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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環境的改變
文/大陸大法弟子 本人口述,同修整理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十六日】我今年六十八歲,九八年喜得大法,是關著修的,另外空間甚麼也看不見。但是,我憑著對師父和大法的無比堅信,憑著在大法中修出的強大正念,在師父的呵護下走到今天。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氏流氓集團迫害大法後,我曾去北京證實法。回來後,被直接關進當地拘留所,獄警讓我寫所謂不煉功保證,我不寫,他們就利用我丈夫把我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甚至八十歲的老母親都找來了,一個個的哭哭啼啼勸我放棄修煉,我沒有被情所動,心中只有一念,誰也動不了我。這個法我是修定了。十五天後順利從拘留所回到家。

到家後,丈夫對我非打即罵,以離婚全部家產歸他所有,並以離家出走、絕食、尋死等多種方式對我進行威脅。當地610人員又來家騷擾、恐嚇,並揚言要送我去洗腦班,兒子又找來邪悟人員來我家住著轉化我。在這種情況下,我帶上女兒(同修)離家出走。從此過上了流離失所的日子。

那時因手頭錢不夠,每天以饅頭、鹹菜充飢,有時鹹菜都沒有,只能鹽水沾饅頭。在這麼艱難的環境中,我們也沒有忘記自己肩負的責任,每天堅持和當地同修出去發真相資料,貼不乾膠等救人,從未停止過。以後通過學法,從中悟到流離失所不是師父安排的路,也不應該讓家裏人天天擔驚受怕,於是我帶著女兒回到了家。

二零零五年,我和女兒回老家講真相勸三退,因講退人數較多,起了歡喜心,讓邪惡鑽了空子,被不明真相的世人舉報,把我們關進了看守所。提審時我甚麼都不回答,不是發正念就是講真相。一回頭看到對面屋還擺放著各種刑具:死人床、大掛等。我心生一念,這些與我都沒有關係。也許就是因為這正的一念,邪惡之徒連一指頭都沒敢動我。而且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在外面同修的正念加持下,沒寫任何保證,沒簽任何字,十五天正念闖出看守所。

回家後,丈夫、兒子及其他親人又都勸我放棄修煉,我還是心不動,繼續修煉。可是我一學法煉功丈夫還是連打帶罵。一次我正在床上發正念,丈夫對我拳打腳踢,看我不為所動,又上來扳我的手,怎麼也扳不動,然後就氣急敗壞一腳把我踹在地上,我還是不為所動,像金剛一樣,堅如磐石,坐在地上我依然手不倒,繼續發正念。在強大的正念作用下,丈夫當時蔫了。

過後,丈夫還是不允許我修煉。我想:是不是我自己有不對的地方。當時就想找個安靜的環境,靜下心來學學法、向內找一找,差在哪兒。於是第二次離開家到同修家。通過靜心學法,當我學到「我們學員在修煉當中不論碰到甚麼麻煩,你要能夠從自身查起,查自己的原因,你甚麼問題都可以解決。碰到問題,一定要向內去找。我剛才講了,不是因為別人對你怎麼樣,是因為你這兒不對勁兒。」[1]這段法時,我忽然悟到:是我錯了,和法擰勁兒了,沒替家人著想,我決定回家。

到家後,一進門丈夫見到我第一句話: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呢!通過這件事我體會到:只有站在法上向內找,正念正行,真正替別人著想,才能使周圍的環境得到改善。

正當我與同修每天忙於做好三件事時干擾和考驗又來了。丈夫在外地做買賣賺了點錢,在那買了房子,讓我去給他做飯,並且要把現有住房出售。我知道丈夫做事一貫自作主張,說一不二,怎麼辦?按常理,我應該去。可是在這正法的最後關鍵時刻,我怎麼能走呢?況且我家是學法小組,我又是當地協調人,真是左右為難啊!思前想後,我決定不去。

這時丈夫和兒子像瘋了一樣又吵又罵,還動手打了我。實在沒辦法,我決定先退一步,表面同意去,但心裏跟師父說:師父我一定要回來,哪怕是租房我也一定要回來,因為這裏需要我。於是我和他們一起去了外地。

到外地後,爺倆放心了,於是要帶我去旅遊,我說你們去吧我不去。爺倆前腳走我後腳按著來時記的路線從那麼遠的大城市自己回到了家。到家後,我立即和同修坐下來高密度、高強度的發正念,解體邪惡。幾天後,爺倆回來就像甚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這次放下名、利、情是我修煉路上的又一次飛躍和昇華,從那時候起真的神起來了。那些來自於家庭、社會、親朋好友的干擾從此煙消雲散。在這裏我要真誠提醒同修們:千萬不要被情所帶動,忙於常人瑣事,脫離整體,影響做好三件事。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當日前一篇文章: 協調中,放下自我走正路
當日後一篇文章: 走好自己的修煉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