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我是一九九八年正月開始接觸大法的。那時的我疾病纏身,甚麼竇性心動過速、肋軟骨炎、胸膜炎、肩周炎、急性膽囊炎、慢性胃腸炎、三叉神經痛、婦科病還有腦神經衰弱。用丈夫的話說除了頭髮和指甲蓋沒病外,渾身上下沒好地方,我就沒好氣兒的回敬他:「我在家的時候,哪有病?都是到你們家給累的、氣的。」丈夫就說我不講理。不但家裏、地裏的活兒幹不了,還要花錢治病。家裏的境況可想而知。 九八年的正月初六,丈夫進城給他表姐過六十六壽辰,順便到書店請回來一本《法輪功》,往我眼前一放,說:「 這回你就照著煉吧,裏邊兒有圖。」也許這就叫機緣巧合吧,我甚麼都沒想就看了起來。當時雖然甚麼都不知道,但是看到師父的照片,就感覺特別親切、特別熟悉,好像以前看過,是誰呢?坐在炕上挖空心思,想啊、想啊,怎麼也沒想起來在哪兒見過,就是眼熟。多少年後,隨著不斷的修煉,師父在法中的開示,逐漸明白了那是生生世世與師父結過緣的緣故。 剛開始接觸修煉、氣功這個對於我來說相對比較陌生的領域,就是甚麼都不知道的狀態,頭腦裏一片空白,只是一點點兒往這個空的腦子裏裝。一開始就知道煉功,還是挑著煉。自己不是有肩周炎嗎?煉動功費勁,尤其是第三套功法,一沖灌,兩個肩關節就「嘎達、嘎達」響,還很疼。就想:這個煉不了,還是煉那個坐著的。於是就坐在炕上煉盤腿,第一次就盤了四十分鐘。一堅持就是好幾天,不管腿怎麼疼,卻沒有想放棄的念頭。 後來丈夫又聽說還得學法,就又幫我請了《轉法輪》,漸漸的我的修煉走入了正軌。隨著不斷的學法煉功,師父開始給我調整身體,不長時間,五套功法都煉下來了。一次煉動功,感覺自己像門口大槐樹那麼高,煉靜功時,就像師父講的一樣「坐來坐去發現腿也沒有了,想不清腿哪兒去了,身體也沒有了,胳膊也沒有了,手也沒有了,光剩下腦袋了。再煉下去發現腦袋也沒有了,只有自己的思維,一點意念知道自己在這裏煉功。」[1]真的是太玄妙了。 修煉到近三個月的時候,一個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奇蹟發生了,在之前折磨我多年的所有病症不知在具體哪一天真的就不翼而飛了。我真真切切體驗到了甚麼樣的感覺才叫真正的無病一身輕。那一刻,天地無比的遼闊,連空氣都新鮮了,心裏一片光明。走在鬆軟的草地上,就像踩在彈簧上一樣,走幾步不願意走,直想跳。這種眼見為實的神奇效果,就連丈夫也是始料莫及的,因為從他看我的那異樣的表情和眼神,我就知道自己的變化是脫胎換骨的。從那以後,家裏、地裏所有的活兒都我一個人包了,丈夫可以沒有後顧之憂的出去打工了,生活也比以前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另一變化就是我與公婆之間的矛盾就此冰消雪化了。我和丈夫生活在兩個完全不同的家庭環境中,婚後,婆婆對我百般刁難,我無論做甚麼,她就是看不上,人前人後的數落我。有一次,我忍不住和她拌兩句嘴,她竟然讓公公打我,所以我對婆婆非常討厭,一提到她就滿心的怨氣。我們對門住著,就像陌生人一樣,連話都不說。一家人簡直不像親人像仇人。 由於心裏的鬱悶和身體的勞累,各種平時自己都叫不上名的疾病就不約而同的集於一身了。有時累一點兒或者是生點兒氣,說不定哪個病就犯了。躺在炕上起不來,有一種等死的感覺。 修煉大法後,我明白了滿身的病痛是生生世世所做的壞事在償還;和公婆之間的恩怨是生生世世未了的因果輪報,心裏的怨恨沒有了,滿身的業債被師父消掉了,還把佛法的種子撒在我的心田、身體裏。我的生活,確切的說是我的生命發生了質的變化。 佛法在我身體上的超常顯現,使我原本病態、毫無生機的面色變的白裏透紅,心態也由原來的嫉惡如仇、多愁善感變的寬容、隨和了。看到我身心的巨變,婆婆對我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簡直判若兩人,逢人就說大法好。 一次,公公和大伯哥在我面前大吵大嚷的說污衊師父和大法的話,我一時不知說甚麼好,都快急哭了,婆婆坐在炕上對我說:別聽他倆亂說,你煉你的。後來婆婆病重臥床不起,接、端大小便,換洗被褥衣褲,我從來沒嫌過髒,換了以前,我是無法做到的。婆婆直到安詳去世,從未說過大法一個不字,即使是在黑雲壓頂的迫害下也不例外。婆婆去世的第二年,公公也癱在炕上,有時候大便弄得到處都是,我像對待婆婆一樣,無怨無悔的侍奉老人,直到他去世。 因為我知道自己是修煉人,大法讓我明白了公婆以前對我不好都是有因緣關係的,也許是我前生前世傷害過他們,給過他們同樣的痛苦(因為修煉人相信生死輪迴,因果報應),我不能怨恨他們,應該謝謝他們。大姑姐由衷的說我要不煉法輪功是不會這麼做的。丈夫和別人聊天談到此事,都會說他的孝子名號是沾了我的光。 正當全家上下感恩大法給我們帶來的希望與美好的時候,鋪天蓋地的鎮壓與迫害就開始了。我一下就懵了。這麼好的功法說不讓煉就不讓煉了,誰規定的?無法理解眼前這一切都是真的。可是現實是殘酷的,每天的電視,廣播不停的造謠、抹黑、污衊師父與大法。同修們都在進京護法,丈夫鼓勵我去北京,在那種情況下,任何一個有良知的人都不可能無動於衷。我寫好上訪信件,同時抄了兩份,分別寄給了誣陷大法最瘋狂的《人民日報》和《光明日報》,自己帶一份和另一同修去北京的信訪辦。結果可想而知,沒等上火車,就被劫持到當地看守所。自那以後, 派出所和鄉政府的人就經常上門騷擾 。 記得一次,我一個人在家,傍晚就聽門口有車聲,我穿衣出門,見是派出所所長和兩個隨從,進門就跟我說是統一行動,有人告訴他們說我們屯的大法標語都是我和另一同修貼的。我一聽他們在撒謊,我倆從來沒一塊兒出去過。我怕他們再去找同修,就隨口說:「沒有的事,都是我貼的。」 這期間,我的右手從他們進屋就在胸前立掌。因為午睡時,我夢到師父做的手勢告訴我,遇到甚麼事情就立掌。我借回答他們問題的機會,給他們講道理。所長一邊東翻西翻一邊說,你把你貼那東西拿出來,讓我看看?我說沒有,都貼出去了,那是給大夥兒看的。他依然不死心,還不停的在翻。我的右手一直立在胸前一動不動。翻了半天,確定甚麼也沒有,所長坐在沙發上沖我直擺手:你把那玩意(指立掌的手)拿下來不行嗎?我笑著說:拿不下來了。他又說:我就怕你那玩意。說著說著,他突然問了一句:你看我還有沒有人樣了?(可能邪惡怕現出原形)出乎意料這麼一問,我一時不知怎麼回答。要走時,所長對我說:你知道我們今天晚上幹甚麼來了嗎?是帶你來了。最後無可奈何的說:我們走啦?我們走啦?連說好幾遍。我說「走吧」,也說了好幾遍。下台階的時候,其中一人一下從第二個台階直接踩了下去,把腳崴了,他回過頭直愣愣的問我,這是不是就叫報應了?我笑著說這叫警告。臨上車的時候,他們對我說:今天我們沒帶你,你可得保祐我們幾個一路平安哪。我依然笑著說:多做好事,自然就平安了。車子開出去不遠,就聽他們還探出頭喊著──「你可得保祐我們一路平安哪」──他們走了,我的右手也自然放下了。從頭到尾,腦子裏甚麼念頭都沒起過。 現在明白了,那時師父知道我有難,給了我佛法神通,讓我自己保護自己。「立掌乾坤震 橫空立巨佛」[2]。想一想這麼多年一路走過來,師父每時每刻都在身邊,就像一首歌中唱的「師父指我回家路,一路走來好幸福──」有些事情表面看起來好像是自己做的,其實,如果沒有師父看護,自己甚麼都做不成。 丈夫和女兒對我修大法特別支持,因為我從前身體不好,他們都愁壞了,所以,現在我有一個非常好的修煉環境。丈夫抽煙,看見我學法煉功,都是在外面抽完了,才進來。這麼多年一直如此,都形成自然了。惡人上門騷擾,女兒和丈夫都義正詞嚴,毫不畏懼。我上訪沒去成,被劫持拘留所近兩個月。上小學的女兒寫信給我打氣,讓我不要掛念她,會掉下來的。同修給大夥兒念女兒寫的信,全屋的人都哭了。丈夫還托人往裏面捎經文。 我在正法修煉的路上能走到今天,與家人的全力支持也是分不開的。當我做的不符合大法的標準,丈夫就笑著對女兒說,今天你媽又白煉了。偶爾丈夫發點兒脾氣,我都儘量的做到大法的要求,放淡個人的慾望。這也是大法在世間圓容的一部份。一家人雖然不是太富有,但卻其樂融融。想想這麼多年風風雨雨的一路走來,酸甜苦辣、世態炎涼都嘗遍了。以前,晚上出去發真相傳單、貼小標語,有時都是丈夫和我一塊去,我一個人出去,他不放心。他個子大,每次都把標語貼的很高,我幾進幾出拘留所被非法關押,丈夫在外面東求西告,聽盡了冷言冷語,甚至有人還提出讓他和我離婚,丈夫也都挺過來了。幾年前,女兒結婚了,女婿也慢慢的溶入我們這個家,感受著大法救人的快樂和美好,掛條幅拴的小石頭都是丈夫撿回來,綁好,我再拿出去掛。 真得好好謝謝他們,他們也給自己選擇一個非常美好的未來。零七年的時候在我家也開了一朵「小花」。自打開了這朵小花,優曇婆羅花就在家裏相繼開放,每年都有,最多的一年滿院都是:玉米葉子上、南瓜葉子上、西紅柿上、窗戶上、磚牆上。正所謂「優曇婆羅花滿院開,三千年一現祥瑞來。」其實,「修煉」兩個字本身就充滿著玄機和鮮為人知的奧妙。 去年,丈夫自己還寫了兩幅對聯貼在門上: 大門對: 大法洪傳神州大地顯生機 救度蒼生華夏子孫皆有緣 橫批 :佛法無邊 房門對: 心中常存真善忍 闔家歡樂福無邊 橫批: 世代相傳 時間過的真快,十幾年一轉眼就過去了,有些事情在自己還沒來得及仔細品味和感受就過去了。我也從一個甚麼都不懂的混沌常人鍛煉成一個歷經魔難的大法弟子,雖然不能算的上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但是卻始終如一的努力的在修自己那顆被塵封了的心,在正法中自己承擔的那部份,一刻不曾想過要放棄。不修煉的人真的很難體悟修煉人的樂趣。用一首小詩結束本文吧: 世間雖迷 迷中有難 難裏能修佛 修煉雖苦 苦中有樂 樂在不言中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大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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