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內蒙古綜合報導)自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澤民裹挾中共公開對修煉法輪功信仰「真、善、忍」的善良民眾實施「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算自殺」滅絕性迫害後,在內蒙古地區,從「610」辦公室到各盟市看守所,對法輪功學員暗中使用毒藥迫害,致使多人出現多種病症甚至毒害致死。下面是各盟市六十多人被藥物迫害的案例: ◎王霞 內蒙古自治區巴彥淖爾市臨河區法輪功學員王霞,女 ,一九七四年出生,毒害致死時三十八歲。因修煉法輪大法,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以來,數次被綁架非法關押迫害,一九九九年十一月王霞被送呼和浩特市內蒙女子勞教所勞教,是內蒙第一位被非法勞教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八月,懷孕近八個月的王霞才被保外回家生孩子。 因她堅持對法輪大法「真、善、忍」的信仰,二零零二年二月王霞再次被綁架,又被非法判七年有期徒刑。在被關押在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期間,王霞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長期遭受非人摧殘,王霞絕食抗議,被毒打、電擊、陰部被掃床刷打擊進行性折磨、被惡徒將大頭針釘入指甲中、用火燒,又被送精神病院遭受摧殘,注射不明藥物。王霞被迫害成了一具活著的骨架,瘦的皮包骨,骨頭上蒙層皮。王霞被捆住手腳終日 平躺在床上。鼻上插著管,一動不能動。 受迫害前的王霞 | 二零零四年王霞被呼和浩特市女子監獄迫害得瘦骨嶙峋,奄奄一息。 |
內蒙古女子監獄獄警對「轉化」王霞失去耐心後,曾叫囂「把她扔到太平間,直接火化算了」。王霞被迫害的記憶喪失,成了植物人,奄奄一息時,「610」頭目說:「王霞上過明慧網,不能死在監獄裏,讓家人趕快接走,死在家裏算自殺。」在獄醫認定王霞活不下去了,只能活兩、三天的情況下,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九日,王霞被送回家。在路上,還給王霞輸了不明藥物,獄警就把她扔給了她的父母。 王霞當時已昏迷不醒,當天直接被送到巴盟神經醫院搶救了一夜,第二天就被逼迫出院。從醫院出來後,王霞開始精神錯亂,神志不清。因被注射不明藥物,估計是被注射了破壞神經、使人神經錯亂的藥物。家人趕緊又把她送入醫院,呆了二十多天,因無錢治療,又被迫出院,後在家中,王霞有時清醒有時神志不清,精神錯亂。 王霞回家後,通過家人幫助她學法、煉功,完全恢復了健康。當此事件被國際媒體廣泛報導後,面對善良人們的關心與譴責,毫無人性的臨河「610」及當地司法、公安不法人員與內蒙古女子監獄勾結,將她再次投入內蒙女子監獄迫害,直到非法刑期結束。 二零一一年三月十五日下午兩點左右,王霞又被中共警察從家中綁架,遭警察何才毆打;警察搶劫走了家人用的舊電腦、幾本大法書籍等物品。王霞被非法關押在杭錦後旗看守所。王霞遭到刑訊逼供,有一遲姓警察猛烈打擊她的頭部,致使王霞頭痛不止,臉腫的嚴重變形。王霞絕食抗議迫害,後來被轉移到巴彥淖爾市臨河區看守所繼續非法關押。在臨河公安局非法提審時,警察牛心寬用腳踩在她臉上;被非法關押在杭錦後旗看守所時,警察牛心寬打她,被迫害成急性腎衰竭伴隨多臟器衰竭。 五月十二日第一次腎衰竭病危搶救,被趁機使用了不明毒藥,六月七日第二次王霞再次出現急性腎衰竭及伴隨其它內臟器官衰竭、腦部出血、重度昏迷,家屬要求保外就醫,巴彥淖爾市國保大隊賀喜格不准家屬保外就醫,直到被迫害致死。巴彥淖爾市國保大隊將家屬現場用於拍攝視頻和照相資料,全部扣留刪除,並毆打扣押王霞家屬,當日由臨河區公安局政委帶隊並出動三十多名警察強行搶走王霞遺體,警察二十四小時看護。在此期間家屬要求進行遺體屍體檢查,公安機關沒有給予任何答覆,並於七月五日在沒有給家屬提供任何手續(包括屍檢報告、火化證明材料等),將王霞遺體秘密火化。 ◎袁淑梅 二零零零年赤峰市紅山區公安局綁架了法輪功學員袁淑梅等五、六十人,說袁淑梅是組織者,讓袁淑梅造假口供,構陷趙淑貞。當綁架到趙淑貞後,趙淑貞揭露了紅山區公安局迫害信仰真善忍好人製造冤案。袁淑梅被判有期徒刑三年,關押在內蒙古女子監獄三監區迫害,女子監獄獄警在內蒙古「610」人員的指使下迫害袁淑梅出現類似腦溢血現象。獄警把袁淑梅強行挾持到監獄醫院公開利用藥物迫害,袁淑梅不配合,在走廊裏躺著,邪惡的預謀沒有得逞,就把袁淑梅弄回女子監獄。獄警利用犯人在食物中下毒,袁淑梅出現失憶、頭腦不清等破壞中樞神經後的症狀。獄警強行把袁淑梅綁架到車上拉到監獄醫院,袁淑梅不下車,獄警指使一群犯人對袁淑梅連打帶抓、帶拖,袁淑梅當場昏迷過去。他們趁機把袁淑梅弄到醫院大樓裏,繼續藥物迫害,從此再沒好轉,不會說話、症狀加重。醫院多次下病危通知,家人強烈要求保外就醫,監獄就是不許放人,眼睜睜的看著袁淑梅死去。 ◎周彩霞 周彩霞 |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赤峰市中共當局製造所謂的「10.15」大案,瘋狂抓捕法輪功學員五、六十人。周彩霞是赤峰市工會女工部宣傳部長,被綁架到紅山區看守所後,絕食反迫害,又被野蠻灌食迫害,非法勞教三年,開除公職。十二月份,周彩霞和鄭蘭鳳及其他十五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至圖牧吉勞教所。那裏的冬天非常寒冷,剛到圖牧吉,首先遭到的是被扒光衣服搜身,被凍得渾身發抖,之後是每天暴力洗腦迫害,打罵、體罰、戴手銬、罰站是常事,都不能改變周彩霞對真善忍的信仰。於是二零零一年七月份把周彩霞與六、七名法輪功學員被從圖牧吉勞教所轉到呼市女子勞教所做更嚴厲的迫害,只給帶幾件單衣,棉衣、毛衣一律不給帶。在更加邪惡的酷刑迫害下,給周彩霞下毒,使周彩霞出現精神病狀態,而且生命垂危,為不使周彩霞死在勞教所,叫她的弟弟接回家。赤峰市「610」與紅山區「610」以及公安警察到家騷擾,一政法委頭子當面叫囂:「周彩霞頑固不化,死路一條。」 周彩霞學法、煉功後生命出現奇蹟,一切恢復正常。 二零零三年正月十二日,周彩霞和鄭蘭鳳再度被綁架。周彩霞絕食抗議迫害,被迫害的多次生命垂危。「610」趁機把周彩霞綁架到保安沼監獄,開始預謀好的更邪惡迫害。二零零三年七月四日,周彩霞被綁架入監獄的當天,監獄長周建華就令犯人強行將她拖拽進監舍,周彩霞的長褲都被拽掉,只剩內褲。警察周建華用銬子將周彩霞銬上,使得她坐不能坐,臥不能臥。周彩霞手腕的肉都被銬爛,露出森森白骨。 七月十二日晚,監獄長周建華來到監舍,親自對周彩霞進行嚴刑拷打。周建華令犯人拿擦地抹布將周彩霞的嘴堵上,親自下毒手,拿起鞋子,瘋了似的抽打周彩霞的臉部、嘴部,鮮血四濺,直到見周彩霞已不能正常呼吸了才停手,周建華惡狠狠的問:「還信不信,還煉不煉?」周彩霞正氣凜然的說:「信!煉!」周建華暴跳如雷,下令犯人將周彩霞連踹帶打拖拽出去,吊銬在籃球架上,銬住雙手,雙腳離地。從七月十二日晚十點多一直到第二天凌晨四點,周彩霞被活活吊死在籃球架上。 中共酷刑:吊銬 |
周建華極力掩蓋其犯罪事實,威脅犯人不許聲張,然後對外說周彩霞突發急病死亡。 ◎耿秀蘭 二零零一年,耿秀蘭被赤峰市紅山區警察綁架,後被誣判五年徒刑,被綁架到內蒙古女子監獄迫害:強行轉化、精神迫害、強勞。但耿秀蘭不配合邪惡,女監獄警讓犯人給耿秀蘭食物裏下毒,耿秀蘭吃了後,嘴發麻,馬上就要暈倒,耿秀蘭走了兩三步就不行了,趕緊上床上煉功,才好一些。犯人中傳說是獄警肖梅讓犯人尹豔華給耿秀蘭下的耗子藥「三步倒」。後來又往耿秀蘭的饅頭裏下毒藥,被耿秀蘭發現。從此女監獄警就更加邪惡的針對耿秀蘭,偷偷給她下更多毒藥,造成耿秀蘭精神失常、錯亂,說話、做事顛三倒四。 獄警給耿秀蘭下毒藥後,還造成耿秀蘭腦梗、手不會動,身體偏癱,至今仍四肢不正常使用、行走不便,現在已十幾年了。 ◎尚淑琴 二零零一年,尚淑琴與耿秀蘭一起被赤峰市紅山區警察綁架,都被誣判徒刑五年,尚淑琴在內蒙古女子監獄也被實施藥物迫害,出現神志不清、說話顛三倒四的症狀,已十幾年了。 ◎思沁 二零零二年,赤峰市元寶山區法輪功學員思沁被綁架到內蒙古女子監獄後,被關押在二監區一樓的單間關禁閉、隔離迫害,由八、九個犯人看管,三十七天晝夜連續不許睡覺、罰站、毒打等。腳腫的只能穿男式大拖鞋。一位在對面樓的一監區內被關押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知道那個單間裏關押的是法輪功學員,總是牽掛的注視那裏。一天開飯時,她看見有個犯人拿一紙包打開,倒入一個飯盆裏,然後把那飯盆端著給了思沁,思沁不知道放了東西,就吃了。後來才知是下的毒藥。 ◎胡素敏 胡素敏於二零零零年十月被綁架,被紅山區公安警察打的半死,又發往內蒙古圖牧吉勞教所關押迫害。胡素敏拒不接受洗腦轉化,堅持每天煉功,勞教所警察用盡各種毒招也不能改變胡素敏對真善忍的信仰,於是他們除了邪惡的迫害胡素敏之外,每天單獨給胡素敏送飯,還加了糖。其實是飯中有毒藥,為不讓胡素敏吃出藥味,才加了白糖。胡素敏出獄後,出現無名恐懼、幻覺、幻聽症狀,不敢在家中呆著,到外地也是如此。後來才知道這是因迫害導致的,就加強學法煉功,才使一切恢復正常。 ◎趙淑貞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趙淑貞從北京被綁架到內蒙古赤峰市迫害,趙淑貞絕食反迫害,二零零二年被投入內蒙古女子監獄。女監獄警把趙淑貞弄到監獄醫院,他們強行給趙淑貞輸不明液體,趙淑貞就拔管子,犯人陪護就再扎,大罵。獄醫和犯人一起把趙淑貞大字形捆綁在床上,輸不明液體一個星期。給趙淑貞灌食,在鼻孔插管子灌流食,灌下去就嘔吐出來了,吐出來卻有很大的藥味,不知是甚麼藥。這些犯人就用手紙、抹布圍在趙淑貞脖子周圍,讓嘔吐出的東西順脖子往身體上流,不給擦。監獄長倪融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說:「告訴你啊,我們給你用的可都是好藥。」從監獄醫院又被弄到監獄後,趙淑貞時常牙疼,牙一疼臉就腫起好高好高,就得腫一個多星期。那個包控趙淑貞的犯人知道趙淑貞被用了毒藥,造成牙痛牙掉。對趙淑貞說:「再讓你絕食,被別人灌就這結果。」 ◎李樹亞 李樹亞(李素亞),內蒙古赤峰市敖漢旗法輪功學員,一九九九年因江澤民迫害法輪功,進京上訪,被綁架後非法關進敖漢旗看守所迫害。李樹亞不配合敖漢公安,抵制迫害,公安說她是精神病,送醫院檢查,醫院證明精神正常。敖漢旗公安判她三年勞教,送赤峰市看守所關押。她仍抵制迫害,赤峰看守所警察又對她電擊、每天綁在床上施以多種酷刑。赤峰看守所公安打電話罵敖漢旗公安,罵他們為甚麼把李樹亞送給赤峰看管。敖漢旗公安說,不能把她再退回,敖漢旗也管不了她(指不配合他們),並說可以趕快把李樹亞送往圖牧吉勞教所,已經和圖牧吉勞教所聯繫好了。判勞教三年。 李樹亞到圖牧吉勞教所後,要求無罪釋放,絕食抗議,被灌食,嘴被撬流血,有的警察都掉了眼淚。當時看到她這樣堅強理智的抗爭方式,也激起了個別警察的同情心,有的還從家裏給李樹亞拿來了奶粉。 第一批被送到圖牧吉的法輪功學員,夜裏起床煉功,警察把她們戴上銬子帶到走廊,走廊裏滴水成冰,警察不讓法輪功學員穿上衣,只穿一條內褲,一直站到天亮。法輪功學員沒有屈服,夜裏總起來堅持煉功,警察就把人銬起來,帶到走廊上凍。後來警察也不太管了,有時白天還可以煉功。李樹亞和大家一起煉功,不出十幾天,身體就恢復了正常。 警察想了解法輪功的真相,和法輪功學員談話,李樹亞總是談的很好。二零零零年三月,勞教隊搜走了法輪功學員的《轉法輪》,大家開始絕食,絕食期間警察除了打罵外,還逼已四天不吃飯的法輪功學員扛每袋一百斤的化肥裝汽車。李樹亞五十多歲了也被一樣對待。 二零零零年五月份,勞教所的政委朱吉君去北京開了半個月會議(當時全國勞教所負責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頭頭都參加)。據警察講,會議是為了迫害法輪功學員開的。朱吉君回來後又給警察開了幾天會,警察們自此就像瘋了一樣對法輪功學員,搜書、迫害,不許法輪功學員說法輪功好,不許煉功。採用的方式有毒打、電擊、背銬。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李樹亞被外面來的男警察毒打,臉全打青了,最後給她下了胃管,但她一直堅持了九天,絕食五天的時候,獄警科姓邱的警察值班,叫法輪功學員在院子裏從晚上六點一直走到夜裏十二點多鐘。從這次迫害後,圖牧吉開始對法輪功學員進行了殘酷的折磨。每天晚上警察都問李樹亞還煉不煉,只要說煉,就不許睡覺,只能站著、蹲著、蹲馬步、戴背銬。警察把李樹亞的兩腳戴上很短的腳鐐,只能邁一小步,再把一隻手銬在腳鐐上,總是彎著腰,行動特別艱難,就這樣李樹亞甚麼都得幹。 二零零零年七月份的一天夜裏,李樹亞被強迫罰站,要上廁所不讓去,都拉在褲子裏了。後來多數都被折磨的寫了「三書」,只有李樹亞、胡素華、劉曉欣、周志會等六人不轉化。警察曾在冬天裏強迫她們全部赤身赤腳站在外面雪地裏,長達數小時,看人不行了,才允許進屋。 二零零零年九月份,警察武紅霞又把李樹亞的臉全打青了,打的很嚴重。李樹亞夜裏仍堅持要煉功,警察把她帶到走廊上扣到天亮,其它勞教人員在警察的教唆下,罵李樹亞影響她們休息了。後來李樹亞就改為白天煉功。二零零零年冬出工時,李樹亞煉功,警察伊桂娟用木棍專門打她的手背,打完後銬上背銬,一直到晚上收工。冬天別人不出工在隊裏休息時,也要把李樹亞銬到院子裏站著示眾。為了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警察讓堅定修煉的學員白天勞動,晚上站在冰凍的走廊上,有時不讓穿鞋、穿衣,一直站著達五、六天左右,也不許睡覺,有時睏的當時就栽在地上。各種迫害方式、壓力都沒有使李樹亞屈服,二零零零年末,李樹亞和另一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胡素華,被轉到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迫害。 中共酷刑示意圖:吊背銬 |
在呼市勞教所,李樹亞和胡素華歷經了更殘酷的迫害,比如把手背銬後,從後面吊起使身體離地,有時只讓腳尖點地,警察稱「飛起來」,極其殘忍,把別人的痛苦當作高興的事。但李樹亞和胡素華仍不屈服,堅修大法。呼市勞教所為了達到所謂的百分之百轉化,誣蔑李樹亞精神不正常。敖漢當地公安把李樹亞送進了赤峰安定醫院(精神病院)。 二零零一年夏天,李樹亞被呼市勞教所誣蔑精神不正常,要求敖漢旗公安局接回。據李樹亞講,當時敖漢旗公安局長和政法委書記說「說不煉,就放她回家。」但李樹亞就是說煉。他們就要求她弟弟看管她,並提出刻薄的條件,不許進京上訪,不許和煉功人來往,要及時報告李樹亞的情況,出問題她弟弟要承擔責任。李樹亞膽小的弟弟不敢答應,於是敖漢旗公安局長和政法委書記,把李樹亞送進了赤峰安定醫院(精神病院)。李樹亞在赤峰安定醫院一煉功,醫生就強行給李樹亞注射破壞神經藥物,致使李樹亞精神恍惚。由李延祥負責,在那裏被迫用不明藥物,使李樹亞臉腫大。醫生說在這裏必須用藥,在那裏李樹亞要求把她釋放,因她不是精神病,卻和精神病人關在一起。 二零零四年五月三十日,李樹亞為大法討回清白,再次進京上訪,三十一日被郭曉光為首的敖漢旗國安警察抓回。六月三日,郭曉光一夥將李樹亞又強行送往寧城精神病院,繼續藥物迫害。 ◎劉鐵民 二零零三年八月三日,赤峰機務段保衛科把劉鐵民強行送進赤峰安定醫院(又名赤峰復員軍人精神病院、內蒙古東部區精神疾病司法鑑定醫院)。在醫院,劉鐵民被綁在床上,用一種近似電棍的「治療工具」對他進行摧殘。在他頭腦清醒、一切正常的情況下,卻被強迫服用大量不明藥物。迫害他的人是一個姓孟的「醫生」。 ◎田素芳 赤峰法輪功學員田素芳,退休教師,二零零三年前後,在呼市內蒙古女子監獄被迫害期間,被警察指使幾名犯人強行按住,輸入不明藥物,之後發燒、臉部通紅。 ◎常玉珍 常玉珍二零零三年十一月,被派出所強行綁架送進了洗腦班。是赤峰市610、元寶山區610、鎮政府和派出所聯合辦的,被迫害十六天,遭受了精神折磨和肉體上的雙重摧殘,他們二十四小時輪流看著,醫生給常玉珍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導致精神失常。 ◎彭姓老年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四日報導,在內蒙古興安盟圖牧吉女子勞教所被非法關押期間,赤峰的彭姓老年法輪功學員和突全縣的劉姓老年法輪功學員,因絕食抗議,被警察強行注射不明藥物,被迫害得生命垂危。警察為推卸責任,又怕惡行敗露,偷偷讓家人將兩位老人接回家。 ◎李玉蘭 李玉蘭,五十二歲,內蒙古赤峰市左旗林東鎮人,二零零三年九月,李玉蘭又一次被綁架到赤峰邪黨洗腦班迫害。 李玉蘭等絕食抵制非法關押。兩天後獄醫王吉拉和醫務人員、警察等十幾人,給她強行灌食,加入了不明藥物。非法關押十天後,獄醫王吉拉、警察、醫務人員等十多人又給李玉蘭灌食,同一天上午又給她輸液,名義上說是絕食身體嚴重缺水,以給補充液體為名,卻在食物中、液體中都加入了破壞中樞神經的不明藥物。李玉蘭剛被強行輸液後,臉、嘴、舌頭都麻木了,口水流出來了,說話舌頭也不好使了。緊接著出現藥物中毒反應,警察們為逃脫罪責,把她們弄到巴林左旗醫院。警察們把李玉蘭強硬的拽著胳膊從一樓拖到三樓,後背、肋骨在被拖過層層台階時硌的咯登、咯登的響。李玉蘭等對許多圍觀的人揭露看守所王吉拉等人給輸入不明藥物,他們怕罪惡被曝光,指使醫務人員又給李玉蘭打一針不明藥物,並揚言:打上針一會兒就老實。接著又強行給李玉蘭等每人輸完兩瓶液。 ◎李玉梅 內蒙古赤峰市巴林左旗法輪功學員李玉梅,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六日上午,幾個警察砸開李玉梅家房門和臥室門,強行拖上警車綁架到交警隊。當晚,獄醫王吉拉等在食物中加入了不明藥物。一天上午又強行輸不明藥物液體,李玉梅立即感到藥性發作,臉部、舌頭、嘴、頭部麻木,特別難受,全身無力。看守所王吉拉等惡人,指使醫院給李玉梅、李玉蘭打不明藥物的針劑。 ◎陳佔國 陳佔國,男,原籍內蒙古赤峰市,一九九七年於成都理工大學本科畢業,畢業後分配到內蒙古包頭市薩拉旗106地質隊工作。在江蘇省連雲港市被綁架到洪澤湖監獄,二零零四年夏,將他先後挾持到南通精神病院和南京精神病院進行殘酷迫害,連續殘忍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陳佔國被摧殘得下肢癱瘓,精神失常,無法正常進食。 ◎段學琴 二零零五年,十月十七日,段學琴被劫持到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段學琴被藥物摧殘。 ◎王海 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二日被王海紅山區公安局綁架,轉到松山區公安局,被刑訊逼供、暴力酷刑。王海略懂醫學,人身體主要三百六十個單穴,七百二十個雙穴,他們專打王海人體主要的二十四大穴,打完後看不出,卻全是要命的內傷。二十四小時把王海送到松山區看守所。 王海本來用肩膀能抗二百斤東西,被他們打過後幹活挑豆子,連五十斤豆子都扛不動,一直處於迷糊狀態。幾天後,內傷不斷向體外擴散,最後全身是黑色。 二零零六年九月份赤峰市松山區公安將王海送到內蒙古五原勞教所迫害。五原勞教所警察說:「王海大壓二百四,小壓二百二,還有其它病,隨時都有生命危險。」送王海的警察向赤峰610辦公室頭子楊春悅彙報此情況,楊春悅指示:「不能回赤峰,住賓館待令。」楊春悅說王海是頭,不能留著。讓在五原勞教所必須接收。 王海絕食反迫害,罰站半個月後,身體非常虛弱還讓出工勞動。王海身體虛弱難以幹活,他不出工,警察把他關在小號裏,用手銬將王海兩手銬在鋼床下邊角鋼腿上。地濕,不給被褥。到第九天,所裏的頭頭問:「王海關了幾天了?」他們查記錄後說九天了。問看管的人:「死了沒有?」他們說,沒有死。於是把王海弄到醫務室,輸了一瓶不明藥物,又關到小號。以前是犯人看管,這以後是日夜警察看管,十八天後還沒死,也不放出小號。這種迫害重複多次。 後來經常在飯中下藥,王海吃完後身體就特別難受,迷迷糊糊的情況下過四個月,警察把王海拉到醫院病房,教育科長來到醫院,叫王海寫遺書,說:「你要死了,還不寫遺書。」王海堅決不寫。第二天又逼著寫,王海拒寫。然後勞教所所長、醫院院長、大隊長,都來到醫院,給王海輸了一小瓶藥。幾分鐘後,王海全身發抖、哆嗦不能自控、迷糊,到後來就像迷迷糊糊睡著一樣昏迷狀態。第二天早上,又輸上二大瓶藥,約幾分鐘的時間,護士跑來將藥拿走了,把藥瓶拿到廁所裏全摔碎。王海說,要不是煉法輪功的,昨天就得死了。下午,醫院要求勞教所辦理出院手續,必須出院。護士問院長,王海輸不輸藥液了,院長說不輸,藥對王海不起作用。 回勞教所後, 二零零七年十月以來,晝夜臥床不起,整天迷糊,有時站起來幾分鐘不能行走,這樣幾個月,不能正常吃飯近二個月。 二零零八年元月十一日,勞教所安排教育科科長將王海送回赤峰,向赤峰松山區公安局辦理交接手續,松山區公安局警察見到王海後特別吃驚,說:「沒想到你能活著回來,真沒想到。」看來給王海用要命的毒藥他們都知道。幾天後,教育科科長回到勞教所,向勞教人員講,說,王海回赤峰三天就得死了。有人到勞教所和他們說王海還活著,他們都不信還活的很好。看來松山區公安局與五原勞教所是合謀要將王海用藥物毒死。 ◎任素英 二零一一年四月十八日被梁佔廷為首的翁牛特旗警察綁架了任素英,劉彩軍等毒打折磨任素英,以致昏死過去。任素英為了堅持自己的信仰絕食抗議,遭到野蠻的灌食迫害,灌的是濃鹽水和不知名的毒藥。 ◎王玉傑 內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三大隊警察常宏、黃旭紅利用吸毒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王玉傑(赤峰元寶山建昌營)因在看守所期間被警察用狼牙棒打的頭部重傷精神失常,強行給她吃不明藥物,有一個吸毒犯人喬霞專門監控法輪功學員,在王玉傑沒有防備的時候,強行往她口裏塞不明藥物。 ◎荊鳳琴 內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被獄警迫害、暗中下毒,牙齒脫落。 ◎楊秀榮 二零一三年前後,內蒙古女子監獄,公開逼著法輪功學員吃藥,逼著楊秀榮吃藥,不吃就給灌藥。白桂榮還給楊秀榮吃花葉子。 ◎王建華、江學農 二零零二年一月三日,法輪功學員絕食七十幾天的時候,警察們把法輪功學員拉到醫院去體檢,把王建華、江學農留到醫院,說身體不行,實際上,警察們認為他倆是挑頭的,留在這單獨迫害。警察找些最沒人性的勞教犯人,捏著鼻子,撬開嘴用漏斗灌加了藥的玉米麵粥,不往下咽張亞光就把腳踏在肚子上使勁一下一下踩,灌得臉上、脖子上、頭上、衣服上、地上都是。 ◎王佔祥 在內蒙古圖牧吉勞教所,王佔祥被折磨得下肢不能站不能走。絕食第三天灌食,一天兩次,找些最沒人性的勞教犯人,捏著鼻子,撬開嘴用漏斗灌加了藥的玉米麵粥。 ◎范曉麗 范曉麗,通遼人,被非法勞教兩次(一次一年、一次三年),被非法判刑五年。二零零一年,在圖牧吉勞教所女隊,每天給她強行灌藥,說營養藥和治心臟的。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日左右,被非法關押到了河西看守所,邪黨人員們給范曉麗注射不明藥物。 在呼和浩特市內蒙古女子監獄,身心受到嚴重摧殘,再次被不明藥物毒害。獄警借給范曉麗治病為藉口,在她的菜碗裏偷下不明藥物。輸液打了十九天的藥水,之後出現牙痛牙掉,晚上越來越睡不好覺,記憶力明顯減退,很多事情記不住、也想不起來,眼睛看東西三層重影,每天心慌、心難受的不能躺著,身上、骨頭裏就像有東西爬一樣,怎麼呆著都難受,身上發脹、腿也發脹、發癢,上不來氣,不能靜止呆著,總想蹦、走動活動腿才好一點,總想上廁所。脾氣暴躁的狀況也更加嚴重;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無名的流淚,總想哭,有時突然的心煩意亂無法控制,接一盆一盆的水往廁所的高處揚,十盆、二十盆的往上潑才能使她慢慢的平靜下來。水房關門的時候就狂吃;全身突然出現無力狀態,必須馬上躺下,連說話都難以發音,兩隻胳膊洗衣服的力氣都沒有,頭暈;牙周紅腫,牙齒鬆動、掉渣,下半截變黑,牙根往出拔成了齙牙,門牙形成了很寬的縫,(離開監獄回家後上下門牙換了九顆);頭髮白了三分之二;腰痛;經常肚子突然劇烈疼痛,方便之後才緩解下來;整個眼皮都是粉紅色的,鑽心地癢,兩隻胳膊外側都是小紅點點,也是奇癢無比,有一片斑還一點點的白,像是白癜風,脖子上也一片片的紅腫鑽心的癢,身上經常突然就難受了馬上就得躺下,只有微微的喘息,可是還讓她幹活。 范曉麗在二零一二年七月六日被放回家,回家後,檢查身體、治牙花了上萬元,兩次尿血,婦產科的檢驗報告單把醫生嚇的慌忙說:你這個結果我沒見過,這麼高啊,你趕快到別的科去看吧。檢驗報告單結果是:白細胞計數:結果883.6,參考值0-39;紅細胞計數:結果14,399.20參考值:0-30;白細胞(高倍視野):結果159.5,參考值0-5;紅細胞(高倍視野):結果2,591.86參考值0-3;管型(低倍視野):結果18.25,參考值0-3。她身體被迫害的程度難以想像,很明顯,這是不明藥物的毒害,對中樞神經、對腎臟的傷害很大。直到現在,過去通過修煉精力充沛的范曉麗,稍幹點力氣活,就會四肢乏力。 ◎符桂英 符桂英,女,霍林河人,一九六一年生,曾經被綁架兩次,非法勞教二次,共四年,綁架到洗腦班一次,入室騷擾數次,因在勞教所絕食期間,被警察強迫注射不明黃藥水。 在圖牧吉勞教所,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七日上午,勞教隊大門口來了一群參觀的人,符桂英正在二中隊的操場上搓玉米,站直身體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功學員無罪!無條件釋放法輪功學員!」下午,勞教隊副大隊長周國玲帶領二中隊的警察羅進方、楊傑、娜仁花、劉秀華等用五根高壓電棍電擊符桂英,致使符桂英的心律達每分鐘一百八十多次,最後昏死過去。 為抵制這些殘酷的迫害,七十多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集體絕食,聲援符桂英,要求停止迫害。邪警十分恐懼,調來大批的武警對絕食抗議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慘無人道的毒打迫害。警察以給符桂英治療為由,把她送到圖牧吉勞改醫院,給她注射一支無名藥物(黃色藥水)。符桂英從醫院回來身體極度虛弱,甚至很難自理,身體逐漸消瘦,致骨瘦如柴,本來一百五十斤的體重,只剩六、七十斤重。半年後,勞教隊突然放人。符桂英的丈夫張建龍見到妻子,嚇了一跳:妻子兩眼窩深陷,瘦得只剩皮包骨頭,站都站不住,好像一陣風就能把她吹倒。 二零零四年三月突然發病,身體逐漸消瘦,全身無力、浮腫,腦袋抬不起來,只想睡覺,身體虛弱,沒有平衡感,無法站立,到後來肚子逐漸浮腫,像是已有七八個月身孕的孕婦,在做B超檢查時發現滿腹腔內都是體液,內臟器官全部中毒衰竭,是慢性中毒所致,於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凌晨,符桂英含冤離世,年僅四十五歲。 ◎趙淑雲 趙淑雲,女,原內蒙古通遼市金融系統職工。二零零四年五月三十日,趙淑雲被劫持到臭名昭著的馬三家教養院。警察分隊長石宇與獄霸張鳳芝借吃飯之機拿來一瓶水,遞到趙的口中,趙只喝一小口,就嘗到一股濃烈的藥味,趙立即吐出那口水,質問警察這水中是否放了藥?你們想毒死我啊!張鳳芝嚇的失手將瓶掉在地上,摔得粉碎。趙要他們裝藥水的瓶子,石宇說:快拿走,趕緊拿走。 二零一四年在瀋陽市看守所被關押期間,被警察打了十幾天的毒針。之後,趙淑雲身體狀況極度衰弱,面色灰暗,全身無力,兩手發抖,目光呆滯,生活還不能自理。 趙淑雲在看守所每天二十四小時被警察安排的犯人嚴加監管,限制其言行。可是依然改變不了她對法輪大法的正信,趙淑雲經常在看守所裏高喊「法輪大法好」,不配合警察的一切指使與命令,警察感到非常頭疼,在他們看來,趙淑雲判不了,就沒有繼續關押的「價值」了。但是他們又不甘心、更不死心把趙淑雲就這樣放回家,所以,他們開始變換迫害方式:毒藥迫害。警察趁趙淑雲睡著了的時候,偷偷的給她注射了一針不明藥物。警察沒打開監號裏的大鐵門,是隔著鐵門的欄杆把針打入趙淑雲的體內,當時,四、五個犯人按著她,她一點動不了,只能任由警察作惡,讓不知名的毒藥注入通過修煉大法而健康的身體。這一針打下去,趙淑雲明顯感到身體不適,尤其腦子一片空白,她用強大的意志控制自己,不讓自己陷入那種糊塗狀態,甚至腦子裏想不起來自己背誦過的熟悉的大法經文。她努力的回想著,覺得這個世界離自己非常陌生與遙遠,似乎甚麼也想不起來。第二天,警察將既沒有感冒、也沒有發燒的趙淑雲戴上手銬、腳鐐子,拉到原馬三家勞教所醫院,也就是「二四二」醫院,所謂進行「全身檢查」,就算趙淑雲感冒了,在惡黨的黑窩裏,怎麼可能給你做如下檢查呢?CT、B超、胸透等,最後得出結論竟然是:心肌梗塞。他們還說趙淑雲的心肌梗塞非常嚴重,說不行就不行。趙淑雲跟警察們說:我沒有這個病,即使有也是你們給打的。然後,警察把趙淑雲綁起來,戴上手銬腳鐐,白天投進原馬三家勞教所醫院住院處,強迫往她的靜脈裏滴注四到五瓶液體,到下午,再由警察開車接回看守所,連續十多天,早上送,下午或晚上接。 其實馬三家勞教所醫院不能稱其為一個醫院,這裏沒有患者,也不對外公開,平時護士都閒呆著。它實際上是一個秘密殺人的暗室,有不少無辜的法輪功學員與普通在押人員都死在這裏。惡黨是一部完整的殺人機器,想殺一個人,太容易了。機器有了,程序有了,流程有了,只需要一個按鈕、一個命令就行了。所以,中共殺人不需要太費勁,也不需要處心積慮,只要夠它的「條件」,就能輕鬆殺人,只是殺誰不殺誰的問題。 給趙淑雲打四瓶不明藥物,打完針後,原本身體沒有不適感覺的她,竟然感到腹脹、反胃、頭腦一片空白,很多記憶都消失了,真的出現了精神病現象,並且全身乏力、眼花、無故從口角裏往外流口水,視物模糊不清、口乾,但一點水也不能進,白天黑夜都沒有睡意,皮膚發乾,指甲發硬等中毒現象。連打十多天的不明毒藥後,看守所的警察又開車把趙淑雲拉到瀋陽市精神病院裏,在精神病醫院又做許多偽裝,故意誤導趙淑雲,違心的做出精神病假的病歷。不到三天,也就是三月十五日上午,驗證了趙淑雲的感覺與推測,看守所突然通知家屬放人,不是警察發了善心,而是他們明白,按照他們的檢查結果,喪盡天良給趙淑雲注射的毒針,會讓她突然死在看守所,再拖幾天,警察就不太好收場。所以才「及時放人」。在放人時,極其罕見的沒敢進一步勒索家屬的錢財。這次戶外煉功的法輪功學員,無一例外的被勒索巨額現金,有的高達幾萬元。 釋放後,趙淑雲身體狀況極度衰弱,面色灰暗,全身無力,兩手發抖,目光呆滯,生活還不能自理。 ◎唐麗文 唐麗文,二零零八年一月份被綁架,六十八歲的老人,被非法關押在河西看守所。被弄到醫院暴力灌食,並遭惡徒強行注射不明藥物。被綁在「死人床」,還給她注射不明藥物,使老人又哭又笑,生活已不能自理。 ◎劉峪含 劉峪含,女,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劉峪含遭到了內蒙古通遼市鐵路國保支隊警察的迫害。在看守所號子裏,不知警察放了甚麼藥,劉峪含開始連拉帶吐,劉峪含質問他們:「你們給我灌了甚麼藥?」獄醫警察連連否認,說灌的不是藥,而是奶粉。這時又來了幾個值班的獄警,勸說劉峪含進食。再一次遭到劉峪含的堅決拒絕。絕食到了第六天,劉峪含已經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再加上不知加的甚麼藥物,六天之內總是在拉肚子,她再也坐不起來了,一直在床上躺著。男警察常全還假惺惺的說你怎麼樣呀?你怎麼不吃飯?常全說到了下午四點多,獄警讓劉峪含收拾東西,說家人來接她回去。就這樣劉峪含才回到家中。 ◎瞿麗玲 瞿麗玲,女,原內蒙古通遼保康二輕商店職工,是一名先天殘疾的人,二零零二年開始修煉法輪功。腹部長滿的腫瘤都消失了。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五日,瞿幫助另一名法輪功學員去吉林省明城鎮政府索要被非法扣押的二十多萬元的工資,卻被派出所警察劉振俠、李小姍非法扣押。當天,李小姍給瞿一袋小麵包,一根火腿腸,兩瓶礦泉水,瞿食用後,胃疼腹疼難忍,只好站起來煉動功,瞿站立不住,便後仰在地上,一個警察將瞿拽起來說,你坐在床上煉,瞿只好打坐,仍然沒有緩解疼痛。自從吃了這麵包,肚子一直疼,還不知為啥呢,連續三天胃裏大痛小痛不斷,而且接下來的十多天,她根本不想吃東西,餓了也吃不下,直到十三天後回到家,胃疼才好轉些。可是沒出一個月,她突然感覺渾身發冷,兩隻胳膊冰冷冰冷的,還抬不起手來;兩個月內,牙齒變成灰黑色,牙齦紅腫出血,有十來個牙齒開始鬆動,連西紅柿都不敢吃了,接著右腎左肩出現巴掌大的腫塊,皮膚呈現灰黑色,裏面的肉成了死肉,又疼又癢,兩個小腳趾甲全部脫落,而且爛掉半個小腳趾肚,其它腳趾甲出現斑坑。瞿麗玲修煉法輪功十年了,身體非常健康,但從那以後只感覺到渾身乏力,視力也不如從前。 二零一二年十二月末,一個「610」警察領一名猶大來到瞿家,她沒給他們開門。警察就讓居委會的人將瞿家的門騙開,她們進門就說:你這身體不是很好嗎?第二天,派出所的白哈斯巴根找到瞿的外甥女及女婿,把她們叫到賓館,同時還有「610」的兩名官員,他們的談話主題是讓瞿麗玲去醫院檢查身體治病,說吉林那邊說她有嚴重的腎功能衰竭,說法輪功不吃藥都死了很多人。當時瞿麗玲馬上明白了他們的用意,在吉林被綁架時,警察在她吃的麵包裏下了毒了。瞿麗玲食用毒麵包已半年後,她的牙總算保住了,只有一顆是灰色的了,也不鬆動了。但是右腎死肉(肌肉麻痺)左臂(肌肉麻痺)死肉仍然存在,腰部又癢又痛。 ◎田心 田心,內蒙古通遼市的法輪功學員田心女士,二零一三年在河西看守所被野蠻灌食,多次灌食,馬獄醫起了壞心,灌食時裏面加了藥,致使田心小腹疼痛難忍,胃中又噁心,蹲在廁所裏,吐不出,也便不出,田心被折磨的豆大的汗珠往下淌。而過幾天又給她灌止瀉藥,灌鹽水。 河西看守所的獄醫馬文斌手段殘忍,迫害法輪功學員時,還在食物裏放上高濃度的鹽或者瀉藥。 ◎王桂香 王桂香,女,今年五十歲,內蒙古通遼市人,二零一三年在河西看守所,獄醫給輸不不明藥造成整個胳膊又脹又麻。他們說你不是心臟不好吧,這是丹參片(藥片怎麼會放到瓶裏)。 ◎楊鳳蘭 楊鳳蘭,通遼市退休教師,於二零一三年六月十九日在病痛中不明不白的含冤去世,終年六十七歲。老人曾遭到過通遼市公安分局、國保大隊、政法委、通遼市中級法院、河西看守所、清真派出所的迫害,並被非法判刑三年,關押在呼和浩特女子監獄。二零零九年十月,本來通過修煉無病一身輕的楊鳳蘭,在監獄裏卻出現了嚴重的病態。整日整夜的咳嗽。直到二零一零年,呼市女監才把重病中的楊鳳蘭送回當地。楊鳳蘭離世前,全身浮腫。因為內蒙古女子監獄普遍給法輪功學員下毒,疑是毒藥致死。 ◎賈海英 賈海英女士,霍林郭勒人,九月十七日,被判勞教秘密送往圖牧吉勞教所,他們給賈海英打毒針,她本能的感到這不是甚麼好藥,被她拔了出去。她對警察說:「只要你們給我打針,我就拔。」 ◎那麗環 那麗環,霍林郭勒市人,在看守所的醫務室裏被注射一瓶不明黃色藥液。 ◎劉云云 內蒙古呼倫貝爾市莫旗法輪功學員劉云云在看守所被「610」警察打毒針。 ◎李福榮 李福榮,女,二零零一年約七月,莫旗原「610」警察張世斌等將李福榮送往齊齊哈爾市富裕縣精神病院迫害約兩個多月,強迫她吃藥,一把一把的吃。 ◎倪寶華 二零零一年四月左右,莫旗原「610」警察趙雷在齊齊哈爾市將法輪功學員倪寶華綁架到莫旗看守所,非法關押四個月後,送往黑龍江省北安精神病院,強制藥物迫害五十天,迫害成半癱瘓狀態,家裏來接人被勒索三千多元才允許回家。回家後調養二年才能生活自理。 ◎孫廣軍 內蒙古紮蘭屯市法輪功學員孫廣軍於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中下旬被送入齊齊哈爾市附屬第二醫院接受透析治療。治療期間由於腎衰嚴重、每天透析仍不能排尿、精神紊亂、不能進食、吃啥吐啥、處於昏迷狀態。被注射興奮劑等藥物後,精神極度紊亂、晝夜不眠。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三日晚,保安沼監獄以「保外就醫」形式,將生命處於危急狀態的孫廣軍推給其家人。 ◎陳建勇 原包頭鐵路土地分局工程師陳建勇,二零一二年四十七歲,二零零六年陳建勇剛被綁架到東勝刑警隊時,國保大隊的朱軍等人對他刑訊逼供,灌不明藥物。 直接參與迫害的有內蒙610的張志義(音),監獄專管迫害法輪功的王清現、姚明,一監區的張國建,范俊,高瞻,周俊青,申學及犯人李延貴,安斌,趙建利,雲紅偉,劉世偉,孫海軍。六名犯人分兩組在警察的指使下不分晝夜,連續三十天剝奪睡眠,暴力毆打,酷刑折磨;往食物裏加不明藥物。 ◎李玉芬 二零零七年五月十二日,法輪功學員李玉芬被綁架,在錫林浩特看守所一直絕食抗議迫害,李玉芬被注射不明藥物後送往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勞教所因身體原因拒收,後又被關進看守所。六月底又被劫持到內蒙古呼和浩特市女子勞教所。一次李玉芬身體出現近似感冒症狀,隊長領到醫務室開了消炎藥(說是阿莫西林),本人不同意吃,隊長強迫她吃了,第二天出現嚴重症狀,發高燒、心慌、無力、全身起滿了紅疙瘩。 ◎趙素琴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四號內蒙古錫盟太僕寺旗趙素琴被江蘇省蘇州市友聯派出所綁架,送蘇州第一看守所,強迫趙素琴吃激素,五、六個獄醫、獄警、刑事犯把趙素琴按在地上強行注射不知名的針劑,使她身體出現了嚴重的不良反應,身體衰弱,出現大小便失禁,行走困難。被強迫長期坐板床,一天長達十三個小時,嚴管時,一個月不讓下地行走。二零零一年四月中旬時,趙素琴感覺行走困難,到八月時更加困難,腿和胳膊肌肉出現萎縮,眼睛看不清東西,耳朵聽不清聲音,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從此不能行走和站立。 二零零一年底,看守所把趙素琴和其他兩名法輪功學員送到江蘇省南通女子監獄服刑,這時趙素琴已經完全不能生活自理,被退回看守所因趙素琴的血壓很高。所內怕出現問題而承擔責任,不停地讓趙素琴吃降壓藥,趙素琴的脈搏每分鐘跳一百二十五次,持續一年之久,讓趙素琴吃激素,趙素琴被折磨得不像人樣。在趙素琴身體最差的時候,他們怕趙素琴出問題,給趙素琴戴上腳鐐,一戴就是二十天。後來,腳鐐神奇般的自行脫落,他們還向犯人調查了很久,最後不了了之。 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六日,趙素琴又一次被內蒙古錫盟太僕寺旗公安國保大隊綁架。審訊時,強迫趙素琴坐鐵椅子(刑具的一種),趙素琴不配合,趙寶明氣急敗壞的強行與其他警察把趙素琴塞進了鐵椅子:過程中趙素琴的腳心、胳膊、後背多處皮下瘀血,當即在鐵椅子中出現抽動,休克狀態。他們趕緊送趙素琴到醫院,不經檢查六名公安把趙素琴摁在病床上往下脫衣服,準備注射藥物(趙素琴隱約聽到又是甚麼關於神經方面的藥,說不能動一點,往脊髓注射的)。趙素琴便提高聲音,強烈制止迫害。因病房內有許多住院的病人,趙素琴聲明她是煉法輪功的,你們已經把我迫害成這個樣子了,還想迫害,如果我有甚麼事,你們就是兇手,包括醫生。這時醫生一聽猶豫了一下,轉身就走了。他們只好把趙素琴抬回公安局。二天後把趙素琴送到了看守所,趙素琴抗議他們對趙素琴的迫害,絕食絕水。到第四天看守所怕出人命,看守所給趙素琴強行輸液。把趙素琴(他們指使犯人動手)用一寸粗的繩子將趙素琴的兩腳分開成大字與板床固定,又把兩手一邊一隻向兩邊拉開向上死死固定,由於趙素琴不配合他們,不停大聲喊、抗議強行輸液,藥水流到了外面。趙素琴整個胳膊上部變成了黑紅色。趙素琴絕食到第六天,警察開車把趙素琴送回了家。趙素琴在母親家兩年來,被寶昌公安局長期監視、電話被非法監聽,經常因為串線外面有事打不進電話。嚴重的干擾了家人的生活。 ◎張富貴 張富貴,男,二十五歲,家住內蒙古太僕寺旗城郊鄉城北村。在河北省高陽勞教所,隊長王耀武和五大隊的白醫生例行公事的把我拉到高陽醫院敷衍檢查了一下,在沒有確診的情況下,回來後給張富貴注射了一些不知名的藥物(紅色藥水和白色藥水)而且每次注射完後兩小腿又涼又麻。二零零三年一月一日,他們打電話通知家人接張富貴,當時我的雙眼已經看不清東西,面前站的人已經完全不認識,聽力嚴重下降,身體消瘦,頭暈目眩,雙腿根本站不穩,走路要有兩人攙扶,呼吸困難。 ◎盧琳 內蒙古圖牧吉勞教所警察給盧琳上藥,也不知道是甚麼藥,致使盧琳精神狀態恍惚,抬不起頭來,天天昏昏欲睡。 ◎明紹林 四川南充法輪功學員明紹林,二零零九年七月在北京講真相遭綁架、勞教迫害,被劫持到內蒙古興安盟紮萊特旗圖牧吉勞教所。 明紹林絕食抗議,警察找她談話,她閉上眼不搭理他們,教導員就用手扳開眼皮讓明紹林看他是誰,明紹林還是沒理他。後來改成每天睡覺時被銬在床頭鐵欄杆上,有時白天也銬,長達二十來天。致使明紹林身體越來越差,不時口鼻出血,大便也出血,頭成天昏昏的,身體疲憊不堪,走路都吃力,估計這種狀態是藥物迫害導致的,因為明紹林吃的飯菜都是由他們安排煮飯的勞教人員送。 ◎宋彩屏 二零零七年秋,遼寧省大連市法輪功學員宋彩屏被騙到北京遭警察綁架,被北京調遣處轉押到內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在那裏宋彩屏的飯裏被多次下毒、遭強制奴工等迫害。二零零八年五月三日,勞教所人員傳:「勞教所死亡名額批下來了,宋彩屏死亡。」 宋彩屏,女,六十五歲,大連人,家住遼寧省大連市瓦房店祝華辦事處工業村西溝裏,因修煉大法,身體十分健康。在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八日這天晚上,宋彩屏接到家人電話,簡單的談話中,她提到一句人間地獄的話語,三大隊的黃旭紅大隊長立即中斷電話,大罵她兩個小時左右,並在第二天早上,把她關進倉庫重地的小黑屋子,門窗全封起來了,與外邊隔絕。不給飯吃,不給水喝,不讓洗漱,不讓換洗衣服。用雙銬子銬住雙手,用拔軍姿罰站,強制寫「三書」,還強迫罵人,白天黑夜的罰站了七天七夜。到了第七天的時候,警察告訴她,如果不寫「揭批書」,倉庫裏放的八十四個人的衣物等日用品,都不讓拿出去換衣服和使用,採取株連別人的辦法,挑起事端。勞教所謊稱宋彩屏有心臟病、高血壓,強制她吃藥。她不吃,隊長就指使人在她的水杯裏放不明藥物,她就不喝水,所以勞教所的這一招就行不通。一招不行,又來一招,搞個移花接木,把別人的病歷移給宋彩屏,謊稱她有心臟病和高血壓。 就在二零零八年五月四日一早,勞教所把她們自己寫的「揭批書」交了上去,在宋彩屏的早飯裏放上毒藥,想毒死宋彩屏,但她沒吃飯。飯後大約十分鐘左右,黃旭紅大隊長領著人來看了一下,就走了。在早九點鐘時,就組織三大隊人員到醫務室抽血化驗,把宋彩屏也叫去抽血化驗。 五月十二日晚上十二點左右,一個夜班警察,到她床前反覆看了好幾分鐘時間。看她沒動靜,就到她床下拿水杯。她一下子起來了,那警察馬上就走了。當天後半夜兩點左右,警察又派值班「小哨」(吸毒勞教值班的)往她水杯裏放毒藥,她知道,從此,她再不喝熱水了。 五月十九日晚上十二點左右,值班「小哨」又往她的水杯裏放毒藥,被屋裏吸毒人王某某發現,趕走了。宋彩屏一直很警覺,識破了她們的詭計。她把這件事告訴了一個姓常的大隊長。 在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二日,宋彩屏絕食抗議,要見所長和檢察院長,警察不但不讓見,還把她關進小黑屋裏,讓吸毒人加害於她,加重迫害。在五月四日中午,勞教所指使人在宋彩屏的菜碗裏放上毒藥,當她把菜放到嘴裏,說不出是甚麼味,她趕緊吐出來,吐出東西是杏黃色的東西,她把吐出來的東西扔到窗台外,毒死了好多蒼蠅。她把大個蒼蠅撿了二、三十個,幾經周折,反映到小黑河檢察院,讓他們看到毒死的蒼蠅。然而,事後勞教所沒有對投毒者作任何處理。檢察院也不了了之。 勞教所先後指使人給她投了六次毒。 ◎趙平、朱俊英、周桂英 內蒙古呼和浩特市女子勞教所一大隊法輪功學員趙平(當時四十多歲)、朱俊英(當時五十多歲)、周桂英(當時六十多歲)在長期的非法關押超時勞作中,血壓一直居高不下,勞教所警察總是強制灌藥,如有不從,警察就令幾個吸毒人員野蠻量血壓或捏緊鼻孔強制灌藥,粗暴野蠻的行為給她們的身心造成很大的傷害。 強制服藥後,她們的身體對藥物均有不良反應和不適。如趙平服藥一段時間後心臟也出現了毛病,經常心律不齊、心動過速等。後警察又將藥物偷放於她的飯菜之中, 已知涉嫌犯罪單位與部份人員:內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警察,其餘待查。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一日,內蒙古呼和浩特市女子勞教所給法輪功學員灌一種不知名的藥。有些學員在被灌藥以後,精神上出現了不正常的表現。 ◎不知名法輪功學員A 明慧網二零零四年六月五日報導:未註明姓名,在圖牧吉勞教所男隊,二零零二年一月三日,我們法輪功學員為了抗議非法勞教,要求無罪釋放,開始絕食。對我來說這是一次漫長的持久戰,我在81天的絕食中受盡了折磨。每兩天強迫插一次胃管,裏面放大量鹽和一兩左右奶粉,有時還放瀉藥。 ◎不知名法輪功學員B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五日晚,我在黑龍江省訥河市火車站被內蒙古莫旗公安局國保大隊的警察苗玉久和訥河市的警察綁架,並被劫持到內蒙古莫旗公安局。又把我劫持到當地看守所。在看守所裏,我絕食抗議迫害。我被非法提審了二次後,他們就拉我檢查身體。第二天他們強迫給我注射了一種不明藥品,注射完後手就開始發抖,渾身抽搐。不久,我就徹底地失去了記憶。整個人就像回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已知涉嫌犯罪單位與部份人員:內蒙古莫旗公安局國保大隊的警察苗玉久和訥河市的警察、看守所人員等,其餘待查。 ◎不知名法輪功學員C 據明慧網二零零二年五月十四日報導,一法輪功學員說:二零零一年在呼和浩特市第一看守所被用不明藥物迫害。在那裏對我各種刑具加害後,強行藥物迫害,灌不明藥物,輸液輸入不明和藥物;他們說是又灌消炎藥,常識是消炎藥不會使人嘔吐,可我嘔吐,他們說吐的是胃液與膽汁。 ◎不知名法輪功學員D 明慧網二零一四年十一月九日報導,有一女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八年被劫持到內蒙古圖牧吉勞教所迫害,一個多月不讓睡覺和休息,警察用角鐵猛擊其頭部,強灌迷幻藥,導致她大腦神經受損,留有頭疼的後遺症。 結語 中共與江澤民互相利用,迫害好人樹淫威,給中國民眾造下無盡災難。人是神的子民,任何一個生命的苦難與死亡,都有神在看管,不會有任何一個生命的苦難是白受的。冤有頭,債有主,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江家血債幫正在以薄熙來為開端陸續被打入監牢,展現了善惡有報的天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