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四月五日】(接上文) 惡徒的下酒菜 下酒菜當然是指喝酒時吃的菜了。可是有惡警在迫害法輪功學員時,卻把摧殘法輪功學員當成下酒菜了。 一九九九年十月,天津市法輪功學員李良因寫了一封上訪信被綁架,隨後又被劫持到天津北辰區雙口勞教所二中隊。當天中午,被稱為「甄爺」的中隊指導員甄潤仲嘴裏噴著濃濃的酒氣,強逼著他寫「悔過書」,李良拒絕了,甄潤仲就借酒撒瘋,照面部猛擊。李良立即血流不止,滿臉,上衣前襟,地上都是血。惡警甄潤仲叫一名勞教人員領他去用水沖,沖完再擊;再用水沖,衝後再擊,猛擊了四個來回,他自己沒力氣了才罷休。 酷刑演示:毒打 |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四日晚,大港區法輪功學員賈志明遭到甄潤仲的瘋狂毒打,甄還邊打邊瘋狂地叫囂:「打死了給九十九元錢,把你火化了完事。這裏我說了算,甚麼是法?我就是法。」他每天喝得醉醺醺的,並說:「打法輪功學員是我最好的下酒菜。」 行兇現場擺酒宴 一邊喝著酒,一邊凌辱法輪功學員,中共惡警就是這樣將自己的享受建立在了法輪功學員的痛苦之上。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美國俄勒岡州一名婦女在購買的一套萬聖節裝飾品中發現了一封英文求救信,署名是遼寧瀋陽馬三家勞動教養院二所八大隊的一位匿名法輪功學員。這封求救信在世界上掀起了軒然大波。中國知名攝影記者、紀錄片製作人、作家杜斌先生,費盡周折找到了這位法輪功學員,並在他的新書《馬三家咆哮──從東半球到西半球的墓誌銘》中,再現了這位法輪功學員所經受的酷刑折磨。書中以法輪功學員的口氣這樣自述:「警察給我上刑的次數,已數不清了。有一段時間,每天按三頓飯一樣給我上刑。在一年過年時,他們一邊給我上刑,一邊吃著火鍋,把我當下酒菜尋開心。滿屋的火鍋蒸汽,讓我像洗桑拿浴,憋得無法呼吸。警察還拿抽著的香煙頭,放在我鼻子下面長時間熏炙,嗆到我休克過去。 二零零一年一月七日,黑龍江省慶安縣鍋爐安裝公司職工董廣文,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後被劫持到慶安縣巡警大隊。他自述:「這時公安局六一零頭目王志龍早就在那等候,王志龍與刑警隊長,還有一個也是刑警隊的頭,氣勢洶洶衝我而來,一人揪住我頭髮和胳膊,另一人把住我的另一隻胳膊,一人左右開弓,狠狠的打了我二十多個耳光,我兩耳轟鳴,兩頰疼痛、麻木,直到打的他手疼的受不了了才停下來。開始問我真相傳單是從哪來的,我不說。巡警隊長提議對我們實施秦瓊背劍酷刑,說罷他找來一條細繩,一頭緊緊的綁在我的手指上,從背後向上提到極限,再把另一隻手臂從前面肩上拉到背後極限時再用細繩綁在手指上,立刻兩臂與手指被抻拉的疼痛難忍,但這還沒完,他們又用啤酒瓶子硬塞到那個細繩與背之間的縫隙中,馬上人痛的像撕心裂肺一樣。可是他們卻毫無人性的買來酒菜,一邊喝酒一邊欣賞著我那痛苦萬分的樣子,他們開心的笑著、欣賞著他們製造出來的傑作。 邊唱邊喝邊行兇 山東省臨沂市蒙陰縣垛莊鎮皇營村的農民魯興德,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他與兒子、弟弟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在北京上訪時,被當地政府及派出所所長綁架。在臨沂駐京辦事處,惡徒用手銬把他們倒背手銬著。惡人就像瘋了一樣,喝一會酒,拿起話筒對著電視唱一陣,然後就用手扇魯興德的臉。打累了就去喝,喝夠了再來打;打累了再去喝,喝夠了再來打。唱、喝、打反覆多次,直到惡人們興致盡了才罷休。 三惡警打一弱女 中共暴徒摧殘法輪功學員本身就是恃強凌弱,可是要是幾個惡警一塊酒後對女性法輪功學員施暴呢?我們看下面這個案例。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七日,河北三河市新集鎮李莊法輪功學員吳青霞,再次到北京為法輪功和平上訪,被抓回新集鎮政府。晚上八點多,原新集鎮派出所指導員周勇,伙同警察雷宇新和聯防胡建生,喝得醉醺醺的,手裏拿著大半瓶二鍋頭白酒和半個生蔥頭,闖進關押吳青霞的屋裏。周勇將她雙手反銬按坐在椅子上,雷宇新拿過酒瓶將酒強行灌下。隨後又拿來電棍,周、胡兩個惡徒一邊一個按住吳青霞使她不能動,雷宇新拿電棍電,從頭開始,臉、脖子、腋下、胳膊、大腿、腰部,從頭到腳沒有電不到的地方。惡徒們還嫌不解氣,又端來一盆水,扒掉吳青霞的鞋,將她的腳按進水盆裏,用電棍電她的腳心。兩根電棍輪換著充了四次電,把三個惡徒累得氣喘吁吁,大汗淋漓。然後,惡人就氣急敗壞、狠命地打她耳光,吳青霞被打得兩眼冒金花,後來就昏了過去。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吳青霞在昏迷中感覺好像有人進屋來,聽說話聲是周勇和雷宇新,他們摸摸她說:「還有氣,把她拖出去吧!」有人(極可能是周勇)抓住她的手,讓吳青霞摸他的小便。當時吳的手從他的小便上滑過,就又昏了過去。 (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