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八日】二零一五年三月二十一日清晨,我起床煉動功,當我頭頂抱輪時,覺得不對勁,一股強大的邪惡力量向我壓來,越來越沉,越來越沉,全身冒冷汗,心裏難受,不斷地喘著粗氣,我想:這是假相,我沒有病,不承認它,我修煉十八年了,身體越來越好,走路一身輕,煉功怎麼會難受呢?從未出現過這種現象。 我趕緊盤腿,立掌發正念:「是師尊給我消業我承受,不是師尊安排的,是舊勢力的迫害,全盤否定。」漸漸的我喘過氣來,恢復正常。我繼續煉完動功,雖然臉色不好,覺得累,頭覺得昏,我沒當回事,仍做我該做的事。 因我修大法,身體也好了,脾氣也好了,雙親年邁體弱,都跟著我這個女兒,加之自己的女兒、孫子一家都在一起吃飯,所以一大家人的生活全由我承擔、操心,我儘量安排好。但三件大事一件不能落下,當天下午和往常一樣,去講真相救人。 三月二十二日清晨,我又開始煉動功。當我抱輪時,又覺反常,一股更大的邪惡壓力向我襲來,只覺天昏地轉,心頭難受,無法站立,我想我是修煉人,師尊就在我身邊,堅持煉完,不斷念著正法口訣,只覺得太難受,就甚麼都不知道了。 當清醒時,好像自己睡在床上,軟軟的,可我手一摸,卻昏睡在冰涼的地板上。這時,美妙的音樂、「沖灌 沖灌」師尊洪亮的聲音在我耳邊迴盪。不行!我怎麼能倒下呢?我沒有病,這一切都是干擾、是假相。師父講「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 我趕快爬了起來,隨著音樂煉起了第三套功法。只覺得手似千斤重,很吃力,我咬咬牙,很艱難的煉完了整個功法。女兒起床,她吃驚問道:「媽媽你臉色這麼蒼白,剛才聽到‘咚’的一聲,你怎麼了?」我說:「我在煉功,消業,倒在地上。」她問:「摔到哪兒沒有?」我說:「沒事,有師尊保護,我這不好好的嗎?」 我依舊上街買菜,當我回到家中,只覺頭昏無力,一下坐在沙發上,母親見我,很生氣:「你看看你,臉色多難看,又不吃雞蛋,又不喝牛奶,好的讓大家吃,盡吃些剩菜剩飯,吃得好孬,一定是缺乏營養,低血糖、貧血,快量一量血壓。」我說:「沒事,是在消業。」丈夫很著急地說:「是不是心臟有毛病,到醫院去查一查。」我說:「我是修煉人,是不會得病的。」 修煉十八年來,每次消業都走過來了,特別有一次牙床大出血,滿嘴的血塊,不停地吐了三、四個小時,未到醫院、也未吃藥,不也好了嗎?有驚無險。 師父講:「我們煉功中來了劫難的時候,你還把自己當作常人,我說你的心性那個時候就掉到常人那兒去了。就在這一個問題上,最起碼你掉到常人那個層次上去了。」[2] 如果我不相信大法、不相信師父,去醫院、去吃藥,我不就和常人一樣了嗎?十八年,我這不是白修了嗎?我決定不吃藥、不量血壓。 母親很生氣,問道:「量血壓都不行嗎?」我說:「不行!那不是等於在求病了。」他們見我如此堅決,也就不再勸我。 下午,我依舊上街講真相救人,雖然臉色不好,腳步很沉,上樓走幾步要歇一歇,心臟怦怦跳,也阻擋不了我救人的步伐。 三月二十三日早上,我又該煉功了,心裏猶豫,會不會像前兩天那樣,乾脆不放音樂,縮短抱輪時間,但我立刻警覺,不對!這不是正念,是怕心。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抱輪時間一分不能少,再大的關也要闖過去。 我立即盤腿發正念清理自己後說:「我有執著會向內找,會在法中歸正自己,一切干擾我、迫害我的邪惡生命、舊勢力全部解體!求師父保護我。」 於是,我又放起了煉功音樂:「生慧增力,容心輕體;似妙似悟,法輪初起」[3]只覺全身都有法輪圍繞著我,不停的旋轉著,似乎將我輕輕托起,又從新回到了「容心輕體」[3]的美妙、神聖的感覺。 我無法感激師父對我們的慈悲苦度,師父不知為弟子承受了多大的魔難,化解了多少恩怨。正如師父講:「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4],真是千真萬確。 回想這次被舊勢力迫害、鑽空子,向內找,存在以下不足: 敬師敬法不夠,我親戚來我家,把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放在師父的法像前,我當時沒注意,直到被邪惡迫害,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立即把亂七八糟的東西拿開,並請師尊原諒; 平時學法有時不太入心,發正念有時迷糊倒掌,今後我一定要靜心學法,在法中精進; 現在我已恢復正常,所有不好的症狀煙消雲散,走路一身輕,充滿了活力。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 》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大圓滿法》〈二、動作圖解 〉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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