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十六日】看到明慧網上有很多同修已寫了對江澤民的控告狀,內心知道師父肯定的事一定是能行的,自己也應該寫,但卻因自己總覺得自己修煉狀態不是很穩,還是有怕心,工作也很忙,遲遲未動筆,想多學學法以一顆純淨的心來寫起到最正的作用。 六月十二號晚上,我將草稿寫出來了。可六月十三號,學法小組的兩位同修在發資料時被綁架了,在上一個星期,學法小組的另一位同修講真相被綁架。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事情,我把精力都放在了學法、發正念和營救同修上了。在這期間母親催了好幾次,讓我快點寫出來,郵寄出去。原本一向很擔心我的母親這次卻這樣鼓勵我不要怕,要邁出這一步。當時因要本人簽字、身份證和電話,的確有顧慮。 我九歲那一年,父母因貼不乾膠被綁架後,家裏就經常面對來自親朋好友的冷嘲熱諷和中共邪黨的威信、恐嚇,後來我在讀大學期間因發資料兩次被綁架,那時警察也去我家裏找我,之後父親又被非法勞教一年,並被非法抄家,後來警察又綁架媽媽一次,對此我心裏還是有陰影。雖然內心也不承認這些強加的迫害,平時該做證實法的事還是做,但是大學畢業後,身份證沒怎麼用,這次也是直指這些人心考驗而來。 後來,父親也催我快寫,讓我給他帶回去一起發,我就在電腦上打出訴江狀,在整理的過程中,回憶起得法時一家人在大法中的受益,雖然我沒有見過師父,但師父卻恩賜給我們太多太多了,為我們承受了難以想像的本該屬於我們的罪業,但師父卻沒要我們的任何的回報。而現在在中國還有很多人不明真相,那麼在這時寫控告狀控告江澤民的罪狀,還我們師父清白,給那些為堅持真理而遭受無辜迫害甚至失去生命的大法弟子一個交代,給大法弟子一個合法環境,給世人一個了解真相的自由環境,讓我覺得寫這封信還是很有必要。寫迫害所造成的損失,讓我更加意識到要堅定的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以及經濟上強加的迫害。 在這過程中,也讓我更加清醒,我們大法弟子應形成堅不可摧的整體,清除所有的邪惡因素。就在我寫完控告狀時,我的一個被蟲駐了的牙齒掉了,一點不疼也沒出血,而後幾天還長了新牙,我知道師父鼓勵我這件事做對了。 原本以為寫完訴江狀發給父親就完了,沒想到父親回去打不開,文件損壞,父親讓我有時間回去一趟。看來修煉人的每一步還是要自己走,別人是不能代替的。 回家後,剛好還有一位同修也要郵寄,因她和郵局工作人員比較熟,她說她先發,讓我在後面發正念。工作人員將信放進了快遞袋封了口,但填單子時看到郵寄的地址,就說不能給郵。同修問:為甚麼不能郵?工作人員說:上面有規定不能郵這種信。我就想到另一個郵局去,這邊不行再換一個。 回去的路上母親說:先開始這間郵局很好郵,感到越到後面考驗越嚴,因為很多人都是看到別人寫自己才寫的。我感到這次我的確是被母親催著往前走的,而且我們心裏都有一個觀念覺得城裏環境沒有老家縣城好,但看來有怕心在哪裏都會有考驗,但是不管是先悟到,還是現在悟到,這件事是對的,邪惡不配以任何理由來考驗。 回家後,我將訴江狀裝了一個信封,和同修去了另一郵局,一路上求師父加持,讓工作人員不要看,讓訴江狀所到之處邪惡盡除,同時清除各種人心觀念的干擾。到了郵局,我將訴江狀和單子交給工作人員,她看了一下信封裏沒別的東西,就放進了快遞袋封口了。但出來後我還是有點擔心她會拆開看,就沿路發正念清除邪惡因素以及自己的負面思維,讓信順利發到,讓眾生得救。 打車回到城裏後,就和身邊的一位七十多歲的老同修去發他的訴江狀。我說多發正念,但同修說:「怕甚麼,她要拆開看就讓她看,她要不給發我就給她講真相。」 到了郵局,工作人員給了同修快遞單子和快遞袋,填好後,工作人員就給封了口,並告訴同修會收到短信。看到同修花了幾個星期寫的訴江狀這麼容易就寄好了,而我花了幾個小時寫好的訴江狀卻拖延了一個星期,感到很慚愧。 晚上集體學法後,和另一個年輕同修去給幾個單元發了資料,在回來的路上同修說:我覺得我沒寫控告狀是還有放不下的名利,怕學校找我。我明白這是師父給那些七二零沒去天安門一次走出來證實大法的一次機會。我說:九九年有一億人在修煉大法,現在也只有一萬多封控告信,其實還需要我們大法弟子堂堂正正去做,寫的人越多,正的能量場越強,以後也更好推動世人也來寫控告狀,讓更多人分清善惡得救。 交流完後,回來將同修和我的訴江狀整理準備上網,這時,我的心也變的很踏實了。 第二天,我和老同修都收到了短信。但我的心很平靜,我想這件事我們還要發正念加持這一救人的項目,同時該講真相救人的事一樣也不能放鬆,結果怎樣我想師父一切都安排好了,我只有不斷的去掉後天形成的私心雜念,讓自己成為一個純淨的載體,將師父的無量慈悲傳遞給眾生,發揮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這一粒子應起的作用!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謝謝同修們,以上只是個人的一點感悟,不正之處懇請同修慈悲指正,雙手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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