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三日】山東省萊州市大原家鎮原政法委書記原樹森及其幫兇,積極追隨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其手段之殘忍,令人髮指。原樹森作已遭惡報,患食道癌晚期,在痛苦中等死。 下面是六旬法輪功學員陶銀鈴自述她遭以原樹森為首的中共惡徒們的殘忍迫害: 我叫陶銀鈴,今年六十四歲,萊州市大原鎮村民, 由於我堅持修煉法輪功,遭受了以原樹森為首的中共惡徒們的殘酷迫害,我所講述的只是他犯罪惡行的冰山一角,還有一些是用語言無法表達的。 一九九八年底,親戚送給我一本《轉法輪》,修煉不久,我渾身的疾病不翼而飛,身體輕鬆,心情愉快,知道了生命來到世間的真實意義,白天幹活,早晚到煉功點學法煉功,從不耽誤。但是,正當我全身心投入到大法修煉的時候,迫害開始了。九九年「四•二五」之後,村裏就不准我們公開煉功了,晚上在學法組學法,派出所的人來監聽。 記得那是六月份的一天清晨,我和丈夫正要到地裏收割小麥,村邪黨書記帶著六、七個人闖到我家,其中一人蠻橫的說了些攻擊師父、誣蔑大法的話,並強硬的威逼我不准再煉了。我當時沒覺得害怕,告訴他們:「我雖然學法晩,但書也看了好多遍了,我師父只是教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做事先考慮別人,從來沒教我們甚麼參與政治的事,我一個農村婦女,能管得了政治上的事嗎?」那人一聽火了,跳起來要教訓我,一副要動手的架勢,旁邊的人趕緊拉住並介紹說:「這就是我們鎮政府政法委書記----原樹森!」 九九年七二零之後,紅色恐怖籠罩整個大地,我們村所有法輪功學員都被非法關押在村委,學法小組組長被非法關押在鎮派出所,逼迫放棄修煉,交出所有大法書。每個人都要表態,寫保證書。中共不法人員還籌劃要召開文革式的批鬥會,原樹森讓我在大會上發言,誣陷大法和師父,因為頂撞過他。他們單獨找我談話,威脅、誘騙,我不聽,並正告他們:「如果非要我發言不可,我就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二零零零年下半年,我和本村的幾個同修再次被綁架,非法關押了四天,家人被欺騙,說我第一次頂撞政法委書記原樹森,第二次不服從獄警不上台發言,這次要重罰,兒子為了儘快讓我回家,只好借了三千元錢交給了中共惡徒。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的一天,我們四個同修抱著向政府講清真相、還師父清白的誠摯之心踏上了進京上訪之路。當我們到達北京長途汽車站後就被綁架了,後被送到萊州市駐京辦事處,通知我們當地公安把我們接回到鎮政府,不讓吃飯,不讓睡覺,一動不准動的站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又被綁架到鎮敬老院集中迫害。 接連又有幾個同修從北京被綁架回來送到敬老院,不准和家人聯繫,也不許家人探視。政法委書記原樹森兇狠殘忍,帶頭毒打我們,逼我們罵師父,罵大法,踩師父法像,撕毀大法書,誰不聽從就沒頭沒腦的暴打,惡徒用手腳打累了就找來很粗的棒子打,挨個打,真是喪心病狂! 有一次,原樹森帶領幾個惡徒把我圍在中間毒打我,腳穿皮鞋狠狠的猛踢我的下身,雨點般的拳頭砸在我的頭上、身上,打倒了再揪住頭髮拖起來繼續打。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再也站不起來了,我的腰被惡徒打壞了!不能走路、也不能站立,惡徒說我是裝的,要我自己掏錢去醫院檢查,我身無分文,他們拉著我轉了一圈,又送回敬老院。同修扶我剛在床上躺下,一個狂徒竄進來,揮起拳頭對著我的頭和身又是一陣暴打,然後從窗台上端起一碗玉米麵稀飯潑向我,我的頭髮、臉上、身上全是稀飯!他還不解恨,又拎起暖水瓶對著我吼道:「你還裝病,今天我非燙死你不可!」這時,進來一個女工作人員,對他說:「老王!你跟法輪功生甚麼氣?」說著,奪下暖水瓶把他推出去了。後來聽一個同情法輪功的人說,打我的這個人叫王志剛,是大原鎮鎮長,這裏並沒有讓他負甚麼責,他就是自己過來打罵法輪功學員,還經常來! 那一次被綁架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有三十人左右,每個人都被毒打謾罵,不給飯吃,還要交生活費,最後邪黨惡徒又敲詐家屬交錢贖人。同修們陸陸續續回家了,最後只剩下我一人,惡徒們逼我交錢,我告訴他們我沒錢,他們又逼我寫三書,我堅決不寫,我對他們說:「我是不會寫昧著良心的鬼話的!」他們施鬼點子說讓我把家裏的房子做抵押,要不就送拘留所然後勞教。我指問他們:「你們甚麼壞事都幹的出來,我家裏有丈夫,有兒子,我不能讓兒子沒個住的地方,不管你們把我送到哪兒,回頭我讓兒子找你們要人!保證書我是不會寫的,我修煉佛法了,我還怕你們嗎?還怕勞教所嗎?還怕死嗎?」 第二天,我的兩個妹妹、妹夫、小叔子、妯娌、弟弟還有我兒媳全來了,他們聽到了我被打的消息,很氣憤,要找原樹森要人,要與他評理,為甚麼把人打成這樣!原樹森害怕了,不敢露面,躲起來了,打電話也不接。我妹妹憤怒的大聲責問惡徒,惡徒們沒有一個敢吭聲的,原樹森原本就在辦公室裏,看到這陣勢,他自知理虧,灰溜溜的逃走了。 從那天起,我的家人天天來找原樹森要人,原樹森一直不敢露面,後來他找別人出面調解,就這樣我回了家。 二零零一年正月初八晚上,家人打開電視,正上演著「天安門自焚」偽案,好心的鄰居跑來我家勸我放棄修煉,這時妹妹們也接連打來電話,我一一作了解釋:「我們師父講法中是禁止殺生的,殺自己和殺別人一樣,都是殺生,真修弟子是不會自焚的,這肯定是造假。咱們平常看電影電視劇中的鏡頭,放炮的、打槍的、放火的那都是假的,是演戲,觀眾認為是真的,咱們可不能上當受騙啊!」 接下來的幾天裏,村治保主任領著鎮政府官員、公安人員三番五次的到我家騷擾,逼我放棄修煉,是師父給了我正念,我理智的給他們講清了真相,破除了邪惡的謊言迫害。當時,如果沒有師父的加持,我一個弱女子怎能頂住那麼大的壓力呢? 從那時起,我的生活起居被邪惡監控了,公安、鎮政府、政法委及當地派出所三日兩頭的來我家騷擾,胡同口還常有便衣把守,電話也被監控了。 二零零一年臘月二十八日,我村治保主任帶著兩個公安來我家,說公安局長要來看看我村的幾個煉法輪功的。我丈夫一聽火了,拽住他們三人把他們推出門外:「我老婆犯了甚麼法,你們天天來擾亂,還有完沒完?」嚇的他們慌忙逃竄了。 二零零二年春的一天,我村一個巡邏員帶著三個人來到我家,介紹說:「這是剛上任七天的徐局長特來看望你。」我說:「謝謝徐局長,我只是一個普通的農村婦女,煉功強身健體,又沒做違法的事,何勞局長親自來見?」徐局長趕緊說:「不要誤會,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關心你。」我說:「我家遇到天災人禍時沒有人來關心我;我癱瘓躺在床上不能動的時候也沒有哪一個領導來安慰我,現在我煉了法輪功,身體健康了,家裏地裏的活我都能幹了,倒有這麼多的人來看望關心我!」他問我還煉不煉,我堅定的回答:「煉!這麼好的功法怎能不煉?」 二零零二年七月的一天,我去村委交電費,大街上停了好幾輛警車,派出所的一個警察問我去哪裏,我告訴他是去交電費,正在排號時,村治保主任拽了我一下說:「書記找你。」我一下警覺了:「原來他們是衝我來的!」我趕緊交上電費從另一條路往家趕,這時一輛警車緊跟在我的後面,並大喊著我的名字讓我跟他們去一趟。我的自行車怎能跑過汽車呢?騎到家門口,他們截住我,要我上車,這時,我的丈夫和兒子都在海邊修船,還請了木匠幫忙。我告訴他們,我很忙,沒時間奉陪,不相信隨我到海邊去看個究竟。我騎上自行車往海邊走,警車緊跟後邊,到了海邊,我告訴了丈夫和兒子,丈夫和兒子操起錘子和扳子要揍他們,嚇的惡徒不敢下車。周圍的鄰居和木匠都站出來斥責惡徒:「老百姓養著你們,正經事不幹一點,滾!」他們開車灰溜溜的跑了。 二零零四年十月份,我照樣去海邊,警車來回在海邊竄了好幾趟,有人看見我驚恐的告訴我說:「你怎麼還不躲起來,這是來抓你的!」一會兒,我小叔子和我妯娌趕來告訴我:「別回家了,今天早上他們前去你家抓你,你上海了,你們一個同修被警察綁架了,有兩個走脫了,你趕快跑吧!」我說:「我為甚麼要跑?我又沒犯法!」我幹完活往家走,一個巡邏隊員在我家胡同口等著我,我回家放下自行車,來到巡邏隊員面前,兩眼直瞅著他發正念,不大工夫,巡邏隊員灰溜溜的走了。惡徒們並不善甘罷休。一天,村治保主任帶領七、八個惡徒闖入我家,拿出一張勞教通知書,說送我去山東王村勞教所參加學習班,讓我在上面簽字,我拒絕,質問他們:「讓我去學習班學甚麼?我知道現在社會上辦的學習班,有學文化知識的,有學勞動技術的,你們讓我去學習撒謊說徦話,這樣的學習班我堅決不參加!」 我把發生的事打電話告訴了妹妹,妹妹囑咐我鎖好門,有人叫門千萬別開,打電話把親戚都叫來,如果有人爬牆頭就用棍子往死裏打,打死惡徒我替你打官司! 善惡有報是天理。原樹森作惡多端,今遭惡報,患食道癌晚期,據他本村的人說,連手術都不能做了。現在,我想告訴那些仍一意孤行、繼續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不要再去替江氏流氓集團賣命了!薄熙來、王立軍、周永康、徐才厚、李東生等迫害法輪功的元凶已被繩之以法,你們趕快醒悟吧!不要毀了自己,而殃及家人啊!現在還沒遭惡報者那是上天還在給你機會,一旦失去機會,等待的就是天譴,而且家人也會受到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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