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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雨中的資料點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四月八日】我是一直在資料點做事的大法弟子,寫出自己的一點修煉體會,向師父彙報,與同修切磋。我知道,每個弟子的路,都是師父精心安排好了的,我們只是在按著既定的軌道運行就行了,堅定了修煉之心,一切自有師護,這就是巨大的保障。

走出經濟困境

我是辭職後全身心呆在資料點的,至今已有七年多了,靠以前上班時的積蓄維持生活,隨著時間的推移,所餘的錢越來越少,我知道自己在這方面走了極端了。零七年辭職時,我手裏有近二十萬元,因對修煉結束時間的片面理解,自己盤算著在結束前怎樣最大限度的將手裏的錢全部用在救度眾生上,別等到法正人間時連紙都不如,浪費了,陸陸續續的拿了十萬元以上的錢來做資料,現在結束的時間往後延了,我的經濟一下陷入了困境。我和當地的協調人商量,想找一份半職或兼職的工作,但還是覺得不安全,同修提出每月贊助我幾百元生活費,還維持以前的狀態,保證資料點的穩定和安全。

我反覆掂量著,在法中找答案,我不願這樣拿同修的贊助,因當地的同修大多是農村的,經濟條件好的很少,資料點又不能放棄,所以離開資料點去找工作不可能,但我也不是絕對就該過很寒磣的日子呀?!雖然以前在經濟方面沒走正,也應該在法中歸正呀,這麼大的法,法中甚麼都有,我開始發正念,否定舊勢力的經濟迫害:今天的一切都是為大法來的,在救度眾生中,方方面面都應該跟上才對,可舊勢力搗亂,把錢都弄到邪惡那去了,現在的中共高官哪個都是上億的資產,可救人的大法弟子很多都沒有錢,過著很貧困的日子。我們當地就有同修每月自己僅用幾十元的生活費,用於救度眾生的錢也很有限,這絕不是我們應該認可的正常的狀態,要否定。

從那時起,我就開始發正念否定舊勢力的經濟迫害,打開經濟上所有有形和無形的通道,常人看這件事是不變的,可修煉人就不一樣了,大法賦予了我們能力,能正念對待就能否定這一切。其間,我也去摘過野菜,還在外面撿過塑料瓶子賣,日常生活買的用品都是特價商品或打折商品,目地是還想從我已經很少的生活費中擠點錢出來打語音電話救人,這麼做的時候就感到特別的不是滋味,大法弟子是當今全宇宙都矚目的生命,今天我們走的路會成為後人的參照,方方面面都應該走正才行,不能消極的認可這種狀態。

理順了思路後,隨著不斷的發正念,慢慢的情況開始出現了轉機。我一個親戚存在單位的集資款想退出,我正好想存進去,將我手裏僅有的錢全部和我親戚做了交換,將她的集資款轉到我名下了,這樣也不用操心,每月有600元的穩定的利息收入。幾個月後,我姐姐和母親主動開始固定每月補貼我幾百元生活費,現在我除了生活費外,也能每月拿出幾百元錢來打語音電話了,基本保證了打電話這個項目的錢了。我在生活中用了兩個天然氣罐,一個用於做飯,一個用於洗澡,按以往的正常使用,每罐氣一般用三個月左右就用完了,可這兩罐氣一個已用了十個月,另一個也用八個月了,還在正常使用,用手搖搖氣罐感到是空的,可用時打開閥門就來氣,就像聚寶盆一樣,用不完。資料點所用的水電費也明顯低於實際所用額度。外出買東西時總能買到價格很便宜的,所以現在維持正常的消耗也很低。

就這樣,我邁過了經濟上遇到的最艱難的低谷。

風雨中有師護

資料點穩定運行的最大問題就是安全問題,邪惡歷來把資料點視為眼中釘,千方百計想破壞,可資料點更是師父保護的重點,七年多,風風雨雨走到今天,其間有師父多少的看護和承受,用盡筆墨也難訴萬一。

一、初到資料點

七年前,因機緣我到了A地點資料點,可剛來不久,A地點資料點的同修就被綁架了,資料點的擔子無人接,我想到來前夢中有人告訴我將要到另一個地方去從新開闢一塊荒蕪的土地,我想這應該是我的新位置吧,做資料我有一些基礎,只是以前是工作之餘做,現在A地的情況,只能全職做,我留了下來,全身心地呆在了資料點。

我始終把學法放在首位,《轉法輪》至今我已背過上百遍了,現在是每四天通讀一遍,再每四天背一遍,其他講法幾乎是四個月大循環一遍,發正念也從不懈怠,除了每天的四個整點外,隨時根據具體情況加發,資料點的運行也一直很平穩,很多技術問題都是無師自通,做事的效率也很高,同修要的資料再多,都能很快的做出來。在資料點的資金運行上 我也是始終只往裏添,多時一萬兩萬的拿。

資料點的穩定運行成了邪惡的心頭病,幾年來,當地的邪惡也一直在苦心積慮找這個資料點,抄了無數同修的家,搞了無數次的統一行動,每次都是白費心思,沒用,雖然其間也有幾次被邪惡找到了一些資料點線索,但每次都在師父的提前點化下,安全轉移了,邪惡想破壞資料點的行動總是慢半拍。

在資料點我能接觸的同修只有協調人和送耗材的同修,可這兩個同修都是總把電話帶到資料點上來,我多次抗議均無效,有一次資料點剛搬家,我發現協調人又把電話帶到資料點來了,我當時就哽咽了,每次搬家,雖然是避開了邪惡的破壞,可每次我都覺得累的要脫一層皮,我和協調人坐在師父的法像前,我很誠懇的對協調人說:某某,你以後真的不要再把手機帶到資料點來了,我不想去坐牢,我還想堅持到最後。當時協調人是滿口答應了,甚至還跟我說以後不會用手機了。可沒隔幾天,協調人又把手機帶來了……對於同修的這種不合常理的固執,我沒有在法上悟到,心裏生出了怨恨,以致上了舊勢力的當,造成了間隔,導致我第一次離開了資料點。

二、返回資料點

回到家鄉,我自己單打獨幹,自己做資料自己出去發,但心裏總惦著A地點資料點。我住在親戚家,時間稍長,也覺的彆扭,總覺的那是別人的家,不是我長呆的地方,在與A地的聯繫信箱中,得知那裏的資料並未得到保證,我想我該回到A地去。協調人告訴我資料點還保持我走時的原樣,我能回去正是他們的願望。現在再回頭看那個過程才明白那是慈悲的師父在等走偏路的弟子回到既定的軌道上去,那個位置就是我的。

我回到了資料點,但未在法上提高,所以安全隱患仍在,舊勢力在上次的離間計成功後,而我們並未識破,所以再次被更大力度的破壞。

與資料點直接聯絡的同修(送耗材和取成品)被綁架,原本一直在為我們提供的其它耗材的同修也突然也不願給提供了,這時我們本該及時的向內找,在法上修,遺憾的是沒有,我們仍是互相在埋怨,我們自己內部出現了嚴重的間隔,有了大漏,再次中了邪惡的奸計。

邪惡很快就下狠手了,利用查天然氣為名要入戶檢查,晚上夢裏師父點化,讓我看到來檢查天然氣的全是便衣。我心裏不穩,和協調人商量決定就這幾天搬家,回來時,見師父的法像從未有過的嚴肅。這時,衛生間的下水道突然堵塞了,溢出來的全是黑水,看來情況緊急,我們立即行動,連夜將所有的東西轉移了。我們轉移的地方以為那地方是安全的,其實不然,剛搬過來廚房的下水道就堵了,溢出來的仍是黑水,我的自行車鑰匙不見了,自行車是鎖上的,不能用了,廁所的燈又壞了,出門時我還發現了很可疑的便衣。還是此路不通,我也感到腳底仍在若有若無的抽筋,是師父在點化我離開,萬般無奈,我離開當地了,幾天後原資料點就被當地公安撬門入室了,幸有師父保護,邪惡看到的只是一個「空城」,還是慢了半拍。

雖然我離開當地了,魔難並未結束。一個緊跟一個繼續逼過來。

在回家途中乘公交車時,和旁邊的一個人講三退,這人卻是個便衣,就「咬」著我跟我同時下車,跟著我,我發現後就停在路邊發正念,求師父幫弟子甩掉這個便衣,念一出就有一個人來問我是否要坐她的車,正合我意。師父幫我甩掉了那個便衣。

我住到了一個親戚家的一套空房子裏,準備好好學法調整調整,卻感到空間場中瀰漫著許多邪惡的因素,一天早晨洗臉時,我詫異的看到鏡子中自己的臉色慘白慘白的,跟死人臉差不多,我當然不會承認邪惡的任何安排的,大法弟子只走師父給的路,就在家整天的學法、發正念,兩、三天後臉色才恢復正常。出門買菜時我又發現了有人跟蹤,我一遍一遍的求師父指點我該怎麼辦?晚上正煉抱輪時,我的腳又開始劇烈的抽筋,是師父在點化要立即離開,我迅速收好我的東西出門,想先打個公用電話到我準備去的地方,可只撥了四個號碼就腦袋空白了,突然想不起後幾位電話號碼了。其實是這時師父為保護弟子將我的腦袋閉塞了。就在這時在我住處外蹲坑的一個越野車發動了,不緊不慢的跟了上來,那是在一條下坡的小支路上,絕不能落入魔掌,我大喊一聲:「定住!」定住了,越野車正定在下坡的半坡上。這時突然不知從哪出來一個出租車從我身後駛來,很溫和的輕輕的按了兩聲喇叭,提醒我是否要出租,我乘出租車離開了,付錢下車時,出乎意外,那司機對我說:「注意安全,一路平安。」我看了一眼那司機,只覺的那司機特別「乾淨」,是沒有業力的那種乾淨,下車後才反應過來,這個出租車是師父派來的!

我轉移到了另一個親戚家,足不出戶,每天只學法、發正念,但感到自身的空間場中那種濃密的物質並未散去,夜裏另外空間的一個披頭散髮的女鬼擠進房門直奔床上來抓我,說是從監獄來的,我立即發正念喊出了十幾個「滅!」女鬼沒了,我主意識回到這個空間來了,還感到兩肩留有那種剛被長指甲抓過的火辣辣的痛。幾天後,親戚家的廚房又突然水缸漏水,樓下鄰居來抗議,我知道這是邪惡又逼近了,就再次轉移地方,就這樣,我不停的轉地方,邪惡不停的追,一個多月的時間,我連轉了四個地方,我也覺得自己的承受已到了極限,仿佛在舊勢力的天羅地網中始終闖不出去。心中不停的求師父:如何能解?

最後我聯繫了一個外地同修到了那去,到同修那我看到師父的法像面容非常的疲憊蒼老,滿臉皺紋,連眼皮都耷拉下來了,當時要不是因滿屋初次見面的同修,我真想大哭,也想給師父跪下,弟子明白是師父用巨大的承受將弟子從這次死劫中拽了出來。在那裏我受到啟發回家開始背經文《道法》,反反復復的背了很多遍,在背的過程中,壓在我空間場地那些濃密厚重的物質終於慢慢的散去了。這個大難靠人的正念還不夠,必須調動修好的那一面起作用,才最終衝過了舊勢力強加的巨難,經文《道法》正是師父寫給我們修好的那一面的。

三、再回資料點

因天氣轉涼我到A地想拿我的冬衣,協調人一見我就直呼:天哪!天哪!我才得知目前A地的情況:靠外地同修支援只能得到一點很少的資料,資料點處於癱瘓狀況,協調人說她天天都在求師父讓我回去。面對這種情況,我根本就無需考慮,決定第三次回到資料點。了解情況的同修擔心我的安全問題,我只坦然的笑了笑:有這麼大的法在,怕甚麼?!

資料點再次穩定運行起來,對於來資料點的同修總帶電話來的問題我不再停留在用人眼看問題表面,從法中悟到這是舊勢力在強化利用同修沒修好的一面(不注意安全,有僥倖心理,只圖自己方便等人心),既給自己造業,又在內部造成間隔,達到從內部瓦解資料點的目地,用心險惡。當我再一次遇到同修來資料點時,當時打印機還在工作,我發現他又帶電話來了,我嘴裏在向他抗議的同時,我開始在心裏發正念,解體操控同修迷的一面幹壞事的邪惡,我既沒盤坐。也沒有打手印,只在心裏發正念,很快同修面部表情就出現戲劇性的反應,剛才還是一臉的無所謂,這時臉脹的通紅,變得很窘,很尷尬,並急速的離開了。此後同修再沒帶手機到資料點上來了,還主動告訴我以前帶手機都是無意的,以後不會這樣了。

一段時間,連續不斷的有同修反饋說當地公安在逐戶上門調查登記人口、手機、工作單位等,配合的同修很擔心資料點的安全,甚至取資料的同修也不敢來取了,同修建議我離開迴避,過了這段時間再回來。我沒有動心,邪惡又在夢中演化讓我看到邪惡已逼近資料點,和資料點對面就是一個大的公安大院,很多公安趴窗戶上看我在資料點裏的一舉一動,給人感覺是他們隨時準備動手了。醒來後我開始發正念:這裏不是邪惡逞兇的樂園,是救度眾生的聖地,解體它,求師父加持弟子用神雷炸掉它,不允許它存在!那幾天,師父的法像就一直嚴肅的看著我,我自己也想,再不能心如浮萍了,要做個爭氣的弟子。連續高密度的發了幾天正念,後來甚麼事沒發生。

這個資料點經歷了七年多風雨,起起落落,同修也越來越成熟了,配合上少了埋怨、指責,多了配合和圓容,我們這個整體也在不斷的昇華、昇華。

空中明慧

當我聽說本地的一個同修被警察綁架後,沒守住心性說了一些有關資料來源的情況,只動了一念:加不上!只給同修發正念。夜裏睡夢中聽到一很渾厚的男中音:「空-中-明-慧-,空-中-明-慧-」連續喊了幾遍,那聲音就像從大穹深處傳來的。醒來後想,資料點做的都是明慧的資料,空中明慧不就是說資料點在高處,邪惡搆不著嗎?

我請了一張大的師父的法像高高的端掛在牆上,隨時可仰望師父,夢中我還看到在另外空間和資料點相隔兩房間是一個師父的房間,師父微笑著從外面回來進了自己的房間,我只站在資料點門口遠望著師父,想到師父跟前又不敢去,因為覺得自己修的還不夠純淨,不夠資格。醒來後就一直偷著樂,沒告訴同修,還依然保持資料點的低調嚴謹的運作方式。

個人體悟,不妥之處,敬請指正!

當日前一篇文章: 春雨潤物細無聲
當日後一篇文章: 幫助同修也是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