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三日】我是一九九九年三月份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老弟子,修煉到現在,總覺的修的不好,沒啥可寫的,同修鼓勵我說:寫的過程就是修自己的過程。所以我想,不管我修的如何,都應該向師尊交一份答卷。 在監獄喜得大法 思想境界昇華飛躍 我從小的生活就特別坎坷,兩歲那年父母離異,我跟爺爺奶奶生活。十三歲時,奶奶去世了,從此我就姑姑家、叔叔家、大爺家輪番寄宿。那種看人臉色、委委屈屈的日子,我只能每天晚上蒙上被子偷偷的哭啊、哭啊,這就是我唯一能發洩苦悶的辦法,我總是在問自己,我來到這個人世間幹甚麼來了?就是受罪來了嗎?活著有甚麼意義嗎? 到了結婚的年齡,我匆匆的找個人就嫁了,以為這回自己可有家了,再也不用寄人籬下了。可是沒想到這是一個噩夢般的婚姻,像魔鬼一樣的他,因為一點點小事都會暴打我,經常打得我遍體鱗傷。我被他打罵如家常便飯,生不如死。我曾流著淚寫了一句話:「這一生淚水是我最好的伙伴,它時時都在伴隨著我,真的不知道它甚麼時候才會離開我,也許只有死了」,這種以淚洗面的日子讓我對生活徹底的絕望了,在一次發生衝突後,我的頭腦一片空白對他做了過激的事,然後幾次自殺未果。 因為我的衝動觸犯了法律,被判了幾年。進了監獄後,原本就一身疾病的身體就更糟了,嚴重的肝病、心臟病、心肌炎,讓我痛不欲生。我的身上沒有一點力氣,手腳沒有一點血色,別人看了都害怕的說像死人。監獄裏每天超強的勞動,讓我難以承受。那時監獄裏有不少人在煉法輪功,跟我挺好的幾個獄友也都在煉,她們也勸我煉,我就看了《轉法輪》。從此萬古不遇的法輪大法,讓我脫胎換骨。 剛開始學法煉功,我就感到了法輪在我腹部呼呼的旋轉著,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那真是一天一個樣啊,太神奇了!不知不覺中我就無病一身輕了,那真是做夢都在飛呀!身上再也不疲軟了,有使不完的力氣,每當監區有甚麼累活我都跟同修們搶著去幹。修煉大法不長時間,我的身體比常人時還要健康,精神狀態、思想境界更是昇華飛躍。 從此我再也不為自己的苦和委屈流淚了。因為師父告訴我為甚麼來到人間;為甚麼我從小到大吃了那麼多的苦;為甚麼這樣那樣,原來我是為了修煉大法而來。明白這些後,我真正的快樂了,我從心底裏感謝師尊、感謝大法,是師尊把我從地獄撈起、洗淨,是法輪大法讓我走上一條返本歸真的、光明的修煉道路。 出獄後講真相,被非法判刑三年 剛剛走入大法修煉四個月,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的大迫害開始了。我茫然了:為甚麼這麼好的功法不讓煉了呢?一段時間裏我不知所措。後來看到師父在經文中說:「特別是在大氣候下,都說大法好,從社會上層到一般百姓都說好,有的政府也說好,大家也都跟著說好,那麼哪些是真心的呢?哪些是隨和的呢?哪些嘴上說好,實質在破壞的呢?我們把常人社會的形勢改變一下,大氣候反過來的形勢下,看誰還說大法好,看誰的心態在變化,這一下子不就表現的淋漓盡致了嗎?」[1]師父還說:「不管甚麼人或甚麼社會力量,叫你不要修煉了,你就不修了,你是給它修的嗎?它們會給你正果嗎?對它們的心理傾斜就不是迷信了嗎?其實這才是愚昧。」[2]「怕心是不是執著哪?修煉就是大浪淘沙,剩下的才是金子。」[2]我豁然明白了,暗下決心,我要做那個金子。在獄警一次次翻號、搜書的情況下,我就想了一個好辦法,把大法書保存下來很多。為了能夠多學法,我們就在車間加班到很晚,因為晚上在車間裏藏起來學法不容易被發現。 二零零零年,我的刑期滿了,從監獄裏帶著部份大法書籍來到一個陌生的城市,剛開始找不到同修,好在我有大法書可以學法煉功。後來有一個外地同修跟我聯繫,我就每月去她那拿《明慧週刊》等,也能看到師父的新講法了。因為沒真相資料發,我很著急,看見同修貼出來的揭露迫害呼喚善良的文章,我就拿回來用手抄寫再拿出去貼,買來粉筆在外面能寫的地方都寫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由於沒有多少錢,我經常將粉筆寫的一點點都不捨得扔掉,手指被磨得出了血,我也毫不在意。後來粉筆寫的字不久就沒了,我就買噴漆出去噴,買布自己做條幅出去掛。一次將條幅掛在大道邊,第二天上班路過這兒的人很多,只要一抬頭,就看見醒目的大字,一直掛到九點多才被警察拿走。 後來我覺得去外地的同修那裏拿資料太遠了,浪費時間。師父看我有這一念,就讓一個常人告訴我誰是同修、家住在哪。於是我找到了當地的同修,當我第一眼看到同修家牆上師父的大法像時,我淚如雨下。這以後我有救人的資料發了。 一天晚上七點多,我背著一兜子資料去一個離家較遠的小區去發。路上沒有路燈,我就靠著右側走,突然對面來了一輛貨車,車燈亮的刺眼,這時聽到「噹」一聲,我就感到自己走走路怎麼飛起來了,當我一落地的時候,才知道自己是被後面來的車給撞了,撞出去有七、八米遠,摔在一個水坑裏,我第一念就想快點起來,有師父保護撞不壞的,我費勁的往起站,這時撞我的司機停下車往我這跑,嚇得她愣愣的,站在那看著我,不知說甚麼好。我站起後對她說:「沒事,你撞不壞我的,我是煉法輪功的,有師父保護的,你不要怕,我不會訛你的。」司機聽我這麼一說,才緩過神來扶著我說:「我的車燈壞了,對面的那個車燈太亮,晃的我沒看見路邊走著人。」這時那個貨車司機也走過來,撞我的司機就和他理論。我趕緊說:「你們別爭了,我沒事的,請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行了,你們都走吧。」聽我這麼說貨車司機開車走了。撞我的司機將我送到我要發真相資料的那個小區,我將真相資料和護身符項鏈送給她 (那時候還沒有三退),她高興的說:「我今天可是遇到好人了。」司機走後,我將一兜子真相資料全都發出去後,回家煉了動功,第二天只是感到尾骨痛,幾天就好了,我知道都是師父為我承受了痛苦,師父又一次救了我。 二零零五年我開了一家快餐店,生意越做越火,忙的我很少學法、煉功了,在修煉上有了很大的漏洞,被邪惡鑽了空子,遭到了非法抓捕、非法判刑三年。在黑窩裏,我由於學法不多,正念不強,配合了邪惡的迫害。出了黑窩,我很長一段時間都處於魔難之中,覺的自己不配修大法了,就放棄了修煉。一次,坐公交車,一個人給我基督教的東西,我沒要,心想我把那麼好的大法都放棄了,我看你這東西幹甚麼呀。我心裏很難受,眼淚直流,不知道師父還要不要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了。 慈悲的師父並沒有放棄我,並點化同修及時的找到了我。就在二零一零年的五月十三日,一位同修鼓勵我,讓我走回來。我哭了,就像迷失的孩子找到了回家的路。一次在夢中,我從很高很高的地方掉下來,下面就是萬丈深淵,我拼命的大聲呼喊師父快救我,我得救了。是慈悲的師父又一次將處於危險境地的我救了回來。我只有精進實修,多學法、多救人,在法中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跟上正法進程,才不負師父對我一路的呵護與救度。 再精進 勸三退救人急 再次走回大法修煉的路,我絲毫不敢懈怠,工作之餘儘量多學法,在工作和生活的點點滴滴中我都按照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證實著大法的美好。我工作了好幾個地方,同事都認同大法好,認同我人好。我告訴他們,是我的師父讓我做好人中的更好的人。我跟他們講了大法的真相,大多數人聽了都做了三退,還有的人 請了大法書看。 師父在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中說:「大法弟子必須證實法。你們講清真相、救度眾生是第一位的。」[3]我就出去面對面的講真相。剛開始怕心很重, 見人不敢說,通過學法向內找,找到了自己的怕心、自私心、學法不紮實不入心等等執著。看到師父在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中說:「我也告訴大家,今天世上的一切生命都是為法來的。你要想讓他清醒的認識到這一點,你就去講真相。這是一把萬能的鑰匙,是打開眾生封存已久的那件久遠就已等待的事情的鑰匙。」[3]我想由於我的自私心、怕心,不去給那些為法來的有緣人講清真相,他們就會被舊勢力淘汰掉,那才是最可怕的,多講一個就多一個生命得救啊,師尊賜予我們這把萬能的鑰匙,就是讓我們用他去救眾生的,我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邪惡不配來干擾,正念足了,做甚麼都順了。 一次我跟一幫農民工講真相,有個人問我不怕警察抓你嗎?我說為了你們明白真相能得救我不怕。這次退了兩個黨員,一個隊員,他們很珍惜我給的資料,說看完了拿給家人看。還有一次,我在火車站給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講真相,他說自己是某地的黨委書記,我說那你就更了解共產黨的貪污腐敗和幹的那些見不得人的邪惡的事了吧?他說是的,他們一頓飯就吃掉幾千元、上萬元都是常事。我給他講了邪黨是如何造假迫害法輪功的。他聽後說共產黨完了,沒有幹正事的了。我接著說:他們幹惡事可是邪惡至極的,快退出邪黨的組織吧,天要滅它的時候咱不去給它當陪葬品。他同意退出。 還有一次,我在停車場給一個司機講真相的時候,來了一個小伙子跟司機說話,我看這個司機很難接受又來人跟他說話,就走了,去公交車站等車。沒想到,那個小伙子追上我說:「大姐,你怎麼不打車呀。」我說不急不用打車。說完,一下想到他追著我來聽真相來了,於是我就給他講了真相,他馬上同意退隊了,並拿著護身符笑呵呵的走了。這件事讓我看到了自己講真相不夠耐心,差點錯過了有緣人。 還有很多修煉救人的故事向師父彙報和同修交流,篇幅有限先講這些吧。 在正法最後的最後,我一定聽師父的話,救人再救人,在師尊為我們鋪墊好的這條回歸真正家園的路上走好,走正。最後再一次感謝師尊一次次救我於危難之中,感謝同修們的無私幫助。 初次寫交流文章,有不在法的地方,請同修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大曝光〉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為誰而修〉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