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接上文) 二、法輪功學員郭文帥訴述遭受的非人折磨 長春市法輪功學員郭文帥二零一一年九月二日被秘密綁架,後被非法判刑七年,於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三日被從看守所轉到吉林省女子監獄, 並於二零一二年五月轉至所謂「教育監區」。在剛開始的一年多中,經歷了教育監區(現稱八監區)對她實施的肉體上和精神上的摧殘,遭遇了教育監區包夾、幫教等犯人對她進行的肆意打罵、羞辱、體罰、殘酷的吊刑折磨和虐待。郭文帥女士訴述的遭遇,請參考明慧網報導《郭文帥在吉林省女子監獄遭受的吊刑折磨》」。以下圖示根據郭文帥講述的所遭遇的酷刑折磨繪製。 1、在老監獄三樓303監舍(嚴管區) 1.1、中共監獄酷刑示意圖:拽頭髮; 示意圖:拽頭髮 |
1.2、中共監獄酷刑示意圖:用褲子、枕巾、毛巾等把我綁在床欄上鋪的梯子上; 圖6-8:酷刑:罰站和立正站立(長時間一個動作一動不動站立)1.3、中共監獄酷刑示意圖:「練瑜伽」; 1.4、中共監獄酷刑示意圖:被褥撤掉,躺在光板鋪上一動不許動幾個小時; 1.5、中共監獄酷刑示意圖:按在地上,將雙腿劈開,兩手上舉擺個造型(頭頂抱輪)過來一個人踢一腳; 1.6、按地上,堵嘴、拽頭髮,用鞋底狠命的抽打我的腦袋、胸部; 1.7、躺在地上,頭頂抱輪,一動不許動,兩腿劈開,從早上到晚上,保持一個姿勢。有時還會將上舉的雙臂臂彎處綁上枕巾,動彈不得。大夏天憋得滿身是汗,喘不上來氣。後來我右胳臂累得自己抬不起來了,很長時間才好。 2、在老監獄五樓(被上了層次):外人嚴禁進入,獄政和獄偵巡查都不進入 酷刑示意圖:半懸空吊銬(也稱「開飛機」) |
2.1、第一次(半懸空吊)尿褲子了。第四次懸空吊,那天我壞肚子,不願動,他們說我裝病,就把我直立懸空吊起來了,逼我說報告詞,我不肯,結果拉褲子裏了。拉褲子後,何芳楠就直接把我摁在床上躺下,兩手分別綁在床頭兩側,蓋上被子捂上,我被綁床上拉尿一宿。第二天早晨才清洗。 把我摁在床上躺下,兩手分別綁在床頭兩側,蓋上被子捂上 |
2.2、我在五樓門口,聽到孫隊長說話聲音,就喊孫隊長。楊慧(專管迫害大法弟子的所謂管紀律的)上來了,他們一窩蜂拽我、摁我,說我要越獄逃跑:「知不知道越獄可以直接對你開槍」。然後就給我「開飛機」,逼我寫了放棄信仰的所謂「五書」。 示意圖:他們一窩蜂拽我、摁我,說我要越獄逃跑 |
2.3、沒過幾天,由於我不能認同所謂「幫教」的東西,幫教就不給上課了,那就由包夾來上課了。於是再次對我實施「開飛機」酷刑。喪心病狂到持續五、六個小時。這回我的胳膊徹底傷筋了,殘廢了一樣。胳膊、手如麵條一樣沒有知覺,肩上皮肉被抻斷裂,胳膊青紫腫脹,全身衣服都被汗水濕透了,嘴角、嘴唇都撐裂了,臉頰也腫了,腳也腫了,雙腿酸軟無力,吃飯、大小便、洗漱等都由他人幫助進行。有時吃飯沒人喂,就得用嘴拱著吃,他們嘲笑我像豬一樣。 示意圖:被再次「開飛機」折磨後,我的胳膊徹底傷筋了,殘廢了一樣。 |
示意圖:有時吃飯沒人喂,就得用嘴拱著吃 |
2.4、按摩、拉抻的疼痛不亞於被吊時的疼痛。肩上傷口點雲南白藥,灼燒一樣疼痛。左胳膊和手傷得特別嚴重,腫得像大蘿蔔似的。 示意圖:按摩、拉抻的造成的疼痛,左胳膊和手傷得特別嚴重,腫得像大蘿蔔似的 |
2.5、熱敷:用的卻是剛抬回來的開水,毛巾浸透開水後只擰一下,立刻帶著開水直接裹在胳膊上,燙得我「嗷嗷」直叫,胳膊上燙起了水泡。 示意圖:用開水熱敷,胳膊上燙起了水泡 |
2.6、燙手,更是難度的鬼門關。把手直接拽進熱水裏燙,燙得手鑽心的痛。一次何芳楠粗暴的將我雙手摁進熱水裏面不肯放開,燙得我嗷嗷叫喊,本能的要把手從熱水裏抽出來,她辱罵著我死命的摁著,結果左手中指被燙出水泡,她還說這樣才能達到效果。燙完手後,手腫脹。 示意圖:燙手,把手直接拽進熱水裏燙 |
2.7、有一次,我鍛煉左胳膊和手,左手往床柱用枕巾圍起來一塊敲擊,何芳楠說我用勁不夠,就生氣的狠命抓住我左手腕處,將我左手瘋狂地連續往鐵質的床柱上擊打。結果,大關節處被磕得破皮出血,大拇指、食指立刻就青紫腫脹起來,像個水蘿蔔似的,好多天才消腫。 示意圖:左手往床柱用枕巾圍起來一塊敲擊 |
2.8、報告詞不說「罪犯」二字就不讓大小便,整宿不讓睡覺。 示意圖:報告詞不說「罪犯」二字就不讓大小便,整宿不讓睡覺 |
2.9、像老虎凳一樣,兩腿呈一字形劈腿抻筋。 示意圖:像老虎凳一樣,兩腿呈一字形劈腿抻筋 |
2.10、罵我「婊子、下三爛、無賴、潑婦、精神病、瘋子、缺德、做損、咎由自取、活該、收拾得輕」,還說「胳臂殘廢了還可以吊腿,讓你腿也廢了」、「把你吊起來算個啥事,再往前趕,就給你四肢上繩」、「不是想死嗎?趕緊死,我們幫你」、「比你有鋼的人有的是,不轉化好使嗎?你算個啥?」 3、在新監獄三樓 3.1、起初罰站、辱罵。 示意圖:罰站、辱罵 |
示意圖:罰站、辱罵 |
3.2、在廁所裏打我嘴巴、胸部,用腳踢我,還揚言要把我撳進水桶裏。我喊管教,管教沒來,包夾還把監舍門給關上了。 示意圖:在廁所裏包夾打我嘴巴、胸部、用腳踢我。 |
3.3、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日,潘英就在監控下打我嘴巴和胸部,邊打邊說「別以為有監控就不敢打你」,「就在監控底下打你能怎麼樣?」結果真的沒人管。 示意圖:在監控下包夾打我嘴巴和胸部。 |
3.4、我絕食抗議迫害半年之久,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十八日至二零一三年七月初,我被拖拽或抬著去灌食、強制灌食。我的控告無人解決問題。 示意圖:我被拖著或抬著去強制灌食 |
圖示意圖:我被拖著或抬著去強制灌食 |
4、控告無門 4.1、二零一二年十二月四日,外診去省醫院檢查,我向張素玲控訴。回來後,調換一個包夾,原來的包夾潘英被調走。 4.2、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我向獄偵科焦科長控告,監舍環境有所改變,打罵減少,但其它監舍依舊。 4.3、二零一三年一月二十八日,我見到王姓監獄長;二零一三年一月二十九日見武姓監獄長,他們同意讓獄偵科焦科長調查──結果杳無音信。後來聽武姓監獄長說:調查結果是「這只是我一面之詞」、「沒有證據無法處理」。 4.4、二零一三年四月中旬向監獄檢察院檢舉箱投信,二零一三年四月二十二日駐檢來問我,答應無論甚麼結果都會給我一個回覆。結果一去不復返,再無任何音訊。 4.5、二零一三年六月在監獄醫院見王麗君監獄長(政委),她推卸責任說:「駐檢不是已經調查了嗎?你就等結果吧」。 4.6、二零一三年八月,在監舍我見到武姓監獄長,居然同王姓監獄長一樣的口氣。由於她們的包庇、縱容,包夾和幫教們就更加跋扈和囂張:「願意上哪告就上哪告去,還怕你告?」「你可以告啊,可得有人受理啊。」嘲諷。 4.7、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二日,我請倪姓隊長向武姓監獄長正式遞交控告信,敘述了詳細的遭遇迫害的經歷,結果仍是杳無音信。而二零一四年一月,楊梅、謝立榮、曲桂榮三位參與幫教被假釋,包夾主打手潘英、包夾陳梅被減刑一年左右。 4.8、我多次給監區長及警官寫信,要求給予關注、協調、敦促、調查解決,卻沒有任何反應。 4.9、二零一四年六月十八日,我再次請倪隊長向武姓監獄長遞交控告信,結果同上。 4.10、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六日,我向紀檢委秦凱傑書記投控告信,至今無回覆……再次絕食抗議,又灌食迫害,現在住進監獄醫院。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