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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大法正人心 修大法顯神跡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十六日】

一、誠心修煉 祛病顯神奇

我是四川邊遠山區的一個農民,一九九三年起到省城打工,一九九五年十二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中學讀書時,我練過很多種氣功,也看過一些宗教的書,從小在黨文化無神論的毒水中泡大的我,從不相信有神佛的存在。當看完《法輪功》、《轉法輪》這兩本書,我徹底改變了我的世界觀,書中的「天機」深深震撼了我。

得法後我到附近公園的煉功點考查了一段時間,看到煉功的有退休的老人、下班後的中年人、小孩、附近大學校的學生,也有像我一樣的外地打工者,我看到他們和祥的煉功,耐心的向新學的同修糾正動作,不收費、不記名,是真正按大法書中講的「真、善、忍」的要求在煉功,於是一九九六年一月二十八日晚,我正式到公園參加集體煉功。

三九天的河邊公園水泥地很涼,我看到大家煉靜功時基本上都是一張牛皮紙、布片鋪在地上,靜坐四十五分鐘都不感到冷,幾個七十多歲的老太太也是如此。 我當時暗想:大法真的了不起,如果母親也煉法輪功該多好啊。 母親年輕時就落下一身病,嚴重的風濕病、偏頭痛、胃炎、牙神經痛,還經常夢魘,使勁搖才會醒過來,平時不敢摸冷水,風濕病犯了,癢的拿農村割草的鐮刀刮,牙痛起來幾天吃不下飯,偏頭痛使她經常走路都用一手按著腦袋一手拄著竹棍,真是苦不堪言。半夜裏,家裏人經常被她夢魘發出的聲音驚醒。中西藥、請「端公」、拜「菩薩」甚麼辦法都治不了她的病,家門前的竹林裏倒滿了一堆堆熬過的中藥渣。

一九九六年夏,我帶了一本《法輪功》大法書和師父的教功掛圖回家教母親煉功,由於母親不識字,我只有按我當時的理解給她介紹法輪功,我給她說法輪功是佛家修煉功法,不是一般的氣功,要按「真、善、忍」的要求衡量自己的言行,也給她說只要專一、誠心修煉大法,師父就會給真修者淨化身體。

母親問我:「我們山區這麼遠,李師父怎麼知道我在煉功?又怎麼給我淨化身體?」我覺得她問得可笑,我說:「你以前不是信佛嗎?法輪功就是佛法,李師父是傳佛法的人,就是有神力的。」母親根基好,一說就信了。但我擔心她一個人在農村能不能堅持煉下去,又不識字。因為當時我們鎮上還看不到有人煉法輪功。我反覆叮嚀她一定要專一誠心、一定要堅持下去,就又打工去了,回去後我得到一套師父在濟南的講法錄音帶,就趕緊給母親寄回去了。

很快,我收到母親寫來的信,她是找院子裏識字的人寫的,在信的開頭她說:「大法太好了,師父講的全是真的,你在外面哪怕少掙點錢,千萬不要放棄修煉大法。」我一看愣了,我還擔心她呢,她現在反倒擔心起我來了。我趕緊把信看完。

原來我走後母親就一個人對照師父的教功掛圖學,看一下掛圖,又到穿衣鏡前看自己的動作,抱輪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手老是抱不圓,她就找來農村篩糧食的篩子抱在手裏,反覆練習,就這樣一點點學會了動作。她再也不拜「菩薩」了,抵制了居士對她的干擾,平時心裏默念「真、善、忍」三個字,並按這三個字來衡量自己的一言一行。由於她專一誠心修煉大法,大法的神奇很快就在她身上體現出來了,不到三個月時間,折磨她幾十年的疾病全不見了,她現在可以摸冷水、吃冷東西了,頭也不疼、也不夢魘了,五十幾歲的人能像小孩一樣爬上大樹砍樹枝,晚上背百十斤稻穀走很陡的山路到鄰村去打米。

母親在信中還告訴我,我的六十四歲大舅也修大法了,我大舅早在一九八二年由於病痛就退休了,不知甚麼原因,全身無力,耳聾眼花,成天呆在家裏,十幾年來他到過大醫院,用過民間偏方,也練了幾種其它氣功,都無法使他的病情好轉,可是煉功不到幾個月,所有病狀一掃而光。現在大舅可以到一公里外的地方擔水,爬山路像年輕人一樣,真是無病一身輕。

這兩個老人都是在家自學法輪功的。鄰居們看到母親和大舅的變化都驚嘆不已,說「法輪功真是神奇」,紛紛主動到我們家來學煉法輪功。現在想起江氏集團的造謠媒體說法輪功不吃藥,真是覺得好笑,沒有病了吃甚麼藥啊,又花錢又受罪,誰沒病了還吃那個東西? 在我們地區,還有很多老年婦女修大法來例假的、白髮轉青的,這些現象是現代醫學無法解釋的,可是在大法弟子中卻非常普遍。

二、學大法正人心,利於國家利於民

我在建築工地打工,學大法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以前從庫房拿的開關等小東西當著庫管的面還給了庫房,並告訴同事們大法書中講的道理;以前上班都是工長催喊大家都才動身,現在我和在一起上班的另一同修一到上班時間就搶先扛上最重的工具上樓層了,幹活時認認真真,經常到下班時間了都不知道,每個月再也不去和領導爭獎金了。

開始同事有的說我們是傻子,有的說我們是掙表現。我和同修不為所動,因為我們修煉人首先是從做一個好人開始的。我們也把「真、善、忍」的道理講給同事聽,給他們大法書看。領導也看到我們修大法只是把個人利益看的淡,工作上技術上我們一點也不含糊,很多工作上的難活、技術活就交給我們做。

我還在進公司最短的時間內通過了理論和實際操作考試,拿到了總公司的特殊津貼獎。有一次我的工資被多發了幾百元,我發現後當天就退了回去。每年報銷車旅費,我車費用多少報多少,寧可少報幾十元,也不多報一分錢,而煉功前我都和其他人一樣到處找車票,儘量多報。醫藥費我煉功後一分錢也沒有報過。

我們煉功後,同事們再也沒有聽我們說過髒話、罵過人。同事們漸漸看到,這些煉功人是發自內心的做好人,慢慢的他們都喜歡和大法弟子在一起幹活,覺得很踏實。經理開會時說:「如果你們都像法輪功(大法弟子)那樣,工作不會幹不好的。」工長找到我悄悄對我說:「你叫他們煉法輪功,我給你拿錢。」我笑著說:「煉功是自願的,自願的才是真心的,真心的才會有效果的。」每搬到一個工地,領導都會把辦公室的鑰匙給我們一把,使我們在工地這樣惡劣的環境中有地方學法煉功。他們感慨地說,社會都像煉法輪功的這樣就好了。

一九九九年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我們縣的警察看媒體造謠,以為煉法輪功的有組織發給工資,他們查我的銀行卡,也來到工地來調查。同事們對警察說:「哪有啥子組織嘛,天天都在和我們一起吃飯,一起幹活,晚上到公園煉功,這些人好得很。」同事們的話使部份警察明白了真相。

在家鄉,學大法的人漸漸多起來了。由於母親學得早一些,我們家裏經常有人來學功。我父親也看了大法書,可他說自己戒不了煙酒,一直沒有煉功。一次,幾個人來我們家收購生豬,他們走以後父親數錢發現錢給多了,我父親穿上拖鞋追了幾里路,把錢退給了他們,收豬的人很吃驚,說現在難得有這樣的好人。我父親說:「我們家人都在煉法輪功,我也是看了大法書的,法輪功講真、善、忍,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要。」收豬的人說:「你看了書就這樣好,法輪功真是了不起!」

我家不遠有一個鄰居,她很強勢,經常為一點小事和她婆婆吵架,甚麼髒話都罵的出口,像生死對頭一樣,每次罵架都是嗓子啞了才收口。鄰居們都說:「那是前世冤孽呀。」她自己也很苦惱,甚至都不想活了。母親給她拿來大法書讓她看,看著大法書中講的做人的道理、修煉的道理,這個鄰居明白了,自從她走入修煉後,再也沒有聽到她罵人了,婆媳關係正常了,「前世冤孽」化解了。

大舅煉功後身體恢復了健康,被縣審計局聘請到審計崗位,專門審查各公司的財務賬目,很多人給大舅送來名貴禮品,有的直接送來現金,那時大舅家在修房子正需要錢,可大舅一樣也沒有收,還告訴對方自己是修大法的,不是該得的不要。令那些送禮的人感慨萬分:「現在這年月,還有送上門來都不要的,法輪功真的不簡單!」

我們隊裏有幾家人修大法,煉功之後,年年把好糧食交給國家糧站,差一點的留給自己吃。村裏修公路,分區分段承包,別人都搶著找好修的路段,大法弟子不爭不搶,不要幹部來做工作,別人剩下不要的他們拿來就幹。修煉人把個人利益看淡了,處處為別人著想,遇到矛盾就先找自己的問題。我們也把大法書拿給鄰居們看,這樣,「真、善、忍」大法在家鄉傳開了,人們都知道修大法的是最可信的人,家裏有人外出打工,把鑰匙給大法弟子保管也不給自己的親兄弟,說:「你們大法弟子我最放心了。」

我知道的大法正人心的事例太多了,由於篇幅有限我只隨便寫了幾點。我們邊遠山區得法晚,修煉人相對少,這樣的事例都這樣多,那全國不知道有多少。大法不僅淨化人的身體,也淨化人的心靈,這是人類的金錢和物質財富換不來的。歸正的人心帶動更多的人更好地為社會服務,於國於民都有利的。由此可想而知,迫害大法將會給國家和人民帶來甚麼樣的災難。迫害是不得民心、註定要失敗的。

三、正法修煉超常規,大法處處顯神力

氣功修煉本不是常人中的技能,氣功中的一些現象是現代實證科學無法證實的,法輪大法不是普通的氣功,修煉大法更是有很多超常的事情出現,超出常人的理解、思維和接受能力的事,人們會說是「神力、神跡」。

一九九八年,我們家門前修村公路,要經過一片長滿竹林的小山坡,竹子砍走了,可竹根又細又密互相絞纏在一起深紮在土坡上很難清除,只能用鋤頭一點點敲挖,用斧頭一點點砍。一天,我么叔站在土坡上用鋤頭使勁敲打竹根,想把竹根敲松,土坡下有人在挖土,有的在收集砍下的竹根,有人背土。忽然,么叔鋤頭敲偏了位,正好結結實實砸在我母親頭上。當時我母親在土坡下背著一筐土正準備離開,我們那地方的鋤頭很長很重,我么叔在當地力氣大是出了名的,聽那聲音就像大鐵錘砸在石頭上一樣,周圍的人都呆住了,可是母親背著百十斤土,並沒有倒下去,站在那一動沒動。大家趕緊過去看她頭上,卻發現一塊小包都沒有,也沒有出血,人們說:「真是神了,修大法真有神佛保祐啊!」母親知道,那是師父保護她,欠命還命了。如果普通人,那一鋤頭砸下去腦袋早開花了。

二零零零年夏,省城的「六一零」(迫害法輪功的專門非法組織)要我配合他們說假話,說我只要說煉法輪功上當了,他們出面給我找更好的工作。我不配合他們,他們就脅迫單位辭退了我。回到家,家裏正用電動潛水泵抽水準備插秧苗,抽著抽著電動機不轉了,我順著電源線往上找,由於線路長,父親是用兩根電源線接起來的,一根電源線的一端搭在電桿上,一端是插頭,我忘記了插頭上有電,一把就把正負極同時摸上了,那天是雨過天晴,我光著腳踩在泥濘裏面,手上又有水,觸電後整個身體就像是一個短路的導體一樣,手指上冒出了白煙,我身體本是前傾的,觸電後本是應該往前倒的,可是我身體卻迅速向後倒,掙脫了電源,我低頭看大拇指摸插頭的地方,已被燒出了兩個焦黃的洞,但沒有出血也不痛,我知道是大法保護了我。回頭我插好電源,又抽水幹活去了,啥事也沒有。

我有一個表哥,他在煤礦挖了十幾年煤炭,落下了矽肺病,學大法後病情迅速好轉。有一天他回老家拉家具,在路上翻車了,他頭摔破了,鎖骨摔斷了,脖子都錯位了,到醫院縫了好幾十針,身上多處骨骼都摔錯位了,醫生說能不能活過來很難說,可是不到一個月,表哥就能正常活動了,醫生說這真是奇蹟。其實他哪裏知道,這是修大法的奇蹟啊。

二零零零年十月,我和鄰居同修到北京去證實大法,被關到天安門派出所非機動車車棚裏,我看到一個警察用腳不斷的踢一個大法弟子,想搶走他手上的大法書。我對警察說:「不准打人,打人犯法。」這個警察把手裏的煙頭使勁吸了幾口,拿煙頭在我嘴上摁,煙頭摁熄火了,我的嘴一點也沒感到疼。要知道煙頭的溫度高達六、七百度,人的皮膚在一百多度就會燙傷起泡的,何況是嘴上?後來我們被劫持到北京門頭溝看守所,警察指使犯人從我脖子裏灌開水,我當時也沒感到一點燙,晚上我穿著灌了水的濕衣服卻不感覺冷。我知道證實大法我做的是正事,大法顯神力,次次保護了我。

還有一件神奇的事,在我母親的娘家,有一個隔房的舅舅,一家人住在大山上,周圍幾里路都沒有其他人家。這個舅舅從我大舅那裏得到大法書,也在山上自學起來。一天,舅舅在外面看到房子冒煙著火了,回去一看,堆滿乾柴的柴房燃起來了,劈劈啪啪,火快竄上房了。這裏山高風大,乾柴要燒起來根本就沒辦法撲滅的,房子燒沒了可以再造,可是把周圍的公山燒著了那損失就不得了。這裏沒有更多的人,沒有足夠的水,更沒有消防車,我舅舅急了,找了一盆水就澆了下去,奇蹟出現了,那麼高的火燄,一盆水下去就真的把大火給滅了。舅舅當時就明白,關鍵時刻是大法展示了神力,保護了弟子。

隨著大法越傳越廣,外鄉也有人到我們家學功,我們村鄰近的一個鄉有個中年婦女,晚上煉完功回去很晚了,要翻山過河的,很陡的羊腸小道上布滿了亂石,兩邊是荒草和灌木,她家很窮,她捨不得買電筒,可是她每次回家,她頭上就像有一個燈泡一樣,把道路照的清清楚楚的,她知道是師父在幫助她、鼓勵她。

修大法的神奇在大法弟子中顯示的太多太多,寫多少也寫不完,邪惡的污衊攻擊大法的謊言,在親身經歷了大法的美好與威力的修煉者面前是不堪一擊的。

四、返本歸真本性出,另外空間神佛見

師父在講法中多次講到了另外空間,也結合現代人體科學講了天目,並且會給真修弟子開天目;師父也講了常人和修煉人為何不得見的原因。

母親煉功不久,師父就把她天目打開了,她看到了旋轉的法輪、師父的法身、金色的龍,還有許許多多另外空間的生命和景象,那是常人無法想像的。鄰村有一個老太太第一次到我們家看師父的講法錄像,就看到了師父的法身,使她感到了修煉正法的神聖。我哥哥一天早上煉功,也看到了旋轉的綠色法輪。

母親原來不識字,她天天對著書看,她經常看到大法書的文字裏面有神佛顯現,有時那字會放大、會動,還放射著光芒。慢慢的,《轉法輪》母親能讀下來了,只有個別字不認識,這是她以前做夢都想不到的。說也奇怪,同樣的字出現在報紙等別的地方時,母親就又不認識了。

二零零一年過年了,我們家的人有的被關在監獄裏,有的被關在勞教所,有的流離在外,不修煉的父親承受不了邪惡的壓力,對著母親大吼大叫。母親正在看大法書,她看到照片裏師父的眼睛裏流出的眼淚像金色的珠子一樣,弟子遭受的痛苦師父都知道啊,母親也忍不住哭了,父親也停止了叫罵。

記得在邪惡的監獄裏,有一次幾個大法弟子同時在監獄上空看到了飛旋的法輪,有幾個「包夾」(在關押場所專門負責監督大法弟子、協助警察強迫「轉化」大法弟子的在押犯)也看到了,也許他們是通過大法弟子講真相明白了真相的,犯人們議論紛紛,也引起了警察的恐慌。

有的人聽說修大法可以開天目,就使勁想天目,有的人叫大法弟子拿出功能來給他看他就相信。現在很多中國人受無神論影響,甚麼都以現實利益來衡量,人的本性在一點點喪失,實際上就是在封閉自己,抱著惡念、偏見和有求之心,怎麼能看到另外空間殊勝美妙的景象呢?

五、高壓迫害志不移,善惡分明報應靈

法輪大法淨化人身體、淨化人心靈,煉功人看淡個人名利,以「真、善、忍」自覺約束自己,帶動更多人學習「真、善、忍」大法,帶動社會的道德水準全面提升。法輪功的傳播是人傳人、心傳心,從來沒有像其它氣功那樣打過廣告,都是一個人煉功身心受益了,他們的變化使周圍的親友、鄰居、同事也加入了修煉,同樣的煉功受益的經歷會使更多人加入進來。「真、善、忍」的影響已深入人心、深入社會。

就這樣,我家鄉學煉法輪功的人越來越多,就是暫時沒煉功的鄰居發生矛盾了,他們都會說:「做人也要講真、善、忍囉。」一到晚上,很多忙完一天農活的人們就到我家門前的曬壩上學大法、煉功,很多小孩也跟在大人後面學煉,有些人幹完活來不及吃晚飯,家也不回就直接趕來煉功了。有一次我從外地回家,看到有個聲帶有殘疾缺陷的鄰居正和大家專心讀法,雖然她發不出準確的讀音,但她一個字一個字認真的讀,我在她身上看到了善良人返本歸真的本性。我的眼睛濕潤了。

可是好景剛剛開始,邪惡就開始了迫害。大法的純正與美好使邪的、惡的、假的東西感到恐懼,因為真、善、忍越傳越廣,邪惡的空間就會越來越小。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江氏集團利用手中的權力對這些手無寸鐵的、善良的修煉群眾開始了血腥的迫害,一時間,廣播、電視、電台、報紙、雜誌等「一言堂」的造謠媒體開足了馬力,攻擊、誣陷大法和師父的謊言鋪天蓋地,警車發出刺耳的尖叫,到處驅趕抓捕大法弟子,軍、警、特務、各級邪黨組織和政府機關、領館一起出動,仿佛文革再現,大法弟子被開除公職、停發工資、強制退學、下崗、流離失所,大法弟子只要說真話就會被拘留、勞教、判刑、強制送入精神病院、送入洗腦班,遭受辱罵毆打、捆綁、吊掛、電擊、冰凍、暴曬、強姦、注射毒藥、野蠻灌食、長時間不讓睡覺、強光照射眼睛等各種迫害,強制「轉化」。

迫害是以造謠謊言為基礎的。我們當地新聞媒體為完成上級的指標就製作了幾件誣陷法輪功的虛假材料。

一天,當地「六一零」成員帶著一個專業攝影員在我家門外路邊,對著樹上掛的紅薯籐拍照。後來聽鄰居說,他們要把照片拿到外縣市展出,說煉法輪功的不理家務。其實我母親很愛收拾屋子,房間經常是乾乾淨淨的,樹上的紅薯籐是晾在外面餵豬的,誰家都有。我們院子裏有個小孩在山上放牛,和幾個孩子玩時扭傷了腳脖子,走路一拐一拐的。他家有個親戚在縣宣傳部,污衊說這個小孩和他母親學法輪功想升天摔斷了腿。我地地區日報還登載一則消息,說某某在黨的幫助下不再煉法輪功了。我後來碰到這個大法弟子,他說從來沒有說過那樣的話。謊言是經不起驗證的。其實,全國各地的各種誣陷材料都是這樣出台的。

中共還成立了各級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六一零」「蓋世太保」組織,它可以調動軍隊、武警、司法、特務、黨政和外交機構,在全國各地速速修建或租用場地辦洗腦班、黑監獄,花費巨額人民的血汗錢指揮、布置迫害法輪功,它們還把迫害延伸到國外,不但利用境外操控的媒體造謠誣陷,而且利用金錢和政治經濟外交手段誘使、脅迫外國政府對中共的迫害默不作聲,甚至直接收買當地黑社會成員攻擊干擾大法修煉活動。在國內各地不斷傳出來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致殘、致瘋、致傻的消息。二零零一年,江澤民集團策劃了「天安門自焚」偽案。二零零六年,中共「六一零」、司法系統和醫院勾結活體摘取大法弟子的器官牟取暴利的消息被直接參與者向世界揭露出來,這種「這個星球上從未有過的邪惡」再一次極大的震驚了世界。

在迫害中,大法弟子失去了公開集體修煉的環境,但是真修弟子的修煉步伐從沒有停過。我有個姑姑,在拘留所、勞教所、看守所、監獄、洗腦班不知道關了多少次了,無論壞人怎麼打罵迫害,可她從來沒有放棄過修煉。其實大部份大法弟子在修好自己的同時,都頂著壓力,冒著被抓、被打、被告的危險,和平、理性的不斷上訪,用省吃儉用的錢利用網絡、傳單、信件、電話向世人講述著大法被迫害的真相,勸告人們退出「假話說盡,惡事幹絕」的危險的邪黨組織,只希望他們能得救,因為善惡有報是天理,做惡行兇者自會有報應,可是善惡不分、是非顛倒認同迫害也同樣危險啊!

隨著迫害大法的升級,不可救要的做惡者遭受現世現報的事例也越來越多,各地的「六一零」職位被稱為死亡職位,許多直接參與迫害的惡人出車禍、得癌症和其它怪病,有身強力壯的莫名其妙的就暴死在工作崗位上,有的被人舉報丟官入獄,有的還因為迫害大法禍及家人。

記得迫害開始時,當地一個警察曾指著我母親的頭說:「我就是不怕報應,我就是要收拾你們法輪功。」結果沒過多久該警察就真的遭到報應,出車禍摔死了。另一個警察是我母親娘家那兒的,一門心思的想以賣力迫害大法弟子獲取職位升遷,他在我們家裏搜出了我在書店買的大法書,以此定罪把我嫂子抓到看守所灌食迫害。一天他騎摩托車載著女友兜風,結果衝下了公路,女朋友摔死,他自己也受了重傷,結果不但沒有升遷上,還受處分丟掉了公職。我縣兩個司法人員,迫害大法唯恐落後,有一天,他們兩家在一起吃火鍋,煤氣罐爆炸,兩家人都傷殘累累。參與迫害真是害人害己啊!

在國內,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的主要組織策劃者紛紛落馬被抓,如周永康、薄熙來、李東生、王立軍、徐才厚等,明真相的老百姓都說:「這些人迫害法輪功的報應到了」,國際上,二零零三年成立了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幾十個中共迫害法輪功的高官被以「群體滅絕罪、反人類罪、酷刑罪」被告上國際法庭和地方法庭,其中西班牙和阿根廷法庭判決江澤民有罪,二零零九年阿根廷還通過國際刑警組織對江澤民發出了通緝令。隨著國內外真相的傳播,中共迫害法輪功駭人聽聞的罪行不斷被揭露出來,正義審判的日子很快就會到來。特別是二零零一年江澤民集團策劃的「天安門自焚」偽案和活體摘取大法弟子的器官牟取暴利的消息被揭露出來,越來越多的中共官員和百姓選擇退出中共。 是啊,歷史上有甚麼組織像中共這樣邪惡呢,呆在這樣的組織裏不危險嗎?

目前,表面上看起來報紙電視沒有提法輪功了,其實暗地裏迫害法輪功一直沒有停止和鬆懈過,表面上公園裏看不到有人煉功了,可是修大法的人不但沒在高壓中減少反而在不斷的增加,法輪功不但沒有被打倒,全世界公開修煉法輪功的國家反而增加到一百多個,法輪功在世界獲取了共三千多項各種政府褒獎,眾多的城市和地方政府設立了「法輪大法日、法輪大法週、法輪大法月」,「法輪大法是正法,世界需要真善忍」,一點都不假啊!

善惡有報,邪不勝正,歷史中迫害正法正信的從來就沒有成功過。世人啊,不要再被謊言和偏見蒙住雙眼,不要再為利益迷失了心智,不要在強權和高壓下而跌落做人的底線,明真相、擇善惡是你擁有光明未來的機會。目前,退出中共黨、團、隊邪惡組織的人已超過兩億人,等到正義審判的那一天,你站出來說:「我退出中共組織,中共幹的一切壞事與我無關」,那時誰會認可呢?你目前在中共組織裏,你就是這個罪惡組織的一員,你就是在壯大它、充實它,它幹的壞事能說與你無關嗎?現在就退出來吧,真相就在你面前,機會就在你手上,靜心思量一下吧,因為它確實關係到你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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