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三月十六日】那是二零零六年的秋天,就在北京國際展覽中心正在撤展的現場,一個老年婦女拎著袋子在撿空飲料瓶子。撿了大半袋子時,突然出現了一個中年男人,冷冷地說:「把飲料瓶子留下!」 老太太抬起頭,不解地問:「為甚麼?這是我的勞動成果。」男子橫橫地說:「這是我的地盤,瓶子得留下。」 於是兩人去了位於1號展館的派出所。一陳姓警察先聽了男人的敘述,就讓老太太把瓶子放下一半:「幾個瓶子,值啥錢呢?」老太太說:「我是大學老師,可我現在沒錢吃飯呀。」陳姓警察很吃驚,打量了一下,老太太談吐氣質確實不像一般的拾荒人,就命令中年男子:「把東西都給老太太送出大門去。」 晚上陳姓警察給老太太打來電話,約她明天早上九點到辦公室見面。 第二天早上,老太太如約而至。陳姓警察問她為甚麼沒有飯吃呢,老太太說:「剛坐了六年牢回來,被開除了,沒收入。」「你為甚麼坐牢?我猜一下,法輪功吧?」「對!」「第一次聽說法輪功坐牢這麼長時間的,六年吶!」 這位老太太是北京工業大學國有資產管理處的李鳳琴老師,才結束六年的牢獄回到家不久。 李鳳琴老師曾是單位的業務骨幹,頂呱呱的好人,工作勤勤懇懇,任勞任怨。北京工委表彰她從事教育工作三十年,曾特意頒發了證書。只因為修煉法輪功,李鳳琴老師就被殘酷的迫害。 二零零零年的大年三十晚上,李鳳琴老師去天安門廣場拍照,被警察當場打倒在地,搶走了照相機,還把她帶到天安門派出所三樓單獨審訊。從晚上十二點一直到凌晨五點,警察一直不停的搧嘴巴、踢小腿的迎面骨,腿的毛細血管都被踢斷了,站不住了,一個警察一邊拎著她的衣服,一邊用中指使勁頂她的喉嚨,後來別人說再多頂幾下,她就有生命危險了。等她被人架出來時,連熟人都認不出她了,臉完全變形了。就在她被打的同時,北京市公安局長強衛就在天安門派出所三樓的會議室裏,親自督戰,抓捕法輪功學員,事後又舉行所謂的「慶功宴」。 二零零零年十月,李鳳琴老師被綁架,二零零一年三月被非法判刑六年,九月份下監。當時的批捕令就是強衛簽字的。強衛是八十年代中期北京工業大學計算機軟件專業畢業的學生,時任北京市公安局長,市政法委書記,人們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但對母校的老師,強衛仍然痛下狠手。當時的北京女子監獄嚴苛殘酷的如同地獄,李鳳琴老師苦苦熬了六年才出來。 二零零一年單位開除了李鳳琴老師,讓關押在看守所的她雪上加霜。出來後,她曾去找了單位,可單位已經把她的檔案人事關係都轉到了街道,也失去了幹部身份,變成了工人,工齡也變成了零。因為中國之前一直是事業單位不交社保金,企業是交社保金的,因為身份的轉換,就視她為沒交社保金,過了五十歲也不給辦退休,沒有退休金,三十多年的工作就白幹了!找市教委、勞動保障局等機構都不承認。 如今李鳳琴老師已經六十一歲了,街道給了一個低保,一個月710元,但扣除一個農村人保險300多元,實際她一個月只能拿到300多元,這還是提高了標準,前幾年只能領到218.19元(不到40美金),在北京這個高消費城市,這還能吃飽飯嗎?就在剛剛回到家的那段時間,李鳳琴老師還撿過別人的剩飯吃。 看到老人家面臨如此困境,陳姓警察心中大為不忍,說給她介紹一份工作:在國際展覽中心看安全門,按日結算工資。第一個月工資是103元,最多的一個月是開車展那個月,收入600多元,不過碰到沒展覽就沒有收入了。趕上一個招聘會,李鳳琴老師運氣好點,應聘當了遊戲學院的老師,一個月有2000多元收入。 不過後來李鳳琴老師又被惡人陷害,被非法勞教兩年半,因血壓高至200多,兩次送勞教所都不敢收她,她才得以回家了。出來她又幹了一段時間保潔工,一個月有1800元。 在北京,類似李鳳琴老師這樣經歷的法輪功學員還有不少,如國家檢察官學院的李莉副教授、中國作家協會總務科長譚守禮、協和醫科大的旦玲教授、北京傳媒大學的郭守智、清華大學的虞佳、懷柔縣醫院的護士劉小潔、芍藥居的居民趙志生等,在熬過了漫長的牢獄後,終於回到了家,卻發現自己一無所有,不要說社會身份,連基本的生存都成了問題。像李莉副教授工作被開除了,房子被單位沒收了,孩子每個月給一點錢,她只好到處漂泊,租最廉價的農民房住。 當時參與迫害的部門和人員有: 北京工業大學黨委書記:孫崇正 北京工業大學校長:左鐵庸 北京工業大學國有資產管理處處長:張連寶 副處長:張慧 註﹕這幾個人現在都退休了。 北京工業大學校長辦公室:010-67391765 北京市教委李海燕010-51994904(人員可能有變動) 北京市教委劉老師010-51994768(人員可能有變動) 北京市教委崔亞超010-51994771(人員可能有變動) 北京市長熱線:010-1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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