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二月十三日】我是二零一一年九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新學員,以下是我三年多的修煉大法的歷程和體會。 初得大法 二零一一年,我上大四,自上大學以來,我一直在苦苦思索人活著到底是為了甚麼,為了找到答案,我看了許許多多心理學、哲學、神學方面的書,可是卻一直無法解決心中的困惑,很多時候,我在想也許結束自己生命,才是人最終的解脫吧。那時,我已經用翻牆軟件一年多了,也知道大法是好的,是被迫害的。於是萌生了想看看大法講的是甚麼的念頭,結果看了之後,就再也不想放下了,我知道我找到了一直在尋找的東西。 三件事 得法初的四個月,我一直只看《轉法輪》這一本書,當時也不知道有另外的經文,所以一直以來有個問題無法得到解決,那就是中共為甚麼要迫害法輪功、中共為甚麼能迫害法輪功。因為師父說過:「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 二零一二年一月初,我因找工作從學校回到了家,機緣巧合下,看到了明慧網上的新經文這一欄目。於是我在家中花了三天時間,把新經文全看了一遍,看完後,豁然開朗,原來這場迫害是(舊勢力安排的)對大法弟子的一場考試,考驗大法弟子能不能堅信師父,能不能按師父說的把自己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如果能,那就誰也不能迫害、誰也不敢迫害。我還知道了現在大法弟子要做好學法、講真相、發正念這三件事,因為不久的將來上天要淘汰誹謗佛法的中共,凡是誤解法輪功和加入中共組織的都將隨其陪葬。 看完新經文後,我唯一的感想就是急、迷茫。因為我有那麼多同學都是黨團員,而我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做。我先從我身邊的熟人開始勸退,我最先勸退的是我的姐姐,因在修煉前,我就和她講過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所以我一講,她就退了,現在想來是師父對我的鼓勵吧。 有一天,我打開QQ的好友列表,看見在線的就發條信息過去問候下,看看能不能找到講真相的機會。其中有一個是我高中同桌,和他女朋友(也是高中同班同學)在杭州開了一家淘寶店,我和他關係比較好,聊了幾句後,她就邀請我去他們那玩,我說有機會就去,當時心裏就想一定要找個機會去,並告訴他們真相。結果晚上時,我爸爸和我說:「我今天帶你奶奶去杭州看病了,自己順便驗了個血,明天你去幫我拿下驗血結果。」我當時感到太神奇了,要知道我家雖離杭州不遠,但也要一小時車程,而且我爸身體一直很健康。我知道這一定是師父安排的,在和同學聯繫好後,第二天便欣然出發了。 和同學見面後,我們都很開心,大家聊了一些高中時的人和事,我一直想向他們講真相卻苦於找不到切入點。當一個話題結束時,我說:「你們給我台電腦,讓我上會兒網吧。」在拿到一台筆記本後,我用郵箱中準備好的翻牆軟件打開了動態網,然後評論了上面的一些時事新聞。這下一下子吸引了他們的注意,然後我給他們講了大法被迫害的真相,順理成章的講到了三退保平安。結果他們完全接受,當時就在大紀元上發表了退團、退隊聲明,另外兩個和他們一起開淘寶的合作伙伴也退了。 更讓我意想不到的是,我那同學逢人便說「法輪大法好」、「大法是被迫害的」,於是和他要好的大學同學和生意伙伴也都知道了大法真相。就像師父說的:「師父肯定大法弟子所做的,你們只要出自於證實法、救度眾生這個願望,你們所做的事我都會肯定,而且我的法身也好、神也好,你只要去做,會把你這件事情引申的更偉大,更了不起,會協助你。」[2]現在我那兩個同學已經結婚,還用八十萬的首付在杭州買了房,他們對大法的認同使他們得到了福報。 漸漸的,我的安逸心上來了,對講真相的事越來越懈怠,雖然還在做,但是僅僅侷限在身邊的同事、朋友,很少主動去創造條件做,空下來就瀏覽一些常人網頁,看一些常人的電影。每次在常人娛樂上浪費大量時間後,就覺得特別空虛,心裏很苦,我知道我該突破了,要找一個適合自己的項目。 想是這麼想了,但是看看語音電話要刷機、買卡、串號,還要收集號碼,真相資料還要自己去發,面對面講真相就更不知道怎麼入手了,而且想現在學也不一定來得及了,還是就這樣等正法結束吧。就在這種心態下,我又虛度了一個月的時間。 在這一個月中,我越看明慧網上同修的交流文章,就越覺得苦惱,有時甚至妒嫉同修,妒嫉他們在三件事上能做的那麼好,妒嫉他們輕輕鬆鬆就勸退了一個又一個不相識的人,更痛恨自己不爭氣,明知道自己該做甚麼,卻在各種觀念阻礙下不想去動。 後來,我知道甚麼都是急不來的,有些項目還沒這個心性去做,那就從簡單的做起,做真相幣,自己花,總不難吧。於是,就買了一台打印機,自己做真相幣。雖然真相幣做出來了,也在花了,但是就這麼花法,一個月也用不了多少張,去商店和老闆兌換又不敢。後來想,既然打印機都買了,就再買箱紙吧。紙都買來了,總不能放著吧,於是就做了一抽屜小冊子。小冊子都做出來了,總要發吧,於是硬著頭皮身上只帶兩把鑰匙和一袋資料出門了。 剛發的時候,心裏真怕,走到門口,進樓前,都要先左右看看有沒有人,然後再聽聽樓裏有沒有動靜,認為安全後,才敢進去發,當怕心上來時,我就告訴自己:我做的是最正的事,怕甚麼。我用一個印有福字的禮品袋裝好小冊子,然後豎著放在門口,從頂樓往下發,這樣碰到有人上來,我可以快速走掉,即使他們看到資料,也不能確定是不是我發的,所以我覺得這種方式很安全。 但我發資料的方式有一個侷限就是很多居民樓是進不去的,我去的都是門鎖壞掉的樓,有時候要找很大一圈,才能把帶的資料都發出去。於是我最近開始做神韻光盤,因為在我們這裏很多人都不知道神韻是甚麼,這樣面對面發也是很安全的。現在,我做了十幾盤放在抽屜裏,準備下次休假時面對面都送出去。以前我一直認為做神韻光盤很難,現在發現一切都是現成的,天地行的同修已經把所有該怎麼做的步驟都告訴我們了,我們只要按著一步一步做,就能做出精美的神韻光盤了。 修煉中的疑問 我想很多得法晚的新學員和我一樣,有過「我算哪一批學員」、「正法結束後我能和師父回家嗎」的疑問。自從看新經文以來,我也一直在想我能不能回去啊?我要讓多少人三退才能回去啊?如果正法結束了,別人都圓滿飛升了,就我留下了,那多沒面子啊?那時做三件事有一個原因,就是怕被落下。有時不知怎麼做的時候,我會想,我得法這麼晚,我是第二批弟子吧?講真相那麼難,就別做了吧?就算做了,也不一定能回去啊,還是安心等法正人間時,再好好修吧。 後來看到師父的一段法:「其它你都別想,我這個師父絕對會給你最好的。(鼓掌)新宇宙也好,未來的一切也好,給誰開創的?不是給眾生嗎?是不是啊?那個父母總想把最好的東西給孩子,特別是將來會讓他更好,都是這個心。」[3]我想師父把我看作自己的孩子,會把最好的東西給我,那我即使是第二批弟子,對我來說,也是我這個生命所能擁有的最好結果,那我又何必去在意自己屬於哪一批弟子呢?! 但是反觀自己,師父給了我最好的一切,給了我健康的身體,告訴了我做人的道理,可是我又為師父做了甚麼?!在大法被迫害、師父被污衊的情況下,我想的只是我自己,我想的只是怎樣才能從大法中索取更多,卻從不去想我應該站出來為大法說一句公道話。那時,我不禁自問:即使師父未來不給我任何榮耀,但光憑師父告訴我做人的道理、讓我不再因塵世中的名利情而痛苦這一點,難道還不足以讓我站出來告訴世人一句「法輪大法好」嗎?這時我才發現我連一個基本的人都沒做到。 現在,當我想到自己是否能圓滿時,我都會反問自己:如果從現在開始,我必須失去所有的社會關係和物質條件後,過完我的一生,我是否還有甚麼人或物不能放下?在日常生活中,我是不是每一念都能在法上,是不是將所有的閒暇時間都用在了做好三件事上?我想哪天我能給自己一個肯定的正面答覆時,那就是我回去的時候吧。 最後,真心希望所有的大法弟子都能圓滿。 層次有限,不足之處,請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加坡法會講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