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我是二零零六年走進大法修煉的。李洪志恩師的《轉法輪》拯救了我,拯救了一個曾經心中充滿怨恨,一心只想報復,即將滑向罪惡深淵的我。 因為生孩子時醫生疏忽,我的雙腿失去知覺,留下嚴重後遺症,躺在床上一閉眼感覺自己就是一個糠了的大蘿蔔,幾年都沒睡過一個好覺,因為渾身骨頭疼的不知道胳膊、腿怎樣放,好不容易剛睡著就醒了,因為不是腿轉筋就是手沒知覺了。心裏充滿了恐懼不安,怕自己哪一天半夜突然癱瘓了。我還不到三十歲啊!還有不幸的婚姻在一次暴力中,造成我腰椎突出,很多年都不能彎腰十分鐘,洗衣、拖地都是停停歇歇,有時早晨洗涮也是如此。 我只是一個平凡的中年女子,初中畢業,沒有太多的文化知識,不懂得大道理,也沒有遠大的理想,一生的夢想就是為所愛的人洗衣煮飯,相愛一生。糟糕的身體和家庭暴力使我內心充滿了痛苦、絕望,一度患上了抑鬱症,常常暗自哭泣,淚流滿面,幾次想自殺卻又不甘心。在家庭暴力中,我的心越來越冰冷剛硬,脾氣也越來越暴烈。原本面容靈秀,神采飛揚的女子,幾年下來面容憔悴,雙眼呆癡,心裏充滿了怨恨,那幾年我總想著報復,想把所受的暴力和傷害還給他,甚至同歸於盡也無所謂。 我深深的了解:不幸的婚姻不僅僅扭曲了我的容顏,也扭曲了我的人生。我深深的絕望悲哀,我只剩下一具軀殼,行屍走肉,我的心在地獄裏,充滿了痛苦、怨恨、絕望和報復。白天,我的思維常常陷在被傷害的恥辱裏不能自拔,覺得活得人不人鬼不鬼,好悲哀;黑夜,夢裏我是孤魂野鬼,拽著半空中垂下來的一根繩子遊蕩,身下是一望無際的海,找不到歸宿,醒來已淚流滿面。 這一切的一切都在二零零六年五月被改變。 那是一個難忘的季節。偶然的機緣,我得到了一本《轉法輪》,在每天靜靜的看書中,我心中的堅冰慢慢溶化。在師父的諄諄教導中,在博大的法理中,我明白了一切都不是無緣無故的、都是有因緣關係的,無論怎樣的愛恨情仇,怨緣、惡緣,只有一顆真誠、寬容、大善大忍的心,才能善解一切。我的心,在李洪志師父洪大的慈悲裏,變得柔軟、平和、安詳。 當我放下心中的怨恨,用「真、善、忍」要求自己時,身體在煉法輪功中迅速恢復健康。折磨我十幾年的渾身骨頭痛、腰椎突出、手腳麻木、腿抽筋、失眠、抑鬱症,都不翼而飛,身心仿佛又回到未婚時的少女時期,一身輕鬆,看誰都親、看哪都好。 看到這些文字的人,也許覺得懷疑,真的嗎?真的有那麼神嗎?是的,如果你請一本《轉法輪》,以純淨虔誠的心靜靜閱讀,在每天的日常生活中,人與人接觸者,甚至一思一念中,都嚴格按照書中「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神跡也會在你身上展現。如果你只是抱著研究、批判、懷疑的態度學理論知識,而不切身實踐,神跡永遠是神話。法輪大法是佛法,佛法無邊。 修煉後我改變歸正自己,丈夫的心被感動,重歸家庭,並且改掉打人的惡習,家庭又變得祥和;但就因為我講:「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多次被迫害,被迫流離失所,他不堪壓力和寂寞,選擇了重組家庭。我年邁的父親,在我流離失所的牽掛和擔心中去世,臨終時嘴裏還在喊著我,而在嚴密的監控中,我卻不能在他生命的最後盡一個女兒的孝道,也沒能給他老人家送終。老母親也是整天膽戰心驚,怕我被害死在勞教所。 我雖然被如此迫害,但我對迫害我的人沒有任何怨言。因為恩師說過一句話,世上的人都是他的親人,恩師的親人也都是我們的親人,所以面對傷害我們的人,沒有怨恨,反而覺得她們很可憐,愧疚自己的修為不夠,不能喚醒他們的良知。當勞教所的女隊長問我:你師父為甚麼不來救你?我笑了,很幸福的說:我師父早把我救了,幾年前,我的心我的魂在地獄裏,是師父把我從地獄裏撈出來的;真正的救一個人是救人的本質──靈魂,只有拒絕邪惡,選擇善良,才會得救;你們也是我恩師要救度的眾生。女隊長又問:你恨我嗎?我呵呵樂了:不恨!你也是被江澤民謊言欺騙利用的受害者。我之有幸,是我幸遇大法,改邪歸正,走上了一條修煉「真、善、忍」的修佛大道;你之不幸,是厄運讓你做了江澤民的打手,走了一條「假、惡、鬥」通向地獄的死亡之路。 江澤民這個邪惡小丑出於妒嫉,濫用職權挑起了針對法輪功的迫害,開動全國兩千多家報紙、一千多家雜誌和數百家電視台和電台,製造彌天大謊,全力進行轟炸式的瘋狂攻擊、污衊、抹黑「真善忍」大法,瘋狂綁架、殘害、殺擄善良修煉人,利用謊言挑動中國十幾億百姓仇視佛法,把十幾億中華兒女拖向地獄。這是中國的悲哀,這是中華民族的恥辱。 這場持續了十六年的迫害,這一場浩劫啊!就像文化大革命一樣,扼殺了多少人性,泯滅了多少親情,拆散了多少家庭,殘害了多少生命!面對強權和迫害,我站出來大聲說:停止迫害! |