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三月十四日】「乾姐妹」、「把兄弟」等等,是因為兩個人關係特別好的一種特別表達方式。然而,一個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怎麼會認大法弟子為「乾姐」呢?這裏有一段心酸而又欣慰的故事。 芳(化名)是一位年長的大法弟子,在她住的十里八鄉,人們都知道她心善,樂於幫別人,人緣也好。中共迫害法輪功這些年裏,她除了發送真相資料,送神韻光盤,還面對面給人講大法真相。 自然,她也成了縣裏和鎮裏的「掛號」人物,國保和派出的所警察,隔一段時間就要折騰一把,不是抄家搜東西,就是把人抓去過堂,親戚鄰居都跟著擔驚受怕。 有一次,芳在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說她家有大法書,縣國保警察來了兩輛車,土匪般的開始抄家,非要找出甚麼證據不可,拿到證據,就可以把人帶走治罪。結果,把屋裏箱子、櫃子和裝破爛的缸翻個遍,也沒找到一本大法書。在返回縣裏時,警察爭論說:「這人煉法輪功鬧的挺大的,家裏咋會一本書沒有呢?不可能呀?」於是,又二次殺了回來。 這一次,警察抄家時很仔細:不僅屋裏邊邊角角都搜了個遍,最後,又把豬圈和驢圈翻個底朝天,就差挖地三尺了,還是甚麼也沒找出來,只好悻悻而去。 聽說縣國保警察甚麼也沒翻出來,當地鎮派出所來勁了,所長親自帶隊:「縣警察沒搞出結果,這回看我的,在這種情況下,要是能翻出證據來,那可是露臉的機會。」這一次,他們翻的更細,連耗子洞都要通一通。結果,在一個裝米的袋子裏,把芳精心包裝的大法書翻了出來。 那一刻,派出所長猖狂地大笑,「怎麼樣?縣裏的兄弟也是狗屁不是,辦案子,差著呢。」然後,指著芳,一揮手:「帶走!」 芳被關了進去,家裏的牲口和孩子也沒人照顧,吃的苦自不必說。 單說派出所的所長,本來想拍狗屁往上爬,沒想到,這事之後立馬招來惡報,全身生了狗皮癬,除了臉上沒有外,身上到處都是,奇癢難忍。不停地撓,不停地長,鑽心地癢,刺骨地疼,坐在哪兒,撓得地上都落下一層白花花的皮,誰看了都噁心躲避。甚麼藥都吃過,甚麼法都用過,就是不好。 他知道害好人幹壞事,老天治他了。面對惡報,他沒咒念了。無奈之時,他想了一個法子:提著一份厚禮,來到芳的家,認芳為「乾姐」。 芳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你咋能認我為乾姐呢?」芳明白他認乾姐的目的。 「我知道,我甚麼都知道。」派出所長直點頭陪笑地說:「以前是我錯了,姐呀,你就抬抬手,這個乾姐我是認定了,你應也得應,不應也得應。」 芳覺得,他能夠認錯,是個得救機會,大法弟子不記仇。於是便答應下來。接著說:「不過,認乾姐可以,但我得給你說清楚,以後你不能再禍害大法弟子了,不然,我可不應。」 「行!行!這些我都想好了,以後絕不會有這種事了。」 「還有,上邊要對我們煉功人有甚麼事,你得保護。」 「一定!一定!」所長答應的很乾脆。這個曾經被惡黨利用迫害大法弟子從不手軟,同時又認為自己很聰明的警察,在惡報面前是多麼脆弱和可憐。 芳在給他做了三退之後,一再告訴他:「一定要真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的皮膚病會好的。」同時,又給他找了一個修煉大法的中醫大夫,抓了幾副中藥。很快,所長的皮膚病在快速好轉,並長出了新肉。 從此後,這個派出所長還真的沒對轄區大法弟子騷擾過,大法弟子講真相,發資料,警察從來不管。 今年換屆時,派出所長打電話問乾姐:「姐呀,我不想再當這個所長了,上面讓我連任,一幹還得三年,沒意思,我聽你的,你說我幹不幹?」 芳說:「幹!為甚麼不幹?你幹可以保護大法弟子呀。」 「好,我聽姐的,那就再幹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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