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五月十五日】 「你們這是一家呀!」 過年前,去看望一位被迫害致死的同修家屬。回來時,在橋下路口等長途客車。 「嘎吱」一聲,從後面過來一輛小麵包停在眼前。車窗搖下,司機探出頭來,「回城嗎?我拉你。」車上沒有第二個人,我疑惑著問:「你這又不是跑線車?」他很爽利:「年前上墳,往回走,順道就拉人,大客多少錢你就給我多少錢,賺個汽油錢。」「好嘞!」開開車門,我坐到了副駕駛的座上。 好哇,專車一樣,路上得一個多小時,這講真相能講個透亮。側臉望著司機,一個大男人,五十多歲的樣子吧。「怎麼稱呼您哪?」「我姓趙,趙錢孫李的趙。」 我報了年齡。「是我叫你大哥呢?還是你叫我大姐呢?」 「哎呦!」他唏噓了一聲,「你也太年輕了,我還以為你頂多四十呢。我比你大兩歲,叫我老趙就行。」他又側臉看了我一眼,「你咋這麼年輕呢?」 有話題了。「我告訴你秘訣呀!我煉法輪功。」「哎呀!」他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咋這麼巧呢,我媳婦也煉法輪功。你們這是一家啊!一個師父哇!」 這話匣子就打開了。「你是因為啥煉的法輪功?」我就講了原來得的甚麼病,怎麼開始知道的法輪功,煉功之後怎麼好的。他也講媳婦煉功的情況,家裏外面做的怎麼好,真是得意洋洋的。說到媳婦被迫害的經歷,氣得罵起了共產黨。我也告訴他,縣裏有一位被迫害致死的同修,我就是年前看望老人來了。 話語越來越多,嘮叨的問題也越來越深。大法洪傳的形勢、中共迫害的情況他也知道很多。我就問他:「知道大法好,你怎麼不煉呢?」他晃著腦袋說:「不行,有些事我做不到,抽煙、喝酒、打麻將,我扔不下,斷不了。」我感慨了:「唉,因為這個錯過大法機緣,」我也晃晃頭,「不值得呀!」 他有些急了:「也不是呀,那該我做的我都做了。」他為自己辯解,「那當年洪法,我開車送他們到廣場,一車人。我在那兒等著。煉完了,我再送他們回家。現在,他們做不了的,比如說,往外地發資料,我這工作方便,一箱子一箱子的,火車發貨,往外地運。科技城有特務,你們煉法輪功的都掛號,修打印機,我去!我又不煉功,能拿我怎麼的?!講真相嘛,酒桌,麻將桌,多少人,那咱吵吵喊喊的講:法輪功就是好!共產黨就是壞!誰也不能拿我怎麼樣!」他說的老慷慨了。 我豎起大拇指,「趙大哥呀,你是積了大功德了!」「嘿嘿!嘿嘿!」他笑了,「他們也這麼說。」他笑的挺孩子氣的。 「有你積下的這些功德呀,早晚一天是要修大法的。」「那是!那是!」他笑著,「他們也這麼說。」 進城了,這一路真快。「車費是不要的,我送你回家,這我願意。」停下車,他拿出一張紙,寫下了住址、工作單位、姓名,還有電話號,遞給我,說:「有你們的事不方便做的就找我。煉法輪功的是一位師父,一家人。」 「謝謝,謝謝了!」望著車遠去的背影,很感慨!大法弟子的家屬哇,他們親眼見證了這一切,大法洪恩中直接受益,迫害中也承擔了很多很多。除了大法弟子外,他們是真正覺醒的第一批人。 「感謝車筐裏那張光碟。」 鄒宇,老鄰居靳娘家的姑爺,他和蘭子的婚姻還是我和小麗幫著敲定的。文革結束恢復高考後,我們又多了一層關係──大學同學。當然是無話不說了。 「天安門自焚」事件發生後,大家疑惑,不相信是真的,但又不能全都看破,有機會在一起,我們就嗆嗆這些事。過了一段時間,他突然到我家,興奮地說:「我明白了,這回徹底搞明白了。你猜怎麼著?那天我下樓,就在樓梯口的車筐裏,撿到一張光碟──天安門自焚真相。我回家一看哪,甚麼都明白了。漏洞百出!漏洞百出!共產黨能幹出這種事情來,比我知道的,比想像的還壞,太壞了!」他氣憤的臉都漲紅了。那以後,他在朋友圈內就跟人講:「感謝車筐裏那張光碟,讓我明白了自焚真相。」 《九評共產黨》發表之後,我給他書和光盤,他看完之後,我勸他做三退。他晃著頭說:「等等,等等。共產黨把我的骨頭都嚇酥了。《九評》寫的太好了,那才是真實的歷史。」他準確的複述著《九評》的內容,包括數字。「還不可怕嗎?就是魔鬼!原來看不到這點,就知道它壞,那是我們親身經歷的。」說的時候,面部的肌肉都在顫抖。我沒有強迫他,送給他破網軟件。他說:「我佩服你們的勇氣,我不行。等我有膽量的時候我上網自己退。」 人的緣份都是交叉的,我見不到的熟人,鄒宇有時能見到,他就跟我講,誰誰怎麼看這些事情的,誰誰幫助大法做了甚麼,誰誰關心打聽你,誰誰倆口子都三退了。話語裏聽出來,他可是跟好多人講真相哦。他還告訴我,周圍的人都用小鴿子,都破網,就在工作單位上,看就看國外網站,該知道的甚麼都知道。 好多年沒和小麗見面了,夫妻倆邀請我們到她家吃飯。都是小時候的朋友,敞開懷的說呀!有意思的是一桌人又都是學一個專業的,鄒宇就滔滔不絕的講。開篇就是感謝車筐裏的那張光碟,然後把在網上看到的都往外端,蘭子也總在旁邊幫腔,恨不得讓小麗倆口子馬上明白到他們那種程度。 那場面,都是我在攔話了,因為小麗倆口子都是在職政府官員,對大法真相了解不是很多,太多的觀念在擋著,講真相就得根據他們的接受程度了。鄒宇倆口子不管,知道甚麼就說甚麼,那架勢就是今天得給他們換腦子了。把小麗說急了,漲紅著臉:「誰信無神論哪,別忘了,我是搞宗教事務的,比你懂!」 說到他們還沒拋棄共產黨,是因為在其中受益。小麗都快哭了:「文革時我爸關牛棚,我一根一根火柴的省,能讓我爸抽上一口煙,那滋味你知道嗎?共產黨壞,我還在職,黨內的一些事我比你知道的多!」 鄒宇說他被共產黨嚇得骨頭都酥了,開始都不敢三退。小麗又不服氣了,「我才不怕呢,怕?我敢到勞教所看雅娟?你知道,我剛做完手術,還沒拆線呢!彎著腰,去看雅娟。」 小麗家的趕快打圓場,「哎,別的咱都不說,你就看雅娟,哪像六十歲的人哪,也就三十多歲吧,年輕!無法解釋,年輕!你怎麼就能這麼年輕?!」小麗丈夫晃著頭讚歎著,不斷的發出「嘖嘖」聲。隨後又嘆了口氣,「你看我倆這身體,唉!」 鄒宇又大談他知道的煉功原理了。我就在一旁憋不住的笑。那天的飯桌上,我說話的機會都不多了。 說得暢快,嘮的也投緣,一晃到了午夜,都聊了八個多小時了。臨分手前,我給小麗倆口子留下資料,《九評共產黨》、《解體黨文化》,還有近幾年的一套神韻光碟。他倆樂壞了,鄒宇兩眼巴巴地瞅著。出門後,問蘭子:「給小麗的神韻晚會你們有吧?」蘭子可憐兮兮地說:「沒有哇。」我又拿出一套神韻光盤給了蘭子。鄒宇囑咐:「揣好,揣好。」蘭子像得了寶貝似的揣進大衣兜裏。 我知道有了這個,他就可以刻錄給別人了。他們倆口子啊,絕好的真相傳播者。 「我爸呀,急退黨都急的不行了!」 我和一位同修到同事家勸三退,剛出小區大門,後面過來一個人,高跟鞋「咯咯咯」的,走得還挺急,超過了我們,但馬上回頭:「阿姨,六路車站在哪?」我用手一指:「路口,往回一拐就是。」她又急匆匆往前趕路。「哎呀!她太急了,沒來得及講真相。」同修遺憾地說。 我倆不緊不慢地往前走,一看,她站在一個站台的後面等著我倆。「阿姨,不是這個呀!」我說:「不是這個,往前走,路口,向左一拐就是。」說著,我倆到了跟前,她也不急了。同修說:「咱一起走,我們也坐六路。」 並排前行,有了講真相的機會。「姑娘,阿姨問你,聽沒聽說現在退黨團隊的事啊?」她眼睛一亮,「你們也知道退黨的事?」我倆點點頭。「你們能給退黨?」我倆又點點頭。 她興奮起來了,手舞足蹈的。「哎呀,我可找到了。我爸呀,急的都不行了,四處去找哪能退黨,好些天了。也不知道他聽說甚麼了,就好像不退就怎麼樣了似的。」 「那就對了,你爸是不是看到《九評》了?共產黨太壞了!」同修說。「好像吧,他天天罵共產黨壞透了。今天可遇到你們了,能給我爸退了嗎?聽說要上哪塊登記聲明甚麼的?你們知道嗎?」她急切地問。 我說:「在海外《大紀元》網站聲明。那你媽呢?」「我媽也說退黨,但沒急到我爸那種程度。」她語氣平緩下來,然後,她把爸媽的真實姓名告訴了我們。還說她父母是幹部,剛退休。 我又問她:「你也入過黨團隊嗎?」「我也沒入過黨啊!入過團、入過隊,那也算?那我也退了吧。」又說了她的真姓名。 她又把名字的每個字重複了一遍,說:「阿姨,記住啦?太謝謝了!今天可遇到你們了。」她像鬆了一口氣。說完,又急急地趕車去了。 眾生都醒了,在等著得救呢,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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