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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迫害十六週年 休士頓學員中領館前集會(圖)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五日】(明慧記者舒靜美國休士頓報導)十六年前,江澤民集團發動了對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修煉者的迫害,持續至今。這十六年也是法輪功修煉者堅持不懈、和平理性的講真相反迫害過程。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三日,美國休士頓法輪功學員在中領館前集會,紀念反迫害十六週年,揭露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罪行,呼籲有良知的正義的人士共同制止這場迫害。

圖1-2:反迫害十六週年,休士頓法輪功學員在中領館前集會呼籲制止迫害。
圖1-2:反迫害十六週年,休士頓法輪功學員在中領館前集會呼籲制止迫害。

當天下午,位於美國南部的休士頓大都市,正置盛夏時期,太陽高照,炎熱無比,法輪功學員頂著高溫,其中一些學員請假趕來,在中領館前集會,學員手持橫幅,「解體中共,停止迫害」,「停止活摘器官」,「法輪功真善忍」等。

美南佛學會宋先生首先發言,講述中共前黨魁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罪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出於妒忌,一意孤行地發動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直接操控‘610’辦公室(迫害法輪功的專屬機構),對法輪功修煉者實施‘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算自殺’的滅絕政策。成千上萬的法輪功修煉者被非法抓進監獄和勞教所,遭受各種酷刑,甚至被活摘器官,而失去生命。使上億法輪功修煉者以及親屬遭受苦難。」

宋先生其中提到:「這十六年期間,法輪功學員採用各種方式、堅持不懈地向世人講真相,揭露江澤民罪行。現在,中國大陸及部份國家的法輪功學員,相繼不斷地加入‘控告江澤民’大潮。」

在中領館前集會的學員中,其中一些來自中國大陸,他們已經郵寄控告狀至中國最高檢察院,控告江澤民。其中劉女士與丈夫、仇女士、景先生、李女士等講述由於江澤民集團的迫害,至使他們遭受迫害的經歷。

劉女士曾是北京某研究所的一名工人,一九九七年六月在帶孩子看病期間經人介紹接觸了法輪功。法輪功真、善、忍的理念使她選擇了修煉法輪功。身心的受益使她對修煉充滿信心,而永遠都不可能放棄。

她在發言中描述當時情況:「由於我堅持修煉法輪功,卻在大陸多次遭到非法拘禁、抓捕、關押、囚禁、抄家、開除公職等形式的迫害。法輪功遭受迫害後,為了討回公道,我於二零零零年二月四日(中國新年除夕),前往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委會所在地,可途中(前三門處)就被武警劫持到前門派出所,後被關押到朝陽看守所。遭受拷打。姓高的警察將毛巾擰成繩狀,從我身後勒住我的嘴,將我拖入其辦公室關上房門將我推倒在地,用她的高跟鞋猛踹我的腰部,以及狠勁抽打我的臉,邊打邊罵,之後又叫來了同監室的犯人頭,犯人頭強行將腳鐐給我帶上,再將手銬與腳鐐連在一起,再把我的手銬住,此酷刑叫‘連兒上’,這種酷刑使人不能站立,不能直立行走,無法吃飯。然後惡警將我拖到監區走廊過道上,任過往警察羞辱和謾罵。過程極其痛苦,身心被折磨的生不如死。我開始絕食反抗(因‘連兒上’無法進食),同監室的其他法輪功修煉者也加入絕食,絕食二十四小時後,我被釋放。」

劉女士幾度被非法關進勞教所、看守所,被非法抄家多次。她說:「即便回到家中也有居委會監視,電話全部監聽,出門有便衣跟蹤,在這種黑暗的高壓下,我和我的家人身心受到極大傷害,丈夫與我離了婚。在我被勞教期間,我母親在長期驚嚇、擔心和對我的思念中於二零零六年二月五日病故。毫無人性的中共勞教所不通知我,不讓我參加母親的遺體告別儀式。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的邪惡迫害使我和我的家人都遭受了重大的心靈和身體的雙重迫害,為了能生存下去,為了家人不再受牽連。二零一二年十月奧運前夕在被跟蹤監視下我被迫流離失所,輾轉兩年後來到美國。」

劉女士還說:「為了讓民眾了解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的真相,為了結束迫害,捍衛合法權利,恢復人類的道德良知,我對江澤民提起刑事控告。」

仇女士在中國曾經為獲得博士學位而學習上進,她說:「二零零一年三月,我在天津大學博士畢業,在老師的再三請求下被准許答辯。我的答辯非常成功,得了高分,但僅因為我修煉法輪功,被剝奪了我的博士學位,只發給畢業證。在青島海洋大學(現中國海洋大學,位於山東省青島市)讀博士後,一年後被學校知曉仍修煉法輪功,當即被開除學籍。」

仇女士在中國大陸遭受監禁、苦工及侮辱。她說:「於二零零三年三月至九月,我被隔離,期間被強制洗腦,完全失去自由。」

仇女士說:「二零零三年四月,我遭受極大的侮辱,在天津板橋女子勞教所,我因為前一天雙手被銬在床上,無法上廁所,一直強制憋到第二天上午。我的小肚子就像吹起的氣球,憋得非常痛苦。在我一再的請求下,近上午十一點,姓潘老警察才准許我從床的一角解掉銬子,一隻手解開褲子,在十多個女勞教人員及警察的注視下,整整尿了一滿盆。然後繼續銬在床上。」

仇女士還提到被強迫做苦工經歷,她說:「二零零二年十二月至二零零五年四月,我在天津板橋女子勞教所被強迫超強度的幹活。二零零三年,我被迫扛每袋一百斤的豆子,從運豆的卡車一直扛到一百五十米遠的勞教所大樓,再把撿好的豆子的袋子(每袋一百多斤)扛回到卡車上,就這樣一天來回十幾趟,我一個人一天就要扛二千多斤。二零零四年下半年,我被迫縫鞋,也是很重的體力活,用錐子把鞋幫和鞋底扎到一起,再把線勾過來,然後使勁的拉緊線,然後再紮,再拉,非常費力。就這樣一天縫三十多雙鞋,我連續縫了十多天,常常晚上縫到十點鐘才允許休息,精疲力竭。因為長期的用力,導致痔瘡發作,不斷地便血(出獄後測量,我的血色素只有四點六克,而正常值為十一至十二克)。我的父母被強制支付我從上海被押回天津的臥鋪車費用,父母因為擔心我被傷害,整天處於焦慮之中,同時還要請勞教所警察吃飯,送禮,並幾乎每月往返於家庭和勞教所之間,經濟損失五萬至十萬。」

景先生曾居住東北,修煉法輪功之後心靈受益,改掉過去的惡習,隨之,有了一個美滿的家庭。他說:「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利用權力,發動對法輪功群體的殘酷迫害,我的家庭瞬間破碎,妻子因我修煉法輪功與我離婚,不到一歲女兒也從此與我分離,至今仍無法團聚。」

景先生說:「我因堅持修煉法輪功,於二零零四年六月被中共警察綁架,然後遭受三天兩夜的酷刑逼供,當年九月我被冠以破壞法律實施的罪名判刑四年,投進撫順市南花園監獄,到非法刑期的後半段,監獄剝奪了我與家人見面的權利。」

景先生繼續說:「於二零零六年六月至七月間,我用絕食的方式抵制轉化,抗議獄警的暴行,獄警就是用毒辣的手段對待我,他們把我綁在死人床上,獄警把一根橡皮管子從我的鼻孔插進胃,插進去再拔出來,反覆多次,整個喉嚨丶食道丶胃都插傷,從鼻孔流出大量的血。」「在監獄裏我先後被強迫驗血兩次,第一次是在二零零六年年初,監獄以體檢的名義。第二次是在二零零六年六至七月間,他們把我綁在死人床上,獄醫強行對我進行抽血取樣,後來才知道,他們是為活摘器官做準備。 我在中國大陸遭受的酷刑與凌虐,給我心裏留下了深深的創傷,直到今天,仍時常在夢中會出現當初被迫害的場景。這場迫害完全破壞我的家庭及生活,我的基本人權被剝奪踐踏,所以我要控告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澤民。」

法輪功學員向路人發真相傳單,路人欣然接受,學員廖先生向一位三十多歲的美國男士介紹中國活摘器官情況:「在中國,換肝只需等兩週時間,這顯然有活體器官庫。在美國有這麼短的等待期嗎?」美國男士回答:「不可能。」學員廖先生又介紹說:「據中國官方數據‘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五年期間有五萬人移植器官,器官來源於死刑犯。’這五年有五萬死刑犯不可能,器官來源於活摘法輪功學員。」美國男士聽了非常驚訝:「這事怎麼在當今還發生。」

集會現場莊嚴肅靜,橫幅的信息、學員一個接一個地發言,讓現場的當地媒體FOX電視台、Newsfix(第三十九)電視台的攝影師忙碌不停,一方面錄取場景,另一方面也採訪了部份發言的學員,Newsfix(第三十九)電視台於當天活動的晚上,新聞中播出法輪功學員集會現場及法輪功學員王先生揭露中共活摘器官的罪行的實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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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後一篇文章: 土耳其學員在安卡拉紀念反迫害十六週年(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