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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石河子市柳濤夫婦控告首惡江澤民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二日】新疆石河子市柳濤、薛建麗夫婦,修煉法輪功,十六年來被中共警察監視、恐嚇、綁架、勒索、勞教、開除。柳濤一度被迫害致癱、雙目失明;薛建麗則遭藥物迫害,一度無法行走。

柳濤夫婦於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六日將控告首惡江澤民的《刑事控告狀》郵寄給最高檢察院及最高法院,並於六月二十九日收到「已妥投:高檢院單位收發章簽收」的短信。

以下是柳濤、薛建麗在控告書中揭露自己遭受迫害事實:

柳濤自述遭迫害致殘經歷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發動了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從此我家裏電話被監聽,樓下有人監視。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四日,我和妻子薛建麗依法去北京上訪,講清大法真相,結果遭到警察的暴力毆打,致使左肋骨斷裂一根,右眼下撕裂兩公分,整個臉部腫得變形。送入北京門頭溝看守所。後被石河子國保接回關入石河子第一看守所,在本人不在場的情況下非法抄家,同時向我父母敲詐勒索了兩千元,說是接我回新疆的路費。二零零零年九月一日我被非法勞教三年。石河子八一棉紡織廠非法開除了我的工作。

我從勞教所出獄後,被迫流離失所到福建廈門打工。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九日,我和妻子薛建麗同時被廈門思明區國保警察綁架,關入廈門第一看守所,警察在家裏無人的情況下,撬門入室,非法抄家,拿走師父法像、大法書籍、電腦、打印機、手機、現金、銀行存摺等私人財物。後我被非法勞教兩年,被關入福建儒江勞教所。

長期的精神和肉體折磨,使我在二零零七年九月被迫害致癱,送入福建建新醫院,醫院CT拍片查出雙側腦幹梗塞,當時積極配合醫院做藥物治療,可病情越來越嚴重,雙眼接近失明,幾乎全癱。當時的專家醫師對我說:「我已經盡力了,外面的大醫院也是這些方法。」我對她說:「藥對我既然沒用,那就從此斷藥。我就煉功。」她說:「現在用藥病情都在惡化,不用藥馬上就死。」我當天就在床上開始煉功,逐漸一天一天好起來,能下床了,後來自己能打飯、上廁所。同室的病友都驚呼大法的神奇,並要和我一起煉功。後來我被保外就醫,回家後繼續修煉法輪大法,沒吃一粒藥,一個月後身體完全康復。

二零零八年六月,因中共要辦奧運的緣故,對我二十四小時監控,走到哪裏都有人跟蹤,不允許我上班,因此我又失去了工作。

二零一二年九月,臨近邪黨十八大召開,石河子「十日」警察監控、騷擾我家和我母親家,並揚言,只要我離開石市,他們馬上就抓。一輛警車一直停在我家樓下,直到十八大結束。

二零一三年八月七日,我在上班地點被石河子「十日」、街道、社區等人強行綁架到烏魯木齊兵團辦的洗腦班,迫害了二十多天。當時誘騙我和我的家屬說:「工資照常發。」可從洗腦班回家至今,幾千元的工資杳無音信。

每到過年及敏感日,警察都會有不同程度的上門騷擾或電話騷擾。給我的生活、工作帶來極大的不便。因為江澤民集團的株連迫害政策,也給我的父母兄弟、親朋好友生活在長達十六年之久的恐懼之中。

薛建麗自述曾綁架、遭藥物迫害經歷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我因不放棄法輪大法修煉,受到單位歧視,把我放到幹部編制之外,到車間第一線做基層工人。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四日,我和丈夫柳濤去北京上訪,被警察綁架到北京房山區看守所,後又轉入河北石家莊讚皇縣看守所,我遭到女獄警暴力毆打,導致右耳流膿,失去聽力,右半個腦袋沒有知覺;腰部到臀部黑紫腫脹,不能坐,不能躺,只能趴著。後被新疆石河子國保關押到石河子第一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因不堪忍受「十日」操控單位領導、同事對我的監視、跟蹤、恐嚇、抓捕,我們夫婦於二零零一年一月被迫離家,開始了顛沛流離的生活。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九日,我和丈夫柳濤在福建廈門被綁架,遭到廈門思明區國保大隊姓林警察的暴力取證,幾個男警扭住我的胳膊,在我疼痛難忍時,強行掰開我緊握的拳頭,在他們的筆錄上按上我的手印。二零零七年一月,我遭非法勞教兩年。福州女子勞教所對我的迫害有:強迫看誣蔑大法、誹謗師父的錄像,罰站、坐小板凳、限制人身自由(限制上廁所)等體罰。兩年來不讓購物、不讓接見、不讓與親人通電話。

兩年勞教到期時,勞教所又對我非法加期四個月,在加期期間,在我的飯裏放不明藥物,導致我前胸後背出現紅疙瘩,奇癢難忍,雙腿腫脹麻疼,導致膝蓋以下沒有知覺,雙腿不能行走。獄警讓犯人背著我強行送入福建建新醫院,醫院也沒檢查出甚麼毛病,最後以營養不良放棄了對我的「治療」。我於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四日出獄。在回家的路上一瘸一拐的,很多人把我當成了殘疾人。回家後通過學法煉功才恢復健康,跑跳自如。

二零一三年八月七日,石市「十日」警察伙同社區人員企圖綁架我去洗腦班,我得知丈夫已被綁架,所以沒有回家。結果「十日」警察闖到小叔子工作單位、我父母家騷擾,企圖抓我。他們還威脅我的老母親:「我們社區有二百多號人,天天輪流到你家找她,看你說不說。」我有家不能回,再次流離失所到外地。

十六年來,我的父母公婆、兄弟姐妹同樣受到不同程度威脅、恐嚇、騷擾。給他們身心帶來嚴重傷害,特別是父母、婆婆整天提心吊膽的生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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