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五月十九日】本來不想寫此文,因為同修們寫的文章多具啟發性,但是同修們都讓我寫出來,用以警示別人,加之我在與舊勢力抗衡的過程中,發現了自己和同修們都存在著一些干擾修煉、亟待解決的問題,所以我決定寫出來。 我從零八年回歸大法修煉以後,就向師父保證:以後一定走好修煉路。因為自己耽誤了太多的救人時光,怕不能圓滿,又想彌補過失,所以大量做事,忽視了學法修心,忙得不可開交,還自以為很精進,把師父的叮嚀「修煉就要多看書,很多人在修煉中不重視學法是不對的。我對這個問題為甚麼要求的比較嚴哪?我經常說你要想修,你就一定要多看書,反覆的看,書中有相當龐大的內涵,是不可思議的。」[1]忘在腦後。儘管師父一再點化,同修一再提醒,還是沒有引起我的重視,導致舊勢力鑽空子干擾。 一、用正念識破干擾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晚上,我去衛生間方便完,剛一站起來,身體突然失衡,一頭栽在旁邊的洗手盆上起不來了。我明白干擾來了,馬上在心裏大喊:師父救我!師父救我!然後叫來丈夫,他一看我的狀態,趕緊把我扶到床上,忙說:「去醫院吧。」我斷然拒絕,並告訴他這不是病,是邪惡生命的干擾。有多少同修被家人送進醫院,結果不是走了就是重患在身。師父說:「心一定要正」[2],我安慰他說:「真不是病,都是假相。你幫我把電腦打開,給我放師父的講法錄像。」 我看見了慈悲的師父,我像受傷的孩子看見了家長,眼睛立刻濕潤了,內疚之情油然而生,在心裏默默地說:「師父,對不起了,弟子又讓您操心了」。我看著師父,我知道師父也在看著我,看我怎麼做,看我行不行,看我是不是那塊料。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弟子不會讓您再失望了!我挺起腰身,頓時升起了正念:我既然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誰又能真正動得了我呢?!師父就在我身邊,甚麼也不怕。 我努力振作著自己,努力聽法,但是干擾極大。儘管我想睜大眼睛去聽法,可是聽著聽著,還是睡著了。一會兒又醒了,再繼續聽,一會兒又睡了……但是只要我醒來,就喊「師父救我」,就掙扎著聽法。就這樣和舊勢力對峙了大半夜,迷迷糊糊中聽見手機響鈴叫我煉功了,我睜開眼睛,感覺頭疼極了,耳鳴厲害,疲憊不堪,腦子裏蹦出一念:太難受了,別煉了。我馬上意識到它不是我,是壞東西;我就煉功,因為師父看著我呢! 二、用正行否定假相 我摸索著爬起來,發現左半身有知覺了,我立刻信心大增,心裏說:「謝謝師父。」丈夫忙打開燈,要幫我穿衣服,我沒用他,衣服在我左手邊,我想伸左手拿過來,可左手不聽指揮,好像不會幹活了。我就用右手把衣服拿過來,放在左手上,然後和左手溝通:你是我的手,你得聽我的話,讓你幹啥就幹啥,現在拿住衣服,給我穿上。說來真神,左手好像聽懂了我的話,有一點感覺了。儘管笨笨的,但是聽點指揮了。我知道:一定是師父看弟子有念正了,幫了我一下。我反覆穿了幾次就穿上了,丈夫長出了一口氣。 我先煉靜功,左手把動作都忘了,結印都不會了,只煉了後半小時。煉動功可就難了,我剛一站起來左腿一軟趴在了床上,我撫摸著左腿說:「我要煉功了,你好好站著,堅持住,別倒。」此時腦子裏又蹦出一念:能行嗎?別煉動功了。我立刻大聲說:「舊勢力,我不怕你們。你們啥也不是,我就煉。」我支撐著身體站起來,感覺頭重腳輕,難受極了,我問自己:煉不煉?煉,因為師父看著我呢。 我靠在牆上,胃裏翻騰的厲害,我咬緊牙關,開始煉第一套功法,我讓大腦指揮左手,努力讓其恢復記憶,左手就大致的比劃著動作,動作不標準我也做。煉完第一套功法,覺得左手靈活一些了,肯定是師父又幫我拿掉了一些敗物,我再次感謝師父。 煉第二套功法時,左胳膊似有千斤重,舉一會兒就掉下來了,後背酸疼,好像壓著一座山,我有點動搖了,又有了想不煉的想法,轉念一想:不能讓它們得逞,師父看著我呢!堅持!我靠在牆上,用右手把左手拽起來,然後用意念做抱輪的動作,在做頭頂抱輪的時候,幾乎要吐了。做完第二套功法,我就重重的趴在了床上,感覺實在堅持不住了。趴在床上喘了一會兒,才把第三、四套功法煉完了。 我煉完功,天已經大亮了,丈夫讓我在床上吃飯,我沒同意,他要扶我去飯廳吃飯,我說我能自己走。我扶著牆歪歪斜斜地來到飯桌前坐下,丈夫把飯碗端給我,我示意他放下,表示我自己來,我想用左手把碗端起來,左手卻伸到右邊去了,我用右手把碗放到左手上,左手一碰到熱碗疼極了,碗一下倒在了桌子上,我用右手把熱飯倒在了另一個碗裏,我再用左手去端還是端不起來,左手碰到涼碗也疼痛難忍。我把心一橫,必須用左手端碗,我一次又一次地用左手去端飯碗,飯碗一次又一次的掉在桌子上,但神奇的是疼痛感在減輕,我清楚:實質的疼痛一定被師父承受了。最後我終於忍住疼痛顫巍巍的把碗端了起來,想把碗送到嘴邊,卻送到嘴的右邊去了,右手幫左手找到了嘴的位置,我終於自己吃上飯了!等左手第二次端起碗時,手就不怎麼抖了,再以後就能穩穩地端住了。 吃完飯去衛生間洗漱又是一關,水碰到臉上、手上又麻又疼,梳子碰到頭皮上好像扎進肉裏一樣難受,痛得我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我對著鏡子裏的自己說:忍住,師父看著你呢。 洗漱完畢,我回到床上,在這過程中,我基本上能正常走路了。我把電腦打開看師父講法,突然耳鳴加重,似有千軍萬馬在奔馳,一會兒又變成男女兩魔在狂吼,我立刻盤腿發正念除惡,可是眼睛還沒閉上幾分鐘手就倒了,人也迷糊過去了。醒來後看見丈夫正看著我發愁呢,我想我的空間場一定很亂,憑我自己的本事除惡不易,求助同修吧,當時卻沒想到:「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3],自己悟性太低了。 三、形成整體力量大、效果好 我讓丈夫去請同修A,同修A是我地修煉人中比較有威望的一個,我很信任她。同修A來了,凍得滿臉通紅,我很過意不去。還沒暖和一下,就開始幫我找執著心。在她的引導下,我把自己從有記憶開始到現在,所有能記起的往事都翻了一遍,找到一大堆執著心。就在我們交流的過程中,我居然睡著了一次。同修A看到我被干擾得很厲害,就去搬兵了。 在這裏說明一點:病業干擾來了,找出執著心並去掉它是對的。但一定要百分之百地否定舊勢力的干擾和安排,並正告邪惡生命及其因素。師父說:「舊勢力過去對我們的安排,不管它做了甚麼,我們都不能承認它」[4],然後再找執著心去掉它,用法歸正自己,查缺補漏。我無意指責同修A,因為她也在修煉中,她也在不斷地歸正自己。這是後來另一個同修被病業嚴重干擾時,大家共同發正念幫她除惡,卻長期不見好轉,同修們一起交流才悟到的。 第二天一大早,同修們聞訊趕來,那天很冷,同修們的無私很感動我,大家一坐下來就幫我發正念,和我一起學法、交流,我覺得很受益。一時覺得雜念被強大的能量場熔化了。學法時心也靜了許多。此時我進一步理解了師父為甚麼總是強調集體學法的重要。 經過三天的正邪大戰,大量的邪惡生命被銷毀了,我基本恢復正常,雖然感覺左腳麻麻的,但是我知道這是假相,無非是邪惡生命害我之心不死,想用假相誘我上鉤繼續迫害而已,經過大量學法,充份和同修交流,我堅定了正念,假相減弱了,漸漸消失了。 師父說:「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5]在闖關的過程中,我明顯地感覺到師父的加持,我每次正念一出,假相就減弱或沒了。謝謝師父的呵護!千言萬語道不盡弟子的感恩之情。 四、一點建議 在此,我也真誠的感謝那些給予我幫助的同修們。特別提醒正在經歷魔難干擾的同修能百分之百地信師信法,我們有無所不能的師父和大法,甚麼都不怕,記住師父的話:「不管誰在干擾,那都是暫時的,都是假相,都不是主體,都是一種像空氣一樣的流通。」[6] 另外,就我看到的和感受到的問題,向正在闖「病業」關的同修提幾點建議:(一)干擾來了,要求助師父,想到大法。想到自己不是常人,第一念就徹底否定它;(二)排除干擾,要自始至終堅定正念:「難忍能忍,難行能行」[2];(三)修煉要嚴肅,悟道要做到;(四)切切不要起依賴心,依賴誰害誰;(五)不要有意無意中承認了邪惡的安排。 同時請其周圍的同修注意:(一)不要背後議論當事同修的缺點,那是幫邪惡的忙,修煉中的人哪能無過呢;(二)不要冷漠對待當事同修,你的一句正念十足的話,對他們就是莫大的鼓勵。我們都是師父的親人,珍惜同修間的緣份吧!(三)要心懷慈悲的、滿眼善意的幫助當事同修,真的為他們著想。 從修煉到現在,我跟頭把式的走過了十幾個年頭,但由於人心多,給師父添了許多麻煩。回首自己的修煉歷程,不免仰天長嘆:愧對了師父的慈悲苦度,辜負了眾生的殷切期盼,蹉跎了寶貴時光! 在這裏,弟子誠懇的向師父悔悟。 以上建議是個人所悟,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歐洲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6]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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