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五月三十一日】海外的同修們積極的奔赴各個旅遊景點,講真相救眾生,對我的觸動很大。我住的小區後面有一座小山就是一個旅遊景點,在春夏之際,很多人喜歡開著車到山頂憑欄遠眺,有很多人喜歡在夏天的晚上散步到山上去納涼,來來往往的人很多。 面對這群休閒的人,我想不能讓他們在休閒時浪費著寶貴的時間,正好這個山頂還有兩塊乾淨的展板,我準備在這裏證實法,讓他們知道「法輪大法好」! 既然有了方向,剩下的就是如何做了,因我聯繫不上本地的同修,我就用自己以前有的熱敏打印機編輯不乾膠。因為這個熱敏的不乾膠特別小8cm *9cm 的,在這個小的不乾膠上,怎麼寫?寫甚麼?能在有限的空間內既能清楚說清真相又字體乾淨得體呢? 那時我每天大量的學法,當打開電腦,師父的法就給予了我無限的智慧,思路就源源不斷的湧現,很快的兩個風格各異的真相詩不乾膠就編輯出來了,一個是講述大法洪傳和自焚真相的,另一個講為甚麼要「三退」,就這樣這成了我的第一手資料。再到後來,有了噴墨打印機後,我就從基本真相開始做。下載明慧網的三折頁和自焚真相的海報粘貼。 這個小山離我住的小區步行要十五~二十分鐘左右,而且這個山的半山腰往上特別陡峭,因我通常是大白天去貼不乾膠,為了安全,我往往是從一面上山,從另一面下山,為防止清潔工撕掉不乾膠,我往往趕在上午十一點左右,下午三點左右去貼,這樣去山上的遊客就會在晚上或者下午溜達時看到真相。 這個過程中我去掉了怕心,求名求利的心,有的時候看著各處的真相標語時,還升起了沾沾自喜的心。更重要的是修去怕吃苦的心,因這個季節的關係,往往是頂著烈日,汗流浹背的在路上行走,有時心裏翻騰著:這麼反覆的貼,甚麼時候是個頭兒啊?這是一種執著時間和怕吃苦的心交織在一起的複雜感覺。這都是為私為我的念頭,每每出現只要我發現了就排斥這種念頭! 做了一段時間後,這個旅遊區的清潔工可能接到上級命令了,開始大量撕毀真相傳單和標語。當時我的怨恨心就上來了,心裏這個不平衡:我自己花錢打印資料,每天辛辛苦苦的登上山貼資料都被你給撕了……突然警覺:我這不是去怨一個等待我們救的人嗎?發現這顆心後,我發現我沒有做到師父要求的「慈悲可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啊。 一天我在下坡時見到了這個清潔工,看他弓著腰在清理垃圾,我跟他說了幾句話,看得出他是一個善良的人。他也是為了生計,他也是被共產黨的謊言所矇騙。於是我要給他們送真相信。我感受到「慈悲」真的是為無私無我的為他人著想! 當看到遊客看到真相時,有的被真相震驚,有的看後罵共產黨的一黨專制,自焚真相的海報被撕的就剩一個小方格了,人們也聚精會神的詳細的閱讀著。是啊,在這個被共產黨封閉信息的社會裏,人們能看到真相是他們的福氣。 記得有一次,我在下午六點後去貼真相資料,夏天的這個時間天還是很亮的,這個山頂還有好多的人,這可怎麼辦?這個地方不能空太久啊,我今晚一定要貼上去,我心裏就求師父:「師父,您讓他們都走吧,弟子要在這裏貼資料」。就這樣一想,我一回頭,不到兩秒鐘,這些人同時調頭紛紛下山了!當時的心情真的無法言表,弟子感恩師父的慈悲呵護! 否定舊勢力的肉體病業迫害 在這個過程中,實修真的很重要。有一段時間我被舊勢力鑽了空子,表現在我的身上就是我的大腿根部不能動了,一動就疼。 一開始我以為師父給我消業,一直消極承受著(因我以前有大腿根部疼的這個情況)。疼的晚上睡不著覺,翻一下身都疼的鑽心,上廁所都要扶著東西,都這樣還不敢挪步。三十歲的我都不能出門,怕叫鄰居看到以為我怎麼了。這樣我默默的承受了一天。 舊勢力為了讓我相信這是消業,還演化出了一些幻象,在夢境中,讓我看到我以前害了一些小鳥和一些植物,後來這些生命組合在一起幻化出一個「債」字。就這樣他們肆無忌憚的迫害我的肉體。 我從夢中驚醒,不對,這不是消業,讓我三件事都做不了,這能是普普通通的消業嗎?這不是舊勢力企圖摧毀我正信消磨我修煉意志的迫害嗎?不行,我要否定這個迫害,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知道自己有漏,但是我會在法中歸正,況且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只走師父安排的成就大法弟子的路,別的甚麼安排我都不承認!於是,我發出強大的正念,徹底銷毀舊勢力。就這一念甚麼疼痛都化為烏有。第二天我就正常的煉功出去發資料去了。 修煉的路上要說的事情太多太多!個人的體悟的也太多太多!身在大陸的我們雖然跟師父遠隔重洋,但是師父一直都在我們身邊。在三件事上,弟子會謹記師尊教誨,好好的實修自己,更好的助師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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