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四月十五日】一九九八年初,我在男朋友家(現在的先生)做客時,第一次見到了高懸在牆上的師父法像,便心生敬仰。 公公當時每天早晨提著錄音機到煉功點放煉功音樂,當時被稱為輔導員,其實也就是退休後時間較多,而主動自發的多付出一點點。而婆婆原本是腦袋開過刀的病人,煉法輪功後無病一身輕,每天爬六樓上下負責給一大家人買菜做飯,精神抖擻。我先生當時雖然不煉功,但通過他父母的身體變化,也感受到大法的美好。 一天,我看了幾頁婆婆當時放在沙發邊上的大法書,很吸引,非常想深入的了解。這時公婆也向我洪法,借給我當時所有他們有的大法書和講法教功錄像帶,有些資料甚至是當時比較緊缺的,也都借給我偏得了。我也沒有辜負他們,看完後,也入道得法,成為一名法輪功學員! 轉眼到了一九九九年的七二零,由於我平時大量的學法煉功,並沒有被當時鋪天蓋地的邪惡宣傳所迷惑,仍然堅定的修煉。只是覺得邪惡的打壓讓大法弟子失去了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這才是讓人最擔憂的。 二零零零年也就是我和先生完婚的那年,我獨自一人,瞞著家人去了北京證實大法,周圍的同修各種原因沒有人表示和我同行的。當時邪惡顯的越發猖獗,各地都有公安和單位保衛科派人去車站機場攔截上訪的學員,回來又是判刑又是勞教;遼寧省馬三家勞教所的邪惡事件也發生了。一個年輕的女子獨自出門,這讓後來很多知道的家人以及同修都很擔心。我到了北京天安門廣場拉了橫幅,喊出了「法輪大法好」,也被廣場上的便衣抓到車裏送到看守所關押了幾天。在裏面我就是絕食(當時的層次所理解的否定迫害的方式),三天後我就出來了,一週後回到了當地,周圍的同修覺得我完好無損的回家了不可思議,包括我自己。我的這段經歷讓他們真切的感受到正的能量,感受到大法的威力!回家後,我和另一同修合作成立了資料點,用這種方式想讓更多的人了解真相,仿佛修煉又到了新的階段。但是我的親人反而對我看的更緊了,怕我跑了(上北京),公婆不煉了,甚至還勸我放棄修煉,我明白這是在邪惡的高壓下,他們極度的害怕著。 有一天,我突然覺的在同一屋簷下他們都被魔干擾著,自己一個人堅持修煉的孤獨感。當看到婆婆因為怕心勸我放棄,說不要影響家裏人,特別家還有一個孫子時,她說著這話時頭髮一下子就自己披散下來不成樣子;當看到我先生總是搜查我的包包和私人物品,只要有和大法相關的資料等便破口大罵強行搜走的樣子;還有我的公公,甚至把我悄悄處理掉撕了他原來做黨政工作時留下的一大櫃子邪黨書籍又哭著找回來粘上;家裏所有的親人見到我都是勸我要「識時務」。我爸爸經常嚇的臉色發白,血壓升高,以此來要挾我放棄修煉。我父母還埋怨公婆,說是他們帶我走上了這條路。 一時間另外空間的邪惡猖獗,我感到了無形的壓力……怎麼辦? 師父總是讓我們修煉人向內找,我發現了自身存在的問題,我們是修煉「真、善、忍」大法的,可我一味的表現出自身堅定修煉的一面,當然堅定是沒錯的,可是卻沒有顧及到周圍人的承受能力呀。公婆雖然學過大法,可是他們不了解真相呀,我卻以為他們應該都理解的,而沒有詳細的把我能經常上網所知道的事情來龍去脈耐心講給他們聽。而給我父母的感覺也是擔驚受怕,怕我隨時就跑了。我好自私啊,只顧自己往上修了。這為私為我的心本身已經是大漏了,親屬當然會有這樣那樣的反應。修煉就是修自己,我要去掉私心,完全為他們著想,看他們的癥結在甚麼地方,有針對性的去講清真相。我開始給我先生一條一條的講清自焚真相,他聽明白了,漸漸開始又支持我,他此時的怕心都是在擔心我的安全了。有時出去發資料他都是跟著一起發。也把他自己三退聲明寫了貼在了電線桿上。還給他周圍的一些同事做了三退。 我跟公婆講真相,能講多少講多少,有時他們不聽,我就發正念,下次來他家接著講。每天發正念時把公婆都想著,跟他們明白的一面對話,讓他們能從新走回來。 《九評》出來後,正法又添新的除魔利器。我給媽媽放了第一評後,她就聽明白了,我讓她三退,她爽快的答應了,而且當我說起個化名時,媽媽卻主動要求用真名退! 有一天,公婆要我們過去和一大家子親戚吃飯,本來高高興興的席間,我先生突然開始數落我的不是,他像是被甚麼控制了似的破口大罵,還說些對大法不敬的話語。我在心裏發著正念,表面還是平和的,我沒有還嘴,守住心性。最後先生摔門而出說是要把我休掉。 這一切的表現親戚們都看在眼裏,他們對我說我先生實在不應該,說我太能忍了。我只微笑告訴公婆,我不記恨先生,他說這些話時是被另外空間的邪惡控制了。聽後公婆似懂非懂。 果然幾天後,先生像沒有發生過那天罵我的事情一樣,又對我非常好。而週末我們又去公婆家聚餐,在這時我提出讓他們三退,公公一口答應:「好!退!」婆婆也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原來勸三退並不是要我有多佳的口才去應對,我勸了他們幾年了!而當我溶於法中,當展現出修煉人在大法中修出的美好時,自然水到渠成。這真是大法顯神威呀,感謝慈悲的師父。 此後,我買來MP4給公婆錄好煉功音樂,並把大法電子書也裝好,他們都高興的接受了,還告訴我每天早上都打坐一小時呢。我父親也在接受了三退後,臉色恢復紅潤正常,身體也很好。 而先生也告訴我他做的一個夢,靠著雲往天上飄呀飄,來到了像神韻開場的天上那樣的地方,上面寫著「南天門」。每年看神韻光盤時,先生都會自覺的雙盤而坐,直到不能堅持。這一點比我甚至還做的好。 家人現在都沐浴法光,家中不修煉的常人,也知道遇到危險時念九個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而每次都會得到恩師呵護,常常有奇蹟出現。 觀念轉變了,環境也隨之轉變了。我仍有很多不足,要救的人還有很多,要修去的心也還有不少,在飛快的正法進程中,唯有奮起勇猛精進,做好三件事,才能對得起師尊對我們傾注的心血,才能完成史前大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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