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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法會|對神有了新的認識
真善忍指引我回家的路
文/北京大法弟子蓮心
【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七日】

1、得法

我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大法弟子。我出生在北方一個普通家庭。上小學時,班裏有同學說我很善良應該信基督,但是在中共惡黨無神論的教育灌輸下,我不相信神佛,也因此在人生道路上走的坎坷不平,我常常思考人生和命運,覺得自己在和命運抗爭,隱約中感到人的命運在另外空間是定好的,而在三維空間要想改變難上加難,這是我最初的宿命觀。

對於有神、無神我也有了新的認識,覺得看不見的不一定不存在,存在於三維空間之外的物質,人的眼睛就看不見了,但是不能說我們看不見的就不存在了。人類面對自然是那麼渺小,以人類淺薄的智慧思考宇宙和生命有很多侷限,我那時是懷著對浩瀚宇宙的無比敬畏開始懷疑中共教材強加給我的灌輸和開始思考人生的。大學畢業兩年後我順利考上了研究生,我很高興,有種幸運兒的感覺,但這種快樂只延續了很短的時間就又有了新的煩惱。在滾滾紅塵中,在世俗拼搏中慾望的追求是沒有盡頭的,我開始思考我為甚麼來到人間,人為甚麼活著?應該怎樣活著?

我讀書所在的城市是一座古城,文化底蘊深厚,古老的寺廟遍布在城市的各處,閒暇時去寺院和去公園一樣平常,我常去一座寺廟寫生,寺廟的大殿前掛著一副對聯,「於一毫端現寶三剎,坐微塵中轉大法輪」,橫批是「覺悟群生」。城市裏還有很多的古老的寺院端正的掛著「法輪常轉」的匾額,後來閱讀了師尊的法才知道:「法輪是最珍貴的,是千金不換的東西。」[1]

在研究生讀書期間我練過其它氣功,真實的感受到體內能量的存在,但是因為這種功法不適合我在常人複雜忙碌的環境中煉,就放棄了。

研究生畢業那一年,中國社會在經歷了一段跛足的市場經濟後開始畸形的發展,腐敗,請客、送禮、拉關係成了社會的常態,也開始侵蝕相對純淨的高校,一位學長給我的臨別贈言是,你是張白紙,但是如果有了污點別人就會說這紙是髒的,你應該學習我們,做個灰紙,有了污點也看不出來。白紙不如灰紙乾淨,我困惑了,我開始思考甚麼是真正的好人,有沒有一個衡量標準?

研究生還沒有畢業,我就找到了一份看來非常好的工作,那是一個官辦的房地產公司,是一個無本萬利的工作,每天工作輕鬆、簡單、待遇很高,但社會中的不良風氣,同事間的相互妒嫉、明爭暗鬥常有發生,在這種大的社會環境中我經歷了迷茫、抗爭、無可奈何到隨波逐流,慢慢的不思進取,也懶得思考人生,但是總覺得當時的生活狀態和我內心中的一些高貴的想法是相抵觸的。

九八年媽媽的一位好友送給媽媽一本書《轉法輪》,媽媽眼睛不好,每天傍晚躺在床上讓爸爸念給她聽,這樣他們用一個星期看完此書,就放在了一邊。我無意中看見,在一個下午讀完了整本書,書中解答了我在人生中的所有迷惑,我明白了人活著的真正目地是返本歸真,書中還解答了我對一些宗教中提到吃苦是好事的困惑,明白了吃苦可以消減生生世世欠下的業債。

我自小體弱多病,每到冬天都會咳嗽、發燒,還患上了鼻炎,到處尋醫問診都沒有根治,看書後沒多久,我就開始咳嗽,而且是每到半夜十二點多熟睡後開始咳,每次都會咳醒,上氣不接下氣,但是想到書中提到吃苦是件好事,我就沒有去吃藥!就是這樣猛烈的咳了四、五天後,我的鼻腔到喉嚨都很清爽,從此咳嗽、鼻炎不翼而飛,再不用吃藥了。

媽媽告訴我樓下操場有人煉法輪功,讓我不要睡懶覺,也去煉功,我才知道法輪功還有五套修煉功法,第一天去晚了,但是煉功場地的祥和、寧靜,和輔導員談話時我感到渾身輕鬆,神清氣爽,第二天我早早的來到煉功場開始學煉五套功法,在煉第二套功法抱輪時,明顯感到有一個非常大的能量球在我的人中部位「嘣嘣」的跳,我悟到在我看書後,師父已經管我了,幫我清理了身體,而且我以前煉的好的部份也沒有丟,在大法中歸正並加強了,我感到這個功法長功極快,非同一般,我終於找到了人生的真諦,也找到了苦苦尋覓的宇宙真理,那就是真、善、忍。

我的短短二十多年的經歷和煩惱以及在這其中的抗爭和反思以及對人生、生命的體悟都是一種引導,是為我得法的一種鋪墊,我的生命因法而造就,因法而來到塵世,也註定要追隨大法、同化大法、返本歸真。

2、在新的環境中修煉

研究生畢業後,我辭掉了令人羨慕的房地產的工作,來到北京當老師,那時學校工資低,沒人願意去,當老師在很多人看來是一個清貧和奉獻的工作,但是我不後悔我的選擇。大法教會我做一個好人,一個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好人,物質錢財和榮耀生帶不來,死帶不去,而人的好品德卻是金錢換不來的。我所在的教研室包括我總共三位老師,卻承擔著繁重的教學任務,大家都挑輕鬆的帶,每學期學院都有到遠郊縣的分院去上課的任務,一大早七點就要在學校門口坐班車,一上就是一上午,四節連著上,這樣的課程沒有人願意帶,我就主動的承擔。我平常在工作中兢兢業業,任勞任怨,但是在利益上我從來不爭,還主動退讓,處處以一個大法弟子的標準要求自己。來到學校第二年學校分房,我當時有資格以很便宜的價格買到學校分配的房子,但是我主動提出讓出房子給其他困難的老師,這對於一個剛來北京工作,沒有房產的年輕人簡直不可思議。

對很多人來說,初到一個新的環境會有諸多不適應。但是對於修煉人似乎沒有這種不適,和北京的功友同在一片藍天下,同修一部大法,一見面就很親切,一點也不覺得陌生,早上五、六點鐘起床,在單位裏轉上一圈,就能聽到熟悉的煉功音樂,看到法輪功祥和的煉功場面。那時候在北京,基本上每個單位和公園都有法輪功煉功點,大法的福澤遍布寰宇,身為大法弟子真是無比的幸運和自豪。

3、迫害之初,證實大法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這麼好的功法在一九九九年七月被江澤民和中共惡黨因為一己之私開始迫害,電視、報紙裏鋪天蓋地充斥著對師父和法輪功的不實報導,誣蔑和誹謗,我心裏難受極了,慈悲的師父,救人回天的宇宙大法被抹黑,作為在大法中受益的弟子,怎能不為師父和大法說句公道話。我和周圍的許多功友都悟到應當向政府說明情況,講清真相。於是我們相約一起去上訪辦向國家和政府講清真相,可是沒有想到上訪辦成了派出所,只要去上訪就會被抓,我被學校的政保科多次帶回。

在那種黑雲壓頂的大環境下,我從來沒有懷疑過我的信仰和選擇,但是總是不知道該怎樣做,除了上訪我想應該還有更好的證實大法的方式,我開始寫文章,把大法的美好,自己和功友們的受益、對迫害的不解傾注於筆端,這篇文章後來被登在了第一版的「惜緣」上。

4、放下自我,去天安門廣場證實法

法輪功被非法打壓後,通過正常的渠道上訪被抓,根本沒有了讓人說話的渠道。大法弟子紛紛走上天安門,向世人表達他們的心願。

二零零零年初,我獨自來到天安門廣場,做好了證實法的思想準備,但是如何證實,我卻發愁了,沒有橫幅也沒有傳單,只帶著一顆想為大法說句公道話的心,這時一個拉遊客照相的人看到了我的猶豫,拉住我讓照相,我說好吧!我做幾個動作,你給我照,我開始鄭重的舒展雙臂,煉法輪功的第三套功法貫通兩極法。那個照相的人愣愣的看著我,忽然大叫你是煉法輪功的,他叫來了警察把我抓到了廣場上的警車裏,那些小警察們看到我好像很高興,讓我在車上打坐,我心裏想你們又不是我師父,為甚麼聽你們的,我沒有打坐,之後我有些後悔,因為悟到,在廣場打坐也是在證實法。

警車在廣場轉了一圈把我非法關進了廣場東邊的天安門派出所的大籠子裏,那裏有很多被非法抓來的大法弟子,還有一個聾啞流浪棄兒,那孩子穿著大人給的一件寬大的套頭毛衣,稚嫩的肩頭撐不起衣服,露出來一個肩膀,就像披著袈裟。孩子對我們笑,一會兒看看這個同修,一會兒看看那個同修,有時會很鄭重的跪在某位同修前,磕頭。孩子給我磕了一個頭,我將他扶起、祝福他。每當有同修被抓走、提審時,他就會爬在鐵欄杆上對警察咧嘴、齜牙。那天我非常平靜,從開始煉功的那一刻,怕心瞬間解體,內心平和、高大,真實的體悟到看似我們走上天安門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其實每一次證實法都是為自己而做。

二零零零年六月中旬,我正在家裏做晚飯,一位功友打來電話,讓我和她一起去廣場煉功,當時我一點思想準備也沒有,但是作為一粒法粒子,證實法責無旁貸。臨出門時我本想不換衣服,擔心會被非法抓捕,但這一念只一閃即過,我想應該將最好的一面留給世人,我換了身乾淨衣服,把法輪章鄭重的別在胸前,坐上公車和功友再次來到天安門廣場煉功請願,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我們剛剛把第五套功法的大手印打完,警車疾馳而來,兩個警察抓起我們的胳膊往警車上拖,關進了天安門派出所。在那裏,我看到屋裏還有四個人站著,其中有一個是從海南坐飛機來北京天安門證實法的女同修,地下擺放著一堆被搶來的寫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橫幅。警察把我單獨叫到了一個房間提審我,考慮到可能會連累家人和單位,我一直不報姓名,但是警察卻叫出了我的名字,後來才知道我丈夫見我不在,估計我去廣場了,打電話給了他認識的天安門廣場當班的警察。當天值班的警察當場釋放了我們和海南的功友,臨走時我對他說我的法輪章被他們搶走了,他把我帶到一個辦公桌前,嘩啦打開抽屜,那裏有很多法輪章,我找了一個和我的最像的一枚用手緊緊的握著,感謝師尊的呵護。當天晚上,海南的功友在我家住了一天,第二天踏上了歸途。

自從那次去天安門廣場被抓之後,我再去廣場,圍著廣場上的依維柯(抓捕大法弟子和其他上訪人員的警車)轉了一圈,心想:「我還要證實大法,但是決不上警車了,警車是抓壞人的,我們是修『真、善、忍』的好人。」 後來陸陸續續的我還去過幾次天安門廣場證實法,法輪功的五套功法除了第四套功法法輪周天法,我都在廣場煉過之後平安回家。

5、迫害升級,非法勞教

二零零一年冬,在北京天安門廣場江澤民集團製造了震驚中外的「自焚」事件,謊言嫁禍法輪功,掀起了對法輪功最大規模的口誅筆伐,要求全國人民人人表態、揭批。看到如此高德大法被任意構陷,看到善良的中國人被無知愚弄、欺騙,我和功友們悟到向不明真相的國人講清真相非常迫切。

我們那時除了在居民樓發傳單和掛條幅之外,還把真相文章分門別類拷在磁帶中,分成「大法洪傳」,「我們的心裏話」,「誰之過」等等文件夾,廣為傳播,那時我們幾個學員共同配合,有打印的,有張貼的,有上明慧網的,有的同修甚至將揭露江澤民禍國殃民的文章貼進了中南海,震懾了邪惡。回想起那段大法弟子整體配合證實法的光輝歲月,真是感天動地,泣鬼神,但又是那樣的順理成章、自然而然,平凡而平常,作為法中的一粒子,在大法和眾生遭受迫害時別無選擇,就應該那樣做。

不久,北京市教工委組織辦洗腦班,我被先後抓進了大興的法制培訓中心等洗腦班多次迫害,受到了殘酷和非人的精神折磨,在高分貝的謾罵和體罰中被強制洗腦,之後又因不放棄修煉被非法勞教,期間我因同情新抓來的法輪功學員,被以不遵守所規所紀,消極改造等名義多次折磨和迫害。勞教所警察多次威逼和利誘我的家人以親情要挾我放棄信仰,直接導致我的家庭破裂,給我的家庭帶來了難以癒合的精神創傷。

在壓力下,我走了彎路,放棄修煉近兩年之久,出獄後,我的記憶力很差,一個電話號碼都記不住,我覺得再也不可能修煉了。同修們找到了我,鼓勵我回到修煉中來,在我寫完嚴正聲明的當天晚上,似睡非睡之中,我看到了兩條龍在吐水灌溉一片非常貧瘠的世界,那片寸草不生的土地長出了秧苗,一會兒就長了兩尺長,醒來後我淚流不止,我知道那片寸草不生的土地就是被舊勢力毀掉的我的世界,但是慈悲的師尊沒有放棄我。

我的記憶在從新修煉之後很快恢復,我又從新組建了家庭,丈夫也是修煉人。我是昂著頭走過那段最困難的時光的,鄰居問我:你還煉不煉(法輪功)了?我說當然要煉,我告訴她:「我們家您最清楚了,在我最困難時,大家唯恐避之不及,有誰來幫助,如果沒有我的信仰,我早就垮了,我的師父是我的依靠,也是我最大的靠山。」每當想到師尊把我們從地獄撈起,又給了我們大法弟子的偉大稱號和無上榮耀,我常常淚流滿面,甚麼是佛恩浩蕩啊?生在大法洪傳之時、在大法中修煉,時時處處都能感受來自大法的佛恩浩蕩。

6、發正念的威力

我在修煉中切身體會到了正念的威力,我們家樓下有一所小學校,也是某黨校所在地,每到週一和節假日,學校都會積極的舉行升旗儀式。這之前的週日晚上我就時常頭疼,丈夫回家後,常常睏的要睡覺,有時也會因為小事和丈夫有爭執。通過查找自身的不足,歸正和純淨自己外,我意識到另外空間邪黨文化的「鬥、間」等的邪惡基因也在挑撥和間隔我們,我們不能被它帶動,從此每次發正念都加上一念,清理小學校空間場範圍之內的黑手爛鬼和共產邪靈。

有段時間,他們的音響、喇叭壞了,升旗儀式時邪黨國歌放不出來,學生們一片唏噓和煩躁。有一天走在小學門口,聽到一個孩子拉著他的奶奶說,看!我們的學校的國旗又倒了。我們小區每到「五一」、「十一」也常常懸掛惡黨的血旗,通過發正念,我們家樓下的血旗常常被捲成一個棍掛在那裏,不幾天就倒栽蔥的吊在那裏了。前一段時間,小學校裏的「啞嗓子」廣播不僅播放升旗歌還開始播放少先隊隊歌,學生們被要求每首歌唱兩遍,我靜下心來查找自身的原因,發現在發正念時有爭鬥心,我及時歸正自己,用純善的心態發正念,如今小學校再也沒有高音喇叭播放的升旗歌,取而代之的是全校師生朗朗的背書聲,背誦的是傳統文化讀本《三字經》。

7、講真相、救世人,兌現史前誓約

我的很多大學同學當聽說我修煉大法後,有好奇的,有吃驚的,在我被非法勞教之後,有些同情我的大學同學主動找到我了解情況,聽真相。

《九評》剛剛發表後,一位大學同學帶全家來北京拜訪我,當時我和他們講真相,勸三退,他們雖然認同,但是有顧慮,沒有退。去年初這位同學總是給我發短信,痛罵共產黨,我覺得有必要和他面談,我回了一趟老家,給他帶去了近兩年的神韻光盤、真相冊子和護身符,他都很喜歡也全都要,但是在勸退過程中,他總是迴避,理由是給他起的化名沒有一個他滿意,他是當地工商局的局長,出身在幹部家庭,有顧慮。我想等他看過真相資料後也許會有改變,等我回到北京後,他還是經常給我發短信,了解北京的打虎動態,我問他取好名字了嗎? 他說沒有,我說給他取了幾個吉祥的名字,他說還是不滿意,於是我發去短信:「落水了,只想趕快上岸,還在意這條船不好看,不上那條船,還要再考慮考慮,結果船開走了,等到最後就沒機會了。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如今災害這麼多,怎麼知道明天會怎樣,明智些吧!」他給我回覆說:「曉得了」。我立刻回覆,那就這個吧,他說好,我就用「曉得」作為化名給他退了黨、團、隊。

一個同學在外地做生意,通過講真相,他們全家都做了三退。去年夏天我又去了一趟他們家,給他們帶去了神韻光盤等資料,還有大法音樂CD。在開車出去玩的路上我讓他們聽大法音樂,當聽到「普度」時,她丈夫說這個音樂怎麼這麼好聽,而她本人和我打坐時感覺非常舒服,她總說很羨慕我,說我命好。我告訴她:「人身難得、東土難生,佛法難求,我現在是人身難得今已得,東土難生生東土,佛法難求,我已經聽聞大法,在大法中修煉,人常說『朝聞道、夕可死』,你說我能不幸運嗎?」我叮囑她一定別被生意所累,一定抽時間看我給她帶去的真相資料。沒幾天收到她的郵件,說她丈夫看了我帶去的光盤,說非常好,謝謝我。

我單位一位功友的弟弟是黨員,但是不管他哥哥怎麼勸,他都不退黨。一次路上碰到了我,我了解到他正在找工作,但是一直沒有找到,很苦惱,他說:「你說怪不怪,為甚麼我們班的黨員都沒有找到工作啊?」我告訴他:「這沒甚麼奇怪的,好多人入黨不是有共產主義的信仰,而是為了以後當官、發財,我大學的同學畢業後去了區裏的房土地局,局裏的人都希望在仕途上有所發展,所以都入了黨,就他沒入,結果局裏需要提拔一個副局長,條件是:大學生,無黨派人士。結果就他一個夠條件,年紀輕輕當上了副局長,可是沒過幾年,他入黨了,剛入黨幾天,就把膽給割了,說是吃吃喝喝,應酬傷了肝膽,可明眼人都知道,他是因為入了黨。共產黨建政以來,革了中華民族五千年神傳文化的命,害死了八千萬同胞,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賣錢,老天要滅它,這是天意。只有退黨、團、隊保命、保平安才有好的前途,否則就和它一起被淘汰,而且現在很多私企和外企都不要入黨的員工,單位裏沒有黨員清清靜靜,來了三個黨員就要成立支部,整天開會、寫材料、保鮮,耽誤了工作還要管人的思想,誰願意要黨員,我老公的單位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沒有接受一個黨員,但是表面不會這樣說,所以順天意而行,順風順水,前途光明;逆天意而行阻力重重,人的正確選擇對人的一生很重要。」我說:「給你取個吉祥的化名,把那個黨、團、隊退了吧!」他痛痛快快地答應了。

在勸退的過程中,有時順利,有時不順利,體會到只有學好法,在講真相的過程中,來自法中的智慧才能源源不絕,講真相的效果就會好,否則修煉狀態不好時,容易被常人心帶動,說的話飄,缺乏法的威力,講真相效果就會打折扣。而且來自功友的配合也是很重要的,以上的幾個常常找到我主動了解法輪功真相的同學和朋友都是因為親朋好友或單位有同事煉功的。這讓我很感慨,這是師尊的巧妙安排,未謀面的同修之前的辛勤付出為我能夠順利講清真相、勸三退做好了鋪墊,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大家配合好,證實法的效果自然就會好。

如今我們家成立了學法小組,開出了一朵小花,證實法的路也越走越寬,雖然有時還有怕心,有時還會懈怠,但是都無法動搖我走在返本歸真的回家路上的步伐。十幾年的修煉歷程風風雨雨、摔摔打打,磕磕絆絆,每一步的提高都離不開師尊的慈悲呵護、悉心點悟,「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我一定要珍惜這段轉瞬即逝的機緣和時光,多學法,多救世人,做好三件事,不辜負師尊的慈悲救度。層次有限,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功》

(明慧網第十二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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