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十六日】 生命盡頭 得遇大法 我是山東省青島市一名退休教師,一生從事教育工作,曾榮獲「青島市優秀教師」稱號,在當地教育界是有名的教學能手。 就在我一腔熱忱的投入到教育工作中去的時候,卻不幸患上了多種疾病:心臟病、糖尿病、類風濕關節炎、小腦萎縮等等。導致我無法正常教學,不得不在本校辦理了病休。病痛的折磨使我苦不堪言,生命似乎走到了盡頭,危在旦夕。幸運的是,一九九六年朋友給我介紹了法輪功。 在這之前,我遍訪名醫,花光了家裏的所有積蓄,依然掙扎在生死的邊緣。然而修煉法輪功以後,僅短短的兩個月,我就從一個嚴重病患變成了一個完全健康的人。師父的慈悲,大法的神奇深深的震撼了我。從此以後「法輪大法」、「真、善、忍」在我心裏深深的紮下了根,使我從新燃起了對生活的希望。 這麼好的大法,如果人人都能學,那該多好啊!抱著這樣一念,我開始積極的參與洪揚大法。首先受益的是我的家人,我的丈夫和四個孩子,還有兒媳。他們看到我的精神面貌煥然一新,身體狀況奇蹟般好轉,都由衷的敬佩法輪大法。隨後我的整個家族,十幾口人都先後走入了大法修煉。 接下來我又利用自身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的切身體會,和三十年教學取得的良好口碑,使得城鄉近三百人先後喜得法輪大法。那些年,我和幾名同修馬不停蹄的奔波於各個鄉鎮、村莊,義務教功,給大家播放師父的講法錄像,成立學法小組,等等,雖然每天忙忙碌碌,但我心情舒暢,走路生風,被師父強大的能量加持著、呵護著,我的內心充滿了無以言表的幸福感、神聖感。 歷經魔難 正信不改 一九九九年,江澤民邪惡集團污衊師父和大法,謠言鋪天蓋地而來,黑雲壓頂,紅色恐怖籠罩全國。同時眾大法徒也開始譜寫維護宇宙大法的輝煌篇章。 十六年來,中共邪黨對我及我全家人的迫害從未間斷:我曾遭受過二十多次的綁架、拘禁和毆打謾罵,以及多次企圖勞教、判刑,均未得逞。 「四﹒二五」 和「七﹒二零」期間,我前後四次進京和平上訪,被本地區人員攔截、綁架回來以後,曾被鎮長打的渾身青紫,凳子腿都打斷了;曾在異常寒冷的下雪天被綁架到派出所,被警察扒下棉衣推到室外施以「凍刑」。還曾被非法拘禁在我單位的一間陰暗倉庫內達兩年之久,倉庫內缺水斷電,冬天寒風凜冽,夏天酷暑難熬,還要遭蚊蟲叮咬。在這種非人的折磨中,如果不是師父的慈悲呵護,和我對宇宙真理「真、善、忍」的堅信,很可能就會造成精神失常的。可嘆,教書育人的學校竟變成了拘禁好人的黑監獄,為人師表的教師變成了參與迫害好人的幫兇! 有一次,為了逼迫我放棄信仰法輪功,「六一零」人員把我綁架到洗腦班,強制「轉化」洗腦。我拒絕「轉化」,遭到惡人的侮辱和暴力毆打。他們還把我銬在院子裏的大樹上,逼我說不學了,不煉了,還拿報紙包著爐鉤子,問我「煉不煉?」一說煉,就用爐鉤子打我的嘴,每問一句,我都堅定的回答:「煉!」我的前面的牙幾乎都被打掉了。 面對惡人對大法的造謠和誣陷,面對我和家人遭受的迫害,我們開始製作法輪功真相資料,善意的向被謊言欺騙的世人講清法輪功真相。然而,這一善舉,卻招來了當地公安、「六一零」更為殘酷的迫害。他們把我家作為「骨幹分子」重點打擊,多次綁架我和家人,對我家非法抄家,財產損失巨大。我的丈夫和小女兒,分別被非法判刑三年、七年,我因體檢不合格,使他們對我判刑的企圖未得逞,兩個兒子家和大女兒家也遭到不同程度的株連迫害。 當我回到家時,原來那個寧靜祥和,其樂融融的家已經是家徒四壁,支離破碎了。面對這天塌地陷一般的巨難,我的意志沒有被擊垮,我對師父對大法的信仰依然堅如磐石,深信只要有師在,有法在,再大的魔難我都能闖過去。 「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1],師父的話在我腦中迴響,我感覺體內充滿了強大的能量,正念也強大起來,好像擁有無窮的力量。我悟到,不能被動的承受迫害,滋養邪魔。大法弟子助師正法,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任何生命不配對正法之事進行干擾,破壞。大法弟子應該對參與迫害者講清真相,慈悲救度,但對其背後起操控作用的邪魔爛鬼,一定要嚴肅的清除,絕不姑息。 待我的身體稍有恢復,我就來到公安局,要求釋放我的丈夫和女兒,同時要求歸還被搶走的師父法像、大法書籍、電腦等,結果公安局人員態度蠻橫,拒不歸還,我就在公安局院內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們都是好人,沒有罪,立即釋放我的丈夫和女兒!」這時從公安大樓下來三個警察,對我拳打腳踢,打得我渾身青紫,再一次把我綁架到派出所。隨後又把我綁架到精神病醫院。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我沒有精神病,迫害有罪!立即送我回家!」他們把我關進三樓的一個房間裏,每天派一名警察和一名教師(我單位的)看著我,二十四小時監控。他們問我「煉不煉了?」我說:「煉,就是刀架在脖子上,頭掉了,我也得煉。」最後,關了我二十多天,導致我大小便失禁,昏迷不醒。醫院看到我的身體狀況極度危險,害怕承擔責任,就通知了我的大女兒把我接回家。 無怨無恨 慈悲救人 二零一四年年初,我的丈夫和小女兒冤獄期滿,相繼回家,歷經魔難的一家人再次團聚,喜極而泣。改變的只是年曆上的時間,不變的是全家人對師父、對大法堅不可摧的正信、正念。丈夫和女兒回來後,很快便匯入了助師正法洪流中,我們相互配合,全力以赴的講清真相,救度世人。 這又引起了公安、「六一零」的恐慌,對我們採取盯梢、恐嚇等手段,伺機再次迫害。 二零一四年底的一天上午,我和女兒開車外出,途中被十幾個警察將我們的車強行攔下,並開始非法搜查車內的物品。隨後把我們母女綁架到派出所。中午,公安國保伙同派出所十幾個警察竄至我的家中,將我的大女兒也一同綁架,再次搶劫了我家的大量財物。 在派出所,我們母女三人堅決抵制迫害,除了講真相以外,絕不配合非法審問,拒絕簽字,並進行絕食抗議。我們三人堅稱:我們煉法輪功,做好人,沒犯罪,立即放我們回家。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們母女三人坦然放下一切,高密度齊發正念,解體整個公檢法系統內所有的共產邪靈和黑手爛鬼。我們只走師父安排的路,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都全盤否定。五天以後,我們母女三人堂堂正正的回到家中。 在這十六年來,邪惡雖然從未停止對我們一家的迫害,但是我們全家人的正念越來越足,威力越來越大,在魔難和過關當中,心態也越來越穩健,當然慈悲的力量也越來越大。 我們靜下心來查找自身的漏洞和不足。挖出人心和執著,嚴肅的清除它。通過學法,我們認為雖然我們的學法提高是第一位的,但是救度眾生的使命,也是極其重要和必須完成的。在這次的綁架過程中,我們發現,大部份警察的表現是被動的參與,其中很多警察是良知尚存的,對法輪功持同情態度,有幾個年輕的小警察還同意三退了。顯然他們大部份人是明白真相的,知道法輪功是被冤枉的。我們更加清楚還有很多不明真相的警察,在迫切等待著我們去救度,因為最可怕的危險就在不遠的將來等待著他們。一想到這兒,我們母女三人就有一種緊迫感,真的是救人急啊! 回家後的第二天,我就和女兒再次來到了派出所,找到參與綁架、抄家的責任警察,講清真相,要求返還被搶走的物品,當然還有一個重要的目地──救他們。此後的半年時間裏,我們母女三人幾乎每天都準時來到派出所,坐在排椅上,帶著慈悲和祥和,靜靜的發著正念,師父講過:「不信良知喚不回」[2]。 開始時,那些參與迫害的警察都躲著我們,即使被我們當面截住,態度也是很蠻橫的,有幾次甚至拉扯起來,並揚言再把我們抓起來。我們心裏沒有一絲恨意、惡意。依然面帶笑容,善意的講清真相。我說,「我來就是為你們好。」大部份的時間是見不到他們的,那我們就和其他警察講真相,所有能接觸到的我們都講,其中包括一些來派出所辦事的人。對大法持正面態度的佔絕大多數。時間一長,值班的警察都跟我們熟絡起來,表現的很友好了,有的主動打招呼,問好,有很多做了三退。有時我們一進大門,就聽見他們說:「法輪大法好又來了!」 形勢在急劇的變化,慢慢的那幾個參與迫害的警察的態度也開始轉變了。也許是他們感受到了我們的慈悲,也許是他們本性的一面知道我們真的是為他們好。以前他們見了我們,腳步從來不停,現在都能停住腳,談上幾個問題;以前聽見我們的電話就掛斷,現在都能聽完真相,然後有禮貌的一起掛斷;以前他們的臉總是緊繃著,現在偶爾也會露出一些輕鬆的笑容。隨著他們態度的好轉,我們的財物也陸續要回來一些。但還有很多重要的物品沒歸還,其中包括師父法像、大法書籍、打印機等等。那個責任警察說:「我能還給你們的就這些了,其它的我說了不算,得請示上邊。」不管怎樣吧,我們還是始終如一的去公檢法部門講清真相、救度有緣人,無論涉及到哪個部門,哪個個人,我們都要去講,都要去救。同時堅決要求返還被搶劫的合法財產、物品。 不辱使命 參與訴江 隨著正法形勢的快速推進,我們終於迎來了這個神聖的時刻──全國起訴江澤民。剛得到消息時,我的感受就是震撼、驚喜,同時還有一種強烈的責任感。我認識到這將是正法進程中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通過交流,我和全家十幾口人一致認為:立即起訴江。隨後,我們經明慧網文章的指點,不斷的修正、完善訴江控告書,最終陸續的將控告書郵寄到了兩高,並收到妥投回執。 在訴江過程中,我們發現有很多同修或因年齡大,或因不識字提筆難,或因地處偏遠農村,或因其它條件的限制,對於起訴江澤民只有意願,卻難以成文。鑑於這種情況,我們便承擔起了幫助有困難的同修完成訴江的心願。 有一次,我和女兒開車去一個偏遠的農村。到同修家後,告訴她全國起訴江澤民的消息,她似乎有點怕心,有所顧慮。正在這時,前前後後的來了四個同修(事先並未約好),一聽說起訴江澤民,都說:「我也要起訴它。」我說:「寫控告書需要本人的身份證複印件。」這幾個同修二話沒說,紛紛回家拿身份證去了。看到同修們如此坦蕩,正念十足,有顧慮的那個同修也堅定的說:「寫,大夥都寫,早點把江澤民押上審判台!」這些同修中,有的沒上過學,我就讓她口述,女兒記錄,整理。臨走時,同修們非常的感激,連聲說:「謝謝你們!謝謝你們!如果不是你們幫忙,我們真不知道該怎麼弄!」我說:「這一切都是師父安排的。」 還有一次,我們去一位同修家幫他整理訴江控告書。將要離開時,有一個渾身污漬的老年人,探頭進來,吆喝了一聲,就到院子裏去了。我隨口問了一句「這是誰?」同修說:「也是個同修,他從來不過來,今天來借點東西。」我又問:「他寫沒寫控告書?」同修出去問他,他就跟了進來,高興的說:「我也聽說起訴江澤民的事了,可我不會寫啊!」我告訴他,我們會幫助他。 接下來,老人便將他幾年來所遭受的迫害講給我們聽,令人震驚的是,他曾經被公安人員秘密關押在老人院迫害了六年,期間被當成精神病患,給他吃毒藥、打毒針,打了毒針後,那種疼痛撕心裂肺,老人就這樣被摧殘了八個月。被關押期間只給很少的飯吃,一個星期只給兩瓶水喝。老同修的這段迫害經歷之前一直沒有曝光,至今鮮有人知。而我從老同修渾身的污漬,和通紅的女式皮鞋,就知道他在被迫害期間,精神受到了嚴重損傷。看著眼前這位老同修,我感到非常的痛心。 我所遇到的這幾件事,無疑都是師父有序的安排,但是通過這些事,讓我深刻體會到訴江這件事的確非常的緊迫,非常的重要。而且在另外空間裏,會有著更加深遠的意義。將來真相一顯,未參與訴江的大法弟子,可能會留下永遠無法彌補的深深的遺憾。希望還未訴江的大法弟子趕快行動起來,在最後解體邪惡的壯舉中,盡一份自己的力量。 目前,我地區大部份大法弟子都完成了郵寄起訴江澤民的控告狀,「六一零」、派出所、居委會等部門也都登門或電話「詢問」訴江情況,大法弟子們抓住這個機會,向前來詢問的工作人員講清真相,大多數工作人員的態度都比較友善,有很多政府人員因此明白了真相,有的還做了三退。 正法的形勢越來越好,環境越來越輕鬆了,我深知,大法對弟子們的要求也越來越高,越來越嚴。讓我們緊跟師父,在最後的助師正法的道路上越走越好,越走越正。 以上是我個人的一點體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正念正行〉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濟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