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四月十四日】修煉是嚴肅的,越到最後那些個過程中的缺欠、敷衍、有漏的地方都會表露出來,如不能及時修去,就會跌跟頭,跌得頭破血流,甚至遭受不應有的損失。 今年三月中旬,氣溫冷熱無常,剛剛溶化的雪水一夜間結成了冰殼,接著又下起了一場春雪。我講真相後回家的路上心不在焉,腳下一滑,重重的摔在樓陰處白雪覆蓋的冰地上起不來了,感覺到整個左肩臂緊緊地貼在地面,想挪都挪不動,身子抬不起來,於是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斷斷續續的來了四、五個人,有人想拉我起來,我沒有讓,我想我得自己站起來!時間過去了許久,我感到身體都涼透了。這時有人說:你不住的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師父能徟(音zhou)你起來呀?我一聽,這不是在提醒我嗎! 我暗自請求師父加持,一下就坐起來了。那個人吃驚的站在那看著我,我誠懇的謝謝他的提醒,告訴大家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時鄰居妹子來了,在她的攙扶下我回到了家。上樓時我看到自己的左臂僵直垂著,硬梆梆的,我就對胳膊說:「我的手臂啊,你得能活動啊!」果然手臂能活動了!進屋裏來第一件事,我趕緊到師父法像前給師父磕了頭:感謝師父慈悲救護。 向內找,我錯在哪裏了呢?我開始學法,我知道我的胳膊師父給接上了。晚上開始痛,我不把它當回事,每天除了學法還煉兩個小時的靜功,受傷的胳膊一天比一天好。 到了第四天,遠方的兒子聽到信兒也趕回來了。耐不住兒女們的央求,去了醫院,拍了片子,確實是骨折了,說是要給我處置。我一想不對啊,我不能讓他們打石膏上夾板,那東西怎麼能帶在我身上呢?我不同意堅持要回家,最後醫生說那你就回家養著吧。回家後想不到竟然起不來床了,困難到要人來扶都很費勁。為甚麼呢?有執著心。我明明知道師父已經給我把胳膊接上了,可是還總去看手臂,有好奇心;想知道結果,是不是正念不足?動的是人念;耐不住兒女央求去醫院,不就是放不下情嗎。我是修煉人,不要人心,只請師父加持要自己站起來!寧肯爬也不能讓人扶,我告訴孩子不用改廁所。 第九天奇蹟出現了。我躺在床上,看到我摔傷的手臂被師父拉直,向天空伸展,銀白色的聖水像噴泉一樣沖洗整個手臂。十七天後我慢慢開始煉動功,越來越好,現在又出去講真相了。 這個跤摔得很重,也跌醒了我:不能只顧做事,要實修。對同修的情得放下,同修來家我總想給人家做點甚麼吃,同修多次提出這樣做不合適,我也不當回事。這不,幫著同修給家人講真相,講通了,做了三退,同修說下午到我家看我,我起了歡喜心,心想買點甚麼呢?做甚麼呢?心裏想的都是這個,能不摔跟頭嗎?通過這件事,我還找到了察覺不到的幹事心、顯示心、證實自我的心,這些都是我要修去的東西,把它們徹底放下。 還有一件事也想藉此說說。我住在頂樓,鄰居相處已有二十多年了,平時姐妹相稱,有事互相幫著。可是她總是將破爛的東西撿回來堆滿樓道,上下樓走路都得側身過,怎麼說也化解不了、不見效,我很苦惱。時間長了甚至生出了怨恨心。這麼多年了我卻沒有想想這件事與自己有甚麼關係,沒有向內找,挖一挖根源。我是修煉人,怎麼還在講別人的不是。胳膊不能動,就好好學學法,對照對照。自己審視了這些年學法修煉,有很多地方不夠嚴肅,學法時經常讀錯,總是同修給糾正,這個狀態一直持續到現在,自己並沒有認真對待,找出根源。一天學法,一位同修對我講:「你讀法添字就是亂法;缺字就是有漏!你樓道走廊裏的亂象,就是你學法狀態的反映!」那聲音很威嚴,我真的不敢接言、辯解,老老實實的都聽進去,認認真真的接受了。我現在讀法不圖數量,字字入心。不久樓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整潔,乾淨了,就連我的孩子回家探望都說「我是不是走錯道了?」 我悟到師父法中講:「修內而安外」[1]。我認識到修好自己是第一位的,怎麼修就得向內找。事兒做得再多代替不了修煉,人心少,一思一行做在法上,才是大法弟子應有的狀態。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修內而安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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