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四月十二日】我人的執著多,修煉中拖泥帶水,左一跤、右一跤,是師父慈悲,不放棄我,始終牽著我的手,拽著我往前走。感恩師父無量慈悲,佛恩浩蕩,寫出修煉中自己與家人的幾件事,感恩師父,讓世人見證大法的美好。 一、以德報怨 我三十多歲得了風濕,抱著治病的目地走進大法。九九年七二零之前,沒有好好修煉,煉功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學法不深入,對大法沒有清醒的認識。七二零邪惡製造謊言,污衊大法,同修們放下生死,一次又一次上京維護大法,我卻在家偷偷煉功、學法,光想在大法中得好處,沒想過自己應去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我再也呆不住了,給丈夫留下一封信,走上了天安門。 當時丈夫在外地工作,他和我哥哥在天安門找了我三天,氣壞了,那時他就想和我離婚,後來被我感化了。第二年春天,他提出離婚。我該怎麼辦?我想絕不能做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的事,我是大法弟子,我說不煉了就是給大法抹黑,大法弟子在全力講真相,我怎麼能做助紂為虐的事。心裏作了決定:我有師父,有大法,丈夫是個常人,他承受不住這麼大的壓力,他離了婚,如果能平穩的過日子,也許對他更好。師父教導弟子,凡事為別人著想,做一個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好人,離婚我雖然很痛苦,但為丈夫著想,他願意離就離吧。 那天,我上午沒去上班,在床上躺了半天。那麼多年的夫妻一下子割捨,心中百感交集,思緒萬千,眼淚像開了口的水龍頭,止不住的流。下午撐著去上班,人像垮了。第二天,我想,定了修大法,就要把甚麼都放下。心一橫,挺起腰桿,人又像往日一樣精神了。 過了兩個月,丈夫又回來休假,給了我一份離婚協議書,他就不回家了,住在招待所。白天躲著我,我上班了他回家。我找他談,他說:沒甚麼可談的,我們信仰不同,沒啥意思,還是分開吧。他一心只想趕快分開。看到丈夫異常的表現,我心中疑惑,就問他是不是外面有人了?丈夫內疚的說:對不起!對不起!我無語,發了一會兒呆,站起身默然離開。 大法弟子不能和常人一樣去爭去鬥,後來我平靜的告訴他:離婚是變異的,協議離婚我不能那麼做。兩個月後的一天,丈夫突然來到我辦公室,讓我到法院拿訴狀,他向法院提出了離婚申請。 這時我已悟到,之前想的離婚是為他好是錯的,丈夫如果帶著對大法的怨恨,斷了與大法弟子的緣份,這個生命就完了。真正為他好、為他負責,就要讓他明白真相。我沒有想離不離婚,只想讓他明真相。有一次,我把他堵在家裏,和他一起看天安門自焚真相光盤,他看了一會兒,起身就要走,說看不下去,還說了一堆對大法、大法弟子不敬的話。我坐在沙發上流淚了,心裏很痛,不是為自己流,是為他流,我當時真的覺的這個生命沒救了。痛心自己沒有珍惜大法修煉的機緣,沒好好修,家人沒從我身上看到大法的美好,才會聽信邪惡的謊言。這一次法院沒有判離。 半年後,丈夫再次到法院提出離婚申請。這時他已到南方工作,和他後來的妻子在一起。他去南方工作沒告訴我,他早已不把我當作妻子。這次回來,他背著我帶著上初二的女兒上法院,選擇跟隨爸爸,還讓女兒從家中偷走了戶口本。丈夫的冷漠、自私、不念夫妻之恩,為了離婚不擇手段,我真的感到很悲哀。常人真是活的太累、太算計、太渺小,他們哪裏能理解大法弟子博大寬廣的胸懷。這時我已知道他外面的人是他之前的校友、同事,結婚前她喜歡我丈夫,追過他,我和丈夫戀愛多年,丈夫那時很有責任心,還是選擇了跟我結婚。他們兩人很有感情。當時妒嫉心翻騰的剜心透骨,我更深切的體悟到了師父講的法理。情是自私的,人只為自己打算,再好的感情,大難臨頭各自飛。只有大法是永恆不變的。我看破了人的情,更堅定信師信法。我就按大法去做,對丈夫不記恨,不爭鬥,妒嫉心再怎麼翻騰,我不隨它動,只想著怎樣救他。我用心寫了訴狀,在開庭時,用純正慈悲的心,一字一句念給他們聽。丈夫被深深觸動,把家產全部留給了我,自己隻身沉重的離去。 二零一三年過年,我們都回老家過年。這是離婚十多年後第一次見面。他又離婚了,後來的妻子破產,欠下幾百萬元的債務,把房子賣了,給她還債。他看起來像一個滄桑沉重的小老頭。我感慨歲月無情,人生無常。他一心想自己過好日子,卻總不如願。常人怎麼知道,人從來自己說了不算。見面時,我沒有指責他把錢、房子拿去還債,一點不為女兒著想,把女兒戶口弄到南方,現在連個落腳的地方也沒有,反而安慰他別活的太沉重,照顧好自己。 分手時,前夫沉思良久,輕輕的說:看來你是在塵世之外,我們是凡夫俗子。 以德報怨,這樣的事除了大法弟子,有誰能做到呢?只有在大法中才能煉就如此善良寬大的胸懷。 二、一句「誰不讓我煉都不行」讓邪惡遁形 二零零零年我上北京天安門證實法,家人與單位知道了我還在修煉大法,之後,單位監控我,迫害我,還牽連丈夫,他承受不住壓力,要和我離婚,一個人到了南方工作,不回家。我父親得知後受到衝擊太大,一天上廁所時一頭摔倒,病倒在床。他睡不著覺,就喝酒解愁,天天半夜給我打電話,問我:是要他這個老爸、還是要法輪功,要和我斷絕關係。 我在外地工作,當時只是消極承受,他打電話就聽著,想他過一段時間就好了。後來悟到我不能坐視不管,我決定回老家。我打電話給父親說回去看他,他說不認我這個女兒,我說不認我也得回去看他,他說你回來我就跪死在門口。我知道我爸的脾氣,他真會那樣做,就想退縮,不回了,又想,我是大法弟子不能逃避,必須去面對,家人與大法的緣份更大,得去給他們講真相。心一定,買了票就回老家去了。 一進家門就看見老父親躺在床上打吊瓶,沒有跪在門口,我的心放下了。誰知問候的話沒說幾句,爸就發話了:我想跪在門前,你媽你姐不讓,我從現在開始不吃飯,你啥時候到公安局自首,不煉法輪功了,我啥時候吃飯。中午,我把飯菜端過去,老父親眼睛一瞪:不吃!晚飯,我煮了粥送到父親面前,他閉著眼不看我。家裏氣氛壓抑、陰鬱。我那時修煉不久,不知該怎麼辦,就想師父說的「在哪裏都要做一個好人。」[1]在家裏我也要做好。穩住自己的心,不急,不氣,默默的做家務。 第二天還是一樣,端去飯菜不吃不看我,他生病的身子,近兩天不吃東西,走路直打晃。從表面上看,是父親聽信了邪惡污衊大法的謊言,認為煉法輪功不好,他經歷過邪黨歷次政治運動,自己被整被迫害過,深知邪黨整人的邪惡可怕,所以拼上老命也要阻止女兒煉法輪功。實質是舊勢力利用親情所謂的考驗大法弟子,舊勢力操控他表演,同時也在迫害他。舊勢力邪惡至極,晚上十點多,我父親顫顫悠悠跪倒在我面前,我哥哥一看拿起蒼蠅拍狠狠抽打我,一邊打一邊說:看你是要法輪功還是要我們。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場面愣住了,不知道該對他們說甚麼,但心裏很平靜,只有堅定的一念:我不可能放棄大法,誰不讓我煉都不行。這一念像扎了根一樣在我心中堅如磐石。我坐在那一動不動,咬著牙忍著。邪惡更加瘋狂的操控著我哥狠命的抽打我的頭、臉,一下又一下,嘴裏還歇斯底里喊著:你說,你說呀。老父親跪在我的面前,年邁的母親淒厲的哭喊著,當時,我從心底裏發出了堅定的一句:「誰不讓我煉都不行!」話音剛落,我父親騰的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拉著我哥說:「好,別打了,不管她,別管她了。」把我哥推出門外,睡覺去了。剛才還是狂風暴雨,大法弟子堅定的一念,立刻讓邪惡遁形,風平浪靜。 我感慨,我流淚了:師父啊,原來師父說的句句是真理。我想起了同修寫的體會,開了天目的同修看到邪惡利用家人用親情轉化大法弟子,人間的家人跪在地上哭天喊地讓大法弟子放棄修煉,而另外空間他們明白的一面正相反,焦急的讓大法弟子不要轉化,千萬不要轉化。 十一點多,我剛躺下,我爸又跪在那兒了,我母親勸不起,拉不動,抱著我爸淒慘的哭喊著我的小名:「你想讓我們老倆口死呀!」夜黑沉沉的,樓裏、院子裏靜靜的,只聽到母親淒厲的哭聲,我木木的躺在床上,剛剛被狠狠抽打的頭、臉又沉又痛。這可怎麼辦呢?爸爸這樣沒完沒了,我起來收拾東西走吧。剛想完,母親哭喊著:「你還不起來,你想讓我們死呀!」。不行,我不能這樣。我爬了起來,攙扶著我爸堅定的對他說:「爸,你也是文革中被人貼過大字報,你是壞人嗎?共產黨那一套你還不知道嗎?女兒絕不會給你丟臉,有一天,你一定會以女兒為榮!」爸聽完又騰的一下站了起來,說:「好,你英雄。」轉身睡覺去了。 第二天早上五點多,父親自己熱了杯牛奶,拎著鳥籠上公園了。又過了兩天,我要走了,全家人平靜的聚在一起準備午餐,給我送行。十二點我在廚房一邊忙活,心中默默發著正念,這時,我真切的感受到自己離圍在餐桌旁的家人很遠,沒有了父母哥姐的概念,他們只是在那忙活著的弱小眾生。 人間真是一台戲呀!大法弟子千萬不要迷於戲中,被親情所絆,要真的想為家人好,就聽師父的話,堅定正念,放下親情,修好自己,家人才不會被舊勢力利用為去我們執著不放的人心,一遍又一遍的演著痛苦的角色,甚至被舊勢力毀滅。從此以後,家人再也沒提不讓我煉的話。 為了讓家人明真相得救,我每次回老家都給他們帶去各種真相資料。我父親不看,我就給他寫信。真心的為家人好,關心他們,逢年過節,給他們郵去衣物。每週打電話問候父母,過年回去,不執著怕佔用自己學法的時間,多陪伴二老,貼心的照料他們的生活,在家中展現大法中修出的善良寬容,一心為他的美好品德。 漸漸的家人也在改變。我爸提起我煉功生氣時,哥姐就勸他:煉功沒事,只要她別被抓。我姐還跟他說:信仰自由,只要身體好就行。我母親變化更大,家人因為怕我再去北京,就派她來看著我好幾年。剛開始她善惡不分,怨恨大法,說是法輪功讓我離了婚、沒了工作;明白真相後,說:江澤民太壞了!還退出了惡黨,還給她的親戚送去真相護身符。家人想讓我回老家居住,方便照顧二老,我不想離開這個修煉環境,母親能理解,為了幫我,她在家照顧老父親,說自己能幹就自己幹。 現在一家人其樂融融,我可以在家自如學法煉功,父母家人也得到福報。哥、姐兩家日子一年比一年順暢,父母八十多歲身體無大病大礙,母親看起來像七十多歲,每天還能吊在單槓上鍛煉,打理家務。父親腰腿不靈便,總摔跤,有一次直挺挺的摔倒在水泥地上,頭摔破了,流了一攤血,周圍的人嚇壞了,我趕緊把他送到醫院,醫生一檢查啥事沒有,頭上只有一個小口子,連藥都沒上。我姐說:老頭腦袋硬,沒事,摔不壞。八十多的人,若沒有師父保護,摔那麼重,哪能摔不壞,就是年輕人也扛不住。有一年積雪有半人高,老父親半個月出不了門,樓上樓下的水管全凍死了,神奇的是只有爸爸家二樓的水管一直有水,老爸高興的逢人就說:我真走運呀,都凍了,就我家有水。 是呀,何止是走運,做大法弟子的家人是最有福的。 三、女兒的回歸 九九年七二零前幾個月,女兒上小學二年級,為了讓女兒得法,我就天天晚上帶著她去小組學法。從法中我知道大法弟子家的孩子都是有來頭的,女兒就是生在大法弟子家中來得法的。從到學法小組第一天起,平時不愛學習的她一反常態,兩個多小時穩穩的坐在那聽大人們讀法,一天不落。女兒特別喜歡學法,跟著聽了不到兩遍《轉法輪》,小組開心得交流會,她也要參加,用她純淨的心,稚嫩的手寫出了自己的心聲:我像被大法洗了一遍,感覺全身通了,今後要做一個認認真真、踏踏實實的好人。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黨瘋狂迫害法輪功,丈夫反對,我就凌晨偷偷煉功。女兒跟我睡,只有她知道。我要她不要告訴爸爸,女兒用天真無邪的大眼睛看著我說:媽媽,我保護你。小小年齡果然守口如瓶,沒有跟任何一個人露一個字。 二零零一年,邪惡編造「天安門自焚」偽案謊言,煽動仇恨,加重迫害。腥風血雨,陰霾密布,我的環境更加恐怖。單位嚴密監控,逼迫轉化,丈夫要離婚,老人以死相逼,同事朋友遠離。無處不在的對我的指責,讓女兒迷失了,她聽信了天安門自焚謊言中的謊言,有一天對我說:連世上最親愛的媽媽的話也不能相信,從此遠離大法。 二零零二年七月的一天,女兒和姥姥不見媽媽下班回家,驚恐中苦等,後來才知道媽媽被綁架到邪惡的洗腦班。女兒到洗腦班看媽媽,又一次被那裏的邪惡嚇住了,一個暑假不敢回家,住在小朋友家。有一天傍晚,女兒放學回家,躺在床上對我說:媽媽,我要崩潰了。二零零二年,丈夫和我離婚,她一定要離開媽媽,說在這裏害怕,跟著爸爸到了南方。 中共惡黨迫害善良無辜的大法弟子,泯滅人性,多少家庭妻離子散。幼小的女兒純潔、善良、美好的心靈就這樣被中共邪黨江澤民邪惡集團摧殘了。女兒在南方的幾年,孤獨、壓抑、呆滯,幾乎患抑鬱症。我想辦法讓女兒明白真相,給她寫信。假期回我這時,給她看真相光盤,帶她到同修家讓她感受大法弟子的善良純正,破除她頭腦中邪惡謊言的毒害。生活上細心的關照她,精神上溫暖她,女兒開始時對真相不聽、不看、煩躁、害怕,對媽媽抱怨,關閉心門,我心急、擔憂、無奈,但我不放棄。二零零七年,女兒得救了,退出了邪惡少先隊,生命重獲新生。 女兒真是重獲新生啊!暑假剛回來時呆呆的臉黃瘦、精神萎靡,不願說話,啥都不感興趣,全天在床上看電視,騎車十幾分鐘就說累,中醫說她十幾歲的孩子心臟不如七十多歲的姥姥。明白真相,退出少先隊後,這個小生命立刻得到福報,大法的神奇,美好,很快在這個小生命身上展現,短短二十多天的假期,回南方時換了一個人,小臉白裏透紅,眼睛清亮,走路輕快,經常高興的展開兩隻小手,像小鳥一樣在家裏飛,天天和媽媽睡在一個被窩裏。回南方時還冒著風險給爸爸、爺爺、奶奶分別帶去真相光盤。 女兒大專畢業時又回媽媽家,女兒說:這回,我要學大法。天天坐在床上看師父講法光盤。她心裏惦記著在南方自己沒看到過真相,那裏的世人怎麼辦?回去時帶上真相粘貼,貼在了自家小區周圍,給那裏眾生送去了福音。 二零零九年女兒作出了人生中最重大、了不起的選擇──回媽媽家,修大法!女兒說:爸爸家雖好,生活富有,城市繁華,我也喜歡那裏,可是那裏沒有同修,沒有師父,我要回去修煉,回到媽媽家。 有一天,女兒說:我回歸了。是啊!一個明白了真相,得了法的生命,知道甚麼是最好的、最珍貴的,現代人所追求的金錢,享樂只能自己毀了自己,阻礙自己跟師父回家。 跟媽媽的日子很清苦,媽媽被迫害、被剝奪了工作,每月只有四百多元生活費,冬天主要吃大白菜。女兒在超市上班又累又苦,爸爸、奶奶、姥姥家都讓她回去,想靠關係給她安排一個穩定、清閒的工作,女兒就是要走修煉的路,不動心。 每月微薄的工資發下來,她首先給師父買來新鮮水果敬上,再拿出一百元錢給資料點做資料救人。在超市按「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別人不願幹的活領導讓她做,她就做,不挑不怨,心想我是大法弟子不能和常人一樣,同事誰忙不過來都去幫,受了無端責罵、委屈一笑了之。如今的女兒,健康、快樂,師父還給她開智開慧,沐浴在師父浩蕩佛恩中,走著自己修煉的路。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時時呵護著弟子,在弟子不精進時點悟弟子!謝謝同修,在魔難中總是很耐心的與我切磋,幫我走過難關。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加拿大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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