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一日】一九九五年黃曆九月十一,是我的生命脫離苦海的轉折點。這一天,我在母親家見到《法輪功》(修訂本),當天晚上我就找到本村的煉功點。看完一遍《轉法輪》,我知道生命的產生來源和人來到世間的真正目地,以及不同境界生命的存在形式,讓我感到世人的渺小和低級,從心底發出了「一修到底」的願望。從此,我非常嚴肅的對待修煉中的每一關、每一難,儘量做到以苦為樂。 那時我不到三十歲,在同修中是比較年輕的,我主動騎自行車往返一百多里路到縣城為同修請大法書、資料等,並到縣城參加輔導員交流切磋,還要到外村洪法、組織煉功點。一次,為了不耽誤白天幹活,我和兩位同修晚上到三十里外的另一個鄉送師父的新經文,那地方靠江邊,我們往回返時已經是半夜一點多了,天下起大霧,地面上開始漲水,本來路兩邊都是水,這一下水淹過路面,只能用腳試探著趟著水走,當我們到家時已經是凌晨四點多了。到家後馬上幹起農活,仍然一身輕,見證了修煉人心性提高後,身體出現了超常的狀態。 我平時與人交往都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在我身邊的人也都見證了大法的美好與超常。我們村的煉功人越來越多,老百姓也都認同大法好。 下面我想和同修交流一下迫害發生後恢復、組織煉功點的點滴體悟。 不能讓同修掉下去 二零零一年的秋天,我們的學法點已經散了快兩年了,我看到本村的同修,有的晚上五、六點鐘還在大街上閒逛,有的還打起撲克牌了,這以往正是學法的時間。因為失去正常的學法煉功環境,使同修懈怠到這一步,再這樣下去,有的同修就可能掉下去。 我真是心急如焚,和同修一商量,決定馬上組織煉功點,正常學法煉功才能解決根本問題。可是在這種環境下組織煉功點,只有少數精進的同修能走出來到點上學法,而當時大部份揭露迫害、救人、聯繫同修的事,都是這幾個同修做,一旦同修被迫害,這損失誰能承擔得起?證實大法的工作誰來做?而且當時鄉里把我村當作重點,說我在市裏都掛名了。如此組織大家到煉功點怕被迫害,不組織到一起又怕同修掉下去,真是左右為難。 我認真學法,反覆學背《精進要旨》等講法。這期間我真的領悟到師尊為甚麼要弟子多學法,只有多學法,到關鍵時刻才能證悟到法理,才能不搖擺,不徘徊,少走彎路,才能使自己提高的快,才能加大救人的力度。 經過幾天的學法和同修交流,我們悟到煉功點是師父給我們留下的修煉形式。是中共邪黨的迫害使我們失去了正常學法煉功環境,那我們就得把環境正過來。通過學法和與同修交流,從法中悟到重新組織煉功點,是符合法的,就不存在被舊勢力干擾和迫害。 恢復煉功點 恢復煉功點,說的容易,做起來要面臨很多難題。首先,我們找到以前家裏是煉功點的同修,他們老倆口念很正,當時就決定在他家從新組織煉功點。 但是很多同修到點上學法,家裏干擾非常大,家人不讓與同修接觸,怕被抓。學法小組開始只有三、四個人,後來到五、六個人。幾個月過去了,有怕心的同修一看也沒甚麼干擾,也都突破家人的阻攔走出來了。實在走不出來的同修,我們就找他們的家人講真相,多次多人的去講。最後除了個別同修,基本上都走出來了。 我頭幾次上煉功點家裏干擾特別大,丈夫說:「你又要惹事了,人家都說你是頭,把你抓去怎麼辦?」當我從煉功點回來時,他對我拳打腳踢,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第一次到戶外晨煉,丈夫問誰組織的?我不想讓他怨別人,就直接告訴他:「是我組織的。」丈夫很生氣,把我一下推倒,不分頭腳舉手就打,我的臉和眼睛都被打腫了。他還說:「你再惹事咱們就離婚,別因為你把我的工作整沒了,這一家人還得我養活呢。」我當時就是堅定一念:「有師在、有法在,只要我做的對,就一定要做成。」 當時沒有悟到是舊勢力操控丈夫迫害我,後來我發正念解體操控他的邪惡因素,他就不那麼干擾了。 「讓他們消停在這兒學吧」 我們煉功點從二零零一年一直到現在都平穩運行著,沒有出現邪惡的干擾和迫害。 前幾年,每到年、節或敏感日,村裏就派人到煉功點上趴窗戶查人,一看大家都在煉功點,就高興的走了。他們說:「一個沒少,都在那呢,可別驚動他們,咱們要不讓他們上煉功點,這些大法弟子就又上北京上訪了,讓他們消停在這兒學吧。」我們煉功點的同修一直都很平穩的學法、煉功。 我們還一直堅持幾個鄉的同修一起學法、交流切磋,每月三次,這樣互相促進,找出不足,提高也很快,給同修創造了這樣一個交流的環境。農村特別忙時,可以本村的幾個同修穿插著去見面交流,平時基本每次都不落下。 正念能使一切干擾變成假相 九九年七二零以後,經常有鄉、村,派出所的人員來我家騷擾,給我的家人和親朋造成很大的苦惱和擔憂。九九年十一月份,村裏負責人到我家找我說:「你到村裏去一趟,派出所找你,這回他們讓你寫啥你就寫,讓說啥你就說,這回可是動真的了,今天說煉他們就抓人,送市裏看守所。」我想:「愛往哪抓往哪抓,就不能答應邪惡的要求和命令。」於是我穿上厚棉鞋和棉衣做好了去監獄的準備。當時對反迫害的法理還認識不清,就是不怕邪惡,心想江魔頭跟大法弟子比連個細菌都不夠,它手下的小蝦米還能把我怎麼樣! 我到了村政府,派出所的幾個人還有鄉幹部都在,一個警察說:「看這一身穿戴是準備去看守所。」又回頭和一同來的人說:「咱們跟她說甚麼,她都不在乎。」他們問甚麼我都用講真相的方式回答他們,最後他們中一個人說:「她把嘴捂上一半兒,咱們幾個都說不過。」一個鄉幹部說:「這是法輪功裏的英雄人物,咱們整不了,也別問她煉不煉了,這樣的送到哪都夠嗆,讓她消停回家吧。」事後我才知道他們找了很多同修,把其他同修都弄到別的屋裏,威脅、逼問他們煉不煉,怕受我影響都說煉,他們回去不好交差。 「再來就得跟你煉法輪功了」 在九九年迫害之初,我就發出一念:我得盡最大努力對得起我碰到的眾生,不管是正面的還是反面的,都要對得起他們,真正對這個生命的將來負責。 有一次,鄉幹部、鄉政法書記和市裏宣傳部的人找我談話,他們使用軟招,說盡好話,講了一天,到最後政法書記說:你在這張紙上寫幾個字,我們的談話內容你也知道,希望你能按照我們的意願寫。他們知道直接讓我簽字是做不到的,就一點點引誘我達到他們的目的。我鄭重的拿起筆,他們笑呵呵的看我終於落筆了。我寫了一句話:「按照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修煉到底。」政法書記一看就翻臉了,接著市宣傳部的人又跟我談話,我講大法弟子如何做好人,當幹部的處處為百姓著想,當老師的不亂印綱、亂收費,當醫生的不收紅包。我自己以前幾種病都神奇的好了。最後談完話後臨走時,他雙手握著我的兩隻手非常鄭重而祥和的說:「你記住宣傳部有個老鄒頭。」我很高興這個生命得救了。 有一次,村裏讓一個比較有說服力的年輕團員來勸我放棄修煉,她走時我說:你有時間就來坐一會。她說:「我不來了,我再來就得跟你煉法輪功了,你真能講。」我說:「不是我能講,是我們學的大法好,我們師父偉大。我才有這麼大的智慧和說服力。我們真的沒有錯,也沒有違反任何法律法規,所以大法弟子才不斷的向世人講清真相,澄清事實,不讓世人因聽信謊言對大法犯罪,給自己和家人造成無法挽回的損失。我們做的一切對家庭對社會都是有好處的。」 一定要精進不怠 最後想和同修交流一下,這幾年來,明顯感到自己不精進,找不到修煉如初的那股勁,身邊出現幾例因病業狀態被舊勢力拖走肉身的同修,給這一地區講真相救人造成很大影響。我也查找自己不精進的原因,求安逸心、忙於做事、學法少,不能及時歸正自己的言行,做事往後拖。 最近通過和同修交流,大家也都認識到了,不能再這樣懈怠了,要從向內找、多學法、真正實修做起,不放過自己的一思一念,抓緊實修才能更好達到救人的實效,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由於篇幅有限就寫到這吧。有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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