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一日】在一九九九年之前的一天,表妹來我屯洪法,給了我一本《轉法輪》,說:「我給你大法比給你多少錢都珍貴,這是無法用價值衡量的。」我當時也沒在意,只是想:你們條件好,沒啥事,鍛煉身體。而我們一天忙到晚,累的夠嗆,哪有時間呢! 一件事改變了我的看法。一九九七年我家蓋房子,忙了幾個月,媽媽病了。因媽媽平時身體就不好,再加上過度勞累,吃藥、打點滴也不見好。我帶媽媽去縣城醫院,在車站碰上了表妹,表妹說:「大姐,你把老姑交給我吧!你家農活忙,等老人好了我給送上車,你別管了。」我拿出一千元錢交給媽媽看病用,不夠讓表妹先墊上,然後放心的回家了。 時間過得也真快,轉眼一個月後,媽媽自己回來,紅光滿面特精神。我問媽媽錢夠了嗎?我媽當時就笑了:「你說神奇不?你老妹家是煉功點,他們讓我聽法,教我煉功,一分錢沒花媽就好了!錢在這兒。」 這回我相信大法了,支持媽媽修煉。媽媽天天聽法、看書。她不認識字,總是追著我:「大姑娘,給媽念念。」就這樣,我沒修煉也學了大法。 媽媽學法煉功不是很精進,但身體一直很好。到了一九九九年七月全變了──中共鋪天蓋地的打壓,媽媽被嚇住了,不敢煉功學法了,怕連累兒女。一年以後,媽媽病了,被醫院確診為肺癌晚期,就這樣,兩個月零十天後,老人走了。從那時起,每每想起媽媽我就特恨惡黨,沒有惡黨迫害法輪功,媽媽還健在。 媽媽的離去對我的打擊很大。有媽媽在,家裏的活計都是媽媽指導打理,我只是顛顛去做,做不好還有媽媽幫忙,這下我可傻了。從小念書、嫁人,對農活是一竅不通。常常看丈夫的冷臉,還總是挨罵。自己累的夠嗆也幹不了多少,誰也瞧不起。那時農村幹活都是幾家合伙,不像現在。這樣就沒人願意和我家合伙,就連他哥嫂都嫌我沒用,不和我家一夥。丈夫對我是愛理不理,那種嫌棄又無奈的感覺。 我漸漸地有了輕生的念頭,媽媽走了,我也活夠了,人世的一切沒有自己留戀的了。買藥的錢都準備好了。這時同修送來了師父的評語文章《金佛》,看完改變了我的想法──我不死了!人身難得,我好好修煉,跟師父回家。是師父、是大法第一次救了我的命。 就這樣,我收拾好媽媽的大法書,開始學法,走進了大法開始正式修煉。可是周圍沒有同修,我很孤獨。有些大法資料我要幾個月後才能看到。其間因為情和丈夫鬧矛盾,差點放棄修煉,是同修大嫂的幫助才使我又走回大法中來。 二零零七年我家搬家,換了生活環境,接觸上了同修,我非常高興。但由於生活的改變,整日忙碌、追名逐利,使我陷入常人中不能自拔。書也看,法也學,但不入心。整天忙的焦頭爛額,整個心都在名利場中,身心疲憊。這種情況持續了幾年。 二零一二年末,妹妹在金錢上欺騙了我。當時的我根本就不像個煉功人,和常人一樣爭啊、吵啊,氣得要死。被邪惡抓住了把柄,三個月後我發現自己的身體出現了問題,只要一出門,手立馬沒知覺,沒有一點血絲,十個指頭慘白慘白的。就三伏天的早晨、下雨天、陰天我都得穿很厚的衣服,因為手變白一次,回家後那種疼說不清,摸摸骨頭不是骨頭疼,摸摸肉不是肉疼,就是疼。這時,我在家人的勸說下去了醫院。 哈醫大二院確診為「雷諾氏綜合症」。專家說必須得住院,但是沒有治癒率,只能維持,等到嚴重了截肢或引起肺動脈高壓,隨時有危險。我問教授:「如不住院能維持十年嗎?那樣我兒子就成家了。」教授說:「你不住院只能維持四、五年吧!」我絕望了,回家後把所有財產過戶到我名下,自己上了重疾保險。然後就每天喝中藥,是藥三分毒啊!我深有體會。我總共喝了九十二付中藥,喝的全身浮腫,眼睛往外鼓,手拿東西費勁兒,舉步維艱,頭髮變白。一年的時間裏,聽說甚麼辦法好我都試。罪遭的無法用語言表達了。 在無望中,我去了同修大姐那裏,聽她講了一些她過的病業關的真實事。我才明白我雖修煉了,並不會修。 我決心放下一切人心,精進實修。我每天3點40分起床煉功,白天除工作時間外學法。我剛開始煉功啊,那汗就像下雨,順著額頭、臉頰、脖子往下流,全身各處關節喀喀響,煉完功襪底都是濕的,衣服都是潮的。額頭,手一摸冰涼冰涼的。就這樣一個月後,再煉功我只是微熱不出汗了,手也熱乎了。而我的所有症狀全好了。我在大法中又一次獲得了新生,大法的神奇、超常在我身上得到了證實。 謝謝師尊的慈悲苦度! 謝謝同修的無私幫助! 合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