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十六日】按:安徽省安慶市法輪功學員芮曉林十三年前被南湖勞教所灌食致死。鑑於中共前頭子江澤民是發動對法輪功進行滅絕性迫害的元凶,芮曉林的妻子章興喜日前將控告江澤民的刑事控告狀寄往最高檢察院。 芮曉林 |
以下是章興喜在控告狀中敘述江澤民所操控的「610辦公室」、公、檢、法、勞教所、監獄對她丈夫芮曉林進行迫害的主要事實: 我的丈夫芮曉林一九六三年出生,大專文化,轉業幹部,安徽省安慶市水利局工程技術幹部。他因按真、善、忍標準修煉法輪功,身心健康,改掉了吸煙等不良嗜好,在單位是公認的好人;在家裏也比修煉前更加溫和,孝順長輩,體貼謙讓於我、關心愛護孩子,待人彬彬有禮。 得法前,他為了追回往日做生意時別人欠他的十幾萬元錢而傷透腦筋,得法後他不再為討欠債而苦惱。在單位,他身為房屋建築施工技術管理人員,一心撲在工作上,而我家住的房子到他被迫害致死前,四壁、地面還是原坯,一直不曾裝潢。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我丈夫依法為法輪功到北京信訪局上訪,到信訪局後,當警察知道是為法輪功來上訪時,便讓他們靠牆站立,並強行進行搜身。之後通知安徽駐北京警察將他們帶到安徽駐北京辦事處,辦事處當時已被關近四十人,因堅持要煉功,與其他四人被警察拖到走廊,罰站並被暴打五~六個小時。十二月三十日被當地警察帶回,被非法關押在安慶看守所一個月。 二零零零年的四月初,在朱鎔基總理對信訪工作的講話發表後,我丈夫再次去北京為法輪功上訪,後被非法抓捕,在被關押在安慶看守所期間,由於衛生條件極差,他在裏面患了滿身的膿皰疥瘡,令他痛苦萬分,他還被非法勞教一年,強行送往南湖勞教所,期間,他每天被迫參加超時勞役,受到多方洗腦。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芮曉林第三次來到北京上訪。這次他在天安門派出所和北京的洗腦班上受盡了百般虐待、折磨,七天七夜不准閤眼。他用絕食絕水抵制迫害。後被認領其他學員的本地警察認出,被非法抓回安慶後,關押在安慶市第一看守所。他繼續絕食絕水到二十多天後,瘦得皮包骨頭,警察怕他死在看守所擔負法律責任,就採用緩兵之計,將他放了出來。法輪大法的神奇很快就在芮曉林身上展現出來:第二天他就能上班,不久就臉色紅潤,一切正常。放回來二十幾天後,警察見他一切正常,就在他工作的崗位上把他綁架到南湖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 為抵制邪惡迫害,芮曉林自被抓之日起再次開始絕食抗議。絕食期間遭到警察強行捆綁(人呈「大字形」捆綁在床上,每天二十四小時不讓動彈),遭野蠻灌食。惡警醫用手指頭粗的橡皮管從他的鼻子野蠻地插入強行灌食,為了加大他的痛苦,灌食完後導管仍留在鼻腔和腸胃裏不拔出來,使他呼吸困難,口水咽不下往出冒,不能說話。期間惡警還指使看管他的其他勞教人員,在他一閉眼時,就用腳猛烈蹬床,使他不能休息。後來,竟用幾個兇狠的粗壯勞教犯人用鐵勺強行掰開他的嘴往裏倒稀飯。 由於長期受迫害,芮曉林開始大量吐血,人奄奄一息,家屬多次要求保外就醫,可南湖惡警卻說:上面有規定,就是死在勞教所也不放人。 一名曾在安徽南湖勞教所受過迫害的安徽大法弟子,二零一零年一月二十二日在明慧網上撰文提到:副大隊長馬骉還說:「當年安慶的芮曉林就是這樣被活活的灌死的,他家屬來奔喪的時候,把芮曉林的全身衣服脫去,用毛巾仔細的給他擦,其實是想看他身上有沒有傷痕的,可是她又哪知道是被活活的灌死的呢。你要是不轉化,也是跟芮曉林一樣的下場。」惡警劉楊也在一旁附和說:「對,把你灌死也是為了救你,我們也不需要承擔任何責任。」(詳見明慧網《安徽南湖勞教所惡警暴行》一文)由此可見,我丈夫是被他們野蠻灌食致死的。 我丈夫在病危期間,我從未接到南湖勞教所的電話。我丈夫被迫害致死了,他們也不告訴實情,而是騙我們家屬到南湖接人回家。到南湖後,他們便把我們軟禁起來,限制我們的活動,一再威逼我寫個芮曉林是「正常死亡」的東西給他們,不然就不讓見遺體,直接火化。在我們一再強烈要求下,他們不知從哪弄來了「病危通知書」和「死亡證明」,奇怪的是兩張上的家屬簽字均是一個叫「章群峰」的人代簽的,我們家沒這個人!而且兩個「章群峰」的字跡不一樣! 二零零二年六月十一日早上去殯儀館,我們發現各路口、沿途都有夾著小包的便衣在那把守。殯儀館已聚集了大批的便衣警察,停車場上停了十幾部中巴警車。氣氛十分恐怖!在我們一再強烈要求下,在南湖勞教所有關人員的監視下,我和家人給芮曉林換衣。儘管他們在芮曉林死後做了許多手腳,我們還是發現芮曉林的整個左耳、左手大半個手背、整個後背均呈血紫色。所有這些疑點和上面提到的那位安徽大法弟子說的一樣:芮曉林是被灌食致死的! 綜上所述,控告人提請司法機關:追究江澤民刑事責任,繩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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