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六月十日】我在政府機關工作,工作環境中到處充斥著權錢交易,權色交易敗壞的黨文化,作為大法弟子當然要做到潔身自好,兢兢業業的工作,絕不隨波逐流。我拒絕在酒桌上喝酒,拒絕去歌廳唱歌、跳舞,拒絕領導邀請的單獨出遊,拒絕與任何大小領導建立特殊的男女關係,成了單位的另類。 雖然我的工作能力、工作業績有口皆碑,但單位評優選好,提職、漲工資都與我無關。一段時間我感到憤憤不平、委屈、冤枉,含著淚對師父說:師父,修煉就該這樣苦嗎?師父的一段法顯現在我的腦中,師父說:「佛教中講人類社會一切現象都是幻象,是不實的。」[1]我突然悟道:師尊講:「君、臣、富、貴皆從德而生」[2],我的工資、職位等等與是否唱歌、喝酒、搞關係沒有任何關係,這一切都是假相。我的憤憤不平就是承認了這種聯繫,就是在給邪惡充電。如果我的行為是符合大法的,只能因此得到福報,而絕不會失去甚麼。舊勢力想用這樣的假相來誘惑、拖垮我作為修煉人的意志。 我識破了舊勢力的詭計,堅定了自己,在這亂世紅塵中一定堂堂正正的走好師尊安排的路。跳出表面現象,再看看自己為甚麼會憤憤不平呢?找到了自己的名利心和妒嫉心。 自己本來是單位裏學歷最高,資歷最老的一員,自己的同事、同學、朋友相繼提職,長工資,而自己卻沒有,一段時間自己感到苦悶自卑。師尊說:「作為一個人,能夠順應宇宙真、善、忍這個特性,那才是個好人;背離這個特性而行的人,那是真正的壞人。」[1]我反覆的讀背師尊的這段講法,漸漸的悟道:我修的是宇宙大法,只要按照大法做,我的言行就是最正的,無論常人怎麼評價我,我都應該知道大法弟子助師正法的使命,我得到的是層次的提高,最終的圓滿,我才是這台大戲的主角,我怎麼還在常人面前自卑呢? 常人的名與利本來就是修煉人應去的執著。再深挖下去,我發現是自己的虛榮心、愛面子心在作怪。發正念解體這顆心,法理清晰了,在師尊的加持下,我走出了這種困惑,內心變得輕鬆而快樂。有時還暗自慶幸:自己沒有職位,反倒少了應酬,減輕了工作負擔,有更多的時間用在修煉上,這不是件好事嗎?也許這正是師尊給我安排的修煉路,並用這種方式去我的執著心。 單位與企業有直接聯繫,各個業務口都有一定的灰色收入,因自己沒有職位,自然這種收入很少,在這一點上講,我心裏非常坦然。師父講:「不失者不得,得就得失。」[1]這種不義之財給我都不想要,不給正好。曾認為自己對利益看得很淡了,可有一件事讓我看到了自己強烈的利益之心:我所在的單業務口由事業轉為公務員管理,自己曾是最年輕的高級工程師,在同齡人中自然工資最高,可是轉為公務員管理之後,不再走職稱系列,自己沒有職位就變成了小小的科員,成為最低工資檔次的一員。單位給了兩個副主任科員待遇的指標,按常理我是最有條件的,可是領導卻暗地裏偷偷的給單位兩個同事調了工資。知道後,我的心被劇烈的刺痛了,不公、氣憤各種人心一起湧上心頭。我該怎麼辦?冷靜下來,站在法理上想,師父說:「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1]我想:也許這個待遇本來就不該是我的,別管站在常人的角度怎樣的不公,許多因緣關係是自己看不到的;如果本該是我的,被別人竊取了,按照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不失者不得,得就得失」的法理,她得給我德呀,我並沒有真正失去甚麼,我為甚麼還要這麼痛苦呢?道理雖然明白了,心還是難放,每當觸及這件事心都很痛,我就不斷地排斥頭腦中出現的負面思維,用師父的法理來歸正自己,強制自己放下對利的執著。 接著網上出現了公務員工資改革辦法,按照學歷、工齡套改工資,這樣我的工資就又會成為單位最高的,我高興的想:是我的,有師父看著,誰也拿不去。於是就經常到網上看工資改革的動態,說二零一四年底實施,沒有實施,又說二零一五年五月改完,還沒有動靜,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對工資改革形成了執著,這不是利益之心還沒有放下嗎?再深挖下去,在利益心的背後還隱藏著不甘示弱的爭鬥心和妒嫉心。 師父說:「別說你,西方有許多大富翁、大富豪到百年之後,他發現甚麼都沒有,物質財富生帶不來,死帶不去,很空虛。」[1]而我今生能得大法,找到了自己最偉大的師父,是何等的幸運,對常人的一切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從此我再也不去關注工資改革動態,一切隨其自然。 走過了這段修煉之路,猛然醒悟:從我走上修煉之路的那天起,人生就像一台戲,一個劇本兩種結局,面對紛紛擾擾的世事,如果能站在法上思考問題,處理問題,任何情況下都能夠選擇放棄自己的執著、慾望,不為自己找藉口,在得失面前隨其自然,直至這顆心不再為此而波動,真正把自己交給師父,那就是走了師父安排的路──走向圓滿。如果以常人的觀念、思維方式思考、處理問題就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永遠走不出常人。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富而有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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