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三月一日】我生長在農村,小時候家裏很窮,再加上要照顧弟妹,幾乎是沒怎麼上過學,心裏充滿怨言,怨生活對我的不公。雖然我沒念過甚麼書,但是骨子裏卻有一股倔勁兒。母親早逝,我經人介紹結婚了。 婚後丈夫不願和我說話,對我很冷漠,也不知是為甚麼,心裏猜測著肯定是因為自己沒文化沒有共同語言。丈夫在人中是拔尖的,無論哪方面可以說都是出類拔萃,可是他並沒有看上我,嘲笑我。我並不知情,想著時間長了可能就好了。 丈夫幾乎每晚都出去串門凌晨才回家,無論我怎麼大吵大鬧依然如此,丈夫根本不把我放在心上。多年後我才知道,在我和丈夫結婚前他曾經與本村的一位姑娘交往了多年,他們感情很好,可以說是青梅竹馬,因女方家人的極力反對,並把這姑娘遠送他鄉,這段苦戀才被迫結束,但是心裏的思念並沒有就此停止。丈夫後來聽說那姑娘在那邊已經嫁人,迫於家庭方面的種種壓力在這樣的情況下無奈選擇了與我結婚。 我們有三個孩子,最小的是男孩。在我兒子三歲那年,那女人又出現在我們的生活中。她父親去世她回來奔喪,就這樣他們彼此又相見了,雖然各自都已經有了自己的家庭,但是感情並沒有放下。我家養大車,丈夫的工作就是晚上要走夜路上山拉煤,山路盤旋崎嶇很危險,丈夫幾乎每晚出車前都去她家先接上她,然後一起上山。 我就是有萬般的委屈,心裏強忍著不跟丈夫吵架,因為這一家老小還要靠他來養活。心裏委屈不平,妒嫉憤恨,種種不好的念頭往上湧,到達自己承受的極限,我大哭大鬧,離家出走,曾經兩次自殺,但是都被人救了回來。但是我再怎麼表現,丈夫都無動於衷,對我不理不睬。他就跟著了迷似的,經常跑出去和那女人偷偷見面。我跟公公哭訴,公公是個善良又很有正義感的老人,要拉上我們一家老小去告自己的兒子。 兩個月後,女方要回家了,在這女人臨行前,我跟她說:「大家都是女人,換位思考一下你要是我你怎麼辦,你拍拍屁股走了我們這一家老小還得生活。」她哭了,哭的很傷心。我繼續說:「我們家不歡迎你,希望你以後都不要再出現在我們這個家裏。」她回去後他們還是沒有斷絕來往,給丈夫織毛衣織毛褲寫信郵寄過來,每次丈夫出遠途車送貨的時候我都成宿的睡不著覺,擔心他們背著我見面,擔心她會毀了我的家庭,孩子們都還小,為了這個家就這麼湊合的過著。 直到一九九六年的冬天,丈夫捧回了《轉法輪》,他說:「這法太好了,這書跟別的書可都不一樣。」丈夫之前從來沒有相信過甚麼,但深深的被師父書中的高深法理折服。丈夫變的不再像之前那樣暴躁,身體變的健康,從此我們全家人都走入大法中修煉。 我沒上過學讀書,開始的時候都是聽錄音。沒過多久,師父就把我的天目打開,能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樓台亭閣,非常美妙,我看到另外空間的穿著古代衣服的人。大法輪給我調整身體,感覺法輪呼呼的轉,非常舒服。更神奇的是,不到一年的時間,我就能把《轉法輪》看下來了,我連拼音都不會,勉強能認識那麼幾個字,做夢都沒有想到有一天還能夠看書,身體健康走路生風,身心愉悅。幾個孩子身體也非常健康。我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堅修大法,跟師父回家。 丈夫一有時間就學法煉功,暴躁的脾氣變好了,身體健康,人也變的勤快了,說話不尖酸刻薄了,也不那麼晚回家了,一家人從未有過的融洽。第二年的夏天,丈夫又收到了那女人的來信,信中有讓丈夫過去的意思。我當時說,「我已經得法修煉了,這些事情我現在不管了,去不去還是你自己看著辦吧。」丈夫並沒有去,作為修煉人他知道用師父的法理衡量,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也從學法中明白了這一切都是業力輪報,從情中解脫了出來。 是師父善解了我們彼此之間的淵怨,讓我放下怨恨,走在返本歸真的路上。是師父挽救了我這風雨飄搖的家,讓我們從泥濘中走了出來。 一九九九年迫害發生後,我和丈夫因不放棄信仰「真、善、忍」而被中共邪黨非法勞教,丈夫在保外就醫回來後沒多久就癱瘓在床,於二零零五年離世。我家曾多次被抄家、騷擾、綁架、勒索。 在當今的中國,像我們這樣的家庭還有很多,只因堅持信仰而失去自由被非法關押、酷刑折磨,這十五年來在中國大陸一直不斷的發生著。善良的人們,請您細心聆聽法輪功的真相,願您無價的良知撐起一片天,為您選擇美好的未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