流,我認識到了流離失所不是師父給弟子安排的路,不是師父安排的我就全盤否定,還要回去救那些對大法誤解的人。我回到了家中,大女兒在街上見到我嚇的哭了,全家人都嚇的不知如何是好,因為懼怕邪黨的迫害。 就在我回到家中的第二天下午,鄰居到我家來表情緊張的說:公安局國保的人已經到局裏來了 (丈夫上班的單位) ,車都在院裏,說等你出去就抓你(指我),你們要小心啊。我和丈夫(同修)安慰了鄰居幾句後,送走鄰居後我和丈夫都很緊張,只能坐下來發正念。到晚上十點多鐘,鄰居又來告訴說國保大隊副隊長帶人已經到樓下了,你們要小心啊。鄰居說他喝了些酒壯膽才來的。 鄰居剛走不到十分鐘,就又有人敵門。丈夫從門鏡一看是便衣公安好多人站在門口樓梯上,其中一人說:屋裏有人,準備好門一開就衝進去。丈夫趕快把門保險了。外面就使勁的砸門,按門鈴,大聲喊叫,大概夜裏二點多鐘時,他們又把我兩個已經結了婚的女兒連同二歲多的小外孫女劫持來,惡警逼迫她們開門,女兒開不開門又懼怕惡警就罵我們,小外孫女嚇的直哭,最後才把女兒們放走。也許是夜已深,他們不再砸門喊叫。 第二天天剛亮,外面又開始了砸門喊叫。我說快求師父救我們,我想起師父講的哪裏出現了問題就針對去講真相的法。我想邪惡是針對我來的,老躲著也不行,我必須面對,按師要求的講真相救度這些被邪黨毒害了的警察,就打開房門的瞭望孔,平靜的對那個正在喊開門的國保副隊長說,小白,我不叫你的職務,就叫你小白吧。他看到我祥和的和他說話,愣了一下,好像很感激的趕快說,姨你就叫我小白(在這之前我一直沒和他們說過話,看到我和他說話想套近乎進我家屋),然後說是執行局長的命令沒辦法,讓我別怪他等。我給他講了我修大法不違法,迫害好人才是犯法的,勸他不要被中共邪黨當槍使,為自己和家人留後路等真相。 後來又不斷有人用假善來套近乎說話,企圖騙開門綁架我,我告訴他們不能開門讓你們迫害我,我是為你們好,迫害修大法的好人是犯罪,並舉了歷次運動警察執行邪黨命令最後當了替罪羊的例子。中午過後,國保副隊長說,他不強行綁架我,在保證不傷害我身體的前提下把我帶走,至於上邊咋處理他不太清楚。從他的表情語氣看,是準備重判。這時我打斷他的話說:「最後的結果你不知道我知道,我是大法弟子,我的一切有我的師父安排,其它的安排我都不要都不承認,最後的結果是誰也動不了我。」 聽完我說的話,他帶著嘲笑、不理解的表情離開了。可我真的是相信師父的,沒有了邪惡能迫害得了我的心。他走後,又來了一位,我威嚴的問他叫甚麼名哪個單位的,他回答說是縣行政科的,我說是縣委的父母官啊,你的職責是要體恤人民的疾苦,不應該來迫害好人,我修大法前家庭矛盾鬧的全縣城有名,我有病都快死了你們咋沒人來管過,我修煉大法做好人,我師父把我一身的病去掉了,使我家庭和睦,我知道孝敬婆婆了,你們卻不叫我當好人、迫害我,你們還要把我轉化成一身的重病,和婆婆成仇人的壞人嗎?誰正誰邪?中共才是真正的邪教。 那人一驚沒說話,他跟前站著的一個人笑了,喊他說走啊,他們就下樓走了。 過了一陣,三個女兒來了說來看看我們,他爸沒給開門說你們把娃娃領好,不要管我們了,女兒遞進來一個紙條,上面寫著說,公安局長,居委,局裏的人和他們三個開了會,公安局長對他們說,對你媽的戒嚴令已經拆了,告訴你爸媽可以自由出門了,保證不再抓他們了。又說如果不是上邊命令,我們吃的閒的很了。 這次迫害我的罪名是,把我定成本省頭號在逃犯,下達的是一級戒嚴令,後來得知他們知道我回來的消息後就把守了縣城所有的路口,我住的單元樓周圍有七八個警察把守,縣公安局長親自指揮,恐怖氣氛如臨大敵。 就這樣看似一場不可避免的綁架迫害,在慈悲師父的保護下,在我信師信法的正念下,在海內外整體同修的正念營救下解體了。因為在事情一發生時,外面同修就把消息發到了明慧網上。同修有發正念的,有給警察打電話的,發短信的,整體營救。寫到這裏我再次感謝慈悲師父的呵護,感謝同修們的幫助。 目睹這件事情的世人對我沒被綁架走無法理解,就連國保大隊長也在同修那說,開始以為多大的事,結果最後啥事也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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