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我修煉法輪大法已有二十年了,在最近這兩次幫助同修的過程中,我深深體會到,我終於在修煉中漸漸成熟起來了,平和而又底氣十足,而且越來越感到修煉的美妙和殊勝。 與同修共同正念解體邪惡的安排 有個剛得法兩年的年輕同修,非常精進,在講真相救人方面很用心。她是個老師,修大法後短短幾週,十多年的胃痛、痛經、手腳冰涼等毛病都好了,人也變得更溫柔漂亮,面若桃花。很多人問她美容秘方,她就告訴人家大法真相。她也經常給她的學生講真相勸三退。 她本打算在最後一次課上給沒有退的幾個人再講一次,把親手寫的真相信交給她們,不曾想有個學生將她舉報給領導了。學校領導暴跳如雷,根本聽不進去真相,直接給派出所打了電話。情急之下,她在派出所警察來之前給我手機發了短信,讓我幫她(她平時很注意手機安全的)。我買菜回家看到後,知道情況很嚴重,趕緊收拾一下東西就準備去派出所找她。我媽媽當時用擔心的眼神看著我,我平靜地告訴她:「同修遇到魔難,我不能不管。」 一個下午我跑了幾處,終於找到綁架她的那個派出所。一到那裏,一個從未謀面的國保警察就喊出我的名字。我當時一驚,心想:「難道是她承受不住,說了不該說的?」轉念又一想:「不管怎樣,同修出事,我不能袖手旁觀,我就是要正念加持她,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在派出所門口和那個警察大聲講真相,可是他根本聽不進去。我就坐在派出所裏面或是外面發正念。我相信師父,只要我們正念足,就能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就可以解體邪惡。雖然當時除了她媽媽,就只有我一個人直接面對虎視眈眈的邪惡,在這裏加持同修。但是我是走在神的路上的大法弟子,只要念正,邪惡就算不了甚麼。我就按照師父說的去做。那時發正念時能量極強,我知道除了師父和正神的看護,也有同修們的正念加持。警察拿著手銬,在我面前斜眼瞅著我,我也不理他們,就是發正念,其它甚麼都不想。 到了晚上快九點了,當惡人從她住所抄走打印機、刻錄機、電腦和很多真相資料的情況下,她坦然回答所有的資料都是自己做的。惡人想逼她出賣其他同修,同修則靠自己的正念正行和師父的加持正念走出黑窩,一個字沒寫,也沒有留下任何污點。 真為這位新同修感到高興!我們共同粉碎了舊勢力的一次邪惡安排和考驗。 就在前一天她過來告訴我她做了一個不好的夢: 幾個黑衣男人在她的房間裏出出進進,我和她被困在電梯裏,電梯像失控了一樣往下墜落,她也感覺是舊勢力的操控。她和我在夢中在黑漆漆的電梯裏喊著發正念口訣,她醒來時感覺床都在震動。惡人綁架她後,在幾個小時對她的非法審訊中,威脅她將我供出。她抱定絕不出賣同修的一念、絕不配合邪惡的一念,就是講真相發正念。 我也為自己能夠在魔難和邪惡的考驗面前沒有退縮、消除了保護自己而躲起來的自私的一念、按照師父的要求和同修共同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而慶幸。所以,真的像師父說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你正念足了,誰要敢做甚麼,那咱們在理上,師父甚麼都能解決。」[2]而且我也體會到,同修遇到迫害或魔難,只在家發正念是不夠的,必須得去突破、去面對。其實我們正念足了就會有強大的力量,就會出現意想不到的轉機和結果。因為真正的正邪較量是在其它空間。 為被非法關押的同修呼籲 我丈夫被非法關押在本地監獄裏。該監獄很邪惡,很多被非法關押的同修幾年都見不到家人,特別家人是修煉大法的就更不許見;有兩位同修都是被迫害的奄奄一息時才讓家人接回去,很快同修相繼離世。我第一次要求會見時,監獄以三個月嚴管期不讓見來搪塞我。有常人朋友說可以幫忙,但都沒有了下文。 我意識到破除舊勢力的安排必然是大法弟子做主導,不能指望常人。於是第二週我就和母親同修一起去。我當時的正念很強,就是不能讓邪惡說了算,對我們的同修為所欲為。但是我也不用爭鬥和氣,對表面的人一定要善。因為我從法中知道,是因為有背後的邪惡因素控制,表面的常人其實是真正的被迫害者。 我直接去找監獄長,理智平和地說明來意。他隨即叫來主管的副監獄長,開始打電話安排會見。在等待期間,他問我是否也煉法輪功,以及對法輪功的看法,我都智慧理性地做了回答,他們也無話可說。這樣見了兩次後,突然又不讓見了,說是四部委下文了,不轉化不讓見。 我知道又該突破了。就反覆去監獄和上級管理部門去找,他們相互推諉。最後監獄方無奈地推出「六一零」來,我問明「六一零」的地址後就帶著女兒去找。我到這些邪惡的地方也沒有絲毫的怕,我覺得怕的是這裏那些操控人的邪惡。我就堂堂正正要求見「六一零」負責人,他們商量了半天下來兩個人,一臉嚴肅緊張。我微笑著伸出手,很客氣地說明來意。他們表情放鬆下來,把我的情況記在本子上,說是給問一下。同時其中一人也主動把他的電話和姓名留給我。一個月後我得以見到我丈夫。就這樣我每次想見我丈夫我就直接給監獄領導發短信或是直接找他,有時負責轉化的獄警嘟囔:「怎麼又讓見了,這工作怎麼做?」 上個月我丈夫委託剛釋放的同修轉告我,他要絕食,因為獄警為了從心理和精神上折磨他,逼他轉化,扣押了我們寄給他的信件和照片,他寫給檢察院、法院的申訴信也石沉大海,而且他的活動空間被嚴格限制。 這位被釋放的同修在被非法關押的五、六年裏不讓見家人。他的老父親因為承受不住身體的病痛和心理上兒子一再遭受迫害的痛苦而上吊自殺,就在此情況下,同修也不被允許回去見父親最後一面。聽了這些我很難過,我覺得我有責任也為他們這些同修申訴,不能只為我自己的親人。 於是我寫了申訴信準備送到各個相關部門,也是為了講真相揭露迫害,制止惡人繼續犯罪而把自己徹底毀掉。同時我也發短信給「六一零」的人和監獄領導,告訴他們我這樣做的原因,盡可能用善、情理來與他們溝通。雖然他們沒有回我的短信,我想都是在思考,在起作用。這個過程我也一直沒有在網上曝光他們。我的理解是對一些非常不可救藥的惡人是應該及時曝光,對還有善念和良知的人可以給他們機會,而不是把他們推到對立面上去。我們是來救人的,曝光邪惡不是最終目地,救人才是目地。我感到有時候個別同修黨文化的鬥爭毒素還在起作用,往往表現出來的爭鬥心就很重,就容易偏離我們要救人的最終目標。 後來我和另一同修家屬找到一個監獄的上級主管部門,把信遞給他們,同時明確告知他們,我們會逐級向有關部門申訴,直到問題解決。 幾天後,我獲得了與丈夫的正常會見權,扣押他的信件和照片也還給他了,他有了稍微自由一點的活動範圍。但是那位同修家屬的會見被拒絕了。我在陪我去見我丈夫的獄警的眼裏看到了敬意和尊重,而他以前迫害大法弟子是很邪惡的。 我想到我們大法弟子做的一切要給後人留下做參照,同時我們不畏邪惡、為家人負責的正念正行不是更好的講清真相嗎?同時我感到每個人都有自己要闖的關,自己要走的路,那是別人無法替代的部份。邪惡的嚇唬、哄騙那不都是應該我們去突破的嗎? 我也借為我丈夫呼籲的這個機會,利用微信這種很流行的通訊方式把我丈夫遭受的不公正對待以及我要去哪裏申訴的信息發送給很多熟人朋友,一是揭露迫害,二是喚起他們的關注和良知,借山東招遠邪教殺人案後,多家媒體公布的已經認定的十四個邪教組織沒有法輪功的事實、我丈夫遭受的是冤獄等情況講真相。很多人開始沒有任何反應。 當我把終於獲得正常接見權的消息告訴大家時,很多人發來積極的回應,這也就是我希望讓世人看到的正面而積極的結果,讓他們看到正義終究會戰勝邪惡的希望! 在此過程中,我能夠有那麼一點提高,我感悟最深的就是一定要學好法,那是一切一切的基礎。 再次感恩師尊的慈悲苦度,感謝同修的幫助!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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